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炼前的苦难人生
下面简单的谈几个病发时的真实状况:
在修炼前的那些年我的身体总好冷,每年的冬春两季手脚都冻伤了,冻成疮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身体和四肢都出红色疙瘩又痒又痛,腰、腿、背、膀全都酸痛,这时就用火罐子拔,拔的部位总出泡,放开全是黄水,把家人吓的不敢再拔了,那就自己拔吧。晚上一连几天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吃安眠药也不好使,开始闹心,实在不行了把挂钟也给停了。我三十三岁生大女儿那年的八月份左右就感觉左侧乳房疼痛,肿胀老大,严重时连心脏都剧烈疼痛,开始还吃点镇痛药维持,后来没药吃。婆母找来公鸡屎(取笑了)用开水冲了给我喝,说它好使。喝的我只想吐,喝了几次也不见效,乳房也越肿越大,表皮发亮,疼的我忍不住,整天以泪洗面。持续好多天,最后手术了。不知怎么的心难受,尿血,四肢无力,经医生看说是急性肾炎,没少打针吃药。也就三十多岁吧,做点儿针线活眼睛特别累,电视上人的眼睛我看不清楚,去县医院检查说叫“砂眼病”,花十元钱配个眼镜。我感觉右侧乳房有肿块状越来越大,去县里住医院检查。于主任说有可能是癌(当我面说的),这个又手术了,把我们给吓坏了。拿到齐市化验结果是“乳房肿物小叶增生”。后来谁问到这个病时,我就心跳的厉害,思想压力太大了,险些丧命。父母也为我担心,背地里找人给我算卦说:“没啥大事儿,就是爱闹毛病”。就这样求医问药、劳民伤财也没见效,维持现状而已。
一九九七年来到阿城市,有时感觉头皮疼,皮肤红,特别洗头时,一缕一缕往下掉头发,没头发处皮肤特别亮,头顶心险些掉光,只好抹皮炎平维持。女儿说:可不能这样出去见人了,多难看哪。从此我整天戴个小白帽。刚来阿城时,生活比较困难,所以我也出去在一家大棚干活,一清早我去她家干活,刚到大门外,院里两个妇女给看狗,我开房门时,大狗挣开了铁链子上来咬我大腿,鲜血直流,打了狂犬疫苗就过敏,全身起大包,痒、痛,身上肿胀。就这样家里人、亲友都不让我出去干活了。我的病情越来越重,吃不下也睡不着,整天承受着病魔的痛苦。听人说练气功好,没病,自己心想:“如能练上气功没病就行。”没事儿也就出去找了几个练功的,都不如意,也没去了。在朋友的关心和指引下,我于一九九八年六月份来到炼功点,炼上了法轮功。这一修炼就全明白了,原来我朝思暮想的功法就是法轮佛法。修炼几个月后,整个人脱胎换骨,我全身的疾病不治自愈。大法的神奇在我的身上展现。
修炼以后,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我身体的变化就非常大,再冷的冬天手脚也不冻了(帽子、眼镜、火罐子、各种药早就扔了,用不着了),掉光头发的部位又长出新头发,从来没拿过笔的我又学会了抄大法书,看书、学法,做针线活一点儿不累,才体验到没病一身轻的滋味,全身有使不完的劲。要按真、善、忍法理来衡量,做的还不够,从自身也找出来了执著心:“怕心、情、显示心、自私心、懒惰心”,和同修切磋时提到“懒惰心”,有的同修也和我有同感,这正是旧势力在干扰、在破坏吗?我不承认它,一定要加强自己的主意识,把这些不好的心抑制住,反对它,去掉它。特别是“懒惰心”最误事,悟到,就应该做到,就按师父安排的路修才能成功有望。
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把这么好的高德大法给定成“×教“,谤师谤法,疯狂的镇压法轮功学员。真修大法弟子是不能容忍大魔头这样糟蹋宇宙大法的,所以我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为法轮功学员鸣冤。阿城市不法人员从北京将我抓回,关进监狱,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就为坚修大法,被抓三次,关押(阿城市看守所、转化班、万家劳教所、万家医院)。在万家劳教所时,受迫害的我满身长满疥疮,流脓淌血,奇痒难眠。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史所长指使刑事犯强行把我抱上车骗到万家医院,这里更是邪恶(整天把大法弟子锁在屋里,不让炼功学法)。我身体被迫害越来越严重(不能穿衣服,整天围块黑布),就这样的身体还超期关押三个多月。这个江××集团多邪恶呀!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走出万家,汇入正法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