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见到了师父
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日,我有幸参加了新加坡法会,幸福的见到了我们伟大慈悲的师父。早晨八点多钟,师父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会场门口向大家招手,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一位老人跪倒在地上,师父连忙将她扶起,快步向我们走来。我双手合十,微闭双眼,泪水不停的流下来,师父走过去又回过身来,拍了拍我的右肩后向讲台走去。我沐浴在师父洪大的慈悲中,哭出声来。
师父在讲法过程中,能量场大极了,感觉是在大海的船上,随着浪花起伏着。开了天目的学员看到会场到处是法轮落在学员身上。说来惭愧,当时太激动了,也没记住师父讲了些什么,只记得师父在解答问题时,说道:“有的学员还盘不上腿……’,就是说我呢!那时我单盘都盘不好,师父什么都知道。
休息时,我只顾找人了,一回头,师父就在我后面几米远的地方站着,微笑的看着我,我边喊着师父,边向师父跑过去。师父身材高大,皮肤细腻白里透红,那么慈祥可亲可敬,我双手紧紧握住师父软软的大手,这是我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
下午各组交流切磋,师父到各组看望大家,同时解答问题。有位小弟子拉着师父的手,请师父到自己的小组去,一会儿,又有一位小弟子来请师父,师父拉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跟她去了。慈悲亲切的师父是那样平易近人,令我永世难忘。
二十三日晚,会务组宣布师父要和大家合影,这真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见师父早就坐在讲台中间等我们。我蹲在师父前面,回过头一眼不眨的看着师父,好似走失了多年的孩儿终于找到了妈妈,找到了回家的路……。与师父告别时,谁也说不出话来,我莫名其妙冒出一句:“师父,我将来到法轮世界找您去。”话音刚落就感到不妥,愣在那儿不知所措,大概过了两秒钟,师父回答:“好。”至今回忆起这些我都会脸红。直至后来的修炼中越来越明白了伟大的师父是谁时,非常后悔,怪自己那么无知,悟性那么差……
最后师父一再嘱咐我们:“回去要多看书,多看书。”我们三步一回头向师父告别,真不愿离开师父。我们走出了会场,大家悟到:一定要等师父离开后我们再离开,同修们站在马路一侧静静的等待师父的汽车出来。师父在车上向我们招手,我们含泪向师父合十,目送师父的汽车走远了我们才返回宾馆。
八年过去了,一切好象就在昨天,历历在目。我感觉时刻都在师父身边。
从九六年得法至今,我对师对法坚信如磐石。这十年的修炼,那么多人的执著在魔难中一个个暴露无遗,过了一关又一关。为证实法,被绑架关押多次,有过牢狱之苦,跌倒过,走过弯路,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很快爬了起来再朝前走,直至这两年才逐渐成熟起来。
二、母亲得法了
九七年三月份,也就是我得法半年后回老家去照顾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的母亲。母亲四十几岁时,患了严重的过敏性哮喘。后来的几十年里,肺气肿、心脏病、高血压、失眠等病痛折磨得母亲痛不欲生,各种药不知吃了多少,民间偏方都用过,但无济于事,年年去医院抢救,家里氧气袋用坏了好几个。
母亲自小家境贫寒,10岁就去做童工,一生勤劳克己,善良贤慧,从年轻时就烧香拜佛,求佛保平安,到头来自己一身病,吃尽了苦头。
一天,母亲答应和我一起学《转法轮》,从这以后,我每天读一讲《转法轮》给母亲听。读到第八讲,奇迹发生了,母亲在梦中得到三个金色的盒子,刚要打开就醒了。我高兴的告诉母亲:那就是“真、善、忍”啊!母亲得法了,这天(六月廿五)也是母亲八十一周岁。
我又给母亲请了一套师父的“济南讲法”磁带。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母亲所有的病不翼而飞,过去看电视听广播会头胀心慌,现在一连几个小时听法不知疲倦,母亲无病一身轻,久违了的笑容又回来了。一天,母亲说她看见小腿的皮肤上有许多小法轮在转,法轮大法太神奇了!
随之而来的,是我们姐妹最担心的一件事:弟弟是母亲唯一的儿子,在半年前突然去世,母亲却浑然不知,她只知道弟弟住在远郊的医院里……。
九八年初,母亲从亲戚那里得知,弟弟已去世一年多了(此时我离老家返回已近一年),我真担心这一大关母亲能否过的去。我又返回老家劝她要守住心性,和她一起学法,她说在梦里师父也点化多次,遗憾的是母亲没能过了这一关。在她去世的前一天,她对着师父的法像说:“李老师,我这世怕是修不成了,下世一定接着修……”母亲离我们而去了。我知道母亲天年到了,延续来的生命是用来修炼的……,但是我知道母亲的去处一定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