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很多中使馆弄去的中国人拿着血旗坐在我们的后面。他们用一个喇叭高音放邪党的邪歌。学员善意的给他们念九评,讲真相,很多人在听,但是那个喇叭的声音越来越大。当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讲真相上,没有多想。但是那个喇叭的声音大的让一些人开始闹心,以至于很多常人听不到我们这边的真相声音了。
站在我身边的一位学员对我说,“站在这里真不容易,一不注意就跑那边去了。(指听那些邪歌去了。)”我当时没有悟到这是师父在利用他的嘴提醒我,只是想自己要保持正念,不被干扰。妈妈在一旁提醒我,“发正念,用功能灭掉它。”这时,我才想到,“对啊,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师父无限慈悲教我们发正念。我为什么不运用功能主动灭掉它呢?不能容许邪恶的东西毒害众生。”
于是我定下心,集中强大的念力,让每一个字都能显现在眼前,开始念动正法口诀。这时成串的法轮就飞了出去。我心中默默的请师父加持。这时我就集中到了那个喇叭的地方,那里没有了声音,却是一滩脓血向外扩散蔓延,我就定住一念,让电池没电,让电池开关那里的电线化掉一根。大概10分钟,突然那个喇叭就不响了。
我继续发正念,所以不知道后边发生什么了。后来妈妈对我说,他们当时说没有电了,于是抱来一大堆电池,换了一个又一个,后来他们说电池开关接触地方的电线坏了。妈妈叫我说,“威威,好了,他们没声了。”我挺高兴,就放下发正念的手印。
我和妈妈松了一口气,过了大概10多分钟,那个喇叭又突然响了起来,我和妈妈都突然意识到刚才不能放松,而且更不能起欢喜心。于是我们两个一起发正念。那个邪恶的声音就变成了一个个的冲击波向后推我发出的能量。我坚定的发正念,那个冲击波就冲不过来了,喇叭也就不好使了,声音断断续续。我突然悟到,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发正念是我师父教给我们的,怎么能容许那邪恶耍花招抵挡,强大的正念一出,应该一念就让那邪恶灰飞烟灭。
于是我请师父加持弟子,静下心,集中强大念力,再一次念动正法口诀,这时就从天上飞下来一朵莲花,在我的头顶停住后转了一个大概135度的方向,也就是将花的开口冲向了我后边的斜下方,也就是他们放喇叭的地方,然后发出无数道金光直刺下去。那个喇叭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整个这个过程,在这个空间经历了2个小时。这时那些中国人很纳闷,还抱着那个喇叭在研究怎么没有声音了。这时师父的《行中》突然响在耳边,“对面不识仙”。我看看近在咫尺的对面的一些中国人,突然觉得他们好可怜,他们歪歪扭扭的坐在那里,无精打采。而我们的同修都昂然屹立在他们的对面,慈悲祥和的场控制了那里的时空,“九评”在空中回响,他们很多人就认真的听了起来。
后来胡的车队过来了,那些中国人就突然冲了过来,摇着血旗蛮不讲理的硬是乱插在我们横幅中间。突然师父说过的“戏台为法摆”(《大舞台》)在我脑中不停的闪现。我想太好了,这么多中国人来到我们的身边,一定要让他们清清楚楚的听到“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天灭中共!”等。我放开声音,和大家一起喊着。
当时我想起了师父讲给我们的法理,“因为大法弟子放出的能量成份比原子还大呢,而且每一层粒子都很强大。就是说,当时呢只要声音一出来就是一片光亮。那原子弹它还有一个冲击的过程,然后冲击波冲起很大的尘暴是不是?等尘暴落下去它才干净。这是一下就干净了,然后在光亮远处才是冲击的巨大烟尘随着演奏光亮快速变大,很快又干净了,远处又不断的冲起烟尘,光亮所到之处,又全都干净了。”(《洛杉矶市讲法》)于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声音就象是从生命的深处喷涌而出,我多么希望我的声音能够帮助那些可贵的中国人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希望他们能够清醒的做出他们自己的选择。
当时我身边的中国人中有几个离开了,剩下的就好象是被震在了那里,也不摇血旗,也不跟着中共喊那些邪恶的口号。我们大法弟子的声音直冲云霄,令邪恶解体。
师父在《天又清》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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