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由于周玉祯身体状况极差,处于更年期,肩周炎、腱鞘炎、关节炎的疼痛一齐袭扰着她,身上贴满各种中药膏,中西药吃了几个月不见好转,再加上巨大的心理压力使得她感到生活得毫无意义。那时的周玉祯,面对社会现实和自己所处的家庭环境感到绝望,对人生感到迷惘,她时常对天长叹:自己一直想要做个好人,可是却一直做不好,反而越活越糟,越活越不明白,人活着到底为什么?
拘留所里结善缘、得大法
在拘留所里,周玉祯结识了被绑架到拘留所的三名市医院的和两名市郊的大法弟子。从大法弟子的言行中她切身感到了她们内心的祥和与平静。面对无理的伤害,她们没有抱怨,更没有仇恨,仍然表现着一般人无法理解更无法做到的善良和慈悲。看到她们生活得如此轻松,周玉祯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听着大法弟子讲述的大法真相,以及她自己亲眼看到的她们体现出的善良,周玉祯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变化。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象爆炸了一样,睁大眼睛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世界,重新审视眼前所见:社会的腐败、警察的歇斯底里与法轮功修炼者的祥和善良形成的鲜明对比。周玉祯在豁然间明白了什么是善良,什么是邪恶。
在和大法弟子的接触中,她的人生观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三天后,周玉祯就向大法弟子表示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转法轮》;从那天起,在拘留所里她就开始和大法弟子一起学炼法轮功。通过和大法弟子的接触,周玉祯明白了很多原来不明白的道理,13天后,周玉祯在妹妹和妹夫的帮助下主动交了给对方的罚款。
从拘留所回来后,周玉祯到妹妹家吃了点饭,就急不可待的去找附近的法轮功学员,寻找《转法轮》。那天,她冒着雨找到功友,有幸请到了一本《转法轮》。这一天是10月18日,也是她永生难忘的日子。
从那时起,周玉祯时时按照《转法轮》中讲的法理一点一滴的归正自己的言行,在处理遇到的问题时,首先要求自己做好,找自己哪里没做好;遇到不顺心的事,也不再抱怨任何人。尽管修炼起来是相当艰苦的,通过修炼要改变过去几十年形成的不好的观念,去掉不好的心态,改掉以前不好的行为,确实不是说说就能做的来的。为了能做到这些,周玉祯不断学法,用大法的法理约束自己的行为,真正的从做好人做起。
炼功后,周玉祯的身体状况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拿起《转法轮》那一天起,她就再也没有吃过一粒药,再也没贴过什么药膏。没修炼前,她总是浑身酸痛,特别是双腿痛,干一点活就感到特别累;修炼法轮大法后,从早到晚无论干什么活,都不觉得累。修炼一年多后,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乏,浑身总是轻轻松松的。
就这样,周玉祯因祸得福,走入了大法修炼,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从那以后,她如饥似渴的学习《转法轮》,深深的被这本书中所阐述的法理所折服,也懂得了很多原来不知道的做人的道理。周玉祯懂得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完全从以前感到活的苦与累中解脱出来了,找到了人生真正的航标了!内心的愉悦让自己感到好象换了一个人,这正如她自己所说:“修炼者境界的升华不是所有世人都能体悟得到的。”
当时,正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滥用舆论工具制造谎言、栽赃陷害法轮功,欺骗百姓最疯狂的时期,也是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最严重时期。在真与假、善与恶的强烈对比下,周玉祯对自己选择修炼法轮功越来越坚定。她对电视中播放的栽赃陷害法轮功的所谓案例都仔细分析对照,通过理性分析后,觉得电视中的栽赃陷害太赤裸裸了,太邪恶了,太愚弄人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简直是在拿十几亿中国人当傻子戏耍!这也更加坚定了她修炼法轮大法的信念。
发真相资料被绑架
通过修炼,周玉祯切身感受到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与神奇,更感念大法师父的无量慈悲。电视里播放的造假节目越多,她就越感到老百姓被欺骗、被愚弄的太可怜了。在大法遭到诽谤时,百姓被邪恶的谎言欺骗却不知道被骗而反对大法时,作为大法的身心受益者,是决不能无动于衷的持观望态度的。于是,她就出去发真相传单。每次发资料前,周玉祯都仔细的看完传单的内容,当把每一份传单给一个常人时,都觉得她就是在向对方诉说自己的心里话,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深感欣慰。
2003年6月7日,那天正值学生高考。周玉祯在马路边把真相传单给了一个年轻人后就走了,没注意到他去举报。后来周玉祯就被防暴大队的警察劫持到市公安局。在这里,她被警察整整审问了半天和一个晚上,被逼问资料的来源。因为警察没得到任何想要的结果,第二天,周玉祯就被送到市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被监禁的19天里,周玉祯一直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此间,还被警察多次送到市医院实施灌食、打点滴。后来由于已经不能灌食了,警察就把她送到马三家教养院企图将她教养。
到了这里,警察们拉扯着她的身体,要给她進行身体检查以确定是否监禁在这里。当时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她一直闭着眼睛无力言语。后来她感到有位医生来了,就强睁开眼睛,看着医生说:“我已经绝食快20天了,没吃一口饭,灌食也灌不進去了。”说完就又把眼睛闭上。后来就听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马三家教养院拒绝接收周玉祯。6月25日,在经历了近二十天的魔难后,周玉祯才被送回家。此前,周玉祯被抓捕的时候,正在家里护理因脑萎缩和脑出血瘫痪在床的母亲。
无辜遭绑架,又被非法送教养
2004年5月31日早7点半左右,周玉祯从家出来下楼,刚要走,就被已经等在她家楼下的三名警察直接劫持到敬业街道。后又被送到设在地质勘探队院内的“洗脑班”(以李协江为首的610在2004年开办的洗脑班)。
一到这里,他们就开始搜身,把周玉祯的衣服兜里、手提包里的东西都扣留了,包括她家的门钥匙都拿走了。后来得知,他们拿走周玉祯家的门钥匙后,就打开周玉祯家的房门,在家里没人、没有家人陪同的情况下洗劫了她家,抢走了影碟机、录音机、大法光盘、大法书籍、师父的照片及若干真相资料。
在洗脑班,周玉祯坚持炼功,用绝食抵制绑架。用610人员的话说,怕她的行为影响了其他学员,第二天,就把她送到第二看守所。6月3日,在没有任何手续、没经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把她直接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实施進一步的迫害。
在马三家教养院的女二所(对外宣称“思想教育学校”),这里关押的都是因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抓捕的辽宁省内的法轮功学员。那时的邪恶气焰很嚣张。
到了这里,周玉祯就被迫脱光衣服,却说成是“洗澡”,其实是搜身。在水房,用脸盆接点冷水帮着擦一擦就算“洗澡”了。而后就被关在一个很黑暗、又狭窄的三角形的行李房里,屋内没有窗户,没有被褥,只有一个破旧的草垫子。这之后,每天都有两个一伙,四个一群的在她跟前不停的说,灌输邪悟的语言,妄图打乱她的正常思维和思想,同时被迫坐小板凳。周玉祯坚决抵制这种非人道的迫害行为,她一下也没坐。
在绝食5个半月的时间里,周玉祯经历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与体力消耗。
最开始的强行插管已经导致她的胃、食道、鼻腔、嗓子都已损坏。一个月后,恶警见周玉祯不進食,就把她弄到楼下,在隐蔽的地方進行更加恶毒的迫害。恶警把她全身呈“十字型”后,再铐在床上,同时把她的裤子扒掉,直接下上尿管,不让起来,同时在鼻子里插上管子,昼夜不拔下来。就这样每天要進行三次的野蛮灌食,每次的灌食量大约2斤左右,弄的她成天不停的呕吐,最开始呕吐出来的是食物,到了夜间,胃里没有食物了,插到胃里的管子就象刀在胃里一样,夜间的痛苦最难忍受,到了夜间呕吐的更厉害,吐出来的东西是黑的、绿色的并与鲜血相加。这样残忍无度的摧残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
即使是这样,周玉祯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她经常向人们呼唤着“法轮大法好”。
在整个绝食过程中,她还遭受着难耐的肮脏。那时正值炎热的夏天,由于嘴里不停的呕吐,再加上她无法动弹,弄的到处是吐出来的东西,她全身上下都脏透了。由于长时间的、大剂量、高密集度的被野蛮灌食,(后来灌食每天达四次),致使她不停的恶心呕吐,还经常吐血。
这样在灌食持续了近5个半月的时间里,恶警们不顾周玉祯死活,每次灌食的剂量越来越大,最后她的头部和面部都严重浮肿、肿大变形,面目皆非。周玉祯已经无法睡眠,每天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连自己的思维好象都没有了一样,她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承受力都已到了极点。然而在这种恶劣情况下,恶警不但没有释放她的表示,还为他们的罪恶行为开脱说:“你这样出去不光彩。”
后来周玉祯又开始進食。她仍然不断的喊:“法轮大法好”,“结束非法迫害!结束非法关押!”恶警们害怕她的喊声被其他人听见,就把她转移到离门口远的房间。周玉祯在这里开始炼功。在这期间,恶警为了达到转化她的目地,不停的换“包夹”人员,但每次都是以转化不成而告终。
2005年2月份,周玉祯又被送到马三家的普犯劳教区,关押普通犯人的地方。在这里关押着吸毒者、卖淫、偷盗等犯人,无论是犯人还是警察都尽情的表现着她们的肮脏与堕落。犯人与犯人间的互相打吵,骂声不断;警察与警察之间的勾心斗角,警察对犯人的谩骂与暴力都表现的淋漓尽致,每天的叫骂声不绝于耳。每天坐班犯人对警察都是表面上毕恭毕敬,背地里是敢怒不敢言,要象伺候“皇上”似的维护着警察的堕落:坐班员、四防员都得是家里有钱的才能当。尽管很多人不愿意当,但那些政治工具们看谁帐上有钱,并且花钱也大,就瞄上谁,不当都不行。更何况当坐班员、四防员不干活,每天12个小时上岗,12个小时休息,并且有一暖瓶热水的待遇。而其他犯人每天早5:30起床,6:30出工;中午11点多收工,12:30出工;下午4点多收工,5:30出工。每晚最早到9点收工,一般情况下都是到了10点、11点收工,最晚甚至到半夜12点才收工。也就是说每天出苦工的时间至少14个小时,多达17个小时左右。而且每天每人干的活是有任务量的,完成不了就得干通宵,有的甚至被加刑期。
坐班员负责本队的警察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得伺候周到:洗头、洗脚、夏天洗澡、从里到外换衣服;每天都得把水果、零食预备好供其享用。警察们夜间轮流值班时,洗漱吃用完了,有的还得找会按摩的给按摩。即使这样,坐班员没伺候好或警察心情不好,坐班员还经常挨骂挨损。四防员负责指导、大队长们的这一套项目。
在这样的环境里,周玉祯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用这种方式向人们讲真相。刚开始,她每喊一次,都要遭到坐班员、四防员、和身边包夹人员的谩骂与殴打。一次,她刚喊完“法轮大法好”,曾在大连就恶毒的对大法弟子经常行凶的包夹犯人,把她摔倒在地上,当她头部先着地的一瞬间,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有一次,她喊了两遍“法轮大法好”,一个吸毒的四防员,照她脑袋就打,把她拽到屋里,问她还喊不喊。周玉祯还喊,那个四防员就把她摁在床上,用拳头在她头部猛击一阵,打累了,又换一名也是吸毒的四防员打她。经过四防员的毒打后,打的满床是血。四防们见周玉祯不屈服,又把她拽到地上,用脚踩踏她的腹部。还让她起来上厕所里去,准备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進一步行凶。周玉祯义正词严的告诉她们:“我喊法轮大法好,不是让你们来行凶的,那是我的心声。”四防们才罢手。
周玉祯为了恢复体力,开始炼功。警察为了阻止她炼功,就派两名包夹人员昼夜看着她,不让她盘腿坐着,想站在地上炼功更不可能。这些强盗们还妄想让周玉祯给它们干活,周玉祯不干,恶人们就把周玉祯铐在暖气管子上。他们想站着铐住周玉祯,周玉祯就坐在地上打坐。大队长王艳平就踢她、踹她,并且让包夹人员和代工员看着她,不让她盘腿,一直铐了两天才做罢。
恶警王艳平打人非常狠毒。一次她用电棍电击其他因信仰而上访的人员,用电棍电击那人的脸部,致使其残废。她害起人来既残忍又不择手段:时常把凉水泼在地上,让人站在满是水的地面上,而后再用电棍击打水,使人被击的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根本难以站稳。
5月7日,周玉祯开始少吃或不吃,并用不喝水的办法抗议非法关押。恶警们见她日渐消瘦,经常用打滴流的方式拖延着对她的非法关押。就这样又过了4个月左右,周玉祯已是骨瘦如柴。每次量血压,脉压差极小(10或5),心律过快,并且伴着强烈的头痛。周玉祯炼功,犯人阻止,周玉祯说:“我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或站在这里,没碰着任何人,对任何人没有伤害和妨碍,手脚怎么动是行使我自己的支配权,你们干涉我才是违法的,也是犯罪。警察强行或指使你们强行不让我炼功,都是强盗、土匪行为。”
当时,和周玉祯同时被关押在二楼的有七名法轮功学员,因为都是抵制做苦工的,敢于在邪恶面前表明自己的态度,警察就指使四防员、坐班员和包夹人员不让她们互相接触。正由于这几名修炼者在与这些犯人们的接触中都表现出了纯正与善良,真诚与忍让,使这些人从内心里感受到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对大法弟子的关押和强加给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是非法的。她们见周玉祯炼功的态度非常坚定,就在她炼功时帮着看警察,避免被警察知道了,她们挨骂或者被加期。周玉祯炼功后就开始正常吃饭,身体恢复也很快。
2005年11月20日左右,周玉祯再一次用少吃或不吃饭,少喝或不喝水的办法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直到2006年1月24日,周玉祯消瘦的只剩下一层皮,左侧脖子上长了一个包,整个左脸肿的高高的,左眼也睁不开了,从耳朵往外流脓。教养院怀疑周玉祯出现了腮腺炎的症状。1月26日,教养院因害怕她的腮腺炎传染,才通知家人把人接走。2006年1月27日,周玉祯的弟弟把她接了出来。在历经了20个月的魔难后,周玉祯终于离开了那个邪恶的黑窝,获得了自由。
为了避免再次遭到邪恶的非法迫害,周玉祯有家不能回,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周玉祯遭受的这一切残酷迫害,却只因为她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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