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1999年7月20日中共政府开始了灭绝人性的对大法及炼功人的迫害。我和家人就成了他们攻击的对象。村干部找签名、派出所的杨建民三天两头到我家来监视,走亲访友受到限制。
2000年9月26日下午乡派出所的杨建民伙同另一个人开车闯入我家,不出示任何证件就开始翻箱倒柜。一通乱翻之后,几间屋子都折腾得乱七八糟,它们一看没啥值钱的就搬走了录像机。然后又把我拖上车,带到乡派出所,把我靠在大树上进行严刑拷打、抽嘴巴、用电线拧成的鞭子抽我的脸、臀部,边打边骂,还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一直打得我脸部、臀部都肿了起来,脑袋感觉都大了许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让我面对着大树长时间坐在地上、铐在椅子上、晚上铐在床上,吃饭没人管、上厕所受到限制。杨建民家里种的黄豆还让我和同修弄到派出所附近给它拍干净。
十几天之后,把我们转到杨村派出所。在那里白天强迫到地里干重体力的农活,晚上12点以后才让休息。办所谓的学习班,听到的是几个男青年低级、下流的污言秽语、谩骂。强迫学员骂师父、骂大法;看到的是侮辱、戏耍年轻的女学员。如:强迫女学员洗衣服连内裤都有,强迫女学员晚上给他们揉腿;这群畜生不如的共产邪党干部,白天当着其他同修就调戏我二儿媳,晚上将我二儿媳打昏,单独拖到司法所长住的屋子里关了好几天,看见晚上有一个穿军大衣的人,里面只穿一条内裤,随便进出关她的那个屋子……这些事我想起来就特别难过,不想说,但这都是迫害我们的事实啊!
在所谓的学习班上,让五柳庄的一个女学员头顶瓶子、饭碗,只要掉下来就打。还用胶皮管抽脸、用笤帚把打。参与者有任金田、赵常亮、王化、老刚等。还强迫交160元,说是订报纸。
这样,一个多月以后,我被判三年劳教,送往保定劳教所。在那里过着非人的生活,度日如年,吃饭、上厕所都受着非人的限制,互相之间不让说话。
从劳教所“期满”出来后的一年多,也就是2004年农历十一月初五,早晨五点多钟,突然间来了三辆车,20多个人包围了我家们里屋外。根本没出示任何证件,县公安局、乡政府的人进屋随便乱翻,翻东西时把我攒的300元钱偷走了,又把我绑架到车上,带到县“610”所在地李郁庄进行洗脑迫害。强制转化、诽谤大法。每天强制看电视,电视里播放攻击、诽谤法轮功的东西。40多天后,也就是腊月二十三,勒索1500元才把我放回家过年。
几年来我的孩子们也不同程度的遭受了很大的迫害,大儿子被剥夺工作,被非法劳教;大儿媳被抓两次,一家人背井离乡。二儿媳被抓三次,最后劳教。二儿子一家原来在杨村设门面修家电,乡政府、司法所的人经常去骚扰,最后根本就无法经营下去了,无奈之下就到保定落脚,修手机和卖手机。买卖经营的很好。一次二儿媳上街,被三辆大车围住绑架。公安、乡政府一伙绑匪闯入经营处乱翻,抢走八万元存折,两千元现金,并将儿媳非法劳教,在那里精神上受到巨大伤害,被迫害精神失常。向外赎人又花去近五万元。
几年时间遭受损失无法估量。本来美满幸福的家庭被迫害这样。至今一家人还不能团圆,被它们搞得一贫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