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学法炼功,我明白了许多法理,也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返本归真。沐浴在大法中的我化解了和公婆的矛盾,家庭从此和和睦睦,公婆见人便说是大法改变了我。
而99年7.20后,邪恶旧势力铺天盖地的迫害使我的家庭又出现了矛盾,公婆又不理解了,反对我去上访、讲真相;连同样是修炼人的丈夫也不支持我了,有几次,还大打出手,我忍了。我跟他讲如果没有师父,我也活不到今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也修,你应该支持我。丈夫被我说服了,同我带着只有四个月大的女儿一起走上了天安门。虽然没做什么,但我们毕竟迈出了第一步。在丈夫的支持和理解下,我们“夫唱妇随”,公婆也不说什么了。
说来难以理解,不满四个月的婴儿同我们大冬天里在天安门分局的铁笼子里被关了半天,整一天一宿。爷爷奶奶都想这孩子完了,好不了。结果那天我们回家,打开小被子,孩子欢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用常人的理和观念是无法解释的。我更相信师父所说的:“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
2001年4月1日,邪恶之徒想抓我去洗脑班,我被迫流离失所。由于公公不理解,结果带着恶人到处抓我,使我和一同修双双被抓進看守所。那时我肩负着传递大法资料的责任,接触的人很多,被抓时身上有许多大法书和真相条幅。邪恶们以为抓到了大鱼,想从我口中得到另外两同修的消息,我没有配合他们。他们打骂我,我绝食抗议,又被他们野蛮灌食,被绑在死人床上,每天让两个女犯人看着我,我和她们讲真相,她们不信。我发正念求师父加持,神迹出现了。在我昏睡时,她们看到从我头顶飞出一个发亮的光圈,从屋顶出去了,还看见一个两三岁模样的小女孩,特别漂亮可爱,趴在我的肚子上,对着她们笑,而后慢慢進入我的身体。这回她们全信了,对我也不凶了,还很照顾我,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鼓励我坚定正念。
在父母和丈夫的强烈要求下,生命垂危的我被所谓“取保”回家。在我昏迷时,无意听到他们要放长线钓大鱼的话,原来放我是假,抓另外两同修是真。由于公公反对我回家,我被父母接到娘家照顾。
我知道自己对亲人讲真相这方面需要做好,就和父母详细讲了我所遭受的迫害和他们放我的目地,让他们支持我,配合我离家,不要受恶警的控制。父母说他们明白,只是担心我的身体。在接我回家的头天晚上,满屋子的法轮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非常漂亮,我父亲还看见几个金佛坐在莲花盘里在屋里来回飘动。
我深深感到了师父的无限慈悲和宽容,鼓励我的家人,使他们对大法的理解更深了一层,也使他们摆脱了邪恶之徒的控制,支持我坚修大法,我深深体会到家人支持的重要。邪恶为什么能迫害我,就因为我在这方面做的不够,让邪恶抓到了迫害的理由。我下决心一定把真相给公公讲透,不是我不顾家,是邪恶迫害我造成的。
可是讲真相过程中,由于我人心太重,对公公抱有成见,语气不善,和公公发生争吵,再次被他举报。我马上边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边找自己的漏洞,师父说:“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精進要旨》),而我却与法背道而驰,让它们抓到了把柄迫害我。在我正念否定和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邪恶的迫害解体了。我又开始了证实大法讲真相,学法背法,充实自己,但从此再也不想给公公讲真相了。2002年我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我在肉体摧残和精神高压下,做了不符合大法弟子的错事,加重了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最后我的双腿不能站立,生活不能自理,邪恶为了推卸责任,给我办理了“保外就医”。
2003年6月我回到大法中,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的正念支持下,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我终于站了起来,恢复了正常的行走能力。
公公和乡邻们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都不反对我炼功了,这件事在我们地区也引起了轰动,都知道我被劳教所打残废了,炼功之后又好了。我放下了对公公的成见,心平气和的跟他讲了这几年所遭受的迫害和承受的痛苦,同时铲除背后操纵他的邪恶,他慢慢也变了,我的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
由于所谓的“保外就医”,邪恶还想死死控制我。有一天当地恶警和610头子闯進我家,叫我写“认识”说大法不好。我发正念灭掉他们背后的邪恶,不直接回答他们。我说我要告你们利用职权把我迫害成这样,恶警说不是我们打的,我说你们敢说没打过我吗?你们是罪魁祸首,是你们把我送去非法劳教的,你们敢说没有责任?他们无言以对灰溜溜的逃走了。
公公对着他们的背影说,如果再有人敢为法轮功的事找我儿媳妇,就拿棍子打折他们的腿,我会心的笑了。公公变了,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大法,但他毕竟知道大法好了,也不再与邪恶为伍了。
婆婆有三个儿子,但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经常和人说大法好,七十多岁的人身体非常好,每天默念“大法好”,有时还学我发正念的样子双手结印。
希望与我有同样经历的同修都能平衡好家庭关系,不要因为他们一时的糊涂而放弃他们,他们是被救度的对象。让我们时刻保持正念,破除旧势力的安排,走好以后的路,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