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站派出所外景 |
我在冰冷的老虎凳上戴着手铐双背坐到下午3点多钟来了一位年轻的警察,他自报姓名是派出所的李副所长。李开始就逼问我:“你在九站都和谁接触?你认识肖什么玲?刘什么文?”我说:“九站我谁也不认识,跟谁也不来往,我不常在这住,这屋子就是用来做仓库存放东西用的。”这时的李副所长早已按捺不住他那暴躁性子了。一边骂着我,一边揪着我头发恶狠狠的说:“前两天你家来两个男的拿走两大包东西,是不是你们法轮功东西?那两个男的是不是你们功友?”我说:“那两个男的我根本不认识,更谈不上什么功友。是不是那天有两个收破烂到我家收买去一些破纸壳、塑料瓶、桶等,还有破铜烂铁这两大包东西,因为我要搬回市里了,收拾屋子处理一些废物,不信你可以问房东老太太呀,她可以证明此事。”李一边问我,一边用拳头不停打我的脸,还骂骂咧咧的,脚还不停的踢我锁在老虎凳上的腿脚。这时的我已冷的不行啦,浑身哆嗦,四肢开抽,呼吸急促,不能说话了。李副所长一看我这样子,就毫无人性的歇斯底里大吼大叫到:“老太太你别跟我装蒜,我整你们法轮功也不是一个两个的,到你这也不下30多个了,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就是欠收拾,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老太太,你就能上来气了。”这时的我尽力控制自己能说出话来,我善意劝说:“年轻人,你住手吧,你对我一个老太太这样狠毒,我没做任何违法的事,我在我自己家看师父讲法书,这也算犯法吗?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这样迫害好人就不怕遭恶报吗?善恶有报是天理呀!你不能逆天而行呀!”
我这一席话又激怒了他,李说:“我不怕遭恶报,我整了你们30多个法轮功,我也没遭恶报,我还照样当我这个副所长,其实我这个名字早都上了恶人榜了,我赚共产党的钱,就是为共产党干。”李又说:“国家不允许炼法轮功,已把法轮功打成×教了,你还炼,你这就是反党。”我说:“电视新闻天天讲人权,信仰自由。我炼法轮功这是我的信仰,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我的追求,因身体有病炼法轮功炼好了,这犯国家的哪条法律啦?这与反党根本不沾边的。你很年轻,为了你和家人未来的永远,住手吧!”李根本不听,还是肆无忌惮的大打出手。这时已到下午5点多钟,李住手并说:“老太太你跟我从不说实话,净跟我装蒜,今晚是我值班,等我回来,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明年的今天就是的你的祭日。”说罢出去了。我一直从上午11点直到晚上9点多钟都是锁在老虎凳上双臂背手铐。
在晚上9:20分钟左右李和杨进来了。李说:老太太怎么样?我可是吃饱了,喝足了,有劲了。你能不能说实话?你那些书都是哪来的?谁跟你有关系?怎么联系?你上边还有多少人?他们都叫什么名字?住哪?你要说出来呢,我们核实是真的,立刻马上放你回家,你炼你的功去,我说话算数,因为我是副所长吗。杨明宇在一旁也帮腔说:“你说出来马上放你回家,你要不说今晚就是你的祭日,我可告诉你老太太,上边有令,抓法轮功打死算自杀,不追查责任,你老太太不是有心脏病吗,我们把你打死了,就说你心脏病复发而死,无人追究。”(在2000年11月6日,我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劳教二年,仅6个多月因我患严重神经性心脏病而被取保回家)这时我满脑子装的全都是大法,我一定要保护好资料,保护好同修。我什么也不说,只是跟恶警讲真象。智慧来了,而且是滔滔不绝,源源不断。当时的我一点没有怕心,生与死对我来讲已无关紧要,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无私无我,又想起师尊的教导:“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这时的我满脑子装的全是大法、师父、同修,我一定要保护好同修的安全,资料点的安全。一想到这些,心里很欣慰不由自主的脱口能大声念出:“法轮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 正法洪势过 方知无限妙”(《大法好》)。这时已是晚上近10点来钟,严酷的迫害再一次的开始了。
李、杨二恶警对我用尽各种刑具施暴。开始让我从老虎凳上出来,把我绑在木椅子上,双手铐背要调铐到屋里棚上高空铁管子上,李、杨一人提我戴手铐胳膊,我坚决不配合,从心底里大声喊出:“师父啊,救我。”就听那手铐哗啦开了,把那两恶警震的退后好几步。这时恶警又重新锁好手铐,杨又找出一根长木棒在手铐中间夹着来回转,转一转手铐就紧一紧,手铐铁牙直往肉里钻。疼痛难忍(在上手铐前杨用湿布把我双手腕缠上),所以我手腕上没留太重伤痕。紧接着就用绳子(用药布搓成5、6股粗的绳子)勒我脖子,要勒死我,再用这绳子把我从头上绑到双腿、双脚上,然后他俩一个一脚站在我大腿上,杨还胳就我身上肉。李用胶皮棒(也叫狼牙棒)还一个劲的不停的打我肚子,李一手拿狼牙棒打我,一手揪我头发。这种痛苦滋味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无法形容。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再一次大声喊道:“师父啊,救我。”一下子我从绑在木椅子上窜到地上躺下起不来了,昏过去了。蒙胧中听到李对杨说:“能死不?”杨说:“没事,不能。”李、杨又把我抬上椅子上,又重新给我上刑,重新绑我,重新戴铐子。这回是给我灌辣椒水加杨的洗脚水。李捻我鼻子,一手揪我头发,杨明宇灌。杨可能是良心发现吧,不忍下手,李就对杨大叫:“过来,灌、灌、灌!”一连灌了三、四次,我就是不张嘴,杨只灌了一点,杨就不灌了。我把灌的辣椒水全都喷到李的脸上。李气急败坏地说:“小杨,你这是给我灌呢?灌的太少了,上厕所弄点大粪汤给老太太灌上。”这时的我心中一直发着正念,叫邪恶打自己,给自己上刑,给你自己灌。由于我的正念强,李副所长累的已经呼呼直喘,反而我是安然无事,头脑清醒。但表面肉身已是不行了,如同失去知觉,不省人事似的,但心里非常明白清楚。李还不罢手说:“你是装死,你想死。这好办,把你手铐打开,扔进松花江里说你是畏罪自杀,你永无出头之日,无人追查。”朦胧中听到李这样说着,在劳教所犯的神经性心脏病一次比一次发作严重,几乎达到死亡边缘。
就这样折磨我到午夜12点多钟,李累得不行。李很佩服的说:“这老太太干巴拉瞎的挺扛折腾,不愧是炼法轮功的。”小杨你再审审这老太太,我得休息一会。杨把我从老虎凳上推到值班室继续审问我:“这些书到底是从哪来的等……。”我还是原话无更改。杨还说:“你为了保别人,你自己至少得劳教三年,弄不好你得判刑。”我笑着对杨说:“这一切的一切你们说了都不算。我是修炼人,我有师父管,我的一切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我师父说了算,我听我师父的,决不听你们的。”就这样我一直被锁在老虎凳上双手背铐,直到6月4日下午2点多钟转送我到市第三看守所。由于呼吸困难,三看值班人员拒收我。送我来的杨和另一恶警央求说:“她没有病,我们都检查了等……”这样收下了。
在看守所期间,由于遭酷刑与惊吓、受凉,我的旧病不断发作。我在看守所写控告信,由看守所转交检察院。在看守所期间,我根本没把自己当成是犯人,没把这里当成关押我的地方,我只认为修炼环境变一变,做为一个大法弟子在哪里都义不容辞地抓紧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在看守所的21天里,我抓紧一切时间分秒必争的不停背法、整点发正念,晚上炼功,向监号的世人讲真象,监号的20几个女犯除我们3人是大法弟子外,其余人也能背师父《洪吟》,并表示出去一定也炼法轮功,有3、4个人委托我给办三退保平安。
在6月24日早8点钟,九站派出所所长和另一恶警来找我和崔向红(也是大法弟子),我俩以为是放我们回家呢,结果是送往长春劳教我们。从这一刻起我一路一直发着正念,并求师父加持,叫劳教所拒收。这一路上我更是一点不配合邪恶,当恶警们叫我们下这车上那车时,我不动,都是由恶警抬背的。这时的我已是呼吸急促,四肢剧抽,不能说话了,但我在心底里大声呼喊师父救我,背大法,发正念,这一路直到劳教所体检完这4个多小时我脑子里一丝一毫也没停过发正念求师父,可真称为是生死决战,我用尽全部正念,紧紧依靠师父。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现在的处境只有我伟大的师父能救我。劳教所给我做了全方位的检查。我不能走,那些恶警(包括劳教所)五、六个人抬我,背着我,最后拒收。检查结果我听到一点,劳教所大夫跟派出所恶警说我是什么肺囊肿、心脏病等等一些严重的病。当我听到拒收时,我的病一下子好了。派出所背我那位副所长说:你老太太来时我背你去检查的,你怎那么沉,真是死沉死沉的,这回你背我吧(玩笑话)。这场生死抉择,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我才能正念闯出魔窟,真是正念显神威。在今后的修炼路上我一定要坚修大法紧随师,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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