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我大弟弟说,我表妹李玉香有肺心症,医院都不能治,她炼法轮功炼好了。我听了,觉得自己得了那么多病,吃了那么多药,打那么多针,用了多少偏方都没管用,炼法轮功就能好?心里犯嘀咕,又继续吃药、打针医治了一年,还是没能治好我的病。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怀着一线希望去城里表妹家,跟她学炼法轮功。
刚开始炼时,因我的腿硬炼动作很困难,我就慢慢的活动着炼。每天表妹都放师父的讲法录音,我认真的听。在表妹家住了七天,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我二十多年的病痛全部没有了。这时我才真正感到法轮功太神奇了,我后悔没能早来学。在回家的路上,走起路来一身轻,人也精神起来了。回到家,家里人看我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村里的人也都知道我学炼法轮功好了病,来了不少人跟我学。后来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不能光自己炼,也得叫别人知道好。因此,外村也有许多人知道我学炼法轮功身体好了病,也来我家学炼。家人见我身体变化这么大,也很支持,于是买了《转法轮》宝书,及师父的讲法碟。可是好景不长,没学多长时间,江泽民一伙邪恶镇压法轮功,不叫在一起炼功学法。
吴家楼乡的陈书记上村里逼着学法的人交书,跟随江泽民的邪恶小人用电视台诬蔑师父,诬蔑大法,我心想这么好的大法这么正,为什么不叫炼?我就想上北京信访局为师父说句公道话。这天我吃过午饭上了路。一路要饭吃,步行走到寿光时,我的脚肿得穿不上鞋。于是打了几天工,挣了点生活费用,买了一双大号鞋,又步行走到了天津,碰上了警察。那警察叫我骂师父,我不骂,就把我非法带到派出所,随后又把我转移了一个地方,我寻机跑出来,继续上北京走,被派出所的警察追上,把我铐在柱子上,到了下午把我送進拘留所。警察打电话叫诸城吴家楼乡委来人认领,乡里的陈书记、派出所长、村书记等人把我带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几天。我因为说真话“法轮大法好”,被罚款三千元钱。本村书记要了一千三百元。
因第一次上访没成功,我又第二次去北京。到了潍坊火车站,我买了火车票,被便衣警察非法抓起来,警察把我身上的一百九十多元钱及火车票,还有一个法轮大法横幅强行拿去。便衣警察把我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吊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上午,警察脚穿皮鞋跺我的腿部,跺成紫黑色,用拳头打右脸打成紫黑色。警察逼问我家住哪里,我不说。警察又审我时,我就善心的和他讲起了我学法轮大法身心受益,身体康复的经历,通过细心讲真象,警察就叫我教他炼法轮功。刚炼第一套动作时,吴家楼派出所长、村支部书记来,看着我教警察炼功,他们很生气,就给我戴上手铐,把我放汽车后箱里,扣上盖,拉到乡派出所,关了我一星期左右还不放我。派出所的人到我家要钱,家人没给他们。我被放回家后的第二天,把我绑架到诸城洗脑班。我知道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就绝食抗议这种迫害,别人怎么劝我也不听,绝食四天后,它们让家人接我回家。
第三次去北京,我坐上凌晨三点的火车,顺利到了天安门。我打出带的横幅“法轮大法好”,我亲身验证了大法的神奇,我真心希望每个人都能了解法轮大法,记住法轮大法好。我当天坐火车连夜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