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敏自述被关劳教所五年七个月的惨痛遭遇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叫黄敏,男,今年37岁,家住天津大港油田幸福小区4里15-1-101,1991年毕业于吉林工业大学。我自幼喜爱气功,但是习练多种功法(包括在大学上气功课)都没有太大受益。直到1997年夏天,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学到法轮功,发现这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功法,于是潜心修炼,短短两个月时间身体就完全清理下来,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原来体弱多病,炼功到现在九年多没生过病,没吃过一次药,没打过一回针。

同时也知道在生活中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才是一个真正的好人,炼功前,由于我带头搞传销,全家处于危机之中,我和二弟传销都辞去了原本不错的工作。干传销一年下来,不但花去了自己几万元的积蓄,也用去了父母2万元的退休金,还拉进来了许多亲朋好友,使他们也深陷传销的痛苦中。整个家庭面临崩溃的边缘。学法炼功后,我分清了好坏,毅然从传销中脱身出来,并处理好了各方关系,找到了新工作,使全家度过了一场危机,可以说是大法使我获得了新生。

1999年7月20日,中共在大陆开始了疯狂迫害法轮功的运动,我看到、听到电视、媒体播出的都是对大法的造谣和诬陷,于是在9月30日到北京上访。9月7日被抓,先是关在北京昌平收容所,然后9月11日转到大港看守所,关押近两个月后判2年劳教,于11月2日被送到北辰区双口劳教所,2年期满后,仍然不释放,转到蓟县渔山劳教所又关押了一年;其后又由大港区港东派出所接出来,在外关押一个月后转回看守所,再判3年劳教,送到了大港区大苏庄劳教所。那时按照天津对法轮功迫害的规定,判不了刑又不写“认罪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的,永远关押不放,在大苏庄劳教所一年后,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男学员都被集中到双口劳教所,女学员被集中到板桥劳教所。直到2005年4月6日我才被释放。前后被非法关押共计5年零7个月,期间遭到了数不清的暴力侵犯与非人的虐待,在这里我只列举一些典型的事例。

在北京昌平收容所时,我们30多个大法学员被关在同一间大牢房里,有一天我们正在聚精会神的读大法书,被一个恶警发现了,过了一会他带来二十多个警察冲进牢房,有的手里拿着武装带,逢人就打,经过几十分钟毒打后,抢走了大法书,法轮功学员几乎个个遍体鳞伤,严重的头发都被抓掉了几大绺。

到看守所后,恶警又把认为难“转化”的关到重刑犯囚室中,唆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每天早上整理完内务,做完卫生就拿我们练拳、折磨人。打人的方法很多:两个恶人面对面站立,让我站中间,前面的恶人猛捣我前胸,后退之后,后面的恶人又猛击后背,就象打排球一样把我打来打去的;用膝盖猛顶我大腿外侧,直顶到内侧的肌肉也都变青紫,受刑后人根本无法站立、行走,他们管这叫“麻雷子”;还有就是迫使我们90度弯腰,恶人用肘猛击腰眼,叫做“水晶肘”;用拳猛捣腮部,叫“腮梨”;在我们胸腹垫上薄被或枕头,后背紧靠在墙壁上,让他们连续击打,叫“打沙袋”;在我手指间插上牙刷把,然后恶人把我的手指用力握拢,使手指紧夹牙刷把,然后用力转动牙刷,通常几圈手指上的皮肉就被转开了,他们叫“鬼见愁”;几天下来,人就被折磨的没有人样,后来可能是担心从看守所送不出去才停止了折磨。

到双口劳教所后,暴力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首批到双口的法轮功学员共计十三人,其中有个叫贾志明的小伙子当年只有20岁,他是因为给朱鎔基递交上访信而被判2年劳教的,因为他本人并没有错,所以判劳教时他就没签字,结果到劳教所头一天就被毒打几次,到晚上又电击了几个小时。当时在劳教所原本静谧而又凝滞着紧张气氛的监舍里,他凄惨的叫声混杂着电棒电击的声音,叫人听起来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贾志明原来是虎背熊腰,很健壮的小伙子,当他一年多以后离开劳教所时已被折磨的脱了相,只剩了皮包骨。

几天后恶人又将我们十三人都赶到厕所里,不分老少,脱下裤子,用大木板每人屁股上打十几大板,称为“过轮”。原来当时劳教所有不成文的规定,新来的犯人都要挨一顿打,在头一个月里不许抬头,先学“规矩”,叫新收期。新收是最难熬的,因为是新手,所以活不会干,也就干不完,常常连续几天几夜不让睡觉,有时走路、站队就会不自觉睡着了而摔倒。而暴力充斥着一切,干不好活,走不好队,除了扣分就挨打,活干的慢,拉了后腿也要挨打,伴随其中的是无休止的,超时间的,超强度的劳动。再加上犯人之间的争权夺利、拉帮结伙,明争暗斗,身处其中的人都是精神高度压抑、紧张,甚至要崩溃,度日如年。每天6点出去干活,常常转天3、4点才收工,快的也要干到深夜12点,碰上赶工期常常是几天几夜不能合眼。

大约在2000年三月份,双口劳教所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同时向外界反映法轮功的事实真相。当时劳教局来了人问了问情况,然后就走了,而有些恶警根本不以为然,甚至喊:“饭可以不吃,活要不干,看我电你××的。”但是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们根本没想到过罢工,他们照常完成着日常规定的劳动量,直到绝食的第五天,恶警才开始采取措施,把认为是领头的毒打、暴电,绝食的统一灌食。这次绝食共持续了七天,所有的人都感到震惊,这些人不吃饭怎么能干这么重的活呢?虽然是手工活,但也是十分繁重的,因为从早6点开工到转天凌晨2、3点,人一刻也不能闲着。后来我所在班的包班警察担心我们体力不支,才特许我们12点睡觉。

到了2001年5月份,更大的恐怖开始了,劳教所里按照上面的要求对所有法轮功学员办起了强制洗脑的学习班,要强制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转化,写什么“认罪书”“认错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等,上午强制学习,下午则大强度的练队列。同时让其他的劳教人员都各有分工,有专门的打手、有专门的骂手;晚上分小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批斗、辱骂、谩骂,稍有抵触就打。跟我一起关押的一位叫常天祥的大法学员由于不写诋毁大法的“作业”,被恶人拖到厕所毒打2个多小时,打的昏死过去用冷水泼过来再打。直到打的他浑身青紫,失去知觉,在极度痛苦和理智不清时逼他答应写这些违心的东西,同时还给录了音。之后还不算完,在他身体没恢复时,丧心病狂的让他脱光衣服在楼道里走来走去,示众!以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后来大家集体抵制学习班,又找来了驻劳教所检察官,他们才煞有介事的处罚了几个打手。

写到这里,我的内心无法平静,因为在普通劳教犯看来,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里面的黑暗、恐怖是被劳教过的人所共知的,所以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中都流传这样一句话:“宁坐三年牢,不当一年劳教!”更何况这些被强制办“学习班”的法轮功学员呢?他们的苦难更深重百倍。

为了达到“转化”的目地,恶警用尽了招儿,酷刑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许诺给打手们
转化一个给予重奖或提前释放等,即使出事也没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毒打致残,甚至毒打致死。我认识的陈宝亮、孟季祥两位老人就被折磨死在劳教所中。

后来抓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就从双口劳教所往其它劳教所转。我是在2001年9月中被转到蓟县渔山劳教所的。一个月后,他们就开始给我施加压力,派了3、4个人对我毒打,平均每天6次。后来看到拳脚不起作业就驾到车间用夹棉花用的一尺多长的镀铬的大镊子敲我的腕、手指关节,直到打的手腕上的软组织、韧带等肿起老高,又打脚踝、脚趾等对疼痛敏感的地方;用铜导线卷成锤子象打鼓一样敲打我的头,打的我头上肿起了满头的疙瘩。最后用缝衣服大针插我左手的五个指尖,插得手上鲜血淋漓,又用手掌立成刀状猛砍我的后颈和喉结,当时我感到喉结几乎被打碎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发声,脸也被打的象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恶警还取笑我说怎么胖了!随着我的绝食抗议,身体也瘦到皮包骨,只有不到80斤了,他们也停止了殴打,改为灌食折磨,开始给我灌食下胃管时。他们找来一根食指粗的管子从我的鼻孔往下塞,却怎么也塞不下去,鲜血直流,旁边的劳教人都不忍心看了说:“别塞了,怎么说他也是个生命啊!”

后来他们用筷子,用手指粗的木棍撬我的嘴,改从嘴灌食,被我用牙咬断了,就改用不锈钢汤匙来撬,每次灌食那钢匙都会把我上腭挖下一块皮肉,很疼,流不少血,一天要撬两次。一开始还灌一些营养品,后来就换成了胡椒水、辣椒水,而且还用特别多的猪油和很多盐,玉米面混在里面,黑糊糊的汤往下灌,汤又热灌的我火辣辣的难受。

这些办法都不起作用后,队医又说给我加营养,要给我注射点滴,在队部往葡萄糖水中不知加什么药来给我打,我拒绝,他们就四、五个人按住之后再注射。后来我听直接管我所在那个班的劳教班长刘巨龙说,为了对付我,在我到之前他们就已经研究了两个月,准备了好几套方案,要把我当精神病来整治。当时那个队医姓王,协助他医务的劳教人叫陆刚,注射什么药物不起作用,他们又出一招,在我已经绝食几个月后,队医又说我长时间绝食一定生病了,强行带我去医院抽血、化验,回到劳教所后,通知我说我的血糖浓度高,怀疑有糖尿病,第二天要在大队部抽我的血。我当时就拒绝了,我说我没有病,也没有糖尿病的症状,况且身体已经绝食几个月很虚弱了,不能抽血。他们根本不听,第二天让四、五个人强行将我拖到大队部,按在地上用大号针管抽我的血;休息半小时后再抽,一上午共抽取我的血液6次;说是看病,再也没有了下文。

这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4年多了,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我对这些加害我的人没有怨、没有恨,只有善意的告诉他们大法好,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希望他们能够停止行恶,因为我知道他们中有的人也不是发自内心要干坏事的,也希望他们早日清醒。

2002年10月我从蓟县渔山劳教所被大港区港东派出所接出关了一个月后,又判我3年劳教,送到大港区的大苏庄劳教所。2003年底转送双口劳教所,这时由于长期关押、折磨,加上我绝食抗议,身体已半残了,腰、腿、颈都落下了毛病,走路都极为缓慢。即使现在出来一年多了,仍然不能干稍重一点的体力活,腰腿总是酸痛的。

那时我在大苏庄劳教所是半绝食状态转到双口劳教所的,到那之后,他们又采取更为阴险的办法,就是不让我和任何人接触,由两个人24小时盯着,单独囚禁在一间小屋。每天早上6点坐马扎(一种类似小凳子的坐具)直到夜里12点,除了上厕所外,其余时间都要静坐不动,经过前面4年多的折磨,我的身体已经到了灯尽油干的地步,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不得已,我也写了他们所要的“认罪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等,并且说了、写了许多诋毁大法、违背良心、不符合事实的话;在这里我再一次严正声明在非法关押期间,在劳教所被逼迫所写、所说的所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我要精進实修,做一名合格的弟子,弥补以前的损失,洗刷自己的污点。

最后想要说的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惨无人道的非法迫害,绝不是个别现象,而是被抓的大法学员普遍遭受的,有的大法学员所遇到的磨难比我更甚十倍,甚至失去了生命。

在双口劳教所原先有个五队,是2000年成立的,当时就是以恐怖和暴力著称的,后来在这个队关押了一名叫朱刚的大法学员,恶人们用尽酷刑,毒打,也不能使他屈服,最后气急败坏的恶人将他吊起来后,往他鼻孔里塞未熄灭的烟头,过后把他放下时共从鼻孔里取出6个烟头。他们实在没办法了,就把这位大法学员送进了精神病院,并对外造谣说他炼法轮功得精神病了。

到了2003年初,劳教部门又搞起了所谓的“百日攻坚”,就是从03年的1月到3月集中所有的力量强制转化所有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那时又是一次残酷迫害的狂潮,据板桥集中过来的学员讲,板桥是组织了队医、打手齐上;打坏了抢救过来再打,直到屈服;而在双口劳教所则是动用多根电警棍,同时对法轮功学员电击,为了考察效果先拿猪做试验,八根电警棍同时电一头猪,把猪电死了,就用七根来电法轮功学员,把被电的学员蒙上黑头套后拖到小屋,七根电警棍一齐电,电的皮肤都被烧焦了,小屋里充满了皮肉焦糊味儿。

这些事情虽然过去几年了,但时至今日这些恶行还在各地时有发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然还在,我简单的写出这点经历,仅仅是这场迫害恶潮中的小小一滴。就我所经历的五年多苦难来讲,也只是其中的一个侧面而已,目的是使世人通过这篇文章能看到整个事情的真相——这场镇压法轮功的运动是一场比“文革”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灭绝人性的迫害。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够清醒,都能够正视它,共同来谴责、制止这场迫害,使人间重现光明,使正义得到伸张!还真心的希望大家能牢记多少法轮功修炼者付出生命要告诉大家的这句话“法轮大法好”,记在心中,必有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