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江××的强烈的妒嫉心,把修炼“真善忍”的人视为仇敌,欲消灭而后快。因此而导致了7.20开始的迫害法轮功事件。我是7.20事件的受害者和目击者。
1999年7月19日上午八点多,我在家里接到单位领导的电话说:“你在家呢?这几天别出门,更不能去北京市里,要练法轮功就自己在家练,也不许组织大伙集体炼功了”。我问:“为什么”?回答说:“你就别问了,没什么事,你好好呆在家里别出门就行了。”当时我意识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我往一个同修家打电话问他是否知道什么消息。他说:“据知情人说7月18日夜间,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和总站的同修都被公安局的抓了。”我又和本区的一个同修(均是本区的大法辅导员)联系,他说:“有两个同修已被公安看管,有的被单位告知不得离家外出。”我感到了问题严重,肯定是政府暗下毒手——蓄谋已久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行动开始了。
我和老伴(同修)商量怎么办,当晚脑海里翻江倒海,思绪万千,如同一团乱麻,理不顺,压不住,彻夜未眠。但终究已学法炼功3年多了,大法的法理早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我在没得法之前,是一个多病缠身的,医生把我列入危重病人之列的老病号。是因为得了大法,恩师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我重获新生的。按照做人的基本道理还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得到的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啊。
我越来越明白了作为一名真修弟子应该怎么做了。我和老伴不谋而合的决定尽早去北京再次上访,用我们的亲身感受,实践经历的大量事实说明“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对个人、对集体、对社会、对国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要求政府机关——公安不能打压法轮功及其众多的修炼者,给法轮功的修炼者一个合法的宽松的修炼环境,允许合法出版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的著作,要求立即释放被公安无理抓捕的法轮大法研究会人员,及北京辅导总站的学员。
7月20日早5点多我和老伴乘坐公交首班车,到北京西四大红罗厂(即恶党中共中央信访局所在地)的十字路口是约早上7点左右,见到马路东侧的行人便道上已排成上访人流的长龙,我们自动加入其中,并且每分钟都在不断增加着,扩大着人流。8点许,上访的队伍的首尾已望不到头了。队伍中不时的传着第一批学员代表进信访大院了,第二批代表又进信访大院了,第三批代表也进去了……,但没有听见有出来。学员们由耐心的等待到有些揣测不安,此时队伍中间响起了朗朗的背诵《论语》经文声,随即声音越来越洪大,这悲壮洪亮的声音在上访队伍中此起彼伏,震撼人心。
大约8点30分,从十字路口南街驶来几辆高级轿车,前面有警车开道。一会从十字路口东路疾驶过来数辆军用大卡车,停在十字路口后,从首车驾驶室跳下一名校级武警指挥官,指挥全副武装的武警士兵从车尾扶梯下车。第一个下车的士兵身穿迷彩作战服,手持冲锋枪,身背无线电台报话机。陆续下来的士兵有的拿着手提式火箭筒,有的持火焰喷射器,有的拿自动式不步枪,有的拿着警棍,有的持着盾牌,还有的身着防毒面具背负着铁罐的………下车后被命令跑步前进,进入附近的机关大院(中直机关和北京市公安交通管理局大院)。后来从军车上下来的士兵大部份都是徒手排成一列,快速跑步前进,顺着上访的学员的队伍排开后,被命令面对上访的人员,做出准备抓人的阵势,真好似如临大敌。从士兵的表情和眼神不难看出有惊惶不知所措的样子。
大约9点多钟随着警车开道的警笛声,由南向北疾驶来的几辆高级小轿车去了信访局方向后,从东、南两个方向驶来成对的大通套客车(都是各路的公交客车)车牌号都被白布罩着,上面写有“专用车”的字样。过了一会在上访的队伍排头部位突然传来“他们抓人了”“不准抓人的”的呼喊声。这时突然间公安警察人数大增,武警士兵被指挥官命令开始全线大规模冲向信访的人群——开始抓人。
“不准抓人!我们都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依照宪法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益、做好人无罪、抓人是违反宪法的、还法轮功清白、公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维护宪法赋予人民的合法权利”等口号此起彼伏。还有的学员面对士兵讲大法的真相。
士兵们许多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震惊了,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指挥官又开始高喊“快抓!快动手往大客车上抓人”指挥官看抓人的效果不佳,开始赤膊上阵,边叫喊抓人。警察们也开始动手抓人了。
北京7月的天气骄阳似火。上访学员们前排臂挽着臂,后排的人抱住前排同修的腰,形成了锁链的人墙。警察们见拉不动人,气急败坏的边骂骂咧咧,边揪学员的头发、揪耳朵、拽腿、掰手指头、抓脖领子等。后来有的就动拳头殴打学员的胸、头等部位。双方争执了好一阵后,因学员们年龄大的多,女学员多,面对的警察、武警士兵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人人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警察们开始两三个人对付一个大法学员,不断的有学员被劫持到大客车上,车门有警察把守,但仍有学员跑下车返回上访的队伍中。双方也都有人员补充(新到的)。
好一阵后,我左边的一名40多岁的女同修被拉走了,一个警察揪住我的衣领子使劲拽,我右边紧挽着我的一名20多岁的小伙子也用尽全力拉我,我后边一名50多岁的女同修紧紧抱住我的腰往后拉。新上衣被拽坏。警察看仍拉不走我,松开我后用拳头打向我右边的小伙子同修,另一警察掰小伙子的手指。我被突然松开的一刹那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坐落下去,砸在后边的同修腿上,她也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我的右脚的鞋也不知怎么飞出去好远。我们那段人墙就这样一个个的被拆散了。同修们被抓上了车。
满载大法学员的大轿车被命令开车,不知把我们往哪送。背诵《论语》声此起彼伏。
有的同修向把门的警察讲述着法轮大法是怎么回事,我们上访的原因。有的同修三三两两的交谈着感想。有趣的是车上竟然还挤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同修抱着一个刚刚3个月的甜睡中的婴儿。那么热的天儿,车上挤的满满的,又不让开车窗,闷热的连大人都有点受不了,而那个婴孩在非常嘈杂、闷热的环境下却不惊不闹睡的还很香甜。周围的人静静的听着那位母亲讲述着她从怀孕直到此次母子俩来京上访的神奇故事。不知不觉中我们被劫持到北京丰台体育场。一车一车的被劫持来,很快体育场内被装满了人。(后来知道全北京市所有大体育馆都被装满了上访的大法弟子。)
大约下午3点多钟,本来晴空万里骄阳似火的天空突然乌云滚滚,几声闷雷过后,倾盆大雨从半空直泻而下,大法弟子们有的盘腿不动,有的傲然挺立。背诵《论语》等经文声不绝于耳。
我见到离我不远处有一位年轻的北京老学员,两脚与肩同宽,两手放于两大腿处,眼闭着傲然矗立在雨中,雨水夹杂着汗水,一动不动。那种威严、正气直冲云霄。刚才在未下雨之前,他从人群中不时的传出:“大法弟子们快走出来,坚决维护大法是我们的神圣责任,谁不走出来就不配是师父的弟子”的字条,一传两、两传四的在学员中传抄着。有的学员当即用手机往外传递,鼓舞更多的学员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大约下午4—5点钟,从主看台的扩音器里广播说请各区县派来的领导到所划定的地点位置负责好各区县上访的人。通知要求所有的上访者必须立刻到规定的地点集合,不准搞串联。广播了多遍,也不见人动。当然大家明白公安要分而治之,所以学员们都听而不闻,互相切磋着、鼓励着。
此时太阳西斜,雨过天晴后蓝空下白云丝丝缕缕几乎相连,好似快速的驱赶着片片乌云向东南方向逃遁。刹那间正西方天空中忽然出现三道半圆形互相连接成好似天安门门洞形式的弧形彩虹,把天空照射的艳丽多彩,非常的壮观,使人心旷神怡,好似慈悲的师父将天门打开,迎接大法弟子们回家一样。突然有人喊:“快看那大法轮!呀!快看那么多法轮!”此时都看到彩色的天空中有赤橙黄绿青蓝紫有色、无色的数不清的法轮在旋转。突然又有两人喊:“快看,师父大法身来了,笑着向我们招手哪!全场掌声雷动,那壮观的场面。激动的人群无以言表。学员们的欢呼声、掌声、双手合十,泪流满面仰望天空的盛况,把那些现场的政府官员、警察、武警官兵、城管人员惊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有的也跟着鼓起掌来。此盛况持续了很长时间,直至夜幕降临。
大约晚7点半,忽然体育场西北门大开,驶进来满载武警的军车和大客车。武警们下车后迅速挽臂排成人墙插进人群中形成一个个包围圈,然后口喊着一二三的口号猛力的向大客车上压挤学员。警察在车门旁劫持往车上推拉拽。经过多次的包围和反包围。有的学员被两三个警察拽着两臂拖到车上,有的被四个警察抬上车,有的被揪着头发揪上车,整个体育场内谩骂声、吼叫声、哭叫声、呼唤声、凄惨的救命声、汽车马达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恶党所宣称“人民的公仆”们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着。
大约晚9点多钟,满载学员的七、八辆大客车从丰台体育场驶出。约10点钟开到了一个荒郊野外的一处尚未竣工的建筑物群中停下来。即不开车门,也不让开车窗,车内憋得使人受不了。也不准下车大小便。约半小时后,在学员们得强烈得要求下,才允许下车方便。约晚上10点半,学员们被领进尚未竣工的体育场内,开始登记姓名,住址等情况。约11点半,学员们被命令按北京市户口和外地户口分开,面对主看台排成方队。12点被介绍门头沟区恶党书记的人站在看台上讲话说:“我受中央和北京市领导的委托,到这儿来看望大家。你们谁是党员举手(当时很多人举手)××党员就要听党的话,中共中央已经做出决定,某某功是×教,予以取缔。共产党员不准练。明天早间新闻节目时间就公布了,你们一定要认清形势……说完后转身下台就走了。也没说怎么处理我们这些上访的人员。其它官员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办。
学员们哗然了,强烈要求立即放人。当官员、警察们不知如何是好时,上访学员中有人说:“甭跟他们废话,咱们就自己走”。“学员们说:对!咱们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有一学员说:“愿意走的跟我来”此话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尾随着蜂拥着向体育场外走去。势不可挡。官员和警察们都无可奈何了。在那漆黑的夜中,学员们互相搀扶,指引着,切磋体悟,谈笑风生深一脚、浅一脚的从那杂草丛生的荒郊野岭的鬼地方闯了出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北京市门头沟区的一片新的开发区,位于京西南戒台寺附近)大家虽然饥渴劳累,但心情愉悦。明天或今晚又可以去继续上访,为法轮大法讨个公道了。
我和同路的一个同修到丰台路口换了一辆的士,约2点到了她家。家人见到我俩惊呆了。我俩对视了一看,都是全身泥土,衣衫褴褛满脸的汗渍污垢,赤着脚,竟落得如此狼狈,不禁都笑了。
7月21日早上5点多,我穿上同修给我的衣服和一双网球鞋,再次踏上了上访的路。到达中央信访局附近,没见到20日那么多人,却见到三步一岗两步一哨的警察和警车,不断有三三两两的人被警察盘问,推上警车。我决定不能被他们这样劫持但又拿不准如何做才好。有意无意的见到存车处有两名同修,走上前打听,被告知往东走,到某某地方集合。当我走到西单路口时,见到许多人沿着马路北侧的行人便道急匆匆的向东走,人群后边有许多警察跟随,在细看马路的南侧的警察三步一岗两步一哨。原来那人群时被公安设的包围圈给圈进来后被劫持往布控好的口袋里装。我想不能上他们的当。于是佯装买东西往路边的一个商店走。
一个肥胖高大的警察快走几步拽了我的衣袖一下说:“快往前走跟上前边的队伍”。我瞅了他一眼很自然而严肃的说:“我去买东西!”边说边往店铺门口进,先买了一根冰棍边吃边仔细观察周围情况,警察也没再纠缠我。当我到达集合地点时,没见到一个同修却有警察和警车。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心想还是上访的太少了,形不成想象的那种气势。我决定回到本地区印传单在同修中广为发散,动员更多的人进来上访。到了县城找了一家复印店,把在丰台体育场传抄的口号修改了一下,打印了九百分,送给几个同修传播。这一天我所到的商场等公共场所,凡有电视的地方,都在播放着中共恶党中央那颠倒黑白的邪恶决定,把以修炼“真善忍”为指导原则的法轮功定为×教,我们慈悲伟大的师尊受到无理的诽谤、谩骂和攻击。恶毒的谎言铺天盖地,歪理邪说充斥通篇,真是黑云压顶使人窒息。
我的心情无比沉痛,眼泪不尽的流了下来。真感到无比的气恨、无限的委屈。抬头问苍天,还有没有天理?如今这世道为什么这样不公正?百思不得其解。我在苦闷中到了一位同修家。被一位朋友劝说,这位朋友约来了单位的领导把我接回了家。客人走后老伴问我:“这两天你到哪去了?明天还去不去北京?”由于常人心起来了,心里没了主见正念,当时我没回答。老伴又说:“你爱去不去,反正我还去。”说完我们就睡了。
22日早晨醒来已6点许,一看老伴不见了。在常人心的干扰下,对去不去再上访这个问题上拿不定主意时,想求求师父的法身给我指点迷津。我点燃香给师父法像供上,跪地叩头请示。当抬起头看师父法像时,眼睁睁的看到师父法身向四面放着五颜六色的金光。心里一震我明白了,被点醒了。我立刻起身走出家门,打的直奔北京。用自己想用的形式证实大法的正确,坚定的维护大法就是我的使命。
北京的主要街道随处可见警察、警车。来京上访的大法学员不知被抓了多少。在上边的高压政策下,我们单位的领导出动了两三帮人四处找我,公安派出所也找我。在人情面子的干扰下,下午5点多钟我被骗,被劫持到公安派出所。在恩师的慈悲呵护下,我正念很强,根据国家的法律,据理力争,从片警、所长、政保科,到区公安局副局长都承认,没有任何一条法律依据对我进行处罚。非法拘审将近24小时,只好让单位领导接我回家。
在以后的日子里,除坚持学法炼功外,接触了许多外地同修,特别是师父家乡来京上访的同修很多。通过在一起学法、切磋、交流心得体会,对大法的领悟越来越深,明白了“以法为师”“大道无形”,坚定的信师信法的伟大意义。在证实法、卫护大法的正法修炼的路上虽然很难,时不时的摔跤、但没有爬不起来。在慈悲、伟大的师父的呵护、加持、点化下,跌跌撞撞的前进着。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