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九年一月八日喜得大法的,在大法的溶炼中,思想得到了净化,道德也在升华,我知道了我生存的真正意义就是为得法而来,为助师正法而来,为救度众生而来。
一、车祸后的体悟
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日早晨五点左右,我骑自行车去上班在儿童公园南门拐弯的时候,被一辆出租车给撞了,撞的够狠的,那真是要来取命的。就在这一刹那,我的思维只剩那么一点点,特别弱,特别飘渺,就想师父快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听那司机打电话说,我撞人了,好象够呛。他把手放我鼻子下看我有没有气,这时我特别清醒,感觉半边身子全麻了,不能动了,不好使。我心里想着,弟子求师尊加持,弟子有漏绝不承认旧势力,我一遍一遍的念正法口诀,师父说了:“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我没事了。
司机把我抱上了另一辆车(因为他的车被我撞的前边都坏了,锁在原地),送進了中心医院,我告诉他你把我送回家吧,他以为我在说胡话,一门就问我:“大姐,你明不明白呀?你撞的挺重的,得拍片,做检查,必须得看,我去找大夫。”我拦住他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师父的弟子都是修真善忍的,都是为别人着想的,我不会要你一分钱,过几天我就好了。”他把我送回家,遗憾的是没跟他讲“三退”。
回到家,我一照镜子,把我自己吓坏了,脸色灰白,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发青。我躺那一会一点都不敢动了,我想着师父,想着大法,我的命师父说了算,邪恶谁敢动我!我让家人找来同修给我念书,又告诉同修帮我发正念,我躺了两个多小时,一点不能动,有一个声音一遍一遍的说,你太累了,睡一觉吧,睡一觉多香啊。我想邪恶不就是不让我动吗,我说不承认,那躺着不就承认了吗,我得起来炼功,我让孩子把我慢慢的扶起来,腿上的骨头,肩上的骨头都凸出来了,半边身子不能动。
我想起师父《转法轮》里讲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师父的法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是师父的弟子,我能行,一定行的,现在我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是在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你不是不让我动吗?是我的手,我的腿,长在我的身上就得听我的使唤,我求师父加持,费了好大劲把录音机电源插头插好,手都不能插,我就让你这个手插。
炼第五套功法,我先散盘,再单盘,然后再双盘,把我疼的气都上不来了!我就想师父承受的更多,我一点点的扶墙站起来,炼动功,每一个动作都是剜心透骨的疼,只是象征的比划一下,根本做不到位,哪敢抻啊,歇了好几气,终于炼完了。那几天,你说走道能走,疼也能炼功,可你要一躺下,就起不来,每一次我都求师父,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你的弟子一定行。
到晚上疼的我简直是承受到了极限。六点发正念的时候一位同修和我一起交流,发正念,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当时我整个人都像被钢板固定上了一样,喘着粗气,疼的难忍,发完正念感觉到唿的一下邪恶解体了,身体也不那么疼了。
第二天下了挺大的雪,头几天定好的要成立一个学法小组,可雪这么大我咋去呀?让我爱人背我,不行,太远,让同修接我,雪这么大也得走啊,我把所有的念头打消,我对着师父的法像说:“师父啊,我是您的弟子,谁也不用,有您牵着我的手走,我一定行。”我想让同修给我梳头,一想今天有人给你梳头,明天呢,也不能总麻烦同修吧,我求师父加持,翘起脚费了好大劲才把头梳上。但不能穿衣服,不能穿鞋,我想大法弟子一个顶十个,顶百个,顶千个,只要正念正行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真的是一关一关的闯,费了好长时间,虽然很难,看着不行的事,也都行了。
我带上宝书一瘸一拐的出了门,腿肿的老粗了,走几步就木了,麻了,好象不是我的腿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呀,气也上不来了,还摔在地上了。我坐在雪堆里,过来一个男的,我说大哥你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他看看我走了,后来,过来一个老太太,我求了半天才把我拉起来,我想人真得救啊,人连这点善心都没有了。
当时那个难啊,站那我喘着粗气,我想往前走还是回去,往前走是师父安排的路,有整体,往回走那是旧势力安排的路,脱离整体,大法弟子不走回头路。“大法弟子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过关、为什么要正念强、为什么要吃苦?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修炼。”(《2005年旧金山讲法》)师父的法激发了我的正念,怕苦、怕疼我就是常人,你不是要修成神呀,那就神起来。
我一路背着“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也三言两语》)师父啊,我就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这是常人永远都做不到的,这就是大法的神奇与威力。
我的同修都帮我发正念,他们给我最好的帮助就是正念,整体配合,他们把小组都搬来了,和我一起发正念交流,在法中提高上来。我一天也没有离开我们的学法小组,不管楼多高都上,路多远都走,我脑子里就装着师父,装着法,装着我的同修。那时同修真的给了我太多的帮助,接我到她家,还用小三轮车、摩托车、出租车接我送我,那么冷的天,给钱都不会去的,为什么他们能做,无私的奉献,这就是师父的弟子,大法弟子的风范。我在心里暗想:同修们,我要尽我的所能,在法给予的智慧中和大家一起,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一同圆满随师还。
第八天我上班了,那苦吃的是相当的大啊,真是不可思议,腿抬不起来,只能在地上蹭,只能用一只手干活,站在那里腿一悠荡,好象就一根筋连着似的,你说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怎么走的过来呢?别说干活了,连地都下不了。到晚上一看,那腿从膝盖往下连青带紫,肿的棉裤都没有余地了,你一躺下全身都动不了了,邪恶你想让我睡,我偏不睡。
那时我真怕躺下起不来了,我费了好大劲起来,师父说了:“人的思想占了上风,那他就会走向人;神的思想与人的正念占了上风,他就会走向神。”(《2005年旧金山讲法》)我就是神,而不是人,那就神起来,我改字,手不能翻书,我就用另一只手把着一点一点的动,结果一会儿就好多了。那时可精進了,一夜睡很少的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那是正念,因为不敢躺着,多躺一会你就起不来。
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发资料,同修都不让我去(关心我),我说救度众生那是我的使命,有师父保护我呢,我不会给同修找麻烦的,其实过程中我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我们出发了,一路发着正念,我感觉有点迷糊,一会头痛,浑身全疼(他们也头晕,恶心,我们谁也没说)。我说,咱背法吧,想到什么就背什么,不一会感觉轻松了,空间场也正了,状态都特别的好,很顺利的到了目地地,我们没有分工,但是有序,发的发,挂的挂,有狗叫了,有干扰了,我们也不动心,就向那边发正念,加持同修,清理空间场,一会就静了。脚下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响,天也很冷,我们都不在意,因为我们心里想的是那一方众生。
我挂条幅的时候就想,求师父加持,大法弟子没有不行的事,一定行的,结果我一挂真的就挂上了,而且恰到好处,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而且我挂的时候这半边身子就象被隔开一样,一点没疼,同时我们看到四五颗流星落下去了,我想是另外空间的邪恶解体了。
我们上车的时候,车打不着火,我们都不动心,齐发正念,求师父加持,不一会车就好了,在往回发真相的路上,是后半夜了,冻的我脖子也硬了,腿也蹲不下了,简直就支撑不住了,我想起了《洪吟(二)》中的《梅》,我在心里喊着:师父啊,弟子真的好冷好冷,求师父加持弟子。顿时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一时间身体哪也不疼了,当时那种激动心情没有办法表达。
另一个同修鞋底冻的直打滑,摔了好几跤,我告诉她快求师父加持,救度众生不允许迫害,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很顺利的发完了资料,一路又背着法回家了,那一夜虽然才睡了一个多小时(起早上班),感觉象睡了一夜那么香。
有几天,我心性过不去了,身体上受的迫害,家庭的矛盾,还有外界的,他们都说我炼功炼傻了。特别是同修之间的,有的说我太执著于自我,没正念,没善心。我一下觉的这同修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都不可信了,谁我也不想见了,这个怨哪,简直怨气冲天了,我都这样了够苦的了,不给我正念还说我,一下我就承受不住了,常人心全起来了。
我躺地板上哭了,觉的自己苦到了极点,承受到了极限。我摆不平了,太苦了,我说师父啊,弟子实在承受不了了,我不配给您当弟子了。我真的难受极了,同修就鼓励我,让我背《登泰山》,我说不背。我平静下来了,想起了《登泰山》“恒心举足万斤腿,忍苦精進去执著”。我的腿有万斤吗?我的执著去了多少?师父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而不是自暴自弃的弟子。为什么我拖了这么长时间还时好时坏的,你向内找了吗?找到了,你修去了吗?一出去发真相腿就不瘸了,胳膊不敢动,可一炼功它咋就不疼了,就是心性没有提高。
在师父的呵护下,一个月的时间我能骑自行车了(后来没有正念了,全是人心往出返,不然不会拖这么长时间了),路很陡,我很容易就过去了,当时把我高兴的唱着:“法轮大法好”!后来骑车又摔了两回,摔的可重了,腰部全麻了,我心里想,这后半辈子还得成了瘸子。一想不行,不能承认。
下班后,我上同修家,同修说,你咋还不好啊,总摔跤呢,是不是承认迫害了,是不是没向内找啊?我说迫害我不承认的,也向内找了,可是感觉没找到根,发飘。和同修交流后,我们发正念,过一会,我说我知道差在哪里了,我是找了,但是我没修下去,没有真正向内去修,再有这一念,我承认了撞的这么狠,不得一点一点的好吗,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还不悟呢。总摔跟头,老想着,可得小心点,别再重复了。同修们为我高兴,两三个多月的时间,就差这一念,当我悟到了的时候,我的腿一下就能抬起来了。当晚我们要去发资料,我是跑着下楼的,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我的心情,我在心里说:“师父啊,弟子唯有精進才是对师父最好的报答。”
二、我家的神奇事
大法在我家的神奇事太多了,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我丈夫骑摩托车驮着我女儿撞在了道牙子上了,当时就摔昏过去了,鞋和手表都摔丢了,我女儿什么事没有。只把手上的疣给卡掉了,就在出事的一瞬间她喊:“法轮大法好”了。我在外地干活,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异常冷静,我想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丈夫不会有事的,他的命师父说了算。
我一夜没睡就学法,发正念,思想也动摇过,想他会不会死呀?我就在心里喊着师父啊,师父,弟子求师父帮助,有您在我什么也不怕。丈夫在中心医院住了七天,片子拍了七个,磁共振做了一个,花了三四千块钱。大夫还说是盲目治疗,还要做腰穿,我没答应,同修来找我交流,决定让他出院,大夫不让,我告诉他们,这回我找气功治病,就找法轮功,就一本书就能去病健身。大夫还给我开了好多药,我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用,就信“法轮大法好”。你看着两个月以后,他会自己走着来见你。
回家后,同修来我家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有的同修每个整点都发,我天天给他念书,听师父讲法。那时候他老胡说八道,邻居就象看动物一样,都笑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过了些日子,他那变形的脸正常了,一头高一头低的肩也平了,支出来的膀子尖回去了,前胸凸出来的骨头回去了,看人也正常了。
真的是两个月零九天,还能骑自行车驮人呢。我对他说: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哪有你今天。我告诉他整个过程,是师父救了你,是大法救了你。他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那是师父慈悲于你,怕你害怕,给你抹掉了,他一听这话就放声大哭,我知道是他明白的一面在哭,他在感激师父的救度之恩呢。我对他说如果按照大夫说的话去做,就是再有三千元钱,也不够啊,就这样一针没打的情况下,他奇迹般的好了,现在都能上班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的晚上,我发完真相资料回来很晚了,一進门我丈夫就说,送孩子上医院吧,我说怎么了,原来孩子被电焊把眼睛给打了,在床上直打滚呢。我对着他发正念,心里求师父说:“师父啊,是弟子的执著才让邪恶钻了空子,邪恶不配考验我,干扰我,该承受的他去承受,不该承受的邪恶强加的决不承受,一切师父说了算,敬请师父加持弟子。”我告诉我儿子。你就念“法轮大法好”,只要你真正的信师父,保证师父会帮你的,而且你信到什么程度好到什么程度。我让他躺下,把眼睛蒙上,我就给他念《转法轮》。
同时我也在归正自己,向内找,那时我就想,你就是一个该救的众生,要听法的生命。我念了二十分钟,他就好了,静静的在那听着,念到半夜两点多我才睡觉。我就想只要你想听,我就给你念(他曾经得过法)。
晚上下班回家,看到他正在哼哼着呢,我明白这是邪恶变着法的在演戏,我在心里说,我认清你了,这回我就不动心了,你干扰不了我。我对儿子说,你来跟妈一起听法,听听师父法里边都讲的什么。你就念“法轮大法好”什么也别想。就这样一直听到夜里十一点半,他才睡觉。我用手一摸他的后背湿漉漉的。第二天什么事都没有,不但病好了,人也变了。
我儿子是个脾气特别大的孩子,说白了是魔性太大了,有时他都不管我叫妈,把他爸爸都气抽过去了,把同修都吓跑过,他在家里,别人都不敢上我家里来。他还打电话给“一一零”说我炼法轮功。
就这样一个孩子一下变了样,现在还告诉我:那些众生你得救啊!我支持你。我知道这是我的执著心放下了,师父加持了我,其实师父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心性提高,执著去掉呢。只是自己不向内找,悟性太差没有做到,不严格要求自己,不把自己当炼功人。
他还说:“妈,我天天念法轮大法好”。他现在还想看书呢,你说这不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吗。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法你不要吗?师父无时无刻不看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就是我们的根本执著不放,做不好三件事,也不修自己,才造成的干扰与魔难,师父干着急,又无法帮你。
以前同修说我有什么什么执著走進大法的,我说我没有,我就觉的大法好我就修了,后来看“周刊”,连着看三篇体会都是去掉根本执著的,没有偶然的事,这下得找找自己了。原来我的根本执著是修大法了,就什么都得好,这不是强大的执著吗?不是和师父和大法讨价还价吗?邪恶看你心这么强,它不就要给你去去这心吗?所以是一个事接着一个事的出现,同修都说你咋那么大的魔难,看你修的真苦啊。我说只要能修炼,什么苦我也不怕,同修说,“你不是不怕苦吗,那就让你在苦中修,还是承认。”
我一想对呀,这不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大法是有福份的,而不是惨兮兮的,通过学法和同修交流后,我的心性一下提高上来了,发正念:一切由师父安排,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当我悟到师父的这层法理的时候,一下什么都顺了,我爱人和孩子都干活了,挣的钱都挺多的,我告诉他们,这都是师父给的,“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这是福份,明白真相才有福报。
三、互相帮助,整体提高
过年的时候,出门回来听说一个小同修的妈妈病了,得脑血栓和糖尿病了,都住院了,于是我到医院去看,看到她坐在床上唱歌呢,还是同修教的。
我一看得了脑血栓说话咋这么清楚啊,我就把同修叫出去,和他交流,我就想起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讲法》)我说,“你说邪恶的根本目地是要干什么。你吃不好,睡不好,还得上班,哪有时间做好三件事啊,邪恶是利用这种形式毁掉你。这是对你的干扰与迫害,有漏也不许邪恶钻空子。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旧势力强加的决不承认,只要正念强,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假如她是你的亲朋好友,你会咋做,那当然是洪扬大法,讲真相了。为什么换上你的妈妈,就不行了?这都是另外空间邪恶因素在起作用,为什么不找同修发正念呢,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是一个整体啊!有难为什么不说呢,有问题我们一起面对。”
回来后和同修交流,要尽快成立学法小组,我们一次、二次的去交流,和家人讲真相,讲“三退”,让他们知道大法的美好,我们从自身的受益讲起,人为什么来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修炼,人就是为得法而来的生命。
她可爱听了,还说我炼功真能好吗?师父真的能管我啊?我们都说:能好,一定能好了。你不知道我们的师父有多慈悲,师父就救那些真信的人,只要真的信,按照“真善忍”去做,保证你能好,而且特别的快。当时她就说,那我就信了,只要我能好,我就出去讲真相,这回我什么都不怕了,我就说是大法师父救了我,我也去讲真相,救众生。我们都非常高兴的说,这一念就够了,又一个觉醒的生命。
然后我们先给她看师父的讲法,看着看着,她的眼睛能看见了,说师父穿的白衬衫,再看两天能看清我们啦!我们一起学法,交流。她悟性挺好的,一学法就不打针与吃药了,她说师父讲了炼功的没有病,她从法中悟,向内找自己,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不向内找,没有善心。
这哪是帮她,这是在修我自己呢,过一段时间我们说,“你得站起来呀。”她说。“我行吗?”我们就鼓励她,“你求师父加持,一定行的。”她那几天变化可大了,她不但站起来了她还能走了,从这间屋子还能到那间屋子里去,她每走一步都想着求师父加持。我们真为她高兴,她的家人也高兴,见证了大法的神奇。现在谁要去看她,她就跟人讲师父好,大法好。师父还给她打开功能,她能看到师父的法身和另外一些空间的景象。有时心性不好,爱哭,一会修一会不修的,这时师父就鼓励她,让她看到佛道神。她说,“我再也不说不修了,对不起师父,师父为我做了那么多,不修了师父多伤心啊。”现在她说一天不学法就觉的空,我真的希望她在法中尽快的提高上来,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早日康复。
我们组建小组以来,学法,学新经文,然后炼功,都感到很充实,有的同修胖,盘不上腿,她们就用布条把腿绑上双盘,原来怕心重的,在法上提高上来后,在她家还成立一学法小组,自己也能出去做真相了。
有的是七二零以前得法,打压以后就不学了,现在又从新走回修炼中来,也成立一学法小组。同修不在一起的时候,他自己在家学法,炼功,看周刊,特别是他的妻子顾不上吃饭,学完法急忙去上班。而且他总也不忘我们的资料点是否缺钱等,他说救度众生也有我一份,拿点钱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们的小同修见着我就说,阿姨什么时候你们要去做真相叫上我,我也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啊,也应该做呀!愿我们的每一个小组的同修都能在法中勇猛精進,走正走好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之路。
四、讲真相,救众生
说说我们发真相资料的事,有一次我们和外县的同修配合一起发资料。我们刚上路不久,就下起了雨,雨点打在脸上挺疼的。我问同修,“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同修说,定好了咱不能失约。同修说买个雨衣吧,我说师父车行十万里,我们才走几里路呀,怕啥?咱能把雨扔在后边。师父说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同修说“对”,真的走不多远,雨停了,我们一路交流,发正念,让那些干扰救度众生的生命全部睡觉。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等到同修家的时候我们的衣服都吹干了。
当晚九点多,我们先发正念,清除干扰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和揭露邪恶的所有黑手烂鬼、共产邪灵与邪党的一切邪恶因素、无所不包无所遗漏,所到空间邪恶尽灭,众生得救,求师父加持(每次发真相的时候我们都注重发正念,效果都特别好,基本上没有干扰)。
发完正念,每人一大包资料,我们出发了。那一夜我们不知走了多远,不知走了几个村庄,一点不累,农村养狗的特别多,有狗叫,我们就不断发正念,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找自己,求师父加持,清理空间场,让所有的生灵不得阻碍救度众生。狗一叫,我们同时都想不要叫,我们是救度众生来的,救你的主人也救你。那时我们真的是一心为了众生,没有一丝杂念,什么都不配干扰,就觉的肩负的责任重大。
我们真的形成了一个正念之场,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没有一次迷路,农村都是土道也滑、没有路灯。一个摩托驮四个人,简直太神奇了,完了都不用找,保证会合在一起。没有任何干扰,后来连一声狗叫都没有,半夜十二点我们就在树林里发正念,回头接着发。做“九评”的时候每拿一本都闪着金光,连资料袋都放光,贴的不干胶都发着金光,连揭下来的纸都放着光(这事有好几次呢)。
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弟子呢,那一夜没有一点困意,我们都特别高兴,又有更多的众生明白了真相,得救了。有很多时候,你在这边做,那边下雨,就是浇不到,我们每次出去,再忙也不忘发正念再走,干扰很少。
这一段有同修被绑架,自己也想是否等等再做,师父说了:“超越时空正法急 巨难志不移 邪恶疯狂不迷途,除恶只当把尘拂”(《志不退》)。什么是“不迷途”,师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那邪恶就象那灰一样一掸就没了。一个人怎么能抓住神呢。
说实在的,我这人法理不是很清晰的,但是师父让我做的我就去做,虽然离师父和法的要求差的很远,但我会努力的做好。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