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我无地自容,无颜面对师尊与大法,修了那么长时间,竟还没有摸着修炼的边,还自认为修的挺精進。究其原因就是对师父一再强调的学法的重要性没有真正理解,只是知道,不能做到。学法,特别是学《转法轮》干扰一直很大,要想集中精力读一段法,几乎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我曾抄写过两遍《转法轮》,抄写时脑子木木的,抄一句甚至要看好几遍,抄完了,印象也不深,状态没有多大的改变,也没有把它当作强大的思想业去排除,而是放任了。
长期以来只愿学师父的新讲法,不爱学《转法轮》。因学法跟不上,虽说自修炼以后感到整个身心都用在修炼上,但也是用人心在学法,而不是在法上认识法,在法中去人心,现在我才认识到,这就是我的根本执著:执著于大法符合自己的人生追求。这个执著隐藏的是那样深,让我修炼那么多年还意识不到它的障碍,因缺乏来自法中的正念而被它肆意干扰着,所以感到学法炼功很苦。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的,从小就喜欢望星空,听神话故事,长大了喜欢思考人生的真谛。在遇到大法时感到大法符合自己的追求,就这样走入了大法中。大法的超常和神奇使我家很多人都相继得法。学法、炼功、交流、洪法,日子过得很是欢心,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灭绝人性的迫害开始后,人心遭到有生以来最猛烈的撞击,失与得的反复比较、权衡,乃至于生与死的抉择,经过三个多月的痛苦斗争,我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一日毅然决然的去北京中央信访办,为法轮功上访,结果被邪党非法遣返、拘留、单位长期监控。处于对政府行为的不解,对大法及师父感性大于理性的认识,有冤无处诉,那日子真是度日如年,茶饭不思,茫然不知所措,忘记了四季的交替,只觉的不能坐视不语,于是与同修一起避开单位及家庭的监控徒步再一次進京上访,那已经是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四了。一路上就象那云游的专修弟子,风餐露宿,遇到了三起同修,互相交流了对当时修炼的认识,那么巧合的相遇,使我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感到师父的苦心安排。一路上冷眼看红尘,也去掉了不少常人心,可惜只走了十一天,才走了路程的一半,就被恶警拦住了,又是被非法遣返关押和监控。
在那群魔乱舞的日子里,虽说大法已深深的扎根于心中,但对大法的认识更多的是人的认识,人对大法的感情,在好多问题中法理不清。再加上迫害发生后长时间忽视学法炼功,忘了学法实修,只抱着对大法的感情不放,从而迷惑不解,执著越重,学法越不静心,人心凡重,无法破迷,就随着自己的执著去认识大法,结果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弯路,学人不学法,明知自己的好多言行不符合法的要求,还极力从法中找借口来掩盖自己的执著,和法扭着的劲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不对头,自己就象那无知的顽童,把师父的慈悲当儿戏。
直到读了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犹如当头一棒,猛然觉醒,彻底反思自己的所思所想,修炼中第一次开始认识到强烈的严重障碍我得法的后天形成的“自我”,也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修炼的严肃。
近期以来,我彻底认清了阻碍我同化法的后天形成的顽固的“自我”,清醒的去正视它,清除它。为此我开始背《转法轮》,感觉到间隔自己溶于法中的那些杂念是那样多,那样顽固干扰最大的时候,就一句一句的背,无论進度多慢,决不放弃。就这样两遍背完了开始背第三遍了,我终于突破了不爱学《转法轮》的障碍,体会到学法的愉悦,溶于法中的无我。以前的思维好用人心去认识法,把对大法的感情误认为是对大法的坚信,把人的刚强误认为是正念,而不知只有来自法中的念头才是正念。
学会了修炼,心性提高的很快,周围的环境也很快发生了改善,所到之处也初步体现出“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三件事做的也更纯净。
我反复思考自己修炼中为什么感到用力不少,可修的还是那么差劲呢?学法的障碍为什么会如此之大,总结了几点:1、没有从内心深处认识到修炼的涵义,和周围的同修比,认为自己文化水平高、理解法快,固守着这点名长期不放(文化水平高并不说明悟性好,人对表面文字的理解很可能障碍认识法的内涵)。2、每当看到师父讲法中讲到的有关问题,首先对自己说,这些我做到了或基本做到,不是说我(而不是对照自己找出不足的地方,力争做好)。3、自我太强,“我”字当头,没有形成大法修炼者的思维:凡事先考虑别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哪怕一件小事。这样以来,虽说跟着正法的進程一步步走过来了,可是基点不对,这就使原本那么神圣的事情没有那么神圣,甚至造成不少不可挽回的损失。
师尊教诲我们说:“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精進要旨》〈警言〉)只有溶入法中,去掉自我,才能担当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救度众生,心慈意猛,精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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