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诺,2001年6月我随母亲来到炼功点。开始的一年我比较精進,随后的两年我的修炼若存若亡。2004年加拿大法会在我的家乡蒙特利尔举办,那时我真诚的决心做一名精進的修炼人。
在蒙特利尔法会后不久,我开始和一名女孩约会,这是我的第一个考验。我们的关系很快断了,那让我伤心了几个月,但我没有接受教训,之后又接连陷入和女孩子的麻烦。师父在《转法轮》第四讲提高心性中说,“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但是当时我没有认真往内找,只是想熬过那段时间就好了。我在难中不断摔跤,直到我认识到我不应当求,而是应当冷静的走好师父给我安排的路。
第二个考验有关运动。在2001年我接触大法之前就已经开始打橄榄球。我既不喜欢也打不好,但是很奇怪,每个人都对我说我打的好,所以我开始飘飘然,梦想我能因此到美国的大学里拿奖学金。因为我只想着拿奖学金,比赛时却又只愿坐在替补席上,所以我夜不能眠。因为我在场上打的位置很重要,所以我想退出球队的确有些为难。在这样复杂的心情下,我在球队里呆了几年,耗费了不少时间,这对我的修炼做好三件事干扰不小。
在2004年蒙特利尔法会后不久,赛季又开始了,不久我摔断了右肩。去年夏天在洛杉矶,我和一位学员交流后,懂得了球赛中的思想和焦虑是我不能在打坐中入静的原因。我总结出,我心里不要随球赛输赢而波动。如果我被魔性和侵略性所支配的话,我是无法在球赛中保持冷静的。
我想退出球队。但是在和教练谈了两次之后,我仍然留在了队里,主要为了救度我的队友和教练。无限慈悲的师父在《大法是圆容的》里讲,“在社会的各个行业中都可以修炼,也都有有缘人等待得法。”之后,我常在每场球赛之前在更衣室里打坐,并多次将大法介绍给队友。一些人觉得我奇怪,但是他们都知道我正派,所以知道大法是好的。我的一些队友曾经在一些大法项目中给过我帮助。
现在社会在下滑,年轻人的操守不高,我知道我的队友不断的做着一些坏事而且自己不觉的那是坏事。师父说他不计众生过往之过,就看他们对正法的态度。我想我的队友因此就被救了。现在我碰到我的队友,他们知道了真相,总是关心我,问我,“你什么时候去中国?法轮功在中国的处境变好了吗?”
本赛季我打球不多,每个人把我当作队长,尊重我。我有些惊奇:他们竟然尊重一个想离开球队的人。我想那是因为“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他们能感到大法弟子的纯正。
我经历的第三个考验也是从蒙特利尔法会之后开始的,我母亲宣称她离开大法。我母亲从2000年得法之后曾经很精進。但是由于一些原因,2004年后她很少参加集体活动,直到宣称她离开大法。她知道修炼心性,但是有些自心生魔。师父说,“你空间场上的一切,都听你的大脑意识去支配……真正度一个人很难,可是毁一个人就极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马上就完。”(《转法轮》)我母亲对同修、师父和大法的想法越来越不正,她的健康也不断的恶化,直到2005年10月住院。我想我们能成为大法弟子很幸运,我们在遇到麻烦时应当向内找,而不是向外指责。我们想法不正时会滑向邪悟,最后毁了自己。
在我母亲住院的那一天,我父亲说我母亲快不行了。我没有动心,我知道大法是圆容的,只要我母亲能从新摆正心态的话,大法能救度她。当晚和第二天下午我去医院给我母亲读《转法轮》。我不断问她是不是在听,我叫她对自己说“法轮大法好”,我同时发正念。有一刻,我问她能不能听懂我念的内容时,她说,“是的,这将救我。” 还有一次机会,护士要和我父亲和我讨论后事,当时我母亲睁开眼睛挣扎着向前说:“我要他呆在这里给我读书。” 护士同意了,我知道我的母亲在聆听。
有一个时刻我的感情抓住了我,我看到我母亲身体很瘦弱,不能说话,我开始哭了。我为我在母亲面前哭感到很不安。当晚回家,我读到了许多同修的电子邮件,他们正念鼓励我,或者给我发来师父的诗作,这给我感悟,帮助我度过艰难时刻。
我非常感激我的师父和同修们。
我母亲在住院四天后去世了。在我母亲呼吸停止的那一刻,我内心感到很安宁。这不是因为我冷酷或自私,而是因为我知道我控制不了我母亲的命运,我知道师父在看护着我。我想如果她发了愿的话,她可能已经转生到了一个学员的家里能继续修炼。
我感到了安宁。
去华盛顿D.C.
我想和大家分享在胡锦涛来访时,我去华盛顿D.C.的经历。那一周我学到很多,心性也得到了锻炼。
我感到此行很重要。我问我父亲我能否缺课前行。他犹豫了,然后告诉我第二天早晨给我答复。
随后我读到一个电子邮件鼓励我们前往。我有些犹豫了,我想这应当是别人的事吧。后来在发正念时,我看到那个学员还在鼓励我。我问:“你在对我说吗?”他说:“是的。”我知道这是师父的点化。
我请师父帮助我安排去D.C.。我对师父说,“师父,我要去D.C.救度众生,履行我的誓约,做好我应当做的三件事。”
次日一早,我父亲说我可以去了。当时我确实在生物课上遇到些麻烦,而该星期的周五我们要大考。我告诉我的父亲我将在来回旅途上做学校功课。事实上,在车上一个同修敦促着我学习,以便让我父亲安心。
在D.C.我有机会在天国乐团前面举横幅。我感到很光荣。我们在美国的心脏宾州大道上前行,两边是一些高大的建筑。在远方,我看到了美国国会,我随着天国乐团的步点而行,感到很神圣。
我也发现了其它的执著。比如,我总是恭维别人。我想,这是干什么呢?这真是善吗?可能我只是希望别人恭维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吧。是的。我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个。
当我回到蒙特利尔,我知道许多事改变了。我花了一天时间准备我的生物课考试。我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确实没考及格。我可以很容易找到借口,比如我不喜欢错误的达尔文的進化论,但是我没能展示大法弟子的那一面,我不应当有不及格。我的学年已经结束了,我在生物课上的表现对我大学申请不利。这些都是因为我走极端,没有考虑大法弟子走到哪里都可以证实法。
最后,我想说我还有怕心,比如我不敢和家人深入细致讲真相。有时我感到恐惧,从而浪费了救人的机会。师父在《走出死关》中说,“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我要在这方面加以努力。
在今天开完法会之后,我就要回蒙特利尔实修。师父在《心自明》中说,“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象”。
我还想说,写出本文很有意义。我不断修改着这篇文章,每读一遍,我发现都有需要改進之处,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写自己的经历,这对我们大家有益。同时我希望不足之处得到大家的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06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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