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1月,我们一家三口和几个同修为了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准备到天安门打横幅,可是刚走進广场,就与同修走散了,因为到处都是便衣、武警,有的一進广场就被恶警抓上车,不知关到哪去了。横幅在同修们身上,我们又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没有多的钱,只带了来的车费,开始有点着急,逐渐平静下来,坚定一念:有师父在看着呢,横幅一定会打出来,我们是来窒息邪恶的。于是我们赶快离开广场,到附近去找同修,恰好小孩要解手,我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小孩刚解完手,有两个同修就过来了,他们智慧的甩掉了便衣的跟踪,也在急迫的找我们。终于,我们在天安门的金水桥展开了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那一刻,一点怕心都没有了,真的有“顶天独尊”的气势。小孩虽然不会说话,但神情庄严,不哭不闹,不管是在去来的车上,还是被劫持在天安门派出所、驻京办事处,他都不哭不闹,神情自若,整个过程中真的感受到师父的慈悲呵护无处不在。
2001年我从劳教所正念出来后,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我恢复了教学工作,又回到了学校(从中学到了小学)。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理智、智慧的讲真相,基本上让全校师生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好。全校十几个班的课我几乎都上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救度众生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于是我巧妙的把迫害真相、失与得、因果报应等等贯穿到平时的教学中。学生也非常喜欢听我的课,还经常提问,我每堂课专门留时间给学生解答问题。学生们对灵魂学、梦之类的非常感兴趣,我就借此给他们讲修炼界的事情。一些同学还经常给我讲他的梦,有的能预知未来,有的能和外星人沟通,有的能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特别是今年毕业的一个学生,她说能够与外星人对话,不是用语言,而是一种思维传感的方式沟通。她每次见到外星人都要给我讲,为什么外星人说地球人道德败坏?它们也受地球上的一个人的控制等等,我都一一的给她解答。后来我就叫她告诉外星人“法轮大法好”,又叫外星人之间互相转告。结果奇迹出现了,很多外星人都来找她听真相,都很感谢她。后来她说上天了,开始的层次很低,后来越来越高,她说现在看那些天人都很低了。有一次,她把一张护身符带到天上去了,她看到护身符闪闪发光,光焰无际,她还看到那些天人都在看一本书,三个字,但不是我们空间的字。
2002年初,妻子被邪恶之徒骗進了县洗脑班,我被迫流离失所。我一方面天天做着救度众生的事,一方面想办法营救妻子,给各个职能部门寄资料,给县委书记写信等等。妻子和另一同修在里面正念抵制,绝食绝水,几天就闯出洗脑班,再加上一同修正念走脱,和整体发正念铲除办洗脑班的一切邪恶,结果几天时间洗脑班就解体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也回到了家。5月的一天,我父亲摔了一跤,就得了半边瘫,后来病情越来越复杂,消化道出血、骨质增生、脑血栓、骨癌等等,后来连饭都吃不下了,二十多天靠输水吊命。因为父亲以前对大法不敬,还把我的大法书烧了,想让我放弃修炼把我全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给他讲过多次真相,都没有效果,而且我一提大法他就冒火。眼看就不行了,我还是没放弃他,我想也许是师父慈悲于他,给他一个机会吧。他自己是医生,知道已经不行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叫他面对师父的法像悔过,他终于答应了,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几天后就能吃饭了,逐渐的就能走动了,什么病也没有了。我们利用这件事讲真相的效果非常好,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明白真相了。用什么语言也无法形容师父的无量慈悲啊!
2003年,我想让农村更多的人得救,我白天连续走5-8小时的小路到农村去发资料,一点都不觉得累,而且当时我身上长满疥疮,哪怕是盛夏,一路走来都觉得很轻松。有时也有干扰,但都有惊无险。因为农村狗多,又是白天,所以我就每条路贴一张不干胶,再挂一份资料,这样的效果也不错。一次,我刚在一家住户的竹子上贴了一张不干胶,被这家的主妇发现了,问我在贴什么,我说没贴什么。由于当时心态不稳,就撕下来走了,她跟我追来,还把她丈夫也叫出来了,我马上镇定下来,边走边发正念,我听见她丈夫追来的脚步声,还听见她在喊其他人来追我,还听见其他人也在喊,我也不管,继续发正念,走着做着,听见后面没有声音了,我回头一看,那些人好象被定住了,没有了动静,我过了河时,又听见很多人还在喊;抓住那个人。但已经不可能了,我又开始发资料了。
2004年初,我想起了大学时的老同学,想救度他们,因为我们是学政史专业的,一般都在中学教政治,他们又面对这么多的学生,如果他们明白了真相,就会影响很大。我有了这个想法不久,就接到一个同学的电话,他正在联系老同学,准备搞个同学会,这一下好了,几乎所有的老同学的地址都找着了,我就一个一个的亲笔写信,因为我在大学时人缘好,能力强,经常在全国的艺术大赛中获奖,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让我在正法时期用来救人的,所以他们几乎都能接受。也有两个同学例外,一个是某市区党校的,这个同学在我的第二封信后明白了。一个是某市区的团委书记,我给他写第一封信时,他给我退回了,而且语言很恶毒,他说他就是管法轮功的,没把我的信交给我们当地610都是看到老同学的面上了,他还声称从来不看法轮功的资料,他还说写过攻击大法的文章在媒体上发表,他的信箱里经常有大法弟子发的资料,他看也不看就删了。面对这种情形,我没有灰心,我每天都针对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发正念,又写了第二封信,这一次我不直接提大法,从侧面讲,比如,他很佩服我的艺术能力,因为他以前也经常与我交流艺术,所以我就着重讲修炼后道德水准的提高以及由此而带来的艺术境界的提高等等。这一次没有回信,我想肯定有点触动了,至少他没反对了。于是我又给他写了第三封信,完全是出于慈悲心,同时每天发正念清理他背后的邪恶因素。结果几天过后他出差顺便来了,吃饭的时候,他当着十来个老同学(几乎都是当领导的)的面说:你们没入党的千万不要入党。我当时听到感到非常激动。那晚上他谢绝了其他同学邀请他跳舞等娱乐活动,单位订好了的200多元的星级宾馆不去住,跟我挤了一晚上,我们一直谈到深夜,他终于明白了真相得救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安排啊!
2005年3月的一个深夜,一群警察破门而入,我们一家三口堵在门口,但寡不敌众,他们冲進来非法抄家。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我们强大的正念下,特别是我们的小孩才5岁多,被邪恶吵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准抓人;然后一直抱住那个警察头子,最后把他推出了门外,把他的包扔了出去。我们一边劝善、一边发正念,那几个警察好象很慌张,东翻两下西翻两下就出去了。其实笔记本电脑和资料就在衣柜面上,警察们在翻时,我都看到了。还有抽屉里还有讲法光盘和系统资料盘等等。我们一家人都沐浴在师尊伟大的慈悲中,这种幸福是不修炼的常人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8月初,我忽然想学上网,就叫上网的同修教我,刚学会了上网和网页投稿,还没学会下载,那个同修就被绑架了,电脑和打印机等等都被抄走了。他被绑架前几周把能上网的那个笔记本电脑给我了,因为当时我要学上网。这样一来,我们县的资料就不会断了,我就承担起资料点的工作,除了周刊不能做,其它的都没问题。虽然救度众生的事不会耽误,但看不到周刊,对我们自身的提高也是个损失呀。正在这时,一个懂技术的同修流离失所到了我县,我一下就把下载、周刊编辑、打印、机器保养、安全问题等等全学会了,现在我基本上能独立运作了,我深深的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安排。
2005年9月初,我被县610、镇政府、派出所骗到了市洗脑班,我在路上一边给他们讲真相、一边发正念,同时找自身的漏洞,然后否定邪恶的安排。我是大法师父的弟子,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决不走邪恶安排的路。我不能在这地方呆,我还担负起全县的资料点的工作,我还要去救度众生,众生都在期盼着我,邪恶怎么能关得住我呢?于是我绝食绝水抗议,除了学法,就是发正念,再加上家人和学校领导都站在正义的一边,说我平时表现如何好,人家又没违法,你们随便抓人是不对的,他在里面又不吃饭,饿死了你们要负责。三、四天后,我走出了魔窟,我深切的体会到“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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