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4月份,我侄儿放学回家对我说:我们班主任老师在上政治课时说法轮功如何如何不好。我当时就意识到了我有责任向他们老师讲清真象,当时我家里有3张真象光盘,我就拿了1张真象光盘对侄儿说:你有没有胆量把这片真象光盘给你老师,让他了解一下法轮大法的真象。侄儿回答说:我有胆量。我就告诉侄儿:如果老师问你这光盘是从哪儿来的,你就说是我叔叔叫我给您的,如果老师问光盘是什么内容,你就说您看了就会知道。我侄儿第二天上四节课就把光盘给了老师,老师还真问了光盘是什么内容,侄儿就把我告诉他的话讲给老师听了,到了五节课的时候,老师就把我侄儿找去谈话,说这光盘是反政府的,以后还做这样的事,我们就要报告政府。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叫我侄儿给他老师光盘还不够,在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当时应该再去向他的老师把法轮功的真象说清楚。可是我没有去把真象给老师讲清楚,结果就造成了学校老师报告了我们乡政府派出所,派出所的曹教导员就带领几名警察来到了他们学校,警察就对我侄儿進行轮番盘问了三、四个钟头,侄儿就把讲给老师的话也讲了一遍给那些警察听,警察再也问不出我侄儿什么东西了,然后那些警察就问我侄儿法轮大法好不好,我侄儿回答说:“法轮大法好!”,那些警察就叫侄儿在问话笔录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我侄儿没有配合警察的要求,最后他们就把问话笔录给扯了。
后来他们就来找我。他们到我家时我正好出去做事去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母亲告诉我刚才来了几个警察找我。大哥对我说:你把你的书埋到山里去,星期一会来抄你的家。我说:这么珍贵的大法书我不会去埋在山里,我就放在我自己屋里。我星期一等他们来,结果星期一他们没来。4月23日那天,我正好在墙台上看《洪吟(二)》,抬头一看,离我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来了一群警察,我就马上下楼搬凳迎接他们。他们一進屋就说:你不要搬凳,我们是来找你问那片光盘是从哪里来的。我说:你们不要问光盘来历,我叫侄儿把光盘给老师是为了他老师好,你们也赶快去了解法轮大法的真象,我也是为你们好。就这样他们再也没有问光盘的来历。
我就开始讲:天安门自焚案是栽赃法轮功的,我们学法轮功的打坐姿势是单盘和双盘,而天安门自焚的王進东是中国军人的标准坐势,我们修炼法轮功的是两手大拇指轻轻接触,王進东的是右大拇指压住左大拇指……。这时,两位穿便衣的人从楼上下来问我要钥匙,我说:你们要钥匙干什么?如果你们要钥匙抄家我不允许;如果你们是到我家来做客我欢迎。那两个穿便衣的再也没有吱声了。然后我又继续跟他们讲真象:电视里还造谣说,学法轮功的学得不认自己的亲人了,这都是栽赃法轮功的谎言,我们的《转法轮》书中说,“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何况你的亲人。对谁也一样,对父母、对儿女都好,处处考虑别人,这个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
他们听完后问我学多长时间法轮功了?我告诉他们我是九五年十月份得法的。现在中国有多少人学法轮功?我说有一亿人修炼法轮功。现在中国人口有多少?我说有十几亿人。他们问这话的意思是被镇压的只是少数人。我就跟他们讲:那些迫害法轮大法的人已经犯下了“群体灭绝罪”,其实你们也知道法轮大法好,你们只是不敢讲法轮大法好,你们是在重重压力之下不得已而为之,以后你们再也不要抓法轮大法弟子,把抓起来的大法弟子放回家,把没收大法弟子的书归还给大法弟子,善待大法弟子,珍惜法轮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曹教导员对我说:我们是来对你做工作的,可尽听你对我们讲。我又接着说:曹教导员,我想背一篇我们师父写的《我的一点感想》给你们听。我刚开始背了两句,就走得只剩下曹教导员,曹教导员起身也要走。我说曹教导您别走,听我背完了再走。结果曹教导员也没有听我背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