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我去北京证法,刚到天安门,就被搜出横幅,随后就被恶警抓上车,送往延吉派出所,车里有二十多个大法弟子,我们不畏强暴,正念讲真相,解体控制恶警的乱法烂鬼,把恶警的嚣张气焰很快压了下去。恶人起初用铁链打同修,后来住手了,有的低着头静静的听同修讲真相。到了延吉派出所,我拒绝在他们的记录上签字。第二天,我厂派出所的人由县“六一零”带队,把我们抓回去。在火车上他们把我们的手用电缆线反捆着,被我们挣脱,我们心想人怎么能捆的住神呢。一有机会我们就向旅客讲真相,不少人听了连连点头。从他们的表情上看的出,大多数是同情我们的。
回到厂派出所,县“六一零”李卫国伙同该所李科,强行将我们抓上警车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叫我填的一张表上,我写着:我是为证实大法,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去北京的,我没有罪,我不应该被抓、被关,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等等。在拘留所里,我早晚照常炼功,其余时间就背颂“论语”、经文等,坚持发正念,并向同室被关的年青女子讲真相,我出拘留所的那天,拘室里正好九个人,我先后教她们炼动作,还给她们讲做人的道理,她们都听進去了。有一个才十七岁女子,她说再不能与大法擦肩而过了,出去后要炼法轮功。
在拘留所期间,厂派出所多次逼我写不修炼的保证,我坚决扺制,没写一个字。还逼我交所谓的去北京的罚款,厂里被县“六一零”罚了三万元,厂领导被罚一千元。我们去北京的几个人每人要交数千元钱,若不交就要被转送看守所或劳教所。我当时想,我要早些出去,我有更多的大法工作要做,我们要救度更多的众生,这样我就交了钱,才算出了拘留所,我在那里被邪恶关了十七天。就交罚款这事,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内疚和自责。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应该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应该承受罚款,那不是配合邪恶了吗?!说明我学法不够,被邪恶钻了空子。
经过学法、不断提高心性,从拘留所出来后,我的胆量也大多了,更加坚定了对大法、对师父的信心。邪恶对我去北京证法更是恨之入骨,单位、派出所比上京前对我的监视更严,指定专门的人跟踪。我和丈夫(同修)都不动心,共同配合做我们该做的事。相信师父、相信大法,随时发正念,对他们的监视不惊不恐。我们把也注意处理好邻里关系,邻里环境也比较好。
邪恶因我不写“三书”,一直不放过我。二零零三年,本县“六一零”企图又与厂派出所配合迫害我,通知我们厂的三位同修進成都洗脑班,我们坚决否定,密集发正念,做好三件事,加上大法弟子整体配合,最终彻底否定了邪恶势力的这一安排。二零零六年九月,我厂退休办通知我和丈夫去一下,说是谈谈心什么的,我和丈夫都认为这正好是讲真相的机会。在去退休办的路上,我们一直不停的发正念。到那里后,办公室的人问我们,是否给某某地区打过电话,说公安拿着我们的照片找到厂里想对证看人等等。我们当场全盘否定,并借此机会给在座的几个退休办人员讲真相。又是师父的呵护,大法的威力,加上我们的正念,解体了邪恶因素,他们说,没什么,只是问问。就这样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是我们向内找,回忆起在与另外的同修交流中,安全修口没做好,被邪恶钻了空子,若不是师父呵护,后果也是严重的。
回忆邪恶迫害大法七年多以来,我走的道路是坎坷的,但是有师父的呵护,总算是一关又一关的闯过来了。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我一定加紧做好三件事,充份利用常人的“家乡会”(几乎每月一次),“同学会”(一季度一次),广泛深入的讲真相,传九评,救度更多众生,做到“越最后越精進”,跟随师父圆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