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根据同修们的意见,我讲述一下自己得法修炼的过程。我也早想讲出来,与同修们切磋。我生活在大陆南方一个非常闭塞的穷山沟,三岁丧父,从小过着很苦的日子,曾经当过乞丐讨过饭,只读过三个月的书,没有文化,不太会写。我就把我的修炼故事录下音,由同修帮我整理如下。因修炼层次有限,不当之处,望同修们以法为师,慈悲指正。

一、道人明言有高师,法轮大法是正法

我曾两度聋哑,每次都是七天,七天后不治而愈。它不是个普普通通的聋哑病的问题,它与大法紧密相关。师尊在《洪吟(二)》中说:“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后面这两个故事可以见证师父的这两句诗。

一九六九年初夏的一天,我在劳动中大雨淋湿了衣服,得了一场重感冒,全身发冷,冷过之后发高烧,高烧后迷迷糊糊睡着了。早晨起床已经很晚了,没有吃早饭就赶集体出工去耘禾。

当我走到一座土桥边时,只见天空中飘下一位白发童颜的道人,他手拿拂尘,正落在我前方。我不知所措,心想: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到底是神还是鬼?感到很困惑很惊奇。由于路窄,我一脚跨在山边让他的路,心中没有丝毫的害怕感。他走到我跟前停住了,用手在我头上摸了三下,然后从他道袍的口袋中摸出三粒筷子头大小的白色丸子,他让我张开口,对我说:“你的身体不舒服不要紧的,你吃下这丸子马上会好的。”

我咽下丸子,正准备谢谢他,一看道人不见了,我四方张望也没有见到影子,当时我就朝道人来的方向拜了三拜,就继续往前走。此时只感觉全身轻飘飘的,非常舒服轻松,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头脑一片空白。为了弥补迟到的时间,我没有与大伙打招呼,埋头一个劲的往前赶着耘禾。

收工了,只见我母亲和妻子都在流泪,乡亲们一个个都在指手划脚的,只见她们嘴巴在动却听不到声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感到很奇怪。心想不去管它了,吃完饭再说。由于两顿没吃,我把几个人的饭快吃光了。吃完饭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下午大伙挑木方送收购站,我也跟大伙去了,将木方挑上公路后,后面有人将我往公路边推,我回头一看来汽车了。哦,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耳聋了、嘴巴哑了。心想,这可能与这道人有关,我心中似乎有底又无法说清。这时可急坏了我的亲人们,他们拉我去扎银针、去敬神等等。一切都无济于事。

过了几天,亲人们看我精神特别好,其它一切正常,心情也就平静了些。到了第七天晚上,这位道人又来了,没落地,他用拂尘一挥,把我从走廊一下端到屋门前的地坪里。我喊了声“师父”就准备下跪拜他,他用拂尘一挥我就站起来了。他对我说:“我不是你师父,你是有师父的。将来你的高师会来的。”

亲人们听到我喊师父的声音都围上来了问个究竟。就这样我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从此后我一直在盼望能早日见到我师父。

十八年后的一九八七年秋季的一天,我正在菜园里包白菜,包了一阵想伸伸腰休息片刻。就在我伸腰目视前方时,只见天边有一朵奇异的彩云由远而近、由小到大,急速的朝我前上方飘过来。

我看得出神,突然彩云急刹住了,在停下的瞬间,我一下就被端上了彩云,只见红地毯般的彩云上站着一个非常英俊的年轻人,他一手拉住我。我见到他那和善、慈悲、慈祥的面容使我感到非常亲切、快慰,有一种久别重逢之感。他对我说:“我带你去看看,你只能看,不能说、不能问。”我点头示意。

当时我俯首往下看,只见自己的肉身还在菜园里包白菜。他指着下方问我,“你看那是什么?”我说这是雾气。他说:“这不是雾气是黑气。这里有人传气功,不能学那东西。将来会有法轮功在这里传,那才是真正的正法修炼。”

这时他带着我走,让我看到我国各个时期的主;看到各个国家的名山大川,里面有各种服饰、肤色的修炼人在山洞里修炼;看到张家界的山,在高层看这座山就是个石菩萨;最后带我到了法轮世界,看到一个无比巨大的法轮正反两方在旋转。他带我到了法轮世界的宫殿,还演示五套功法给我看,还看到许许多多不能言表的东西。

就这样转了半天,他就带我下来。当时我的人身正在室内休息,门是关着的,只见一道紫光闪过,把我端到门前的地坪里,此时天上的我和地上的我合在一起了。他对我说:“你已经走了几天了,有人问你时只能说两句话:‘万事万物以正为功,以善为本。’”我问是什么意思,他说:“你不管什么意思人家会听得懂,你以后也会知道。”

就这样我的人身在人间已经过去七天。在这七天里只是听不见、不能说话,其他一切正常。过后我在琢磨,这是否是我师父,我以后是否要学法轮功。为什么他匆匆又走了?这些疑问一直在困扰着我。

二、一朝喜得法,全家皆受益

一九九六年二月间,一位姓张的朋友对我说:“听说老万家来了个好功法。”我问是什么功?他说是法轮功,我一听法轮功就拔腿往老万家跑。

老万不在家,我问他妻子,我说老万是否在炼法轮功?她说是的。我又问:“有没有师父的照片和资料?”她说:“师父照片在屋内墙上挂着。”

我前去一看,正是带我上天的这位师父,这个法轮图正是和天上这个无比巨大的法轮图一模一样。炼功图正是师父在天上演示的五套功法。等了二十几年了终于等来了师父和法轮功,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当时我对她说:“请告诉老万,我要炼法轮功,请老万到我家来。”

两天后老万来了,详细的介绍了法轮功的情况。我对老万说:不管有什么资料,要多少钱,请您样样给我请到。大约十多天后,老万和老张带着资料晚上来教我动作,一个晚上五套功法全学会了。学完功我就准备上床休息,往床上一躺肚子就开始痛,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扶着木杖向医疗点走,敲开胡医生的门。我赶忙找把大椅子,双脚往椅子上一盘,瞬间肚子不疼了。我问胡医生,我说你这椅子有功能还是咋的,怎么一坐上就不痛了?他说椅子倒不会有功能,是不是你学了什么功法,是功在起作用了。哎呀,可不是嘛,我学了法轮功。当时我想,他不可能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悟到是师父借他的嘴点化我。因为当时还没学法,不懂法理,才出现这一幕。我马上回家了。

晚上炼功就有美妙的音乐在耳边响起。以后总是每天四点钟音乐唤醒了我,一起床就开始炼功。无论严寒酷暑从不间断,穿什么衣服睡觉起床就穿什么衣服炼功,身体热乎乎的特别舒服。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

得法后的半个月,我岳母中风后接到我家。在我炼功场的作用下,也无意中给她清理了身体,体现了师尊说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她慢慢能够扶东西走路了。我准备做根拐杖给她,握手处做个鸟儿形的手把。由于木板太小,脚不好踩,只能用大脚趾压住木板锯,快断时由于用力过猛,不小心将脚趾锯断了,只剩下方的一块皮牵着的。

当时我没有过多地想什么,只知道我炼的是无边大法,大法是无所不能的,这点小事不足为怪。我马上将脚趾扶上来,叫妻子找来布条包好,当时也没出血,我就下田耘禾去了,干起活来也就忘记了此事。收工上岸布条没了,洗净一看脚趾完好如初。由于当时没人看到我锯断了脚趾,连我妻子也不知伤那么厉害,常人难以置信。其实你信师信法有多深,大法就有多大的威力。

同年腊月,我与同伙到岳阳收种子钱,天下着小雪,要走六十多里雪山路是非常艰难的。我俩吃过早饭出发,到那里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主人家临时做饭,吃完饭已是五点多钟了。我对主人说:我家有要事,我必须连夜赶回去。他们都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说你快拿钱来,我真的要回家。主人说:钱倒是早准备好了,不过要少你一点钱。我说为什么?他说人家的是新种子,九元钱一斤给我,我只能赚一元钱一斤。你的是陈种子,六元钱一斤给我,我还是销十元钱一斤,全靠你的种子赚钱,正因为你的是陈种子就只能五元钱一斤和你结账。当时我懵住了,哪有这样的道理呢?转念又想,可能是因为我是修炼人,要给我这个心性的考验,去我这利益之心吧。

当时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的教导,“常人想得到的就是个人的利益,怎样过的好,过的舒服。我们炼功人却不是这样,正好相反,我们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东西,而我们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炼。”师父的教导使我心胸豁然开朗,坦然回答说:就按你的办吧。

同伙留下了,我拿着钱匆匆往家赶,什么也不想,一个劲的走,不知不觉到家了,一看钟才七点正。大约是八十分钟走了六十里雪山路,用常人的理是无法解释的,是师父的慈悲助我神足,使我在修炼路上更加坚定实修。

三、“磨难暗中行,七日见光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江魔头发狂,开始了对大法的破坏,对师尊的污辱,对大法弟子的残酷镇压。我作为一名大法徒,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恶魔如此猖狂,我应该到北京去向中央政府讲理。可是又没有钱,正在为难之时见到外乡的李同修,他答应帮助我一起去北京上访。第二天我就走了三十多里山路去李同修家,到一个山坡处,见到山边石头上写着:“回家的路上快跑”,我想,我们修炼人不正是走向回家的路吗?这难道是师父在点化指引我?走着走着,又发现石头上一行字:“走出威德崇高”。哎呀,这还有什么不是师父在点化鼓励我呢,看来上访这条路是走对了。这样本来不太稳的心踏实了,脚上的步伐更坚定了。到了李同修家,商谈了些细节,就在他家休息,准备天亮出发。后来受到干扰,李同修不去了,我没路费也没有去了。

回到家,我寝食难安,心想:还是逐级上访吧。我先找到村干部去讲真相,讲来讲去他们倒是能理解我的心情,也能接受我讲的理。他们只是认为这么大的运动他们是无能为力的,也劝我鸡蛋不要往石头上碰。

我准备第二天到乡政府去讲真相。当天晚上刚吃完晚饭,派出所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是陈所长。所长说有事找我商量,我说有什么事您就说吧。他说不行,得去派出所说。在车上陈所长对我说:“你是本地法轮功的组织头子,你到所里好好交代你们组织的情况。”我说:“我们没有任何组织,只是炼功想有个好身体,以真善忍为做人的准则,做个更好的人,政府不应该干预我们的信仰自由。”

到了派出所,陈所长就把我交给两个部下就走了,其中一个恶狠狠的说:赶快把你们组织的情况说出来,要不就不客气了。我说:我们没有任何组织,你要我说什么?他大声骂人,说: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我说:我真的没有什么说的。他叫:把他衣服扒下。另一名恶人就将我的衣服脱光只剩一条短裤。我想,你是想冻我了,那你就来吧,我干脆往房中间一坐。师父说过“得法即是神”,我就是神难道还怕你冻吗?就这样大约冻了我个把小时,一个姓彭的恶警来了,不由分说朝我的胸前就是一脚,我爬起来,他又双手握拳朝我左右太阳穴猛力一撞,当时我眼冒金花,就象电弧光闪过一般,我将双目闭了片刻,打开一看,当时还没出现大问题。

姓彭的恶警打过之后就离开了。陈所长来了,他装着吃惊的伪善的样子说:哎呀,你怎么打个赤背?我说:你不必装蒜了,这就是你们人民警察的“品行”。他说:那对不起,你快穿好衣服,这些年轻人太没礼貌了,然后将我关进楼上一间空房里,两边一块玻璃都没有,寒风呼呼的叫,就这样冻了我一个晚上。天亮了,到了上班时分,一姓方的端来牛奶、茶、烟、糖果,想用软功引我说什么。一上午我茶都没喝一口,什么也没说。大约到下午五点钟时候,恶警将我带到院子里的,双手抱树而铐。

铐到天黑时分来了一个恶人,叫嚷着说:这么顽固的家伙有什么条件站着,给我跪下,随即就是一脚,踢在膝弯处。然后又来摁我肩膀,摁也摁不下去。这时此人兽性大发,完全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他往树上爬,此时我知道大难要来了,心中不断请求师父加持。并默念师父教导:“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那恶警双手抱树,双脚跳起来往下一墩,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了,当时钻心的痛一下。此时我正念一起:我是神痛的不是我。随后又墩了两下、三下,以后墩的就不痛了。此时手也下去了、脚也下去了,铐子吃进肉里了,恶警也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乡武装部长的声音,他走到我的跟前说:哎呀,不得了、不得了,铐子不见了。他赶紧找来人打开铐子,钥匙插不进去了,弄了半天好不容易将铐子松开。打开铐子不到一分钟,又来了一帮恶人,你一脚他一脚,踢了我一阵。其中一人说:你老实点,你说你还炼不炼功?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会不炼呢?他们几个围拢来又是一阵乱拳乱脚。你到底还炼不炼?我说:炼、炼、炼!恶警叫嚣:今天我就不信打不死你,他摸来一根木棍,就拦腰猛打我几棍,然后将棍一丢,双手不停的在抖动,嘴里骂个不停:今天真叫你给气死了、气死了,边走边骂的走开了。

随后李部长端来一盆水替我洗个脸,将双手替我洗净。从他表情可以看出来,他感到很吃惊,他可能会想:明明铐子铐到肉里去了,怎么骨头没断表皮还没有伤痕?我感觉得到在铐子慢慢松开时,伤口也在慢慢愈合,是伟大慈悲的师尊替我承受了这巨大的魔难。我只想大哭一场,可是在恶人面前我不能流泪。李部长问我:你也痛不痛呢?我说:痛又怎么样,不痛又怎么样,痛就不残害我了吗?善恶有报。这些人不改邪归正最终逃不脱灭亡的命运。当天晚上,儿子用钱赎我回去了。

当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门框上有一副对联:“磨难暗中行,七日见光明。”早晨孙女叫我起床吃饭,我说天没亮吃什么饭呢。她说天亮好久了呢,你怎么看不见呢。我这时才知道双目失明了。饭后我和儿子来到乡政府讲理,这个世道有谁能替人说句公道话呢。找谁谁不理,这个推那个,或借故躲开,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下父子俩只得回家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七日后终于重见光明。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我妻子拿来一百块钱,让我去定猪仔。我拿着钱来到功友家,准备同另外两位功友一同进京上访,其中一位带了几千元钱,一切开销由他负责。于是我们四人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当火车到郑州车站时,我听到广播在喊话:“进京声援的学员请注意,北京快到了,请做好思想准备,做好答卷准备。”火车快到北京了,广播有再重复以上的声音。我赶快喊醒几位功友,并告诉他们刚才听到的广播。他们都感到惊讶,都认为不可能是广播在喊话。当时邪党政府正在抓上访人员怎么可能在广播中喊话?一定是另外空间听到的,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呢。此时我们的心情特别激动,知道伟大师尊时刻在看护着保护着我们。就这样我们带着良好的心情来到了北京。

下车后天已大亮,我们吃过早餐往天安门方向走,看到前面来了一辆大卡车,几个便衣走过来问:“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吧?”我们说:“是的。”他们说:“那就请上车吧。”我说:“到哪去?”他们说:“有地方去的。”就这样把我们几位及其他上访功友推上了车,将我们非法关押。下车后让我们排两行队进行登记。我站在离登记处十米远的地方,后面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两个警察,一高一矮,高个子向我招手,示意要我跟他走,高个子在前将我带进厕所旁边一间房子里,将门关上,房中间只有一块大木板平放在地上。高个子走过木板回过身来,压低声音问我:“你这么大年纪了来北京干什么?”我大声地说:“正法呀!”他说:“我知道,小声点。我是说,你来正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要命的呀!你就不怕死吗?”我说:“我怕死就不来了!”“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痛呢?”我说:“死都不怕还怕痛吗!”他说:“痛快!那你就给我脱掉皮鞋站到这木板上来。”我左脚用力在木板边上一刮,皮鞋飞出老远,往木板上一站,矮个子左手从口袋中抓一把约有四寸长的铁钉,右手拿铁锤,噼!噼!噼!就是三颗铁钉钉在我脚趾缝处约半寸远的地方,我抖都没抖一下,又让我将右脚踏上,又是三颗。我用力抬了抬脚,抬不动。此时二人目光对视了一下,矮个子伸出大拇指摇了摇说:“这是真东西。”然后大个子示意将铁钉拔掉,拔掉铁钉也没有出血。高个子捡来皮鞋替我穿上,将我送进关押大法弟子的人群中。二十八天后才从本地看守所释放回家。

四、一念之差,五年聋哑;正念正行,柳暗花明

从看守所回来后,我逢人就讲真相,讲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况。儿子因害怕不让我讲,并说了些难听的话。当时我心生一念:如果让我聋了哑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省得这些麻烦了。就这一念还真是很灵,当即就不能说话了,耳朵也听不见了,一切风平浪静了。

一过就是五年,在这期间,有许多同修曾写字条与我交流切磋,认为这不是师父给封的。大法弟子不应该有这种状态。我们要讲真相救度众生,怎么能不讲话呢?一定是旧势力在干扰。同修们讲的也对,但我总认为我的情况特殊,是师父给封的。从内心认同了旧势力的封闭,魔才能长期控制着我。

二零零五年上半年,有位同修在白马垅劳教所被洗脑迫害邪悟后回来。我想,我应该去帮助她,我到她家后的交流方式只能用笔写,她写一段,我写一段,写了一个材料本。由于自己没文化,写的错别字多,只能了解个大概意思。写来写去她哭了,她说她骂了老师和大法,犯了大罪。我用各种办法安慰她,说服她,想让她从新振作起来回到大法中。当时她表示要从新做好三件事。我走后,她将谈话记录烧了,有位同修抢过来几张一看,完全偏离了法。他马上找来同修交流,赶快来与我切磋。

一天晚上七八个比较精進的同修聚在一起,拿着我的谈话记录指给我看。去了两头只剩中间两页,完全是断章取义的,那当然意思就变了。此时说又不能说,写也写不清,急得我团团转。此时针对这个问题,几位同修组织了学法,首先要解决旧势力对我的封闭。师父在《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接着又学了《转法轮》中的“修口”一节,师父说:“并且我们还得讲法、宣传法,所以不讲话是不行的。”师父的法打开了我的心结。当时我接受了大伙的意见,与同修们发了二十分钟强大的正念,计划第二天晚上八、九点钟定点继续发正念,一定要我开口说话。各自散去后,我在睡觉前又发了一次正念才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就开口说话了,耳朵也听见了。旧势力钻了我怕麻烦的执著心封闭我五年之久,这是非常沉痛的教训。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就是你的思想被外来的一种灵体给控制住了,你还觉得挺好,你喜欢要,你高兴,你越高兴,它控制你就越牢固。”是啊,我的一念之差,忘记了自己讲真相救众生的史前大愿,正符合了旧势力的意愿,被它们控制。

修炼是多么严肃的事情,好坏一念之差,时刻站在法上思考问题才不至于被旧势力钻空子。师父在《转法轮》中早就告诉我们:“你没有后顾之忧了,你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舒舒服服在那炼功,哪有那种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这次教训使我在法理上提高一步,我一定要认真学法,理解好法,同化法。

从新开口说话,对世人的震动也很大。我感谢师尊用这巧妙的方式打开我的心结。感谢同修们的整体帮助。我又步入讲真相救世人的行列。

我在修炼过程中,凭着对师尊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在伟大师尊的呵护下,终于闯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魔难,才走到今天。师尊在《转法轮》中说“我过去修炼的时候,有许多高人给我讲过这样的话,他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其实就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我们能放下执著心,时时以法为师,三件事情一定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