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春,我和几个同修被绑架。邪恶表演很疯狂:手铐、铁椅子、所谓的取证拍照、多次所谓的审讯、做笔录、抄家(抄出了很多光盘、《九评》等真相资料),我被送到了看守所非法关押。一路上我按照师父讲的,不配合邪恶的命令、要求和指示,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突陷牢笼,我内心没有多少波动,明白那些邪恶表演仅仅是假相而已,我坚信师父讲的“了却人心恶自败”,早晚会走出去的。铁窗岂能锁住凌云志,横下一条心,一定堂堂正正走出一条坦途来。另一方面内心却十分懊悔,明白自己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给我们当地的大法工作造成干扰,很多损失是弥补不了的,所以心里十分难过。
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我悟到凡是符合法的邪恶不敢动,凡是出了问题的都有我要去的心。例如:邪恶抄出来的很多光盘是我每样留下一张做母盘用的,但其中夹杂着常人的收藏嗜好,这个不纯的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我静下心就发生的这些事来一点一点的找自己,找到了很多很多的心。
师父在法中讲“更重要的是大家都不要理睬香港那个破坏分子的煽动,不给其市场。”(《排除干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来被转到了当地臭名昭著的洗脑班,该洗脑班迫害了近千名大法弟子的正信,非常险恶。邪悟者利用大法弟子的慈悲,引诱大法弟子和他们所谓的交流法理,而根本目地是把大法弟子导向邪悟、破坏大法弟子的正信。我悟到不配合他们的所谓交流,不给其市场,就不说一句话。
这时,邪悟者搬出师父在《建议》中的话,说什么我不讲真相不是大法弟子,来引诱我和他们所谓的交流。我知道那是操纵他们的乱法烂鬼的伎俩,师父让我给人讲真相,而他们已经完全被邪灵烂鬼操纵,只有被清除的份,我就还是不说话,默默发正念。但当他们人的一面出来时或对一些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员我一有机会就揭露邪恶、讲真相。时时刻刻用法去衡量,是人是鬼一下就分清,再狡猾的画皮也能识破。所谓的“转化”的时候我一言不发,遇到其他工作人员讲起来滔滔不绝,邪悟者和恶警拿我没办法。
我不说话,邪悟者就断章取义的念师父的法,是为他们的邪悟找“依据”挑着念。《在瑞士法会上讲法》中有弟子问:“是否可以把自己读的《转法轮》录下来听?”师父讲:“因为你是个修炼的人,在你没有圆满之前,你讲出的话里边都带着各种常人的信息,这样你放出来,你自己再回收,这个反复的、交叉的污染不好。”由此我悟到他们念的更不能听,所以他们念的时候我就不听,有机会拿到大法书自己看,即使没有看的机会也不听他们念的。而这样的机会师父安排了很多,在洗脑班里我在邪恶眼皮底下学法,后来的新经文师父也慈悲安排我看到了,基本没有落下。
我的一切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邪恶,有的对我开始动手,师父在《理性》中讲“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确实他们都是关在屋子里進行的迫害,连一般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真的是“春风化雨”呢。我悟到时时刻刻都让邪恶曝光,恶警或邪悟者对我动手我就大声的喊着施暴者的名字和他们迫害的手段,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喊声很远,甚至很快传上了明慧网,对邪恶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就这样邪恶对我近半个月的第一轮所谓“转化”失败了。
我被非法关押和迫害的情况上了明慧网后,邪恶又怕又恨,开始了第二轮所谓的“转化”。期间有一天我没有守住心性中午和陪教(洗脑班中监视大法弟子的常人)动了气,下午一恶警象疯了一样的对我恶言恶语、对大法和师父出言不逊,其状态一反常态的歇斯底里。我十分震惊,马上意识到在洗脑班这个邪恶的场中,心有一点不正,邪恶就得了迫害的借口,像疯了一样控制着人对大法弟子施暴、对大法和师父不敬。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邪恶,并调整心态,保持慈悲祥和的正念,过后恶警又恢复了常态。后来无论恶警和邪悟者如何用卑劣的手段激我、磨我,我都不动心,漫长一个半月的第二轮所谓的转化也彻底的失败了。
一方面邪恶威逼利诱一些同修说出了我很多事情,邪恶想逼我承认以加重迫害;另一方面邪恶叫嚣着什么明慧网把我当典型,它们也把我当作重点。没多久就又开始了最为邪恶的第三轮迫害,因害怕我大喊,就把我关到了很隐秘的地方。不让睡觉、打骂、侮辱极尽各种邪恶手段妄图用暴力逼迫我妥协。邪悟者竟强行给我念其他法门的东西,反复念、灌输恶党邪灵的所谓“老三篇”之类的东西。师父法中讲了“希望学员不要听信它们邪恶的谎言”(《窒息邪恶》)。师父说的是“不要听信”,我悟到不光不信,还不能听,听了不好的东西就钻進来干扰。于是我的心里不是背法就是发正念,求师父帮助不让邪悟者的话钻到耳朵里。后来邪悟者气急败坏的直接用嘴紧贴我耳朵喊邪恶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担心,有师父在,它强行進来我也不承认、不要。很多次他们的邪恶的谎言强钻到我耳朵里妄图干扰我,师父马上将相关的讲法打到我脑子中来破除,反倒加深了我对法的理解。我体悟到只要有一颗坚定的心,遇到任何险师父什么都给做、都帮。
后来我想起师父讲的“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快讲》),悟到还是不能总是被动的不说话的,大法弟子讲出的话是有能量的,本身就在清除邪恶。于是,我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法轮大法好”,不断的说,结果操纵邪悟者的烂鬼和邪灵果然受不了了,竟然唱起了共产邪灵的歌曲以盖住我的声音,抵触正的能量。我也唱起了“法轮大法好”的歌曲。正念的场使一个邪悟者受不了,其找来更多的邪悟者来补充邪恶能量、迫害我,我仍把握心态大喊,揭露他们邪恶的迫害。几个邪悟者狠打我,叫嚣着什么“争斗心这么强”,我想说大法好唱大法歌没有错,但既然我听到了那句话,就找找自己是否有争斗心、把心态放的更纯正,继续平和的说“法轮大法好”、唱大法歌。
从那之后我就更加明确了我该怎么做。一方面行为上我堂堂正正的不配合邪恶的命令、要求和指使,就是发正念、讲真相清除邪恶,正一切不正的。另一方面不管我遇到了任何事情、听到了任何话,我就默默向内找是不是自己有哪颗心并去掉它,使自己更加纯正,做那些事也做的更纯正。最后我告诫那些邪悟者们,他们以前带着争斗心去讲真相出了事,不找到自己的争斗心反倒把讲真相当成争斗,从而否定师父和大法;做证实法的事出了问题,他们没找到自己的执著却否定了做证实法的本身。他们一再指责坚定的大法弟子不象他们一样的向内找(找到否定讲真相、否定师父和大法),我告诉他们我听到了任何一句话都要想想自己,因为师父讲过这方面的法。但是师父讲的法是圆容的,做事的心态不对并不等于事不该做,调整自己去掉执著后,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听不進去。这次正邪较量很激烈有十天,还是以邪恶的失败收场了。
在洗脑班非法关押半年左右又将我转到了另一个邪恶的洗脑班,那里以伪善著称,也迷惑了很多大法学员,他们知道我之前受了很残酷的迫害,知道用暴力不可能改变我,就转用伪善的办法,伪善的邪恶更邪恶。这时我已经转变了以前落难、被迫害的心态,把这里当作讲真相、清除邪恶的环境。邪恶妄图利用我的慈悲所谓的“转化”我,我想起了师父讲过的法,他们觉得他们在利用我,其实我在利用他们。
其间,恶警和邪悟者找到我的不足之处——不谙世故,不懂常人的礼节,就把他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让我给他倒水,所谓的帮我改掉这个毛病,其实是恶意的考验大法弟子。在前一个洗脑班曾有一恶警问我有恶念吗?我不经意的说“有,但在不断的修去。”该恶警连扇我几个耳光,我一边大喊“×××打人啦”,一边查找自己遭受迫害的原因。我悟到在面对邪恶的时候,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去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把不足亮给邪恶授其以柄呢。再回想着师父讲的法,悟到大法弟子决不承认邪恶的考验,但在不承认这一切中也要修自己。这次我不动声色,心想不需要你的这种所谓帮助和考验,大法弟子一旦发现了问题会按照法去修正自己。最后他说:你不给我倒,是你有骨气我佩服你;你给我倒,是你能改掉自己的毛病,我也佩服你。我心想不管你说好说坏,我就是按照师父讲的法去做。这次给他们讲真相、清除邪恶持续了近一个月,最后他们佩服大法弟子的坚定、智慧和勇气。很多事情表面上他们不说,内心明白了很多。
在整个过程中,一方面我堂堂正正的展现一个大法弟子正念,正一切不正的。另一方面我体会到了邪恶它虽然十分邪恶,但如果自己没有那些不足决不会出现那些情况,有时被指责的哑口无言,心里很是惭愧,如果早在法中修去这些不足就不会被邪恶钻空了。我内心默默的修正自己的不足,让自己更纯正的做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这些都是师父慈悲点化的,记得开始刚被非法关押时发生了一件事情,屋子里的灯坏了三次,修了三次,我悟到师父点化“灭”、“修”,灭邪恶,修心,那晚发正念我感到自己高大无比,悟到了是师父的加持。
后来有时间的时候我就深入的找自己,被关押快一年时我都有些懈怠了,师父安排我看到了新经文《越最后越精進》我立刻清醒了许多,学习后真正找到了那个为私的自我,觉得心豁然开朗。没多久就以所谓的证据不足从洗脑班堂堂正正的回了家,一场邪恶的假相表演随着了却的人心就结束了。
出来后,很多常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以为会被判个几年,开始由衷的佩服大法、佩服大法弟子。这次出来也体现了大法弟子整体的正念力量,很多大法弟子帮我发正念、揭露邪恶上网,虽然邪恶曾叫嚣什么重点、典型,但其外强中干,对曝光是十分害怕的,最终退缩了,也是大法弟子整体营救的结果。现在一切都向好的方面变化,结束了流离失所的状态,以大法弟子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找到了不错的工作。大法开智开慧,出色的工作在常人社会证实着大法,同时讲真相,劝三退。
最后以师父的《洪吟(二)》〈别哀〉和同修共勉:“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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