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02年,都匀监狱恶警到贵州的某劳教所、羊艾女子监狱和其它省份关押有法轮功学员的监狱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手段后。在都匀监狱邪恶头子蒋凤鸣(副监狱长)、沈志江(监狱政科长)、王华川(教育科长)的策划下,在一监区监区长郑家军的具体指导下迫害实施了。
首先组织了一帮身强力壮、思想坏的服刑罪犯,分班分组进行编队后,把法轮功学员鲍健伟、臧东升、朱兴碧分别让各个组关在各个监房里,然后下令毒打他们。朱兴碧全身都是伤,臧东升的腿都打瘸了。他们的目标是打得他们不能行走、不能吃饭、不能说话,就连见到其他法轮功学员都不能抬头。而后就长期播放江氏集团自编自演的自焚自杀事件,拿出一些坏人写的书来强迫法轮功学员看,24小时不间断的看,时间不断的延长,有的长达一星期没合过眼。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其他法轮功学员知道了此事,纷纷要求找邪恶头子谈话,要求停止迫害,可邪恶头子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调查后再作处理。”
这件事发生后,恶警的所作所为被曝光了,邪恶之徒想不通,他们的罪恶怎么会被知道了?怀疑许多人,最后怀疑是王晓东、石登灵。就把王晓东、石登灵分开长期关在禁闭室里。石登灵在禁闭室里是被长期锁躺在死人床上。(铁床的四个角分别焊上铁环,把四肢分别铐在四个环上,冬天不给垫也不给盖,大小便都在床上)
二、法轮功学员共抗邪恶迫害
都匀监狱恶警接二连三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后,罪犯在恶警的鼓动下也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于是2003年底,法轮功学员集体摘掉了身上的劳改牌,强烈地抗议迫害。过了数月后,2004年2月,恶警精选了数十名身强力壮的罪犯作为他们的打手,上百副手铐和几条高压警棍。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遭到数十名罪犯同时毒打昏倒在地,然后被双臂拧翻朝后铐起来,把劳改牌强行夹在身上。法轮功学员莫琪不知怎么地把劳改牌又摘下来,从窗户扔了出去,这时被打得差点没命了。罪犯苗宇(都匀籍犯人)险些把莫琪的双臂折瘫,莫琪躺在床上不能吃、不能喝半个多月。王美华、吴坤尧(法轮功学员)昏倒在地两三个小时后才醒来。法轮功学员张寿刚年约七旬了,被反铐在铁床板上几天几夜不能动。陈忠权被反铐在铁床的上铺上吊着,等等。其余的都用尽了非人性的迫害手段。整个情形就如地狱。
四、都匀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写“四书”的手段
经过多次迫害后,邪恶之徒总结了经验。监狱找了三间远离人群的监室,里面放有电视机、凳子、铁床和手铐,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地拿到这里迫害。一走进这间地狱,双眼就不能再合拢了。二十四个小时让你看邪党自编自演的自杀录象和焦点访谈。一天、两天、三天,这样延长下去。黄磊接连七天七夜没合眼,后来承受不住了就绝食。邪恶之徒用胶管、从鼻子里灌。在这里迫害时间长的有一个月、两个月的,短的都有十多天。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文明朋、邓树彬、余红兵、曹军、李宁、刘波、王美华、周顺志、黄磊、吴坤尧、王守明、李永彬、刘吉贤、马天军、郑刚、杜贵宁、陈忠权、王晓东,其中杜贵宁、邓树彬被迫害后,身体消瘦得让人不敢相信这还是他两人。参与迫害的邪恶之徒是钟山、王世军、葛航、李时红。
这次迫害后,法轮功学员王国玉、石登灵、莫琪、徐世文被关到了三监区。三监区的监区长杨忠新,干事田更、杜运林指使罪犯也用了同样的方法迫害。王国玉在此期间受到了毒打、辱骂,罪犯把小便头放在他的头上,用脚掌给他搓脸,把师父的名字写在纸上,强行拖王国玉的脚去踩。王要上厕所,被毒打一顿,把粪、尿都倒在裤子里。罪犯陈远龙(贵阳市籍)对王说:“我看你能硬多久,我们只要在你的饭菜里放一点病毒,你就会象王寿贵、周顺志、宋彬彬一样躺在医院里。我们的病毒从何而来,告诉你也无妨,是干警给我们的,我们就是干警的克格勃。”
石登灵被连续迫害后过了数天,一天被突然抬到了监狱医院抢救。根据罪犯护士透露:石登灵被长期迫害仍不写“四书”就被人用刀片划了脖子。石登灵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这是用杀人来威胁。在这时还有人亲眼看到恶警王世军经常指使罪犯向石登灵施加压力。
五、是迫害还是生病?
1、遵义法轮功学员张寿刚,年约七旬,一天夜晚九时许因上厕所,地砖上有水而滑倒,头被撞到墙上,后来送到医院包了一下。犯人护士给张量了血压为正常。一分钟后,干警又来量就说血压高了。从此,天天派犯人拿来不知什么药给张吃,而且要亲眼看见张吃下去。张说:“我既不头昏,也不头痛,身体上下到处都很舒服,哪来的病?”转手就把药扔到窗外了。罪人袁旭(都匀籍)为此还要动手殴打张寿刚。这是给张治病呢?还是想给张导致病?
2、遵义法轮功学员宋彬彬2003年来到都匀监狱,不久就被告之得了肺结核,从此被隔离在医院里。一年过去了,宋没有吃过半粒药,身体也还是健健康康的。到了2004年的10月,宋说:“我没病,这是恶警强加的。”后来,这话传到了恶警王世军的耳里。一天夜晚,王世军来到宋的住处,威胁宋道:“你多嘴,老子搞死你。”过了不久,宋的身体果然就开始不好了,不正常了。又在一个夜晚,王世军带来几个犯人在八时许把宋偷偷地带回了监区进行迫害。现在不知宋的生命如何?
3、胡大礼、周顺志也是因为肺结核送进了医院。在住院期间,恶警强烈的要求他们写“四书”。是以写“四书”为主,看病为次。胡大礼因此差点丢了性命。这些法轮功学员为什么都在迫害相差不多的时间里得了同样的病呢?!
4、水城法轮功学员王寿贵,他从2001年8月29日第一个来到都匀监狱的监管区后,恶警多次与王交谈。王也多次与他们推心置腹地讲大法给他身心带来的好处,所以大法的真相都一一地用书面的形式多方面的阐述送给他们。可是,他们不以为然,反倒说王中毒太深。王服刑一年多后,获得了一个劳改积极分子的称号,也就是说可以获得减刑6-7个月的机会。但前提是:法轮功学员都得在监狱的大会上诽谤大法,表示要和大法决裂。王说:“我不会这样做的。”后来条件放低了,恶警们要求王在本监区的会上诽谤大法也算数。王还是拒绝了,并且还递交了“申明”,申明曾经作过的一切都作废,就是要在大法这条路上修炼下去。恶警这才彻底失望了。把王的“劳积”取消了,从二级宽管变成了二级严管。这一次法轮功学员汤润春、周顺志、文明朋、邓树彬、王守明都拒绝参加诽谤大法,狠狠地回击了邪恶。
王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无法被邪恶转化,干警就派犯人赵高荣(清镇籍)威逼王写“四书”,如不写就立即接回第四监区,让王死在四监区都行。(此话还有仁怀市籍犯人王清在场亲耳所闻)王吵着就准备回四监区。赵高荣见王这样,就把这个实情转告了四监区监区长钟山。这个监区长才勉强软了下来。后来王的亲人来看望王,王当着干警李时红和犯人俞占德(贵阳籍)的面大声说道:“如果我12月8日满刑时,不能活着出狱,我就是被邪恶迫害致死的,请把我的事告诉全天下的人。”李时红当时就着急了,狡辩着否认。
王的病被诊断为肺结核。宋彬彬、周顺志、胡大礼也是肺结核。为什么这些人都在相差不久的时间得同样的病?他们没有生活在一起,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在病重期间,这些恶人都是以死相逼着他们写“四书”。监管区的犯人陈远龙(贵阳市籍)说的:“我看你能硬多久,我们只要在你的饭菜里放点毒,你就会象王、周、宋、胡一样躺在医院里。”这话一听就明白,王、周、宋、胡不是得病,而是被恶人放毒迫害。因为这些法轮功学员不能被它们转化,所以才下此毒手。
王即将期满时,王向恶警们索要他的病历和x光片。恶警们却说:“我们不能给你,这个我们要用来存档,以防你告我们。”这就奇怪了,既然是病,为什么怕别人告它呢?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王因为被非法判刑,王的原工作单位拿着解除劳动合同书来找王签字,狱政科的沈志江(科长)代签了,事后不告诉王此事,也不转交给王它所签字的东西,就象没这回事一样。
王刑满时,沈志江作的出监鉴定书上说:“王在服刑期间藏有刀片,有身伤身残的倾向。”王回到家看到此鉴定后,提起电话拨打0854—8311719 8311708找到了教育科副科长左胜利,直问了它们,为什么你们要编造这种谎言欺骗世人?
六、听信邪党谎言,为恶警做了牺牲品。
这是贵州省都匀籍的犯人,罗文尧,生于1969年,在服刑期间和王寿贵同吃同住同出工。法轮功学员慈悲于他,告诉了他大法的真相,可他毫不相信,仍然听命于恶警杨忠新、杜运林、田耕、周昶的唆使,为了眼前利益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一次还殴打了年约七旬的法轮功学员张寿刚。数月后,罗文尧的左眼角膜坏死。就转监到贵州的广顺监狱医治后,仍然无效,紧接着右眼角膜也坏死,而且查不出病因来。双眼瞎了过后,还要从眼角处淌出血来。当罗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才深深地后悔没有听法轮功学员的话,犯下了罪恶,瞎了双眼,他悔之不及啊。罗一气之下,就向都监提出索要十万元的赔款。理由是:白天让他出工,夜晚让它守法轮功,把眼睛看瞎了。
这是活生生的例子,世人啊!别象罗文尧跳火坑啊,邪党给你的就是个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