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山东诸城市郭家屯镇北戈庄村的大法弟子,于1998年4月份有缘得到大法的救度,慈悲伟大的师父教人向善、道德回升,我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以前我有颈椎病,全身无力,现在全都好了,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因1999年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我到潍坊去鸣冤。回家后村里的大小干部都出动,到大法弟子家里逼着把大法的书、炼功带等大法的材料全部交出来,看管着我们并不许外出,我们也被剥夺了人身自由。
2000年期间,正是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的高潮,黑云压顶,那时的电视、广播、报纸、军队、武警、特务、各党政机关,全面启动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灭绝人性的迫害。我们看到大法和师父遭到了如此的诽谤陷害,于心不忍!我们还得走出去证实法。
于7月5日我们6个同修骑自行车进京上访,到北京后的第二天上午10点多钟,在天安门广场就被恶警抓捕,把我们拉到了天安门东边的广场派出所,逼着我们说出家里的住址,下午就把我们拉到了潍坊驻京办事处。
在往办事处拉之前,潍坊的恶警就把我们身上带的钱都抢去了。到了办事处后的当天下午就从诸城来车拉我们了。8号天刚亮,就把我们拉到郭家屯镇了。然后,镇委的人把我们6个人弄到东边院子里开始了毒打,以派出所长秦洁为首的就对我们下了毒手:拳打、脚踢、带刺的橡胶皮棍打、电棍电击头部、站马步等,各种手段都用上了,把我们毒打了一上午。
中午11点多钟,以曹金辉为首的一帮诸城市公安局恶警又来了,把我叫到二楼上,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大法这么好,我今生是炼定了”。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恶警就用皮鞋打我,打了有半个多钟头,把屁股都打成黑色的了。在这样的毒打下,我想起了师父的教诲“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在师父的呵护下,恶警停手了,又叫我用手按印泥,然后再按了我一脸手印,并对我叫嚣“抹去,就打死你”。
中午12点多,天气最热的时候叫我们在派出所院子里拔草,我们被打得都发晕,天气又热,拔完草后。又把我们弄到太阳地里曝晒,硬逼着往口里抹盐,灌盐水,就是不给清水喝,直到我们承受不住了,才算完。下午4点多钟,又把我们弄到会议室里,逼着说不炼了就放回家,在这样逼迫下,我就做出了对不起师父的事来,说不炼了。
5点多钟又把我关押在北戈庄村的村委里,晚上村干部开会逼我交8000元钱,郭家屯镇派出所所长秦洁,户籍员孙钧武,村委会成员每天到我家去要钱,逼得我丈夫没有办法只好卖了粮食,交上了3000元钱,把钱交给了孙钧武。但是把钱交上了也不放人,交了3000元,又要5000元,家里实在交不上了,恶人又把我送到诸城拘留所。拘留了半个月到期后也没有人去领我,拘留所的所长给镇派出所打电话,叫家人去领,所长秦洁不但不和我的家人说,反而还逼着我丈夫再交5000元,进行逼迫敲诈、恐吓,手段极其恶劣,最后我丈夫听别人说我在拘留所里,才去把我领出来。
2000年3月份,恶警秦洁和镇委副书记陶木斋(管政法委的)带领一帮恶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晚上1点多钟,秦洁拉我就走,多亏师父救了我,我才跑出去,秦洁随后开车跟出去10多里路也没有找着我。早上4点多钟,我跑到姐姐家去,呆了不到两个小时,我又跑到河东去了(高密县),8点多钟秦洁又带领着恶人到我姐姐家去找,10点多钟我从河东又回来了(和高密一河之隔),在我姐姐家住了几天,最后秦洁不找我了,我才回家。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没有过一天的安稳日子,三日两头来找我,到了晚上就来骚扰。到了年底12月20号左右,中午11点多钟,秦洁、陶木斋等人又带领一帮恶人来到我家非法抄家,大法的材料是没有找到,就是把我给别人加工了点鞭炮抢走了,一把菜刀,还有一杆秤也拿去了。
秦洁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呆了4个多小时,目地是等我家人去给他送钱,等了半天没有等着。秦洁又把我送进了拘留所,拘留了15天得交500元生活费,拘留所所长孙某给镇派出所、村委会打电话,叫家里人去领我,但是秦洁、陶木斋、村委会书记领着我的家人到拘留所把生活费交上,秦洁又开车把我拉到诸城洗脑班妄想“转化”我,里边有5—6个邪悟者,整天围着我,散布共产恶党的歪理邪说,她们合伙一唱一和的诽谤大法和师父,她们愚蠢的邪恶表演更加坚定了我的正念,我是坚决不叫她们欺骗;我信师、信法,坚定正念,绝食4天不吃不喝,“转化”班的邪恶也没有办法,恶人说这不是养老的地方,不吃你就回去吧,我知道这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才能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在2002年派出所的恶人经常到我家去非法抄家,一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它们就来敲门,惊叫的我家大人、孩子都吓破了胆,这样经常来我家骚扰使左邻右舍也不得安宁。
善恶必报是天理,2003年可能秦洁就调到诸城交警大队去了,但是秦洁在郭家屯镇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犯下了滔天罪行,受到了天理的惩罚。在2005年秦洁得了食道癌,在济南住院食水不入。
2004年12月份派出所的恶人又到我家非法抄家两次。
2005年12月份由陶木斋带领10个恶人来到我家非法抄家,家人问他,你们查什么?他们说检查安全的,陶木斋进门问我还学法轮功不?叫我丈夫撵走了,秦洁不在了,还有陶木斋继续作恶。
在此我真心的劝告陶木斋和其随从们请静心的想一想:法轮大法已洪传世界近80个国家和地区有一亿多人在炼,为什么唯独中共反对?而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已长达七年了,为什么新学的人还在不断的增加?在中共集中营活体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后焚尸灭迹的惊天黑幕曝光后,大法弟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向有缘人传播《九评》和大法真相资料,并且全球大法弟子默契配合更加快了向世人讲清真相的步伐。
(二)
我是诸城市郭家屯镇的大法弟子,于98年的春天得法,修炼大法后我的身体有了好转,有的病彻底好了,那个时候学法少,炼功多。
到了99年7.20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实行了迫害,目地是让所有学员放弃对大法的修炼,把我们村的所有修大法人的全部弄到村委,逼着交出大法的书和讲法带、炼功带。这次迫害来的非常猛,加上被邪党搞运动搞怕了,我就把书交出来了,同时也写了“保证书”,自己心里也考虑,俺嘴上说不炼了,回家再炼,俺什么病都好了,能说不炼吗?其实这是错误的认识,掩盖自己的怕心。
我们在家还是继续炼,就是不敢公开。和同修交流后,都认识到我们的病炼功都好了,是大法的直接受益人,在大法和师父蒙受到了不白之冤时,我们怎么不说句公道话呢?所以我们六个人就自愿的骑自行车到北京上访,用我们亲身的经历来证实大法是正的,是好的!
那是2000年。我们去的第二天上午就被抓了,把我们拉回当地也就是天刚亮,以秦洁为首的恶人早就准备好了,拳打脚踢,连摔再撞。到了中午最热(近40度的炎热天气)的时候,把我们六个人弄到太阳底下曝晒,还逼我们掩盐,不给水喝,也不让我们回家。把我们非法关押到村委,被村里人轮班看管,家里人送饭吃。还逼着我们说是李玉昆领着我们去的北京,我们都说我们没有头,是自己去的。
我们被勒索钱财,每人被逼交8000元钱。我家没有钱,就拿上了500元,也没有给任何收据。在村委非法关押了10天左右,又把我们押送到诸城拘留所继续迫害。被非法拘留回家后,也不得安宁,他们派人监视我们,经常到我们家来骚扰。一到了所谓的“敏感日”就把我们骗到村委,非法关起来,由家人送饭。
这几年来,恶人经常恐吓我们:不准出去,如果出去了如何如何。恐吓家里人,逼迫家人给我施加压力,使我失去了人身自由。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9/6/777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