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容的父亲吴殿辉和母亲张武英均是华东师范大学一九九九届毕业研究生,毕业后,又双双作为高学历人才被引进原常州师范(二零零三年并入常州工学院)工作。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后,夫妻俩因坚修大法受到中共邪党惨无人道的迫害。
原常州师范校长李敏敏为了利用迫害大法弟子捞取政治资本,伙同常州市国家安全局、“610办公室”、常州市公安局、常州市教委人事处,积极充当迫害吴殿辉夫妇的打手。吴容还是腹中胎儿时,李敏敏就将其父母双双赶下讲台,吴殿辉被允许在总务处砍树、扫厕所、捡垃圾,张武英则被强制到复印室从事复印工作,同事扬言要令其在孕期呼吸有毒气体,生个白痴。包括孕期、哺乳期在内,张武英在复印岗位上工作了四年之久。
人才引进协议里签署的10万元买房补贴,学校拒不到位,吴殿辉的人事关系迟迟不予上报,每月要通过打借条的方式,向学校领取“暂借预付生活费”600元。为了行监视和软禁之实,李敏敏伙同常州市公安局非法剥夺了夫妻俩在校外租房的权利,而强制其住学校宿舍。
张武英在怀孕期间被派出所警察整夜整夜罚站。因为上访,张武英在中办国办信访办胡同口被便衣恶警扭打。吴容怀在母腹中四个多月时,父母亲被单位校长和常州市市教委的领导劫持到常州市解放军“一零二”精神病医院迫害,期间没有人性的医生和护士将张武英四肢绑在床上,强制打针,并从鼻子插管子灌药。
吴容在母腹中时,父母经常被常州市执法部门非法关押,就在其出生前两个月,母亲非常需要照顾的时候,父亲吴殿辉又被常州市公安局非法拘留一个月。小吴容出生时,家里被迫害的只有十元人民币,幸亏周围的同修出手相救,才艰难的挺过了这几年的岁月。
吴容出生住妇产医院,李敏敏派本校同事盯梢到病房,出院后不许任何人进入校门半步来看望这个新生的婴儿及其产后的母亲,包括预约理发师到宿舍为孩子理发,都不能获准。在吴容出生后五十六天随父母往返山东老家及半岁后返回常州途中,随同父母一起分别遭遇常州市和山东恶警的无理绑架,每次都遭到严重惊吓。半岁时的那次不幸遭遇,使小吴容的头部、腿部两个部位被警车的车门挤破。恶警们毫不反省自己的罪恶行径,反而因吴殿辉夫妇当众揭露了其罪行而为这对蒙冤的夫妇捏造了又一条罪名。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吴殿辉在看望同学回家的路上,被常州市恶警无端秘密劫持到江苏省大丰市方强农场,冤判劳教二年。期间,吴殿辉受尽电警棍、关小号、罚站、超负荷劳动、毒打种种折磨,劳教所的恶警不允许张武英母子前往看望亲人。常州市公安局授意原常州师范学校继续对其母子实行非法软禁和经济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吴容一岁半多,母亲张武英又在工作岗位上被恶警非法劫持到开设在河海宾馆的迫害班长达四十多天之久,可怜的孩子整天夜里哭闹,却得不到双亲的监护。
二零零三年元旦,饱受折磨和摧残的吴殿辉从劳教期满获释,没过多久就因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而不得不卧病在家,直到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一日,不幸含冤去世。
父亲去世时,小吴容只有五岁半,可怜的孩子从小目睹、经历了太多的迫害和不幸,父亲被迫害生病、去世更是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永远难以愈合的创痛。
吴容目前就读于常州市三井小学一年级一班,和母亲张武英相依为命艰难度日。张武英除了每月担负昂贵的买房还贷外,还得偿付丈夫在世住院期间的医疗债务和孩子的教育费用。除此之外,母亲因为仍然坚修法轮大法,而招致的那种随处可以感觉到的来自执法部门和单位的迫害和压力,无疑更是让孩子幼小的心灵痛彻心肺。
是谁拆散了这个本来应该非常和谐幸福的家庭?是谁夺去了孩子本来应该和同龄人一样拥有的一切?是谁让幼小的心灵承付了不是这个年龄的人所应承受的这一切?这一切仅仅因为吴容的父母亲接受了“真、善、忍”的做人标准,而成为了有口皆碑的爱生如子的好教师!共产党杀了无辜的良民百姓,还要逼着受害者为其树立永远“伟、光、正”的“贞节”牌坊,这样邪恶、无耻的恶党,早该被天诛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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