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国殇日前夕,北京城区西单商场的立交桥等繁华街道出现了“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法轮大法好”等众多横幅,有力的震撼了邪恶。恶警大量抓捕大法弟子,“十一”国殇日前,以抓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为主。然而天助神行,邪恶的探头电子眼都坏了,无迹可查。
邪恶在得不到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十月二十四日,对黑名册上的法轮功修炼者進行过筛子,邪恶的“六一零”恶徒(一般是六个人)冲入家中首先问的一句话:“你还炼不炼?”凡是承认坚持修炼者,马上非法抄家,并扬言只要查出大法书籍及《九评共产党》资料,不管年龄大小,都强行抓到看守所刑拘一个月,或直接非法劳教两年半;如发一张光盘或身上查出光盘,就非法判刑三至七年。
二十四日那天,我不慎给邪恶的“六一零”开了门,被劫持到某看守所,这个看守所在九九年“七二零”后邪恶最猖狂的时期是出了名的邪恶。令我非常感慨的是,我被非法抓進去后,包括犯人、狱警都对我说过:“我们对你们大法弟子是刮目相待的”,“你们都是好人”、“你们修真、善、忍的人都是很善良的”、“你们心好”,“你们给我们带来福份”、“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助你们的”……
我深深体悟到,这是师父正法的结果,这是众多大法弟子虽身陷囹圄仍不忘救度世人的结果,这是国内外大法弟子齐发正念清理邪恶生命与因素的结果。我顿时感到自己赋有的使命──从拘留所带出三退名单在退党网站发表,使这些醒悟的人得救。因前几批大法弟子几乎都被劳教或判刑,三退名单没有机会传出。
我在向在押人员讲真相过程中,发现这些在押人员从之前的大法弟子那里得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是宇宙大法”、“三退保平安,不当殉葬品”,还知道《洪吟》诗句,发正念及口诀,知道我们是为了救他们而身陷囹圄,所以主动支持我们炼功,我们炼功,他们受益。
我给这些在押人员化名三退。有的在押人员已呆了三年了,室内住了近三十人,有十几个是新来的,特别一些信佛教的,原来对大法很敌视或骂大法的。经过十几天的接触交流中,除一人外,其他人都表示不再骂大法,并同意三退。
当完成救度这些人后,我就被请出看守所。离开监牢时,全室在押人员忘记了监规、监纪,纷纷涌到监室门口,与我道别,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室内在押人员也高喊“法轮大法好”。
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监牢楼道里时常传来大法弟子的喊声:“法轮大法好”,“修真、善、忍无罪”,“停止迫害!”室内其他人都以同样的声音给予回应。
武汉大法弟子
我被非法关押在某监狱乙监区时,一次我得到师父经文《法正人间预》,我一直琢磨着怎么将师父经文传给别的同修。
一天我出监舍到晒衣场上去,碰到被关在某监区的犯人正在看晒衣场,我问他所在的监区有没有法轮大法学员,他说有,我问他敢不敢把这条子给他们,他说他敢,我就把师父经文《法正人间预》给他让他传过去。
过后,那个监区的狱警找到A监区狱警,乙监区狱警甲找我,我心里背着法“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走進办公室,狱警一见我就大发雷霆:“你把条子都传到外监区去了,别人把条子交干警甲了,人家监区都找来了。”我说:“我把我们师父的经文传给他们监区大法弟子看,这是我们修炼人的事情,与你们没有什么关系,有何不可以呢?”这一问,狱警火熄了,他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别的监区找来了,影响很不好,不要再传了,叫我回监舍。
之后狱警就派人看管我不让下楼。其中有一个最厉害的犯人,打人最凶狠,都打出名了,犯人都怕他。他一把把我从窗这边拽到窗那边,用他那打沙袋的拳对着我的胸部就是一拳,只听见“咚”的一声,墙上的白粉末直往下掉,他没有打在我胸上,打在墙上了,他的手打破了。我悟到我是修炼人,正念正行,身边有师父在保护我,犯人打不上。
我向内找自己的问题:我给被非法关在别的监区的大法学员传师父的经文,按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人家把经文交给警察呢?向内找发现是带着人心往外传,没有修自己,是用人的办法,不在法上。
记得以前我得到一篇师父的讲法,抄了二份,然后发正念让有缘份的人来拿。过了几天,就有一位同修来找我,我就把师父的讲法给他了,没有任何麻烦。邪恶不让大法学员互相联系,非法关押在同一监区的大法学员都不让串队串号,这屋不能到那屋,出监舍得狱警跟着,而这位同修却可以串监区,能从别的监区堂堂正正走入我被关押的监区大厅。我想这是大法威力,是师父叫他来拿的。
我悟到同修正念足就能串监区,人是管不了神的,不在法上就容易出问题、出现磨难,在法上就能出现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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