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达问道:“我年纪还不到四十岁,那会犯这样多的过失罪恶呢?”冥官道:“只要一个念头不正,这里就有记载了,不必等到你去犯。譬如看见女色动了坏念头,就已犯了天庭的律法了。”
卫仲达问这善册子里记的是什么事?冥官道:“朝廷有一次曾想要兴建大工程,修三山地方的石桥。你上奏劝皇帝不要修,免得劳民伤财,这就是你的奏章底稿。”
卫仲达说:“我虽建议过,但是朝廷并没有采纳,对那件事并没有起作用,这份疏表怎么还能有这样大的力量呢?”
冥官道:“朝廷虽然没听你的建议,但你这个念头是真实的,目的在使千万的百姓免去劳役;倘若朝廷听你的,那么你的功德何止如此!可惜的是你的恶念太多,所以功德因此减少了一半,而你的官位也就没有指望升到宰相了。”
后来卫仲达做官,果然只做到了吏部尚书,而没有做到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