山东招远几位大法弟子被迫害事例

【明慧网2006年8月4日】

王和江,男,49岁,家住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西汪家村。1999年7月20日因到北京上访被辛庄镇政府抓回持续数日进行转化洗脑。

2000年元旦,王和江到北京上访被辛庄镇政府抓回在辛庄分局非法关押,晚上没有被褥也不准他家送。后来王和江绝食被西汪家村拉回继续在大队上关押,王和江的爱人张淑芹也因为绝食被西汪家拉回和王和江关在小黑屋子里。他们还派来医生给张淑芹打针,张淑芹不从,医生和李国福等人说你死了算自杀,张淑芹说:“你们是杀人凶手。”医生和李国福说:“你是神经病,你说的话没人听你的。”后来,听说要给他们曝光,才把他们夫妻二人放回家,王和江曾多次被西汪家大队非法关押。

2000年1月份王和江突然被西汪家村村干部李国福叫去说有点事,结果李国福用摩托车把王和江带到辛庄镇,政法委书记李淑梅指使一伙恶人,蜂拥而上拳打脚踢,把他头上扣上水桶,拿着铁棒照着头,没头没脸的使劲打,打的他的头象裂开一般,差点晕倒,身上打的没有一点好地方,被送回家后好几天起不了床。

2001年,王和江突然被西汪家村李国福叫走说到大队上有点事,去了一看,有两辆车和很多恶人,知道上当,马上走脱。李国福和恶人们穷凶极恶,跑到辛庄镇大庄家村,他岳母家里,到处乱翻,追问王和江的下落。王和江被迫流离失所。

2001年12月下旬王和江和几位功友出去挂大横幅被辛庄镇边防派出所非法抓捕,被招远看守所非法关押快一年的时间,又被非法判刑5年现被非法关在潍坊潍北监狱。

他爱人张淑芹现被关押在长春市黑嘴子监狱。

王振风,男,50岁左右,家住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北台上村。99年7月20日之后,王振风曾在无地市(音)证实大法被无地市公安局非法抓捕酷刑折磨,后来赶出无地市,回到招远市辛庄镇北台上村,这样无地市公安局还几次到招远骚扰王振风。

2002年12月25日因证实大法被招远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并非法判刑5年,现被非法关押在潍坊潍北监狱。

我叫陈建华,女,今年43周岁 ,初中文化。从前我性格暴躁,争强好胜,并且患有疾病,如:腰肌劳损、腿膝盖关节炎、神经衰弱、胃病等。1997年12月幸得大法,通过学法,我明白了真正做人的目的和生病的根本原因。我事事按照“真、善、忍”标准去做,善待他人,使家人从此和睦邻居交好。我修炼不到一个星期,身上的病不治痊愈,至今未吃一粒药。

1999年7月20日,江××为了自己的私心和权利,违背中国宪法,成立了臭名昭著的610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为了向政府反映我炼功受益的真实情况,99年11月16日,我进京上访。到天安门广场被恶警强行拖上警车,在车上和警察讲真相并告诉赵金华被活活打死的事情。怎料遭到北京恶警用手机壳朝我的脸左右开弓打了一顿。然后被送到招远驻京办,在那许华科长(女)给我搜身和翻包,晚上戴上手铐两个人连在一起坐在地上一夜。第二天被送回宋家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了5天,不给饭吃,逼迫家人交300元,才放回家。

99年元旦我与其他功友到北京上访,恶警在江××的操纵下对我们法轮功学员的申诉不闻不问,也不给我们讲话的机会,我被抓回招远稽查大队。宋家镇政府书记王为周为首的6人开着大头车去领我们时,一见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我打倒在雪地上,坐了大约半小时后,又强行叫我脱下棉外衣和头巾,用铁丝把我和几个功友捆在车斗外(没有盖)。

拉回宋家镇派出所时,已是傍晚,刚下车早已有一伙人等候在政府派出所院内,特别是宅科村原书记张志浩破口大骂,其中副镇长郭长春,派出所所长在场,其余都不认识,他们逼迫我们坐到雪地上大约一小时,又把我们带进早已准备好的一间无门无窗,又脏又暗地上结了冰的房子里,让我们坐在冰地上,把腿伸直,稍一动就招来一阵脚踢。恶警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让我放弃修炼,晚上又把我叫到派出所的一间房子里,镇长杨少亮(现已遭恶报死了)为首的七、八个人,在我刚一进门时其中一个就对我劈头盖脸的打,用脚踢,直到我爬不起来了还是不停的打。大约打了半小时左右才罢休。之后又让我坐回冰地,晚上坐化了再换个地方坐,坐了大约12个小时之久。第二天上午把我又铐在二楼暖气片上(没有送暖气)一天一夜。因为长时间的冻、饿和打,12月29日我的脚肿的穿不上鞋,只好穿我弟弟的鞋,路都不能走,疼痛难忍。但是恶警和政府仍然不放人,又逼迫家人交400元钱,并强迫盖手印,才放人回家。

2000年四月初八,招远市公安局、镇派出所一伙人,把我从功友家非法抓到宋家镇派出所,在院子外日晒一整天,后他们又非法把我送到了招远市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后又逼迫家人交了150元钱,才放回家。

2000年6月份,我和功友再次到北京打横幅“法轮大法好”,被镇派出所拉回,卢吉江,刘浩波,栾浩朋等6、7个人,穷凶极恶地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用手摇电话(把线缠中指上)边摇边过,后身用胶皮棒打了大约30多分钟,打的我臀部和腿根部位都黑紫色、头晕、呕吐恶心、坐立困难,只好每天趴在地上。晚上让蚊子咬、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我在镇派出所被关了7天后,又被非法送往招远市看守所拘留了30天。后被宋家派出所关了7天,又把我非法送往招远看守所拘留。对于这种侵犯人权的非法行为,我们进行了十天的绝食抗议。在绝食期间,我遭受三、四个人强行灌食的折磨,他们把塑料管从鼻子插入胃中,我疼痛难忍,恶心呕吐,肚子发胀。经过功友的丈夫多次到招远市领导评理要人,最后我丈夫把我接回家。当时我身体面黄肌瘦走路都很困难。

每次在看守所都得干活,分任务如:缝布娃娃等玩具,有时甚至干到深夜12点钟不让睡觉,早晨早起。

不论江××及610一伙邪恶怎样迫害,七年来始终改变不了我修炼的决心,我要坚持不懈地告诉所有善良的人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善恶必报是天理。

我叫林奎珍,女,47岁。我于1999年腊月十九去北京上访被北京恶警抓到招远驻京办事处被铐在那,晚上招远驻京办姓周的和姓苑的把我叫出去二话不说狠打一顿,骂的脏话不堪入耳,姓苑的打的气喘吁吁。

第二天几十名功友被招远市公安局拉回,送往市稽查大队,本镇政府人员在此等候。以政工书记王为周为首的政府人员穷凶极恶的把我们拳打脚踢打倒在雪地上。不坐就猛踢,裤子被雪湿透了。我被冻的浑身哆嗦,大约半小时后他们又强迫我们脱下外衣和头巾拖上车,把我们用铁丝捆在车后箱。

拉回宋家镇派出所时已是傍晚,我们被冻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车刚一停下,早已等候的政府、派出所恶人像恶狼一样扑过来拳打脚踢骂个不停,宅科原书记张志浩在一边破口大骂,把我们打倒在雪地上。苑东雨挨个打,他打的最凶(其中有副镇长郭长春、派出所副所长,其余的不认识)。在地上冻了一小时左右又把我们带进了一间没门、窗,地上泼水冻冰的破房子,他们打我们坐下,稍一动派出所姓刘的和苑东雨就一阵脚踢。晚上,把姐姐林奎美叫出去,派出所一帮人、政府杨少亮、王为周等人把林奎美打的浑身是伤,满脸是血。打了好长时间又把人拖回来继续坐冰,那时她已经不会说话了,身体支持不住了,姓刘的还逼她一宿坐化了四个窝,坐不住一动就打。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哆嗦的心都要蹦出来了,我几乎承受不住了。

派出所的人员24小时轮流值班,不让家人见面,不让我们穿棉衣。第二天,又叫我们面壁站着,我的脚早已失去知觉,站立困难,经常跌倒。折腾5天又叫我和王新荣去另一屋坐老虎凳,把窗打开把我俩四肢铐上,刺骨的东北风夹着小雪,早已湿透的薄衣服铐在铁凳子上,冻的我口水鼻涕在胸前一堆。那时我比死人多了口气。

第六天傍晚我丈夫到政府去要人,邪恶之徒逼写保证才放回家。

2000年正月十二我去北京上访,在半路被便衣抓住,他们疯了似的踢我们上车,拽宋俊叶头发往车里猛塞,嘴里还骂着拉回招远驻京办。大约9点多钟,又有四位功友被抓来,其中三位是年轻的。我听一位老功友告诉,驻京办人说在天安门纪念碑下,警察强迫三位女功友脱光衣服,又把电棍往阴道里插。简直禽兽不如。

我们被拉回关在还是那间冻冰的房子不让睡觉,面壁站着,炼功就打,非法关押37天后又送往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整天逼我们缝布娃娃,完不成不让我们睡觉,非法关押30天后释放。

2000年四月初八,在功友家被市公安局和派出所一帮恶人非法抓走,在派出所里罚站一天,晚上在水泥地上受冻,后又送入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交150元才被放回家。

2000年7月份我去北京上访,在天津被恶警非法抓捕,在天津关了一夜,又被当地政府拉回派出所和其他先回来的功友关在一起。功友们一个个被打的在地上半死不活,臀部以下没有一点好地方,血紫一片,想站都困难。我也被不知姓名的人打了一顿耳光,又送往市看守所,整天缝布娃娃赶任务,经常不让睡觉,非法关押30天释放。

2000年大约9月份,在潍坊被恶警非法抓捕,被镇政府拉回送市拘留所,每顿吃一半发霉窝头,15天交100元释放。

2000年12月上访,在北京市郊一家旅馆我们住下。后又来一位20多岁的妇女,痛的嗷嗷叫,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警察看我在天安门照相,认为我是炼法轮功的,把我抓起来打一顿。腰被打坏了,上床都困难。我说,他们错打你,你为啥不去告?她叹一口气说,哪有说理的地方。

晚上我们刚关上门躺下,只听见外面有人砸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旅馆老板直说好话也不行,砸门声不断,我把门开开,一帮人蜂拥而上,提拎棒子,一点理不讲,扬言说:跟我们走一趟,不走砸死你们。

逼我们上车后,拉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给我们搜身、打、骂,我问他们我们违反哪条法律。他们说打你一顿你就知道了。然后把我叫到另一个黑暗的地方,阴森森的,一个男青年穿着皮鞋对我拳打脚踢,打倒抓起来还打,猛打一顿累的直喘。于克荣也同样被打,又罚我们站了一夜不让睡觉,站不住就打。

第二天我们被拉回关在派出所一间小屋,我们绝食抗议6—7天,所里一帮人把我们拖上车拉到镇政府医院灌食,我不配合,四、五个人将我按住捏住鼻子用挺粗的管子插入口腔,我几乎死过去,也不知道灌的是什么,他们可能看我不行了才罢休,折腾了好一阵,从此我胃疼、恶心、疼痛难忍,9天后释放。

2001年2月10号,宋家镇派出所一个姓田的领一帮人闯入我家中,到处乱翻,把师父的法像抢走,并把我强拖上车拉到派出所。告诉我宋家镇有四个劳教名额,把我和于克荣铐在铁椅子上受冻,不让穿棉衣。丈夫听说要劳教赶紧去派出所求情,找政工书记王为周,他说要交上一万免劳教,丈夫好说歹说拿了五千元。两天后逼迫签了保证书,才放人。

2002年8月28日,张星镇政府管法轮功的刘捍兵和派出所一大帮人闯入我家中,说让我到政府有话说说,不一会回来。我不听他们的谎言,他们就强行把我拖上车,送入招远市玲珑镇邪恶的洗脑班,逼我看谎言电视、写保证、写揭批,不写就打,经常不让我睡觉。丈夫去看我,叛徒孙艳芹问我丈夫法轮大法好不好,丈夫说:“法轮功学真、善、忍,能不好?老婆学了后病好了,家庭和睦了。”孙艳芹和刘玉玖气急败坏的去告诉政府恶人张许红等人,他们要把我丈夫关起来,丈夫找了个借口跑了。回家后派出所康宁把我丈夫叫去审问,丈夫生气、上火病倒了,打了好几天吊瓶。后来转化班恶人宋书芹逼我丈夫交钱,不交钱不放人再不交钱就劳教。丈夫吓的给镇管法轮功的路吉江1000元钱,路说他给市610头目林涛、陈玉贤、宋书芹各200元钱的东西。丈夫又去要人,逼丈夫交2000元钱,放我那天宋书芹给丈夫又要100元钱,说是查体费,而实际上我根本没查过体。我总共被非法关押了39天。

我叫王桂兰,女,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制造了这场史无前例的对“真、善、忍”信仰者的迫害,我的全家和千千万万大法修炼者一样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下面我把我及全家受迫害的情况简单的叙述一下。

1999年7月20日我和老伴还有其他几位功友到北京上访被抓回后,一连多少天对我们进行强制洗脑逼迫我们写保证书。

2000年元旦我和女婿王和江及几位功友到北京上访,被招远公安局拉回非法关押在辛庄分局,当时我儿子张致奎也因上访被关在分局,不准家人给我们送被褥、棉衣等,几天后我们不得不绝食,争取自由,我和儿子被大庄家村拉回在大庄家大队继续非法关押,后来我儿子提前放回家,我被关押15天被放回家,共非法关押20多天。

2001年春天,我和老伴又被抓往洗脑班,妄图对我们洗脑转化。被我们拒绝。从99年7月20日之后,我的四个孩子,多次被抓,儿子张致奎被反复关押,曾被非法劳教,现已流离失所。我老伴几年来,目睹了儿女们遭受的苦难,他无法承受,每当警车在我家门口停下,他都吓得浑身哆嗦,最后老伴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精神打击,于2005年1月含冤离开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