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心开始波动了。忽然想到我一个不修炼的朋友就住在附近,决定先放在朋友家。平日非常熟悉的路,那时竟转了好几圈,就是找不到。而眼前我所在的市区是我市比较邪恶的地区,今年好多大法弟子出事都在该地区。我急得都有些微微发抖:难道是师父点化,放朋友家不合适?这如何是好?
这时我正念也没了,“怕”心涌上,一些镜头也随之在脑海中出现。我极力的抑制着。我慌里慌张走着,恰好路边有一公园,公园的北端有一丛灌木,我当时出了一念:先把机器放这儿,到同修甲的母亲(同修)家去看看,回来再取。我将机器边向灌木丛中放,边请求师父:“敬请师父给机器下个罩,谁也不敢动它,我还要回来拿。”
谁知同修甲母亲家也没人。事后才知道,同修甲和其母亲都在家,我按门铃,他们听到不知为啥不开,我走后,她们才出来找人。
临近中午了,我只好回家,路上“怕心”占了上风,而且给我演化出了:机器不能去拿了,有人见到机器,报了公安,警察在蹲坑,等取机器之人,去取当场就会……
我决定不要机器了,而且挑了机器的若干毛病:速度慢,小毛病不断,噪音也不小等等,更重要的是放家中也不安全,采取这办法处理了也行。可是心中总觉的不太对劲,回家也不敢看师父的法像了。
午饭后,忽然想起凌晨做的一个梦,梦中无人,只听有人对我讲:“我能打三个小时的坐!”我说:“我不能,我只能打一个小时!”接着梦中的我心中自夸了一句:“看!我多坦诚!”平日我也是这样,证实法时总忘不了证实自己,在梦中还这样。已经比别的同修有这么大的差距了,还有脸显示自己。
我忽然悟到这不是师父在梦中点化我和精進的同修的差距,远远的拉下两个小时了,在另外的空间那就是一年啊,这差距够大的了。联想到上午的事,这不是师父在往前推我吗?怕这怕那的心不去能行吗?让一个打印机就给怕到这份上,还配做师父的弟子吗?打印机为大法也付出了许多,假如我圆满了,它就是我的法器,有哪个佛、道、神被吓的把自己的法器都扔了的。这不是笑话吗?我走到师父的法像前双手合十,诚心诚意的对师父说,我要赶上差距。
下午,我换了一套衣服(看来还是有怕心),带着小弟子出门了。小弟子以为又要去讲真相,心态非常好。到公园,我比较顺利的找到机器。我轻轻的拍了拍它,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小弟子见状惊异的脱口而出:“姥姥怎么把打印机放这儿了?姥姥真聪明!”小弟子还夸我呢,我脸火辣辣的,心里说:“啥聪明,姥姥这不是被吓的吗!”
唉,这不值一提的小事,竟翻出了这许多的怕心,这怕都出自自己的心中。师父不是讲过吗,谁惧谁?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啥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