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钟,师父微笑着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庄严的走上讲台。真是“寻师几多年,一朝亲得见”。(《洪吟》)上课时我刚一想:师父的声音怎么没有在别的学习班洪亮。马上师父就问:“是不是听不清呀?”说着把话筒动了一动,传过来的声音变的洪亮清楚,大家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师父。
当师父讲到治病问题时,告诉我们法轮功不讲治病,但会整体调整学员的身体。很多病要从根本上把病翻出来祛掉。当晚,我就便血4~5次,走路都在呕吐,吐出来的东西象小粒子一样一团一团的。我真的浑身是病,没有一块好地方。现在师父都给我清理了。
有一天我耳边传来师父的声音:“你不要太悲观!……”师父在安慰我呢。我93年离了婚,人老了家庭却破裂了,又有一身病,负债累累……。是呀,如果以前就有大法指导,遇事向内找,在矛盾面前忍让,能理解别人,宽容别人,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呀!
七月的郴州天气炎热,很多人习惯手摇扇子扇风,有点影响听课。师父说:“不妨大家把扇子放下,越扇越热。”我一放下扇子就真的有一股凉风徐徐的吹来,也不热了。
当时人的心性各种各样,有拿书找师父签名的;有上课时把买来的茶叶、饼干摆在地上接信息的等,现在看来都是笑话。
7月18日师父召集工作人员开座谈会,师父非常的平和、亲切。有个学员拿出新照相机拍照,因为是在开会,师父说:“别照!你照不到!”那个学员不听,结果就是没照到任何东西,他还以为是照相机坏了,其实不是的。
为了满足学员的要求,师父抓紧时间安排和学员分组留影。很多人都想和师父挨在一起。我自感病业太大,不敢挨近师父。
师父还安排时间访苏仙岭,陪同的有郴州的学员和来接师父办班的广州学员。师父讲了苏仙的故事;讲了几百年前郴州的情况;还清理了郴州的空间场;在山顶的一块空地上还盘腿打坐了。在99年之前郴州弟子每年都要爬上苏仙岭在师父打坐的地方炼功,连80多岁的老太太也不示弱。开了天目的学员看到炼功的场上有神、佛、道,还有龙呀、凤呀,那银灰色的龙爪子一动一动的,龙头上一边一个神童,真漂亮!一个僧人看到这个场面后,马上要求学法轮功,他说这是他多年以来求之不得的真经呀!
18日晚,为了满足工作人员的心愿,师父和学员共進晚餐,后来炊事员又送来了面条,师父连声说:“别麻烦了!谢谢你们!”一个学员帮忙买来了18日晚上去广州的火车票,师父双手接过说:“谢谢!谢谢!太好了!坐一宿早晨就到了。”
晚饭后师父上完最后一堂课,又复习了静功。师父亲自帮学员调整动作,还打了一套大手印,圆满的做完这一切后马上又要赶往广州。我们空手到火车站送师父,师父主动和老年学员握手告别,还买来西瓜要人拿来给我们吃。这西瓜看起来是完整的一个,一分开一人一份,不多不少。
师父上了火车没有坐自己的位置,而是站在火车车厢交接处,和我们告别。火车开走了,师父永远在我们的心中。
学习班后,郴州修炼法轮功的人数迅猛增加,截至99年初郴州仅市内炼功点就有42个,最大的每天有1~2百人炼功,最多的时候有3百多人,整个郴州地区将近3万人炼功。人人争做好人,个个身体健康,使社会普遍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真是一派祥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