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奎拿着别人写好的现成的所谓“保证书”让我抄,我不干,他狠狠的打了我一嘴巴。在教育队我们每天都被强迫盘腿坐在木板床上,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闭眼睛,更不许炼功。40多天后,我被卢长泰叫到办公室,逼我与大法决裂。我表示坚持修炼,卢长泰当场指使普教朱永刚把我领入无人的空屋子里,把我的手脚都绑在床上,他骑在我身上用小白龙(白色塑料管)的一头使劲拧钻我的腋窝,停下之后,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就继续拧钻。钻的过程中,突然使劲一碓,使我多次昏死过去。从下午1点一直折磨到开晚饭,才罢手。在这被折磨的过程中,还有其他普教也一起来围攻我。中间,劳教所教育科的于干事,亲眼看到我被酷刑折磨的情景,然而他却无动于衷。受过此种酷刑折磨的大法弟子还有田耘海、王永亭等。
两个月后,我突然被分到水田大队。我刚一到,就被恶警王春峰(原水田大队小队长)和普教李凯等扒光衣服,摁在地上用皮带和电棍暴打了很长时间。
我们每天被强迫出工,進行超强体力的奴工劳动,最忙的时候,中午就在野外吃饭,吃完饭就接着干。我们被迫光着两脚站在刚刚从井里抽出来的冰冷刺骨的水里插秧、薅草。由于不放弃大法,不妥协,每月都要加期几天。吉林市大法弟子李哲被迫害的手脚都变了形,不听使唤,行动艰难。
2003年3月份,非典(萨斯病)来临之前,九台劳教所以副所长孟祥民(现在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任“纪检书记”)为首的邪恶警察把大法弟子集中到礼堂的楼上,分别关在几个房间里,每天从凌晨4点一直面壁坐到晚上10点,期间恶警分别单独把大法弟子叫出去进行所谓的“谈话”,实质是威胁、恐吓。坚定的大法弟子被用手铐吊在床上,被他们用电棍电。电棍发出吱吱的叫声,整个走廊里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氛。
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恶警高春博(教育大队小队长)、曾繁义(教育科副科长)、马广丰(教育大队大队长)每人手持一根高压电棍把我摁在地上电击头部,直至电棍没电了还不罢休。磐石的大法弟子李文军被恶警曾繁义吊在床角上,用电棍电击脸部,留下了直径一寸大的伤疤。为制止邪恶的迫害,我用头部撞暖气片(现在知道是错误的),恶警就把我送入“少教队”关押,让不满十八岁的少年犯监视大法弟子,同时利用年龄之差对大法弟子進行精神折磨和侮辱。当时李文军也被关押于此。我听说曾经有许多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关押进少教队。我和李文军被非法关在这里两个多月,心灵受到的极大的创伤。
我所叙述的只是发生在九台劳教所里的罪恶中的冰山一角,还有更加惨无人道的罪行被掩盖着。然而正义必将战胜邪恶,我们相信,将他们的全部罪恶彻底曝光于天下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