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6年因患心脏病走進大法的,那时的我对修炼一词虽理解不深,但大法的法理和通过学法炼功半月之内我又从新走上工作岗位的愉悦,使我对大法无限的崇敬和诚服。
在以后随着不断与同修们一起学法、修心的切磋学习中,我从明白如何才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到怎样做一个真正的修炼者。开始认识和感受到佛法的超常、伟大,认定这是宇宙中最正的理。每当聆听师尊的教诲好象有使不完的精力。
1999年7.20风云突变恶浪翻,7.21开始对大法和师尊诬陷诽谤,铺天盖地席卷全球。现在回想,那时的我虽然走上修炼之路,但对法理依然大部份是感性认识,缺乏对法理的理性认识。那时对中共恶党的邪恶本质没有看透。面对师尊和大法的诬陷之词,特别是对师尊的造谣我有些茫然了,这一切是真的吗?躺在床上几天象得了一场大病,在茫茫云雾中努力辨别着方向。师尊的话一句句,字字有力、真切,“真、善、忍”是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说出的宇宙中最正的理,他真实的改变着我身边的每一位同修和我,这就是佛法;我回忆着讲法录像中师尊那亲切、和蔼、威严的面容,会象宣传中讲的那样吗?我有些拿不准了。在这迷茫之际我找到了同修A,她一针见血的说出我的要害:你怎么相信某某党的话呢?我们师尊是最伟大的,我绝不相信那鬼话,如果你不相信师父你就别修了……。几句话,突然一下子使我意识到自己和一个真修者之间巨大的差距──对师、对法不可动摇的正信。
我有些无地自容,深感对不起伟大的师尊。这次和同修A的谈话使我震撼。我决心振作精神,坚定了跟师尊走下去的决心。在那些红色恐怖的日子里,因我在单位和街道均挂了号,所以要面对来自单位、家庭的多方压力。(那时还不明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与迫害)家人极力反对我继续炼功,修炼的环境没了。单位又找谈话又办班,所谓的帮助。我的怕心极重,面对这一切又没了主张,完全看成了是人对人的迫害,并想着用人的办法解决。
这使我想到了同修,并找到原做辅导员的小B等同修,谈了我的处境和想法,他们立刻指出:一定要在法的基点上认识形势,我们是最正的没有要怕的,另外我们有师父的保护,心里还装着法,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们是“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他们会怕我们,他们拿我们也没有办法。几次的交谈中,也认识到了在家人面前要改正我们过去的不足,让他们了解真相,让他们相信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同时坚定自己的信念才能开辟出家庭的修炼环境……
在那一段日子里,我遇到了同修大姐C老俩口,他们邀请我去她家共同学法、切磋,以后一年多的日子里,在我修炼的路上,他们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和帮助。那时,我不再一个人躲在家里,而是经常和同修在一起,渐渐我的路走的平稳了。
99年11月的一天,单位突然来电话通知我,针对当时政治学习写一篇总结交上去。当时我人心又出来了,认为单位又要找我麻烦了,为应付,在总结中利用文字游戏的办法企图蒙混过关。这件事让C大姐知道了,她立即严肃的指出;为什么你没悟到这是你要过的关呢?不是又一次对你心性的考验吗?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对待呢?我一下子恍然大悟,立刻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去自己的人心,从新端正了我的心态,堂堂正正的处理了此事。事后同单位的一个同修说“其实这个总结是朝着咱们的心来的。他们不一定看”。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怕心、私心那么重。师尊说“人实在太难悟,因为常人受常人社会所迷,在现实利益面前放不下那个心。”(《转法轮》)又告诉我们:“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经过和同修们的共同交流、学法、修心性,我逐渐的明白了遇事在法上去认识,并注意遇事向内找。
例如;2000年初,炼功点上部份同修去开法会,结果他们刚到地点全体就遭到绑架,法会也没开成。我是事后知道的,结果听说有的同修说是我出卖的,当我知道此事后,没有动心,而是平静的告诉他们这件事我不知道,你们再找找原因吧。在回家的路上我边走边想:为什么这样的事别人会想到我,这偶然吗?这一定是过去那种对师、对法的不坚定和严重的怕心使同修们对自己的不信任,才会想到我,这件事不怪别人。
2000年3月的一天,突然过去心脏病的症状出现了,胸闷、憋气、胃胀,一段时间还伴随着眩晕感,继而出现脚肿,一次还晕倒在单位。那段日子,走路都很艰难,上楼每上一个台阶都很吃力,那时我认定是自己的业力大,一定是病业的症状,开始我没让家里人发现,仍坚持上班和操持家务。看到这种情况同修们一边担心我能否挺得住,一边鼓励我坚定的学法去执著。后来还是被家里人发现了,这时我又要面对他们的不理解和压力,真象师父说的“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洪吟》)。当时不懂旧势力的干扰和发正念。虽然很难,但我当时只有一念:就是失去生命我也不会再动摇,就是这样的一念,使这种状态持续了十个月。(现在想起来这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消极的承受,使它们无限制的考验自己)随着2000年5月开始,师尊新经文陆续发表,一句句、一篇篇的教诲,加上和同修切磋中逐渐的明白了。师尊说:“在过去一年中,学员自身的业力、对法的认识不足、在难中还有放不下的执著,在痛苦的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等等,都是被邪恶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恶真正破坏法的根本借口。”(《去掉最后的执著》)我明白了自己由于学法不深,在过关中不能用正念对待,使旧势力钻了空子,找到了原因很快病业的状态就过去了。
2002年临近十月,恶党与邪恶之徒的敏感日又到了,我们地区的派出所和街道居委会又开始找大法弟子谈话進行所谓的表态,又是印发它们事先拟定好的诬蔑大法的答卷。当时我的单位和爱人单位及住家都属一个地区管辖,我又退休了,就归爱人单位610管,我爱人在党委办公室正管这事。虽然他人还老实、胆小,对大法弟子有一定的正面认识,但受恶党毒害较深,又好面子,迫于邪恶的压力,在这件事情上他也给我施压,并以死要挟。那段时间婆婆病重,我又要去经常照看,一度放松了学法、炼功,这时“病业”症状又出现了,每分钟心跳二十几次。本应静下心来好好学法找原因,尽快纠正,可是面对这件事情,我的怕心又出来了,我对爱人讲:答卷我不能写,找我谈话我就实事求是的说。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把他当成一个需要救度的众生给他讲真相,从而使他摆正自己的位置,而是把他看成邪恶迫害的协从,从态度上反感他。我们还发生了争执,最后完全成了对立面,增加了我向他讲真相的难度,也向邪恶的方向推了他一把。
回想起来,当时表面上看我很坚定,其实内心还是有逃避之心。想到网上有的同修谈的师父利用病业状态帮助弟子走出看守所的事例。(其实那是同修坚定的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坚定正念基础上的)我也想利用“病业”状态去医院开证明,以此回避我不想面对的事,这是多么强烈的私心和怕心哪。也正是这错误的一念促使我走進了医院。这一進不但证明没开成,还被医生作为危重病人,要立即做心脏起搏手术。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错念带来的严重后果。因我拒绝手术,后果自负,于是我成了家人、单位、医院的焦点人物,轮番有人给我做工作。这时我千百次的在心中呼唤着师父,可是那种心态,师父又怎么能帮呢!在十几个小时的对峙中,最后我还是没有勇气公开在众人面前说出我是修大法的,我绝不会有事的,而是屈服于压力在手术单上签了字。手术后出院回到家中,我的整个精神几乎崩溃了,吃不下、睡不着、面无表情。整日沉浸在“我不配做大法弟子,我给师父给法抹了黑,师父还能要我吗?”以泪洗面的心态中。我也无颜见我的同修。
经过半个月的痛苦思考,深刻反省自己,原来自认为对师父对法有了坚定的信念,但在真正的考验面前仍然在心灵深处没有做到对法对师的坚信,如果有了坚定的信念,那狡猾的人心就不会出现。正象师父在《心自明》中告诫我们的:“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象”,经过学法我思路清晰了,我认定只要我今天开始从头再来,师父是绝不会丢下我的。于是我鼓起勇气走到同修中,他们听了我的经历,没有埋怨和歧视而是热情、诚恳的帮助、分析这次摔跟头的原因,帮我向内找、挖根源。师父说:“我还是那句话,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又从新走上了修炼之路。
这两年来我和我的同修们组织了学法小组,在不断的学法、交流中提高、改变着自己,并在提高中努力做好三件事。我们经常在一起学法、交流、切磋个人修炼的体会和讲真相、救度众生的经验、教训,我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小整体。用我们的行动,不辜负师父对我们的要求和期盼。不辜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称号。
回忆邪恶迫害的这六年多的日子里,想起自己能走進大法并且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我有三点体会:一是对大法和师父坚定不可动摇的信念。二是在不断的学法修心中时时对照、正信、正悟。三是师尊开创的大法弟子之间沟通、切磋、交流改变人表面的最好办法的修炼环境,这是走好修炼之路的保证。
在我的整个修炼路上,都是在师尊的慈悲呵护,同修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没有同修的帮助,就没有我的今天。现在我越走越成熟,在面对面讲真相上能抓住机会因人而异,基本做到得心应手,我还和大家交流我讲真相的体会。由于自己的正念越来越强,在家里也有了正的场,所以家里人对大法的态度上也有所改变。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能够走進大法,成为了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和福份啊!与此同时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又肩负着多么重大的责任哪!我要珍惜这万古难遇的机缘,和我的同修们走好最后的每一步。请师父放心。
以上是个人的粗浅体会,不对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