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四年五月,我有幸参加了师父在长春举办的第七期法轮大法十天学习班。记的师父在学习班上要求我们今后要把自己当成一名真正炼功人去对待。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早晨到外面炼功。听说我们炼功的场地还是师父给选的。后来我们又成立了学法小组,在那里,我们每一个学员都有很大的变化,心灵得到了净化,大家在一起学法,背法,对这部法在理性上有了一定的认识。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为我今后证实法的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我认为一定是中央不了解法轮功是什么,就带着纯朴的这一念,来到了北京信访办,想把真实的情况反映一下。可是到了之后才知道那里根本不让人讲话,问你是从哪里来的。然后就被带回当地拘留。出来后,我想这不是颠倒黑白了吗?
过了三个月,我又一次踏上了進京的列车。当时,政府不许讲,我们就在天安门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说出了我们心里话。很快就冲上了几名警察,把我带到天安门派出所。我被当地公安机关带回拘留,它们说我扰乱社会治安。出来后,街道不干了,要求单位对我進行处分,还要对我進行罚款。单位开除了我的公职,留厂察看一年。每月工资二百三十元。还要给街道一百元罚款(街道要罚款一千元)。我坚决不同意。街道看管我的人对我说:“罚你一千元是最少的!别人都罚了多少多少。”我听后告诉她:“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钱不在多少,我不能支持邪恶势力在发展。”她听我说的这些话一顿大笑。去找单位负责人去了。这样我的工资每月就变成了一百三十元。
我对他们的处理不接受,便与领导请假,到有关部门去上访。她让我写个请假条,给了我三天假,我去了省信访办,信访办的处长接待了我,我即开始和他讲真相,告诉他,我去北京没有组织,更没有影响社会秩序。以及回来后,单位对我的处分都说出来了。他说:“我知道你们是群什么样的人,但是××党不让炼,你就在家里炼,不要再去北京了,去北京也没有用。”他让我写一份不去北京的保证。我说:“去北京和不去北京是我的权利,我为什么要保证呢?你既然了解法轮功,了解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就应该帮助我才是啊!”他听后对我说:“你的企业归市里管,你去市信访办吧。”于是,他拿起电话给市信访办打了一个电话,对市里人说:“我这里有一个法轮功,单位给她开了一百三十元的工资,她单位领导说有中央文件,你那里有么?”对方说:“没有。”于是我又来到了市信访办。市里让我到区里,区里又让我去街道,我走到哪里就把真相讲到哪里,告诉他们,我们是被迫害的;这样对待我们是不公的。
后来,单位以我“旷工”的名义开除了我。当时我想,待不了几年了,开除就开除吧。(现在认识到这就是不对的。)
之后不久,就有同修介绍我去一家服装厂上班。去了没有几天,街道就来找我去参加洗脑班。我坚决的告诉她:“我就是要修炼法轮大法!谁也别想转变我!”区里的负责人打电话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去就会到去单位找我。如果单位的人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可能就不用我了。我接过话说:“他们(单位的人)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愿意用我。”然后我告诉她:“人各有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信仰。不要把你们的东西强加给我,转变我!我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法轮功好不好,我最知道。法轮功如果不好,我就不炼了,也不用你们这样天天跑。你们是改变不了我的信仰的。今后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就这样我就放下了电话。
最后,派出所的所长打电话来了。我说没有时间,我被你们迫害的没有了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是做服装的,你也知道做服装是流水线,如果我不去,就会造成流水线受到影响。我不能再失去这份工作了,我还有孩子要抚养。他听了我的话,说:“你家庭还好么?”我说:“街道的人让我丈夫与我离婚,他没有同意。”他听后说:“那好吧,你上班吧,不用来了。”从此以后,街道和派出所的人真的就很少来的。
在二零零一年,我们大家共同建立了一个资料点,有了这样的资料点,就好多了,每到双休日我们同修几人就把真相资料送到千家万户,直到今天都很少有过间断。
师父讲过要“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所以,我们想城市发的真相资料够多的,应该到农村去,那里的生命也应该知道真相。
农村不比城市,我们每次都是坐火车或者长途汽车,半夜到,天亮归。把真相资料送到每一户,条幅挂在我们所到的城与镇的各条主要街道。
资料点运作了一年后出现了许多漏洞,我们没有及时发现,也没及时向内找,被邪恶钻了空子,功友相继被抓,他们由于承受不住邪恶的迫害,供出了我。下班回来,警察在楼上等我,我被他们堵个正着,被带到派出所。
在路上,我想我悟性太差了,下班去功友家没有人(两人都是退休,从来不外出),可是我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什么都晚了,一定是他们出了问题。可是为什么我要配合邪恶呢?师父的法在我的耳边回荡着。我一边请师父加持弟子,一边全盘否定邪恶的安排,铲除派出所所有人背后的邪恶因素。
一会儿警长给我做笔录,我拒不配合,他们从我的包里搜到了钥匙,到我家搜查。他们拿着搜到的真相资料问我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是从门缝接的。他们让我说点真的,免得一会难看。我对他们一直发着正念。一会儿他们就坐不住了,说头痛的要爆炸了,行了就这样了,先把她塞進拘留所再说。当晚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拘留所的值班人员问有没有病,我说正因为我有心脏病,才炼了法轮功。值班人员说心脏病得到医院去检查,这里不能收。
到了医院,大夫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开始洪法,讲法轮功对祛病健身的奇效。可是邪党政府就是不让炼,这不是要把一个好人送到拘留所里去吗?警察说:“你有没有完?你再说回去我给吃个满脸花。”我说你给我吃什么?在人多的情况下,他们拿我没办法,警察对大夫说:“她说有心脏病,让她做个心电图,看她到底有没有病。”我被带到楼上去。我继续发着正念,讲着真相。
结果出来了,他们不让我听,说我没有病。我当时心里一愣,转念一想不对,一定是他们骗我;拘留所不是我呆的地方,师父一定会帮我,给我演化出来病态的。于是我对他们大声的说:“你们骗人!大夫说什么话为什么不让我听?”他们推说到拘留所让我看,让我上车了。在车上我一声不吭,一直发正念。我感觉这个车里都装不下我的一只眼睛。
到了拘留所,我再一次请师父保护弟子,恶警对值班人员说:“没有事,白折腾一趟!”可值班人员接过病历说:“这不是有病么?”警察说:“没事!她这是吓的。吃点东西喝点水就好了。”值班人员说不行,他们又给所长和教导员打电话,对值班人员说:“她是非常重要的。她去过北京。”值班人员还是不收。他们没有办法,当晚带我去了更大的医院检查,诊断为冠心病。结果我被带回了派出所。第二天又把我带到另一家医院检查,结果还是冠心病,另外还有高血压。他们弄了一天没弄成,在晚上八点多放我回家了。
后来家里来个陌生电话,我没接,不一会,有人敲门,声音大到整栋门都能听到。我没开门,第二天我就去了婆婆家。而后不久,他们找到了我丈夫询问我的下落。我丈夫问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他们说有功友供出资料点是我建的。还出了些钱。我丈夫当时就火了,对他们说:“你们找她到派出所核实事情,结果去了给判一年,我都不知道她犯的什么法,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们折腾的生活不稳定,我只能把她放在亲友家,现在你们把我家搞的家不象家样,我真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妻子从来不做违法事,在单位她是先進,说开除就开除了,××党这样下去没有个好。……”丈夫与他们论理的一席话,他们马上就改变了口气,说:“由于你的情况特殊,现在需要交两千元钱。”我丈夫问:“这是什么钱,因为我家没有钱,拿什么给他?”那警长威胁我丈夫:“别口气太大,你妻子还在我手里,我让她進去她就得進去!”就这样,我丈夫就去了市公安局,连去了两天都没有人接待。我丈夫又去了一次后说:“派出所让我到这里来,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只因为我妻子炼法轮功,我已经来三次了,这次你们不接待我今后也不来了。”后来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通过上述事件我悟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无论你感受到感受不到都是威力巨大的,也体会到学法的重要性。事实证明,我们所走过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啊!(《洪吟(二)》<师徒恩>)
二零零四年,《九评》横空出世,给邪恶以致命打击!今年恶党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邪恶罪行被曝光,震惊了整个世界。随着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众生又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广传九评,救度众生,已经是每一个大法弟子的重大责任,是历史赋予我们的殊荣。在此期间,我遵照师尊的教导,做好三件事,广传九评,劝三退,救度世人。
现在随着另外空间邪恶被大量的清除。世人都在觉醒。使得讲真相不再象以前那么困难了。另一方面,法对我们要求的高了,我会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去掉自己的根本执著,走好以后的路,跟上正法進程。
以上是我的一点体会,请同修指教。合十。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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