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福云,老家在湖南。2000年10月,我在广州姑姑家准备找事做。姑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一天上午突然来了10多个警察抄她的家,警察怀疑我帮助姑姑邮寄真相信件,因为我没带身份证,没办“暂居证”,按他们的说法属“三无”人员,就非法把我也投進看守所。
关了一个月实在没有任何证据,他们就把我和其他的“三无”人员遣送到广州沙河收容中转站,再一级一级往下面的收容所遣送。看守所、收容所都是非常残酷的地方,这里暂不表述,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
我们在“放风”十分钟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收容中转站的二楼最边端有一间很小的房子,用牢牢的铁门锁着,铁门中间开了一个正方形的小洞,房内只够摆一张不宽的床,便池就在床边,里面却关了6-7人,老的至少55岁以上,一个小男孩估计9岁模样。11月下旬的天气渐凉,我当时穿了两件衣服,外面是薄毛衣,可她们都穿着夏天的短袖衣。她们的脸色略显苍白,但目光炯炯有神;神情和善而平稳。
从交谈中得知,她们都是法轮功学员,是5-7月份到北京上访没有透露姓名、地址而被遣送到广州的,那个年老的阿姨属青岛人。她们不归收容所遣送,而是由610办和公安负责审理。她们受了很多苦,还是一直不讲姓名、地址,因为她们不想牵累家庭、单位及当地居委会。
开始时人数还多一些,那边男室还关了将近20人,陆陆续续有的不知是放回当地,还是关到其它地方去了?为了逼迫她们讲出地址,已经二、三个月不给她们洗澡、洗脸、洗头、刷牙、用水了,所以头发下面的痂很厚;她们没办法离开房间半步,每餐饭都是从小洞递進去的。
我看着她们的境况就想落泪。我唯独能做的是多告诉她们一些外面的情形,特别是法轮大法的洪势(我在姑姑家看了很多大法资料)。可是每次“放风”的时间极其短暂,没说几句又要关到房间去了。
第二天晚上我知道明天我们就要被送走,而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天一亮,终于到了吃饭时间,我扒了两口饭就跑上去。
我告诉她们:师父终于又公开出来讲法了,十月二十一日,在美国旧金山。开头那句是“久违了”,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泣不成声,心痉挛般的疼痛。我努力克制自己,时间不多了,可是还是说不出话,我看见她们个个也是泪如泉涌。
第一遍集合铃响了,我警告自己一定要把希望的曙光带给她们,外面集合点名我不顾,该说的说完了,我又把毛衣脱下来送给她们御寒。
我快速的跑下来,凶悍的女警察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棍子的“啪啪”声象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的嘴角渗血,我的左手小指打的骨折,直到四个月后才恢复知觉。
愿所有的大法弟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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