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同修们在明慧网上讨论比较多的是搜集几年来失踪同修的信息,在此我提供一个事例。那是2000年2月,我在济南市刘长山看守所遇到的一位自始至终都不肯透露她姓名的同修,我不知道她和她的同伴们此时是否还安好的生活在自己的家乡。
2000年的农历新年,我是在济南刘长山看守所度过的。记得那年的冬天尤其天寒地冻,监号的窗子上没有玻璃,寒风直接从窗户里灌进来。监号外面的走廊上有几个暖气片,谁也不知道热不热,因为那是给“上级”检查看的。花100块钱买的棉被其实是破棉絮,冻的我晚上睡不着。一个倒卖假钞的刑事犯通过我们的言行对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正确的认识,主动提出让我和她通腿睡,晚上把我的脚抱在她怀里暖着,令我非常感动。
一天,我们正在紧张的剥一种浸泡在冷水中的大蒜,当时没有悟到不应该接受奴役,只是觉的在哪里都要做好人,就是手冻木了,冻的裂口了,被大蒜杀的生疼也要完成定额,其实在分配的时候,刑事犯的牢头已经多分派给我们了。这时穷凶极恶的狱警大骂着推进来一个新难友。
新难友表情和打扮都很纯朴,一看就是农村人,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刑事犯们起哄问她犯什么来的,她用一种南方口音说“法轮功”,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我过去对她说:“我也是法轮功。”她带着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又指指其他几个同修说:“她们也是。”她眼睛亮了一下,又迟疑的望着我。我看她不相信,就说:“我给你背《论语》吧。”刚背了一句“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她的眼中一下涌出了泪水。
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们几个同修得知了他们一行四人,两男两女,其中两个男同修是兄弟,到北京上访,从济南火车站转车时,因为看《转法轮》被一个铁路公安非法抓捕。他们四人路上约好,绝对不能说姓名和地址,互相之间以甲、乙、丙、丁相称,要求无罪释放,继续到北京去上访。由于他们不说姓名,不说籍贯,铁路恶警只好把他们送到济南看守所关押,被关到我们监号的这个是小乙。
我们一起切磋了对法理的认识,认为当时让一个恶警就能看着四个大法弟子,而且还把大法书乖乖的交出来,是对法理解的不成熟。小乙明白后非常后悔。
和小乙一起被关进来的那两位男大法弟子从一开始就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看守所的恶人们就给他们戴上死刑犯的手铐和七、八十斤的脚镣,每天拖出去灌食,甚至一天两次、三次的灌。据刑事犯回来说,灌食的场面非常惨烈,她们都看不下去。每次听见铁镣在地上咣咣的被拖着往狱医那边去的时候,小乙都一边哭一边趴在监门上使劲的往那边张望。
这样大概过了有十天了吧,我们和小乙渐渐熟了,一些常人心出来了还没有意识。一天我、小乙和那个倒卖假钞的刑事犯在一起剥蒜。那个刑事犯鬼精的很,听到小乙的话中有“泡饭”这个词,就得意的说:“你是江苏人吧”,我当时不清醒,没有及时打断,甚至还附和着说,小乙看我不在意,她大概也觉的信任那个刑事犯,就笑着点点头。
晚上那个刑事犯主动要求找分管监室的恶警汇报思想。她去了很长时间,我心里隐隐不安。看她回来后兴高采烈的那个样子,我的不祥的感觉更强烈了。大约隔了一、二天,恶警突然喊小乙收拾东西走,说是他们当地公安局来接他们了。小乙挥泪离去,从此音讯全无!
现在我回想起来,刑事犯互相倾轧、陷害、拆台、打小报告是常事,目的就是获得恶警的赏识,好快点减刑。谁知道是否是那个刑事犯跑去打的小报告呢?
几年来,对这个经历的回忆一直令我难以释怀。我真心希望小乙他们那一次的正行解体了邪恶,被无罪释放了,他们一行四人顺利的抵达北京天安门,在天安门广场上喊出了感天动地的“法轮大法好”的心声。而且,他们目前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已经在风风雨雨中锻炼的更加成熟,更加理智,更加威力无比,坚定的走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光明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