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追悔是一种心灵的煎熬,更是对修炼意志的消弱。劝诫同修一定要珍惜自己这万古的修炼机缘,扎扎实实的走好每一步,千万不要在自己的修炼的路上留下污点。我把自己的教训写出来,曝光自己的罪恶,同时给还在男女情的这方面认识不清的同修一个警戒,避免走些弯路。也希望对犯下这种罪业的同修能有所帮助。
更要明白:一个修炼者真正的学好法就会少走很多的弯路,而不是常人式的在教训中总结经验。学法是永无止境的,永远都不要满足或降低自己在这方面的要求。
由于大法工作的需要,我和一位女同修走在了一起配合做工作。由于都是流离失所,又有着相似的被迫害经历,都曾经过邪恶的迫害而坚定的闯了过来。还有在工作方面我们配合的很好,也没有什么矛盾,几乎都能想到一块上去,因而人心觉得比较投缘。起初只是同修之间的相互关心,都也没有什么。时间一长感到和对方之间多了一种东西,就是同修的情。就是在这种不正常的情的带动下,以致使自己的行为越来越偏离法,最终走向了自我毁灭的旧势力的安排之路。在这个过程中想想都是自己的过错,都是自己主动的犯错,与对方无丝毫的关系。每当想起走过的这段黑暗的路,心理上的那个自责与压抑几乎将自己窒息。有时懊悔的不想再原谅自己,恨不得马上自己结束生命。但有时候在同修面前涉及到这方面问题的时候又强硬着支撑着自己,在离开同修的时候一个人独自的难过流泪,那种难过就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残”。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方面栽跟头,所以一旦自己掉下来又从根本上失去了修炼的信心,感到有一种对修炼意志的毁灭性的打击。特别是心理上的反差很大,总认为再也不配是一名大法弟子了,自己再也没脸来直面师父的法像。打心里的不再把自己和同修们同等看待,觉得自己是修炼人群中的另类。
当第一次看到师父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时,一看到师父在男女关系这方面讲的这样的严肃,我一下子给自己判了“死刑”,彻底的绝望了,整天的萎靡不振,只知道用睡觉来回避内心的沉痛。在悲观、消极、绝望、自责、痛悔的煎熬中度日如年,感到自己这个破坏法的生命没有脸面活下去。过去的事不敢回首去想,一想起来就象一种蛇咬式的犯罪感挥之不去。
师父法中要求将这些事公开出来,我感到很忧虑。自己是那种内向的人,但是偏偏又是在这些难以启齿的事上犯错,这怎么向同修开口呢。自己的思想激烈的斗争着:自己已经写过严肃声明了,不必再公开了吧;自己在师父的讲法前已经归正了自己的言行,师父不是说在此之前不提了吗,那自己是不是师父说的这种;再说自己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算是一种情就不必说了吧。转着圈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来搪塞。虽然还是在对方同修的鼓励下跟一部份同修说了,但心理上的包袱却一直放不下。
在写这篇文章前我又一次的消沉了,主要是更多的怕心,怕看到一些对自己不利的目光。这时候我想到了法的标准与觉者的威严:法是有其自身金刚不动的标准的。宇宙中任何一个生命无论境界多高或如何看重自我,和法的标准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都不配用自己的观念来妄断法的标准。而那无执无漏的觉者是什么都放得下、过得去的;一个真正在大法与正法中圆满了的生命他只会记大法与众生的得失,而不会在意自身的或得或失。而自己一个满身罪孽的生命面对法主的荡荡洪恩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历经这一魔难,迫使自己看到了导致走错路的很多的因由:
一是对自己的修炼不重视,自我观念太重。
修炼过程中没能用法的标准来时时处处的衡量自己,总是想当然的,其实就是对修炼的认识不足。未修炼之前自己就和女朋友未婚同居了,由于对方年龄还小没法办理结婚手续,就这样和常人一样混同下去。后来一起走入了大法修炼。当时没想到分开,只是觉的相互不会象常人一样的对对方不负责任的。后来这场迫害开始了,就顾不得这方面的事。2000年年末我们就流离失所了,2001年她被非法劳教。
在流离失所的起初,有一次同修提出让我参与一些大法的工作。当时自己的认识很低,只觉的这些工作要冒很大的危险,也知道女朋友不精進,就主动的提出来让她回家,或是到另外一个环境去,可她就是不肯,情绪很不稳定,我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就这样一直的拖下去,在两人的生活方面始终没有正确对待。其实还是自己把人世间的事看的太重,对修炼看的太轻,所以自己才没有足够的正念来破解这一切。自己一直对这方面的认识很麻木,悟性很差,就是因为自我观念太重,心中无视师父与大法。用自我观念来衡量这个法,用人的败坏后的变异观念来看待男女之间的这种关系,跟常人比,而不是跟法在不同层次的要求比。
二是不重视学法。
后来在和那位女同修配合工作的过程中,那个时期真相资料的需求量很大。当时唯一觉的自己在修炼的一个方面就是自己干出了多少真相资料,好象只要保证真相资料不缺就是修炼了。2001年那时候环境还很邪恶,有时候觉的学法跟不上心理压力特别大,学法多时觉的有明显的好转,所以即使有学法的时间也是为了调整调整心态,缓解一下心理上的压力,无法达到静心学法。
在当时自己还有一种不正确的认识,自认为以前学法挺多的,这时候正好利用一切时间多做真相资料。把这项工作当成一种事业来干了,太偏重那种干事的心,忘却了自身在这个过程中的修炼。工作量大、学法少,成了一个长期的恶性循环,人的东西越加越强而不觉知。在工作方面很是忘我,觉的只有一个目地,只要和同修配合好资料点能正常运转就行了。在矛盾与困难面前都能以法为大放下自我,同修都说我们配合的很好。自认为和同修能配合上来挺好的,没想到这也是一种执著,这种执著也会助长那种同修情。
现在想想同修之间无论能否配合上来都是很正常,没有什么高兴与不高兴。后来慢慢的这种同修之间的情对自己产生一种带动了。每当学法的时候明显的感到这种力量在削弱,但是自己就是不重视学法。再后来对同修有了人的好感了,很执著那种对异性的情。这时发现自己的思想与行为已经很危险了,对方也给我指出来了,自己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觉的要好好的归正一下。
当我下定决心时,发现自己的情的因素太重,有点不敢触及了。骨子里又有一种舍不得割掉这些人的东西的力量在牵制着。每当要决心冲过这一关的时候,情色欲就象猛兽一样向我袭来,感到人要真正的脱掉色欲情这层皮,是需要有放下生死的决心的。或许每个生命执著大小有着不同。那时候有一种生命本能的怕,怕失去这些人的东西生命从此就将无意义,象是一种象征性的死亡,感到一个完整的人的一面在哀号!我不禁想起了师父《洪吟》中的“谁敢舍去常人心”,真是师父对我的点悟。
在这个过程中,我觉的自己的肉体被一种密度极大的痛苦把每一个细胞都逐个的割离了,整个身体在一种剜心透骨的痛苦中漫长的煎熬。这时我看看师父《洪吟》中的第一首诗就是“苦其心志”。师父把他放在了最前面,我想是否修炼中的一个最先的考验就是能否经受住心志之苦。当时自己的决心之大,就认为死也要剥掉情色欲这张皮。历经大约一周后,象从一场很大的病业关走过来时,觉的自己瞬间重组了,一个全新的生命诞生了。这在我修炼以来是最美好的一刻。当时很想把这个过程写出来鼓励一下同修,后来走了弯路也觉的没脸再谈自己的过去了。今天借这个师父慈悲给予的机会略写几笔,希望同修能尽快的放下那些情的执著。
当我从这个执著中走过来时,感觉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生命,只是来到这儿。自己的思维一下子从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人的思维蜕变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觉的人的情色欲距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想都想不起来,感到与自己不存在关系似的。那时思维完全被法净化了,好象有着无所不在的智慧,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法理。血液也是新换了的,比以前也流畅了,也细腻了。呼吸是那么的柔顺了,体察不到呼吸的节率,步伐轻盈如飞。晚上睡觉的时候盖上被子也感到往起飘。
那时候能切实的感应到一切的花草树木都在情中,彼此间用一种带有情的语言在沟通,它们花开的时候都是在有意的表达情。看到青年人含情脉脉的走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禁的笑了,笑人太迷了。学法时,只要一拿起师父的讲法马上静下来了,法中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个强大的磁场,把自己牢牢的吸住。这时候学法都象是在一种自动的机制中,极其玄妙,自己的思维与人这里的一切都对不上号了。
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是佛的形像,披着红色的袈裟飘在空中,感到圆满已近。但是我的旁边是一层一层象是摞起来的丝网模子。一共大约七八层,下面每一层模子的丝网都是完整的,只有最上面的那一层模子上的丝网没有完全封好,只差了一个小角还在敞着。有一种意识告诉我,每一层次的情已经完全跳出来了,还差最后的一层没有跳出来。这个梦是师父对我的鼓励同时也是告诫,但自己没有悟透。
当时觉的在冲出这一关的时候,难度挺大的,这时候想想有一种可能是自己没有注重在学法中修,只注重人的一面的作用,用力顶着。记得有一段时间,这些邪恶的因素又向我袭来时,当静下心来学法时,就什么也不见了,可见学法对修心是多么重要。不是有同修问师父有没有什么能快速的去掉执著的方法吗,师父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说“其实大法的威力比特效药还要特效”。
三是欢喜心加显示心被魔利用。
就在觉的自己的状态很好的时候,欢喜心与显示心也跟了上来。想想自己也是当地屈指可数的几位一直在魔难中坚定走过来的同修中的一个,也放下了生死从一些关难中走了过来。几乎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同修对自己的赞许;没得法之前自己就经历过几次美色与良知的选择,关键时能毅然征服了人的贪婪之心,选择良知,常人说我了不起。修炼后在梦中过色关没过去的时候很少,色欲这些方面自认为是胸有成竹的把握住了。这种自我欣赏使欢喜与显示的心越来越膨胀,不料自己一瞬间就又掉了下来,这个反差之大自己最清楚。
师父在法中讲到一个罗汉一高兴就掉下来的例子,这是千真万确的,这决不是形容与夸张,是不折不扣的法理。其实一个修炼中的人要掉下来只是一念间的前后。真是越往高修越严峻,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落为“万劫不复”,不仅仅是一个摔倒了的问题。当自己被那种欢喜心与显示心给垫起来的时候,自己就象断了线的风筝挡不住也牵不住了,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个劲的往前冲,往自我毁灭的路上冲。好象觉的一切都不在乎了,本来在和同修生活中一些事可以象往常一样避免一下,言谈举止可以收敛一下,可是自己偏偏的不这样,好象有意的拿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看看自己的脑袋到底结不结实。回过头来看看真是自己挖陷阱自己往里跳。难怪师父说“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论》)
旧势力真是虎视眈眈的瞅着。当我的欢喜心与显示心一起来,它们就想着法子放大自己的欲望与执著达到控制的目地。这个时候自己那个孩子般的状态没有了,人的情色欲越来越重。当时只认为是另外一种状态的修炼了,其实是旧势力从中也加强了这些人的东西。后来常常感到那些人的东西象是药物的发作,来的凶猛。自己感觉很难理解,想想当常人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虽然知道存在旧势力干扰这回事,但是在法理上不是真正的理解。其实是放松了自己的学法修炼。
现在我進一步理解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也就是说你病的根本原因、身体不好的根本原因我们给你拿掉了,可是你还有一个病的场。在天目层次开的很低的时候,看到身体里有一团一团的黑气,混浊的病气,它也是一个浓缩了的、浓度很大的一个黑气团,它一旦散开会充满你整个身体的。”这段法的涵义。明白了自己的本体虽然师父给净化到那种几乎没有情色欲的成度,把情色欲的病根拔掉了,但还有那个场存在,一放松自己的修炼意识,同样那些坏的因素会充满整个身体的。何况正法过程中旧势力还在想方设法的钻空子,所以修炼路上直到最后一步也不可生出一丝的侥幸心或求安逸心,放松了精進的意识。
在自己最恶劣时候真是自欺欺人,眼前有师父的法也要放到一边,来掩耳盗铃。可是自己也能意识到这在犯罪,正念就是强不起来,给自己找借口,安慰自己:反正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师父会原谅的吧。过后又是懊悔的哭,知道这是对自己、对对方都是最不好的对待。也知道修炼的艰难,知道应该珍惜对方走过来的路。决心要走出这个险境!起初决心挺大的,但这种力量只是能顶过一段时间。不长的时间又重蹈覆辙,再下决心,再蹈覆辙。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不下百种的方法来突破这种状态,可是就是爬不起来。这时候自己的意志被消磨的很厉害,修炼的信心越来越小。自己看到一次次的决心背后的结果都是失败。看到对方同修完全是被自己一次次的主动的拖下来的,几乎逃脱不了我的连累,心里也极度难过,知道这不仅毁了同修也毁了自己。
这种极度难过也带着人的情,想到自己做的对不起同修,又用一种看起来要对对方好的情来对待,就使这种情更重了。但是无论怎样,我们都没有放弃摆脱这种险境的努力。虽然一天天看来没有多大的改变,但是越来越有所好转。在师父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下来之前,几乎从那段罪恶中挣扎了出来,但不正的言行还是没有尽绝归正。
现在想想为什么自己一直不能从根本上发生改变,是因为我对男女这方面完全是站在了人的认识上。也就是在这方面没有正念,总认为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会那么严重。那旧势力就要迫害,就叫你毁到最后一步。
四是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我也曾执著在是否旧势力给做了安排这个问题上。起初认为自己就是旧势力特意安排的那一种人,觉得很绝望。后来在法上真正的提高上来了,认为这都不是一个修炼者问题所在的关键,并不是无法解脱的问题,只要达到师父反复讲的学好法的要求。
现在谈的这些没有替自己开脱之意,只是为了认清与破除旧势力的迫害。师父说过旧势力在我们得法之前就做了安排(记不起师父原话),我在不断的向内找自己的过程中,追忆到自己整个的成长过程。记的在我还是顽童时,邻居家的一个较大的孩子头,他懂得大人事多,经常的一些比他小很多的小女孩受到他的侮辱。这些事很多次的被自己遇见,记忆中多了那些东西。在稍大的时候,有一位和我姐姐很要好的伙伴,她几乎天天到我家中玩。一见我就逗我玩,说是给我找对象。那时候自己根本不懂什么叫对象,可是她就是这样逗你玩,躲都躲不开。上学了以后,就是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我和一位女同学好象因为值日的事吵了架,后来被同学们荒唐的翻版成我俩谈恋爱,到处张扬。在后来稍大一点的时候,邻居的一位小伙子每次谈恋爱的时候领着我……这样的事很多。得法前和我女朋友认识的时候,当时自己也是不接受未婚同居这种败坏现象的,但是自己最终也这样。那时我还在他乡做生意,有一次我出了车祸。出车祸后店铺和人都需要有人照顾。自己在家里是老小,父母年纪也大了,照顾我也不方便。就这样女朋友照顾我,从此就住在了一起。这时回过头来看看,好象有些事看起来是偶然的,又好象是有人特意的在安排着,甚至在强加着。我想这就是旧势力的一些安排,是旧势力在很早的以前就用人中败坏的理给我加强着这些人的因素。当和那位女同修配合做工作之前,她做了一些与我俩有关的梦,后来看看发生的一切几乎和梦吻合。旧势力的确在历史上做了一些安排。
是否旧势力一旦对谁做了安排就无法走过来呢?师父在《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中说:“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无论旧势力怎样的安排都是在钻我们有漏的空子,能否走过来都取决于我们的心性高低。
修炼后自己起初在这方面能把握好,其实全是学法多的原因,但总认为是自己修的好。当时在这场迫害之前自己就开始背法了,由于自己有着坚实的学法基础,魔难中才使自己能一步步的坚定的走过来。修炼没有捷径,但是总觉得学好法就是“捷径”。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在常人中有着别人无法具备的人的优秀品质或学识地位,就认为自己在修炼方面就占了优势,这是很危险的认识。起初自己就是有点自认为一些方面在常人中都能过的去,就起了自满的心,结果自己恰是在那些方面摔了跟头。只有这个大法才是自己走稳、走正、走向圆满的根本保证。如果自己学法跟不上,无论是感觉怎样精進都是在人中精進。就象自己后来看起来很精進,但是被工作带着走,无法净心学法,只是一种人的精進。旧势力对大法弟子这场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破坏性的检验,不是凭一时的精進或侥幸心就能平稳走到最后的。师父在《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说“你们的学法能学得好和不好,那是你们走向圆满的根本保证,那是你们能够脱胎出来的根本保证。一切生命都是这法造就的,包括你们的未来。”我现在的认识是学好法本身就是修心去执,就是在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虽然自己走错了路犯下了大罪,但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大法的,想着从新能再走下去,但信心很小。看到师父在法中对男女这方面谈的这样重,我被震蒙了。自己长期的消沉着,不敢面对师父,不敢面对这个法,也不敢面对自己和同修,那种挥之不去负罪感使我不能自拔。日后一直到现在,只要一看到男女关系这几个字,一下子就象触发了心理恐慌后遗症。
自己慢慢的意识到对自我的执著是自己所有痛苦与压力的来源。自己正是因为执著自我才轻视学法,因为执著自我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也因为执著自我才会生出欢喜心与显示心。私才是生命走向毁灭的根本原因。私就是一切生命智慧的极限,他的私有多大,他的智慧将被封闭多大。旧势力自认为凭自己的无量智慧在这场宇宙的正法中的安排是无一纰漏,但也恰恰是因为一己之私而被正法淘汰。看看自己现在不正是为私而乐而忧吗?如果自己不再执著着自我的得失,那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自己何必在那趴着不起来呢!一个生命只有放下自我才能认清自我也才能走出自我。就这样慢慢的从心里越来越亮堂了,有了“走下去,不再为了自己”的这一念。
在走回来的路中自己是一波三折,边走边哭。知道自己要继续走下去,可是心里对走的这段弯路的记忆不是一下子就抹掉的。情绪时好时坏,当时还是和那位同修在一起,常常看到对方流泪自己就扭过头去偷偷的流泪,有时候禁不住到一边放声哭出来,一种极其难过的负疚感。当时也就是我们两个人配合,想过彼此分开或是放下手里的工作。但是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当时还需要大量的真相资料,就这样艰难的往前走着。由于这个两个人的生活空间也容易让旧势力钻空子,只要距离上靠的近,心稍一不正它们就要下毒手的。有一次同修看到一些邪魔好象是抓起一些毒药往我俩头上扬。那时候也有对执著的执著,从而想人为的达到一种状态。自己越想赶快的爬起来,却感到越发的无力。如自己很执著能将色欲因素赶快的去掉,可是发现“越去越多”了,越去色欲的干扰越厉害。在这方面自己又难以启齿,又觉的都是自己招来的难,本来自己在同修中就很难抬起头来了,再提这些方面,不是更找难看吗?就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
看到自己一次次的做不好,自己越来越自卑,心里一次比一次的懊悔失望。钻進牛角尖里找自己,找到最后想想自己简直是一无是处,认为自己又是旧势力安排進来的犯了这样大的罪,长着这些人的器官快烂去吧。就是这样的一念,自己的股沟一夜间鼓起了一大片水泡破裂流水,象开水烫似的灼痛。那时还认为都是自己造下的业,是在还业吧。可是越来越重,痛的无法入睡,走也不敢走,坐也不敢坐。后来实在顶不过去的时候不得不从新认识这个问题,这时才意识到还是在旧势力的安排中出不来。后来似乎明白了,旧势力使那个修炼者栽跟头还不是根本目地,目地是在这个修炼者跌倒后,趁机使用一个更恶毒的办法把一个修炼者的意志彻底毁掉,使他永远不想爬起来。旧势力对修炼者的所有检验其实都是毁灭性的迫害。
修炼人人心不去,往往容易依靠一种心理上的动力促使自己走下去。当看到自己修的好的时候越修越有劲,反之越修越没劲。其实这是一种建立在常人基础上的对自我的肯定与坚信。如果带着这样的一种观念来对待自己的修炼,那么从根本上说,他对修炼的信心是建立在对自我的肯定与坚信的基础上的,而不是建立在对师对法的肯定与坚信的基础上,也就无法从法上认识法,这是修炼中的一个大漏。如果看到自己修的好就容易起欢喜心与显示心;否则又起了自卑心,甚至对师对法也失去了坚信。
这种建立在人心基础上的修炼,会使自己非常的执著修炼的形式本身,而忽略了修炼的实质,成了有为而修,所做的一切都在期待一个结果,这个结果的好坏成了修炼中新的执著,最终以结果的好坏来决定自己修炼的动力大小。其实我自己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即便是后来决定继续走下去,也是不自觉的为了转变自己的不好状态。这样旧势力就会想方设法使自己看到形势越来越糟。
“无论看到的结果是好是坏都要走过来”这也是修炼中一种必需闯过来的关,是一种不同的考验。当时只知道在行为上要归正自己,但很少知道在思想上归正自己。也只知道在关难上否定旧势力,而不知道从一思一念上来否定旧势力。这样使自己长期的处于魔难当中。
自己虽然写了严肃声明,也痛下决心从新做好。但是罪恶的行为并没有彻底的消失。就在此后同修出事从劳教所出来后,自己的行为有过几次还是不检点。同修也很难过,又不断的写了两次严肃声明。同修也劝我再从新写严肃声明,可我真是没有信心写下去就放弃了。那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了,觉得要真正的走过来是那样艰难。那时做不好多是因为情绪不稳定或喜或悲的,也把情当成过不去的关了。
后来明慧网编辑部下来关于男女关系问题的文章,同修找到我们谈话,那时候一方面是自己没有勇气向同修说出来,另一方面始终自己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认为自己没有走向最后一步好象就不算是这方面的罪,所以就向同修说没有什么,其次自认为都是以前的事了。这一点自己做的对不起同修,在此向同修道歉!回去后,我们一起交流,决定离开资料点。我就找到先前找我们谈话的其中一位同修,把自己与同修的想法,和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向同修说了。对于是否留在资料点,同修劝我不要只考虑自己,还是留下来。
现在想想,自己长期陷在魔难中,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默认“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算罪”这一念。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对于一个生命来讲,也许就是一念之差促成的,可是它后果是严重的。”回头看自己虽然表面上是起了欢喜心与显示心、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从根本上看是自己“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的这种败坏观念挡住了自己修炼的路。看来是微小的一念,但正是它起着本质的作用。
当时只是知道旧势力对一个修炼人的一思一念都作了安排,只是在法理上知道但不是真正的明白。现在明白了人不经意的一思一念都是有着它的历史来源。或许一个生命在三界中的反复轮回都是在逐渐的造就着这一念。人类的变异科学与变异文化、后天观念或社会阅历甚至人的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都是人的一思一念的根源,旧势力在从中都有可能作了安排。在人看来不假思索的一念可能都有着千百年的历史来源,有着形形色色的生命的有意造就与安排,有着错综复杂的原因与久远的因素。正是在一个生命看来不在意的一念才容易被生命自身忽略,而利用生命自身隐藏下来,正是这样旧势力利用起来才方便。而人在迷中从来都不会怀疑或分析自己的一思一念,人也从来不会相信自己的思想会不是自己,都认为是很自然的,所以永远看不到自然背后的必然。人正是这样无知的被高层生命支配与操控着。
这时想想自己摔倒后“不想学法”的这一念何尝不是旧势力作了安排?就这样简单的一念就能迷惑了自己,认为是偶然的。此时我明白了修炼中仅仅清除执著的本身是不够的,还要把“是自己在执著”的这一念也清除掉。“执著”的本身不是使一个人心动的主要原因,而是造成“执著”的背后的“观念”。其实人放不下的不是“执著”,而是放不下执著对他造成的“观念”,放不下造成“执著”的背后“观念”。如有人执著“肉”,那么他会为了去这个执著而不吃肉,其实他的执著根本不是在肉上,而是在“肉香”这一观念上,是这种“肉香”的观念造成了他的“执著”。
任何一种观念对一个人的思想都会起到一种指令所用,人就是依靠这种指令(一思一念)来作出相应的行为。人世间的万事万物对人都会造成一种观念,从而起到一种指令的作用。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即使人类的科学与文化都是神或高层生命的有意安排或造就,那么人的一思一念还能少了神或高层生命的有意安排或造就吗!一个人在什么时期,经历什么事,遇到什么人,产生什么念,能是偶然的吗?如果一个修炼的人被一种较强的指令(执著)反复的支配的时候是多么危险。这种指令或真或假、或善或恶、或好或坏、或正见或谬见,一个修炼人如何去判断,只有大法可破迷。
这时再看看“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这一念,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是“最后一步”,还是什么“不是最后一步”的?这不是人在说人吗?这不都是人的败坏观念中一些“烂理”嘛!却被自己当成了一个“正理”。当初自己还有这样的一念,认为“情是正常的”、或是“日久天长怎么能不生情呢”。现在我认为修炼人那种男女之间的异性的情是很大的一件事,是极不正常极其危险的。人跟人之间的情也不是由时间来决定的,是由因缘来决定的。
过去虽然知道排斥一些不正的念头,从法理上知道它不是自己,努力的分清它,但始终没有从内心深处生出力可劈山的一念。这时我明白了虽然自己有时能看清具体的一思一念是什么,但关键是搞不清那一思一念的来源,无法跳出这一思一念的本身来看它。在彻底看清它的时候,我升起了力可劈山的一念:我凭什么要把你看成是自己!
回首一看它本来就不是自己,是因为自己过去无法看清一思一念与生命本身的关系,理所当然的把它们当成了自己。而所谓的理所当然的本身却是没有任何的道理,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把其当作自己的理由。因为它们本身就不是生命真正的自我,更不是真正的自我在执著,是那种观念在执著,而那种观念恰恰就是被用来欺骗自己的“理所当然”。这时我似乎真正的明白了人根本就从来没有为自己而真正的存在过!
旧势力对一个修炼人细致入微的周密的安排,连人的一思一念都没有放过,即使这样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我认为一个修炼人如果能学好法,不断的在法上认清自己,归正自己,就没有过不去的关。旧势力的智慧再大,都不会大出去这个法,旧势力一切的安排都是一炉钢水里的一粒木渣。旧势力的安排并不可怕,怕的是一个修炼者无法在法上明晰自己的不足。真正在法上认识,在法上提高了,破除旧势力也就象一炉钢水熔一粒木渣。
我要写的就这些。愿和我有过相似经历的同修尽快放下那些人心。只要自己本质的一面没有改变,人的一面在人世间得到的再完美华丽,又有何用?只要自己不再执著人的一面,什么力量也不能障碍住我们神的一面;只要师尊还在慈悲的等待,只要自己还有一颗同化大法的决心,我们的一切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