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还是看不出中共的犯罪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比方说,中国大陆的山西某个大法弟子被抓,到底与远在肯尼亚的普通百姓是什么关系呢?这个肯尼亚百姓会不会想:不是本地的邪恶,跟我关系不大。如何把这件事做的更好一些呢?我想到的是,作为大法弟子,我对自己和邪党恶行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很清楚呢?邪党的任何一桩恶行,不管发生在大陆的哪个城市、哪个村庄,还是海外的哪个角落,到底与我有没有关系?有什么样的关系?
如果我承认有一部份邪恶应该由你来清除,那就是承认邪恶可以在你消灭它之前的这段时间迫害你。如果我承认有一部份迫害你的邪恶应该由第三个大法弟子来清除,那就是承认邪恶可以在第三个大法弟子消灭它之前的这段时间迫害你。
邪恶迫害你、迫害他的恶行就和我这个思想有了直接的关系。
我的这个思想和邪恶站在一个基点上,成了邪恶的一份子,似乎是对你公平,或者为你好,其实是迫害你的正是我这个不好的思想。
邪灵恶党的基点是旧宇宙“为私为我”的变异思想,是违背大法的,那么我这个思想就是违背大法,是后天观念。因为所有生命是大法造就的,而旧宇宙的基点违背大法,根本不可能造就任何生命,所以我这个思想构成了对宇宙所有生命(包括我自己)的迫害。
暴露出来的问题,就是我把清除邪灵恶党当成了常人的工作,自己一份,分给你一份。好象我们两个人才能一同解体恶党。可是,你能不能真正得道,得看你一直到最后一步是不是真正做好,我自己将来如何,还得看自己能否精進,那么我怎么可能保证你一定能得道呢?表面上我是好心,实际上成了伪善,实际上强迫你把修炼的路走到底,而且是按照我观念中的“修炼”之路走。我就象给你算卦一样,自做主张的给你修炼路上加進了我的念头,也就是我的安排,同时我这个不好的思想又把自己的路自做主张的安排了,这就干扰了师父的安排,成了阻挠你、我得法的行为,不敬师,不敬法,问题已是极为严重了。这个坏的思想就符合了邪灵烂鬼的变异观念,就是乱法因素,成了导致洗脑、结党的变异观念,“党文化”所谓的“解放全人类”、“为人民谋幸福”都是这种变异观念在人间的体现,而邪党体系是旧宇宙层层邪恶体系贯穿下来的,我自己的一思一念不正,都成为它的根。
换个角度说,我如果把结束迫害看成我和你共同的责任,我就不配当大法弟子;同时,我依赖你结束迫害,就是自作主张认定你一定会圆满,这就没把你当修炼人,实际上把你当成和我一党,拉帮结党,这样就成了指望两个常人来结束迫害,所以事与愿违。
那么,对于被关在邪党监狱、劳教所、洗脑班的同修,我就不能从他们身上找被迫害的原因,因为清除邪恶的责任完全在我身上。是我推卸责任,才导致他们的被迫害和加重迫害。
那么,那些被迫害的同修应不应该反迫害?
我这么认识:每个人反迫害、讲真相都是他们各人发自内心自愿做的,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应该讲真相,而不是因为我认为他应该讲真相,所以千千万万个同修讲真相,都是千千万万个同修自己做,没人给他分派。一个项目,你去做展板,我来写横幅,这是项目本身的分工。而反对邪恶的迫害,灭尽邪恶,这就是一个生命选择什么基点的问题,是这一个生命对自己未来的重大选择,谁也不能替他做,代表他做,也不能强迫他做。对于我来说,同修愿不愿意做好三件事,就跟他们愿不愿意修炼是一个道理,我只能劝善,但是一旦把同修的做事看作灭尽邪恶的必要条件,就成了强迫同修非做三件事不可,那不是破坏大法修炼松散管理的原则吗?具体做事上可能看不出问题,可是这一点点不纯的因素都不是大法的,纵容它,就是站在邪恶的观念上了。这就是为什么我长期以来对同修被迫害停留在人维护人的状态,实质上我是麻木的,被后天观念干扰了。只有我自己摆脱邪恶的后天观念对我的抑制,才能从根本上改变世人的麻木状态。
以上认识有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