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我刚上初中几天,文化大革命这把烈火就将我们的美梦烧的一干二净。大串连的时候,因我不愿回农村,便过上了流浪的生活,变成一名社会流窜人员,在动乱的年代里,偷盗、打、砸、抢,我就是这样一步步陷入罪恶的深渊。
开始家里并没有留意我的变化,可纸里包不住火,家人终于发现我在偷盗流窜,这已是1974年。为了挽救我,全家人用尽了各种手段,以免我离正道越来越远,甚至想用婚姻来拴住我,但是一切都是枉费心机。不仅没有改变我,反而连邻居我也不放过。因此父母与我断绝了亲情关系,漂亮贤慧的妻子也因此服农药含恨自尽了。回想起来,我实在对不起父母姐姐和弟弟!对不起可怜的妻子!对不起我们的邻居和因我而失去财物遭受痛苦的人们!我深深体会到这样一句古话“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三十年来,我曾先后十五次被劳动教养过。我跨省流窜,伙同他人一起作案,给社会造成极坏的影响。某省大报曾报导过我们当时作案的疯狂。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先后患上了冠心病、结肠炎、肝脾肿大、腰骶骨神经放射性疼痛、三叉神经痛,加上经常感冒,近来几乎每天靠药物维持着生命。我从2004年最后一次劳教出来至今没有一分钱的收获,自叹运气下降到零点,全靠借债生活,昔日的不可一世变成了今天的穷途潦倒。
当我躺在连狗窝都不如的床上时,也曾思前想后,同时也预见了将来可悲的下场,但我缺乏自杀的勇气。我也想到了脱胎换骨从新做人,可又无法面对社会,更无脸回家见父老乡亲和被我伤害过的世人。谁能理解我目前的心态,谁又愿接受我这十恶不赦的罪人。只有伟大慈悲的神灵接受我忏悔的心吧,可我上哪去求见呢?
2005年8月20日对我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那日我象往常一样在人民公园里游荡着,寻觅着作案的目标。在一座凉亭内,一位老人正在向一对年轻人诉说着什么,走近时老人上衣口袋内的一百元钞票吸引了我。我边庆幸着边向老人靠拢,寻找着下手的机会。就听老者中气十足的说到:“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救人的,也是教人返本归真的……”
听着听着,我感到浑身发热,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同时也令我想起在白庙劳教所里结识的几位法轮大法弟子。那时我怎么也不明白,他们的身体虽受到极大的摧残,表现上却是那样的坚定不移,一点也不向管教人员屈服。每天坚持炼功,背经文,有时还向我们讲他们过关的故事,有时讲大法的法理。渐渐的我被他们的坚定信念所感染,甚至想:只要我能和他们在一起,哪怕永远被关在这里。我开始相信佛、道、神,不再受共产党的无神论的蒙骗。我真向往他们所讲的无限美好的天国世界呀!今天听着老者的话,我是又亲切又听不够,哪里还能想起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呢。
不知不觉天空有些阴沉,两位年轻人也已离去,亭子里只剩下老人和我。我断定这位老人一定是法轮大法弟子,并感到今天的相遇绝非偶然,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是神灵的指引。我提醒自己万万不可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因为这将决定我今后的命运。这时老人好象猜透了我的心事,主动问我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望着这位一身正气又面带慈祥的老人,我的心不觉一动,脸不觉一热,向老人讲出了我所有的经历与苦衷,恳求老人帮助我修炼法轮大法。不等老人回话,我怕遭到老人的拒绝似的,又像是对师父发誓,又像是自我表态,说:“是法轮大法挽救了我,是师父不嫌弃我,我一定好好学习大法,弘扬大法,向世人讲清真象,揭穿邪恶谎言,用我活生生的事实证实大法,我要走遍我所能去到的地方,叫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知道这会有危险,但还有什么值得我可怕的呢?!为了这个宏愿,我愿做出任何牺牲。”
这时老人站起身激动的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师父讲过的一句话:“进门不分先后,都是弟子。”老人并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同修,请你放心,会给你全力的支持。”说罢老人打开挎包将他随身经常看的一本《转法轮》双手捧给了我,眼含热泪说道:“愿你早日真正得法,同化大法,不辜负我们伟大的恩师对我们的期望,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叙说到这里,我再把自己得法后的情况告诉大家。我是今年8月20日晚上开始看《转法轮》的,22日中午看完一遍,师父就开始为我净化身体,23日晚上又给我设色关,24日开始过物质上的心性关。可能是我得法晚,加上我的情况又特殊,所以不停的一关接一关,一个考验接着一个考验。我想说请师父放心吧,我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我不会轻易放过每一个提高的机会!
在这里我再一次向帮助过我支持过我的同修道一声:谢谢!没有你们的帮助,我的行动不会这么快,进步更不会这么快。放心吧,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由于水平有限,学法又晚,不当之处请大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