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参与3次从新组建大的资料点,也曾二次被邪恶绑架,受到各种酷刑的折磨,绝食反迫害,在师父的呵护下都正念正行闯出魔窟,得到了许多同修的敬佩和称赞,同修都愿意和我交流。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开始飘飘然了,生出了求名的心,干事心虚荣心,要求自己必须做好,为的是给别人看。这样一来同样的学法时间和睡觉时间,可结果明显不大相同。学法也困,发正念也困,每天都感觉很疲惫。真想改变这个状态,可一直没有突破直到遭绑架。
现在想想自己一直在表面上向内找并没有彻彻底底的找根本。今天我才发现自己求名的心有多强。这颗心有多么可怕。我只看到了我的表面修炼在抑制约束自己,并没有真正修心。没有完全放下自我,同修指出不足时,表面不解释、虚心接受,也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求名的心。做很多事都只是为了表面为了求名。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师父所说的“有名的名不一定是真正明白的明”(《转法轮》)。我真心的奉劝现在做协调工作的同修一定要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堂堂正正的做好每一件事,扎扎实实的学法修心在修炼的路上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以我为教训,你们应该更成熟。
邪恶绑架我的时候,我兜子里有关系到同修和资料点安全的重要东西,成了邪恶迫害的理由,被恶警绑老虎凳,上大挂、电棍往身上浇啤酒,最残忍的是往指甲扎大头针。就这样迫害持续4天4夜,恶警什么也没得到,把我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21天,跟犯人洪法,教她们跟我们一起6点发正念,全监舍32人,只有两个人没发正念。
2005年初,我在监狱被确诊乳腺癌,做了乳房全部切除手术。手术后每隔几天就发烧,骨头疼,经常恶心、呕吐 ,吃不下饭,疼得我整宿睡不了觉,经常疼的流泪,当时一点正念都没有了,完全是人的思想,心里一点法都没了,满脑袋是病,是癌症,是回家。这样一直到春天,我才被保外就医,出监狱大门时,我瘦的皮包骨头,脸苍白无力,走不了路。
回家后一边输液,一边学法,炼不了功,起床得人扶人放能坐一会,还是那个状态,发烧、疼痛、呕吐。虽然我也在学法,可我的思想没在法上,没有正念,学法是为了减轻病的痛苦,因为是有求在学法。旧势力钻了空子加大了我的病情,癌细胞转移到卵巢而且腹部大量积水,肚子胀得象怀孕一样大,还有胆结石、腰椎间盘突出、咳嗽呕吐、骨头疼的要命,肚子胀的吃不了东西。
在夏天,我做了第二次手术,双侧卵巢全部切除,同时排除大量积水,当时我感觉自己生命没多长时间了,家人也都想我活不了多久了,不知能不能下手术台。
术后第九天,同修们到医院看我,给我勇气给我鼓励,我说不出什么法理,脑袋空空的,听同修们交流,同修说从当晚起一起给我发正念,我当时激动的心情无法表达,只觉得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通遍我的全身,只觉得他们才是最亲的人,跟他们在一起才是我现在生活的环境和空间,跟他们在一起感到从未有过的坦然、轻松、亲切,我们应该一起跟随师父回真正的家。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证实法。我仿佛看到了师父对我微笑,看到了众生期盼的眼神在看着我。我脑子里有一个念头:横心学法学法学法……
同修走后,第二天我就出院了,一切药物全部停止。当时还在发高烧,我什么都不想,每天就是学法、炼功、发正念。刚开始炼功的时候,能站一个小时,可动作做不到位,因为身体的疼痛和魔的干扰,一炼功就咳嗽,一咳嗽骨头和刀口疼的要命。
就这样,我坚持着站一个小时后,全身是汗。十几天后我就能跟上师父的口令了。一个月后我能做饭了,能洗衣服了。真正体会到了“学法不怠变在其中 坚信不动果正莲成”(《洪吟(二)·精進正悟》)。正如师父所说:“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转法轮》)
身体好了,我全身心的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深感以后的路责任重大,修炼的艰难,无论怎样,有法在有师在,我要在修炼的路上坚定的走下去,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