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恶警用株连同罚挑起犯人仇恨
大法学员一被非法劫持入监,面临的就是被严管,每时每刻、不论白天与黑夜、劳动、食宿、上厕所及一言一行都在恶警指定的最邪恶的杀人犯、抢劫犯的监督之下,就连最起码的活动也被剥夺了。
我从入监检查上说起。每个大法学员都经历了所谓特殊检查,人格被侮辱,都被扒掉衣服,所带的东西都经过仔细翻查,很多东西都不许带进监的,有的当面就给毁了,就连带去的被褥也难逃劫难:好端端的被褥被撕开,棉花套被撕乱,被下监队时都是捧着一堆乱棉套子走的。
有的大法学员遭到毒打,我入监时亲眼见到一大连大法学员因拒绝搜身、不穿狱服而遭到四、五个犯人的毒打,并用胶带封住嘴,被恶警拖到办公室,之后恶警、邪恶犯人的叫骂声、打人声整个走廊都能听到。
大法学员被下到监区后,监区长、小队长就对大法学员灌输诬蔑大法的话,然后几名狱警指派“骨干份子”将大法学员带到没人的空屋子逼写“三书”,使用的手段是先哄骗,最后就用暴力威逼,包括长时间坐很窄的小板凳、蹲、跪、蹲马步、拳打脚踢、辱骂、蹲小号不让睡觉,甚至比这更令人发指的打骂、体罚都不能使大法学员屈服时,恶警便采取让全小队犯人集体跟着一同受罚,下工后全体坐板,一坐就是到下半夜,第二天照常上工,以此挑起普犯对大法学员的仇恨,达到使不明真相的犯人加倍虐待大法学员的目地。
我被非法劫持入监后,曾遭受过上述经历,我曾被打的遍体鳞伤,左侧软肋骨折,长时间不能正常睡觉,后来腹部肿的连裤腰带都系不了,腰都弯不下去,到医院检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队长偷偷告诉医生说是炼法轮功的,医生也就草草看看了事。可笑的是队长竟装作不知情,假惺惺的问我是谁打的,怎么这么狠。其实全体犯人都知道,大法学员是他们狱警派人打的。
在恶警搞的株连同罚的损招下,我曾一度妥协过,他们用这种卑鄙手段威胁我,要让全小队跟我坐板,因为前些时候四小队曾搞过一次,引起全监区犯人的不满。这时我动摇了,怕大家受株连,怕因此引起不明真相的犯人仇视大法、仇视大法学员,我违心的、痛苦的顺应了他们的要求,给自身带来耻辱,没闯过这一关。虽然事后不长时间我又写了作废声明,但这痛这苦时时折磨的滋味仍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也真的体验到肉体的伤痛是一时的,好了就不再痛了,可心痛是时时刻刻的,是挥之不去的。这个污点将是我终生的耻辱。
二、暴行每天在监狱中发生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中,被迫害致残的大法学员到处都有。特别是在2003年到2004年,每到出工和收工时,到处都可以看到被两人扶着、架着走路的大法学员。
在看守所曾和我关在一起的和平区一张姓大法学员,就是遭毒打后被人架着上工的,后来丧失了劳动能力。
2004年3月8日那一天,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医院里的一名大法学员被折磨的昏迷过去,被两名邪恶的犯人拉着胳膊在地上拖着,从病房到楼上做检查,他们沿着楼梯硬拽着上楼。这种残暴的举动就是从几名狱警面前经过的。当时几名犯人的小队头头看了都说太过份了,可那些狱警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仍谈笑风生。
在监狱医院里,更是惨不忍睹。狱警将抗议迫害而绝食的大法学员用绳子绑在床上插管灌食。大法学员在这里遭受的残暴迫害,没有亲眼目睹的人是难以想象的。
被非法关押在一小队的一陈姓锦州大法学员,曾被捆绑在床上达四十多天,被迫害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单单是身上被蚊子叮咬的大包,密密麻麻的连成片,特别吓人。
被非法关押在一小队的大法学员李冬青受迫害最深,狱警经常换犯人毒打、折磨她,李冬青从不配合狱警,在监狱从大北往马三家搬家时,李冬青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及邪恶犯人围打,用东西将她嘴堵上没头没脑的毒打。李冬青每天被关在监舍最后面的屋子里,已被折磨的失去原貌,恶警派专人看管,为掩人耳目,连她上厕所都不准别人同时去,以免靠近她看到她的状况。
被非法关押在一小队的宋淑莲因传递经文而被连续刑讯逼供三天三夜,遭到电棍电、体罚等折磨。
类似这样的事件数不胜数,打骂大法学员的事每天随时都有发生。因为对我们监管的严,几乎不准我们东张西望,行动视野的范围极 限,只能感到身边的事例。
三、恶警用繁重劳役压榨大法学员
中国的监狱、劳教所把被关押人员当作奴隶,让他们从事极其繁重的劳役,为当权者“创收”,这早已为世人所知。
我被非法关押的监区是做服装的。由于服装厂是由个人承包的,一切费用包括狱警的一切工资待遇都和工厂效益挂钩,别的监区也一样,所以在押人员的劳役强度非常大,加班是常事。在在押人员的概念中加班是正常的,不加班倒是偶尔又奇怪的事了。监狱方面明文规定:早六点出工晚九点收工,晚上加班最晚不得超过十点,超点要狱里特批。可各监区为了最大限度的压榨在押人员,为他们搞“创收”,都想方设法增加加班时间,采取早晚两头加班,即早晨提前。为给加班找借口,明明需要两个小队才能在指定时间完成的任务量,这些狱警偏偏只让一个小队来干。
我们这里生产的服装绝大部份都是出口的,如南韩、马来西亚、日本……等国家,为了不影响装船,狱警就拼命逼迫我们赶工。一次一小队接一批出口服装,本来是应该两个小队完成,可狱警就要一个小队完成。这批活从一开始就加班加点,每天早五点上工,晚上经常特批加班到夜里十一点,最后几天都加班到后半夜,就这样一直干了二十多天,到后来,人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过的,有人竟将早上五点多钟要落的月亮当成了才出来的太阳,后来晚上一过十点钟,大家疲劳的几乎连机器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因此竟招来主管生产的狱警一顿狠骂,一直训了一个多小时。
上机台的大法学员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都有工时。监狱规定按工时计分,每分可减刑一天。普犯最多得到十四、五分,最少的连勤杂扫地的每月也得八、九分。而法轮功学员只要是不屈服的,难度大任务量大的活都派到法轮功学员头上,无论怎么拼命干也是老五分。
四、恶警奖赏犯人折磨害大法学员
为了迫使大法学员屈服,辽宁女子监狱对大法学员实行了严密的包夹制度,明确规定包夹大法学员的犯人每月奖多少工分,出现问题的罚扣多少分。用工分刺激犯人虐待大法学员。这是他们迫害大法学员的又一个卑鄙手段。那些邪恶的犯人为讨好恶警,昧着良心对恶警的暗示心领神会,搞汇报整事,故意找茬挑毛病,甚至不痛快时就在大法学员身上发泄,打骂大法学员成了家常便饭。
被非法关押在一小队一姓马的凌源大法学员,在肉体和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每天都遭包夹犯人王平配合狱警无数次辱骂、拳打脚踢,仅几个月的时间,被虐待的肺结核病复发。马姓大法学员被折磨的不像样子,后来连走路都困难,后被弄到监狱医院“抢救”了很长时间,而包夹犯人却得到年末奖赏,被恶警认为是“靠近政府的好犯人”。私下里很多犯人都说马姓的大法学员是被迫害致病的。
在监狱里,对大法学员的迫害包括方方面面,包夹犯人被监狱给予很大权力,她们都是对狱警唯命是从的恶人,不但大法学员的一切都在她们的监视之中,而且一切行动也由她们说了算,就连上厕所也得她们愿意去才能去。
一次,一老年大法学员因中午就没上厕所,到晚上收工回监舍,实在憋不住了,但包夹人却只顾看电视没有上厕所的意思,只好主动提出等演广告时上厕所,结果招来恶犯一场大骂,大喊着: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去就去呀?要不是当时有七、八个人拉着,就又是一顿暴打。
有一段时间,大概八、九个月吧,监区规定晚间上厕所也必须要原来的包夹犯同去。我每夜都要起夜最少二、三次。当这个规定实行后,头天我要包夹一起去了一次,可这样影响了她们休息,第二天的劳役又很累,我们是修炼的人,又怎能给别人找麻烦呢。第二天我只好忍着,半夜就被憋醒了,一直躺在床上,还不能起来,又不愿老翻身,因为是上下床,怕影响上铺的人休息。那种滋味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眼睁睁熬到天亮。一天,两天,时间长了确实受不了。为了减轻这种痛苦,我们大法学员只好从下午就开始不喝一口水,晚饭的稀粥没人敢喝一口,为了不给别人找麻烦,我们只好默默的承受。
后来因为我在这样阴毒的邪恶迫害中守住了心性,师父帮我度过了难关。我曾默默的向师父请求,我说:这个痛苦不是弟子自身能克服的,我们又是修炼人,怎能给别人添麻烦呢?求师父帮弟子度过这一难关。当天晚上奇迹发生了,我一觉睡到五点,从此以后没受这一痛苦的折磨,一直至今起夜的习惯再也没出现。这件事情使我更加坚定了:有师在有法在,有什么关什么难我们不能冲过去呢?心底中无所惧怕的敢于藐视周围邪恶的勇气更加强了。
今天我回忆起的这些,只是大法学员在女子监狱中所遭迫害的冰山一角。因为大法学员被监狱方面监管极严,对周围的了解是极有限,很多鲜为人知的迫害我们无法知道。尽管这样,我也要把它写出来,让世人进一步了解邪恶,揭穿他们在监狱里所谓在搞“人性教育”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