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1月底,半夜1时许,上初中一年级的儿子浑身发烧并发抖。那时虽然我只修炼半年,但我就是信师信法,我说:我搂着儿子睡,保证一会儿就好,因为我知道我的小腹部位的法轮在转。我把儿子抱过来,搂紧了,一分钟过去他就不颤抖了,大约过了6分钟左右,孩子浑身出汗,第二天照常上学了,就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1998年3月,我去外地曲阜市上班,家中来电话说:儿子扁桃体发炎并发烧,已吃不進去饭,要去济南水利医院用激光割掉扁桃体。吃完饭后,我问儿子:“你是吃药、打针、住医院,还是看《转法轮》?”儿子说:“愿意看《转法轮》。”就这正念一出,扁桃体也不疼了,也能吃饭了。
岳母比我晚4天得法,原来因心脏二尖瓣狭窄动过手术,看录像前走路都挺费劲,什么体力活都干不了,连上二楼都得有人搀着。当天看完录像下楼就不要人扶,还自己走了四百多米。通过学法、炼功,她老人家三轮车也会骑了。初期她每天也还吃一些心脏病的药。有一天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往上一瞅,看到好多大法轮在天上转动,她惊讶的都不敢看了,从此就再不吃药了,悟性也上来了。
我们是个大家庭,由五个小家庭组成,大家在一块儿吃饭过日子。在岳母的带动下,当年家里又有四人進入大法修炼,参加炼功点集体炼功了。
记的有一次我们去广场炼功,進去时大门是敞开的,炼完功出来,大门被一条铁链子锁上了,两门中间有条65─70公分的空隙。我们的三轮车在里面,宽约85公分,连试两次都拉不出来。这时有很多去广场晨练的人们,岳母就让别人先進,做到“先他后我”。连续几次她看到,这门缝只能進出自行车。她心里想:我是炼法轮功的,再试一次。这一次很顺利的就把三轮车拉出来了。我们回到家说起这事时,全家人都觉的不可思议。其实这车走的就是另外空间。因为师父说了,同时同地存在着另外空间,只是自己感觉不到罢了。“你超出常人这个层次时,就能体察出来。怎么体察出来?宇宙中任何物质,包括弥漫在整个宇宙当中的所有物质都是灵体,都是有思想的,都是宇宙法在不同层次中的存在形态。”(《转法轮》第24页)。
1999年6月底的一天,我骑摩托车带着孩子到郊外水库去玩。回来时,路很窄,马路中间都被农民晒麦子占着,两边又有骑自行车的,我就什么也没想骑车从麦子上轧过去。可刚轧上去我就摔倒了,倒地后又向前滑出二十多米。当时孩子坐在我的背后一点儿也没事,车扶起来检查一下也好好的。回家后,看到自己的鞋磨烂了,脚趾侧面有一地方磨的露出了骨头。我一点也不惊不怕,用凉水洗一下,垫上点卫生纸,照常上班。过了几天伤处有点淌水,岳父用蓝药水给擦了一下,可是药水擦哪儿烂哪儿。后来悟到,老百姓辛辛苦苦打下的麦子自己不该随便骑摩托车轧。悟到后伤口就好了。
还有一次,我在上班时,不小心把单位的钥匙掉進一个废弃的池塘里了。池塘里的水有一米多深。当时是“四九”的第三天,早晨零下12度。钥匙丢了没法交接班。同事说借潜水泵、电缆,抽干水找钥匙。我当时想不能连累同事正常下班回家,我是炼法轮功的,不怕冷。于是穿着内裤就下去了,仅用了三分钟就找到了钥匙。我当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和这个环境隔开了,一点儿也不冷。这令我再一次体验到大法的超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