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脑班,他们用尽各种手段逼问我资料来源。我告诉他们说是在街上碰到个不认识的人正在发放真相资料,我向他要的。邪恶不相信,我说信不信由你们。我说,我们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江泽民用小人的妒忌之心动用整部国家机器来迫害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好人,还诬蔑我们是“×教”。我告诉你真心话,炼功以后我不仅身体好了,心性也变好了,遇到事情都向内找,如果我们人人都这样做,这不是使人类道德回升的大好事吗?我只是想用自身的感受告诉世人,我们是在做好人,更好的人,我们这样做难道错了吗?因为所有的人都有知情权啊,而我们有上访无门,想去信访局上访可是信访办直接由公安局接管了去了就抓人,我们实在没有地方申诉就只有用这种方式将真相告诉世人,我们是被迫害的,我们是在做好人。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他们反复问我,我就这样回答:“我们没有说话的地方,要世人明白真相难道错了吗?”
就这样他们把我非法关押在洗脑班长达3个月。其间用尽软硬兼施的各种手段,每天灌输邪恶攻击和诽谤大法的言词,强行逼迫人转化。大约在被非法关押20天左右,我精神上承受不住邪恶的强制灌输,加上那些邪悟的人的软缠硬磨,一时糊涂写了所谓的“转化书”。过后觉得不对,不符合法理要求,就去找邪恶要了回来(已声明作废)。
他们找到我所在单位的离退休处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不转化出不去,还要影响到子女等等。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在强制高压下又一次写了“转化书”而且比上次写的更多。过后我真是痛悔不已,我在这里要再一次声明我在洗脑班里所说、所写以及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全盘否定!邪恶出了很多毒招,比方说,当时中央电视台播放了一个精神病人傅怡彬杀人的事,硬要栽赃到法轮功身上,说这个疯子是法轮功学员,并让我们谈观后感。有同修说:一看就是假的,我们大法要求不能杀生,怎么会去杀人呢?就因为这样话,就成了邪恶超期关押学员的理由!在洗脑班,邪恶收取高额费用(3个月就收了4000-5000元),可给我们吃的是莲花白和没洗干净的洋芋坨坨等,更没有肉。对我们进行强加的经济上的迫害。
强制剥夺信仰,不允许炼功。有的同修就躲在厕所里去炼。一旦发现有人炼功就拉出去打,打完了再罚站。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还是有不畏强暴的大法弟子照样炼功。他们有的在严冬被扒光衣服暴打后又继续罚站,有的被暴打致残。大法弟子蒋珍梅(60来岁)就是因为炼功而被暴打;大法弟子刘增海也因为炼功被暴打的不能正常行走;卢兴平因为抗议邪恶对大法的诽谤、攻击、诬蔑之词而高声喊“法轮大法好”,就被邪恶们拖出去暴打致残。它的罪恶还有很多。
我回家后,街道办、居委会、派出所也经常“光顾”我家,扰乱的我无法正常的生活。尤其是节假日更是不得安宁,一会要我填写所谓脱离法轮功的表格,一会又要“关心”我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实际上是监视我的行踪)等等。由于长期受到邪恶的骚扰和迫害、长期处于高度紧张、惊恐的状态之中,表面上的“关心”实际上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有形、无形的迫害,使得我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的承受都已经到了极限,对我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现在已是心力憔悴、身心疲惫……。
但我还是下决心拿起笔来揭露他们对我进行的这种长期迫害。我不允许他们阴险的利用我身体被迫害出现的不适说什么“她是炼法轮功炼的”,以此来恶毒的攻击大法和我师父。因此我就把他们的卑鄙行径揭露出来曝光给世人!
我要告诉大家,我今天这样是被邪恶长期迫害所致。我是在用我的真心呼唤良知反迫害,我也决不承认这邪恶的迫害!我要让我的父老乡亲们了解发生在他们身边的真实故事,因为他们有知情权!这就是在所谓人权最好时期,在伪善的面具下邪恶对遵循真、善、忍做好人的人的迫害,从而认清他们的邪恶本质,和他们划清界限,退出恶党自救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