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加坡同修交流

【明慧网2006年7月26日】最近几年来新加坡当权者对大法的迫害步步升级,大有效仿中共邪党的势头。作为从大陆来的大法弟子,有几点感受想和大家交流。

一、不要认为没有直接迫害自己,就与自己无关

99年7月之前,邪党正式开始全面迫害大法之前,已经有很多的前奏,媒体有很多负面报导,甚至有“引渡”师父的传闻。同时不少辅导员被特务跟踪,骚扰,我们的炼功点也受到某“宣传部长”的干扰,炼功断断续续;其间我也读到文章讲有些学员用生命保护大法书籍等等。而我当时学法不深,总以为这些事情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意识到维护大法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只知道继续公开学法炼功。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初所有的学员都能正念正行,维护大法,也许7.20那场迫害会被大法弟子的场抑制住吧。而最近发生在新加坡的一切,也似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早报的文章中还暗示了取缔“佛学会”的可能性,和当初大陆的情况好象有点雷同之处。我们不可以麻木的、消极的任由另外空间的旧势力操纵新加坡当局迫害大法和同修。大法弟子已经在反迫害中走过了七年,比当年更加成熟了,师父又教给了我们发正念这一除恶利器,还有其它国家的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我希望新加坡的学员,即使不能直接参与讲真相的,也能高密度的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操纵新加坡当局对大法的迫害。


二、真正为法负责

一位学员提到,发正念到莲花掌的时候,旁边一位老年同修垂着头打瞌睡,还在双手结印的姿势,前后看了他好几次都是如此。那么为什么学员看到了,却没有正面、善意的提示同修呢?这是不是让旧势力钻了大法弟子整体有漏的空子呢?我们是真正要为法负责的生命,发现了问题没必要碍于情面不说,说出来相信同修是能够理解和接受的,这样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虽然新加坡学员几年来一直坚持讲真相,但我最近感觉,新加坡有些同修之间存在这样一种现象:平时喜欢谈论常人的事情,谈起来很兴奋;有时候背后议论,不注意修口;外地来的学员和本地学员之间似乎有点隔阂,外地的认为新加坡籍学员应该利用自己的便利条件,承担起讲真相的主要工作,而本地有的学员可能受到长期以来的习惯和观念影响,害怕“违法”,不敢越雷池一步,或多或少认可了邪恶的迫害;我想每个人更应该更多的想自己能做什么。不少学员包括我自己,比较依赖协调人安排,自己没有主动想办法窒息另外空间的邪恶。集体交流的时候个别学员没有准备,占用了过长的时间,建议同修写好交流稿件,自己先整理一下,尽量做到交流的内容更有时效和价值。这也许对听的学员可能也是个考验吧,有的人闹心,不想听,但人家讲的可能确实有可取之处,即使不爱听,也向内找找自己。以上这些情况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可能有些片面,也可能有误解,如果不对的希望大家能谅解。

三、发正念的体会

当一位被控的同修提到我们可以通过这次事件让更多朋友同事了解真相的时候,我挺敬佩她的,同时感觉连自己的怕心都被解体了一些。我们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一句话都是有能量的。

我认为自己不算一个特别精進的弟子,炼功学法都不算勤快。但是我仍然能体会到发正念的威力。这里讲出来一点,希望借此鼓励那些不敏感的同修。相信精進的大法弟子们即使感觉不到,实际可能有更强大的威力。

有一次到时间了还没有清理自己,脑中就反映出一个清晰的小蛇形象,我悟到它在我的空间场干扰,立刻坐起来发正念,不一会好象一片祥和,似乎有一群生命在欢呼。有一段时间由于自身的漏洞,被邪恶钻了空子,一个多月中一直昏昏欲睡,一向反应特别敏捷的我变的很迟钝。有一天我看见了一只癞蛤蟆,大概就是那个“蠢东西”让我变笨的吧,这和有的同修的情况很相似。

发正念的过程中经常看到一些邪恶的形象,各种各样的都有,刚开始我还害怕它,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去对付;后来加强正念之后就不怕了,但是我没有看到自己发出去的功,还是信心不够;前两天有一次看到我念一出的时候,“灭”字还没有落音,瞬间就从身体左后面射出一个法器,好象是一朵金花,这更加增添了我的信心;有的时候感觉天目胀胀的,好象很大一股邪恶生命挤满了某个空间范围,让我感觉它很厚重,我就持续的加强正念,持续一段过后则隐约看到云雾缭绕的青山碧水,亭台楼阁,有种愉悦感。前段时间经常会冒出邪党党旗的标志,我就赶紧清除共产邪灵。还有很多经历,当时看的不很清楚,现在一时也记不起来。

最近发正念还有个体会。以前念正法口诀之前,自己念的话不是明慧的原话,并且总是不停的念,入不了静。最近完全照明慧上的念,并且念完一遍口诀后,照明慧编辑部说的方法,守住一个“灭”字(我在电脑上打出一个很大的蓝底黄字的隶书“灭”字),觉的能量比以前更强大。另外我发现如果每个整点发正念,能保持头脑清醒。这仅仅是个方法,也许容易犯困的同修可以参考一下吧。

希望有时间的同修在合适的时间段尽量每个整点发正念,在公交车上,地铁里,商店超市都可以发正念。如果有不妥当和悟的不对的地方,希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