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很担心我的安全,几次劝我别回去,肯定要被抓被迫害。当时我心里却在想:它们不抓我,我就在家里近距离除恶;它们若是来抓我,那我就利用它们的抓,在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等迫害了那么多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里除恶!等那里的邪恶除得差不多了,我自然也就出来了,又做另外的事了。当时没有意识到自己思想中有不理智的地方,还在运用人的智谋;没有认识到自己这个思想在一定成度上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承认了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修炼。
第二天我回了家。第三天晚上公安局的恶人找上门来将我带走。这其实是因为自己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没有彻底否定迫害的不正的一念招来的,当时我还觉得这一切发展都在自己的意料与安排中呢。我“顺势”進了看守所。经过一两天的短暂调整心态,我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進入几乎无间断的正念除恶状态(除睡觉外,背法外),当时里面关的人整天都闲着,听说有的季节就要做事(奴工),很忙。表面上我没有做手势,但随时集中意念,排斥一切杂念,意识中专一除恶。当时对发正念的要领还没领会好,就是经常念正法口诀。所以我当时在里面时,平时意识不是处于一念代万念状态,就是炼静功状态,或者在背法,几乎没有其它状态。
在日常生活中我却表现得很正常,对其他人也很温和,但没有有意识的主动讲真象(当时对此法理上还认识不深)。同屋的人(有几个杂案犯)她们经常对我说:“我们知道你们是被迫害的,我们也同情你们,但是你不给他们作个保证,你怎么出去得了呢?而且你又是被劳教过的,这回说不定要判个两年、三年劳教啊!”一会儿她们又反过来说:“不过也说不定,你是在家里被无缘无故抓来的,又没有做什么,也许你这次很快就要放出去了!”对她们的一切话,我在意识中随时都视之为无。我意识中只是除恶,目标很单一,就是除恶,其它的不想。
过了几天,一天有一刻我正专心致意扒在床边在本子上写一首古诗,认认真真的写了几遍。这时突然门哐当一声,听到身边的杂案犯很紧张的说:快把本子收起来!快收起来!惨了!惨了!我没打算收本子,门外的人也已经進来了。我扭头一看,是看守所一个我不认识的干事,我站了起来,全屋的人如临大敌,围成一圈,紧张关注着事情的发展。
这个干事的表情却非常平静,说了一句:你写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我把本子递给他。他仔细的看着,说:写得好,写得好;诗写得好,字也写得好。他把本子还给我,又问了一句:这诗是你写的吗?我一愣,忙说:不是,不是,是古人写的。我当时在本子上写的那首诗是:莫道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千淘万滤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从这个干事的表情与口气,我直觉的感到他内心里已经深深体味到大法被迫害的事实了、也敬佩修炼者的坚忍。他平静的离去了。
全屋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又感到莫名其妙。
又过了几天,一天晚饭后所长来收监,因为一点事训了两个杂案犯几句,突然话头一转说:也不学学人家法轮功(指我),素质之高,文化程度之高!然后他就走了。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心想:進了看守所,还没跟他打过什么交道呢,他怎么这么说我?况且我的文化也不高啊。
一天一个短刑犯来送饭,在外屋里趁机问我:你写了一封信寄给检察院,我们也看了,厚厚的一封,那是你写的吗?写的真好,我们都觉得写的好。我们(可能指看守所的干部与做事的短刑犯)都看了。我有点莫名其妙,说:我没写这封信啊。他愣了一下,但似乎仍不相信我说的话。
一天等待接见家人时,一个短刑犯对我说:你是不是给检察院写了一封信,写得很好!我说我没有写啊,他说那信后面还有我落的名字。
我经常念正法口诀,念到大脑内一个地方发热,发烫,能量流动;有几次突然从身体内出去一连串(也许六、七个)由温热、轻、仿佛气体状能量构成的和自己身体一般大小的身体。一次睡觉时,未睡着,身体定住,元神到了另外空间,但看不见什么,但感到这个空间中似乎充满了象嘈杂的电波一样的东西。这时听到左下方的空中有一群什么生命(感觉它们好象层次很低的)正在激动万分的商讨着什么,然后一个带着钦佩口气的声音传到我的思想中来:你的境界实在是太高了!我们决定要帮你!当时只觉得它们太吵了,这个空间太不清净了。就这么一想,一个有声的意念便从大脑中发出去:你们帮我,你们这么干扰我,怎么帮?此念一出,这个空间顿时万念俱息,万籁俱寂,我感到非常清净、清醒。
有些事有些奇怪。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当没发生过,也不去琢磨回想,在这里面,我平时始终保持意识对所有发生的事“什么也不想,静静的看”的状态,只是专一除恶。
一天我梦到自己在黑夜中亮灯的院子里五花大绑被人推着走,嘴里不停的呕吐出脏物,淋漓一地。但梦中那一刻却并不难受,好象是别人在吐,不是自己。突然瞬间我自由了,身上的绳子不见了,不吐了,地上也是干净的,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服也是漂亮干净的。接下来一瞬间我已经在夜中一个有微光照到的山坡上了,一个警察说:我送你回家。我说:不用了,我明天自己乘火车马上回家!
几天后,我被无罪释放(一共关了二十多天)。在出看守所前,经过接见室、办公室时,看见看守所副所长一脸和气的笑容说:那封信是你写的吗?写得好!我当时有一丝惊奇,因为好象听同修说过这个人是这个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恶的恶人之一。
和我一同放出来的还有一个同修,这个同修也是和我同时被抓進来的。后来知道了,原来那封信是这个同修写的寄给检察院的揭露迫害、讲真象的信,经过看守所干部之手检查时竟“稀里糊涂”被发出去了,寄到了检察院(这样的事看守所还从未出现过一例)。听说后来检察院又将信转到公安局,公安局又转到看守所,据说要查出是谁帮助法轮功寄出去的信,但好象后来也没查出个什么名堂来,不了了之。我问他:你写的信后面落了名字吗?他说:写了,我签了我自己的名字。
后来又听说,在我们被抓的同时,有同修马上将此消息通知到了其他很多同修,他们一直在发正念!至此,我对在看守所里发生的一些怪事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了,知道了原因。
我现在认识到,通过此事,体现出了整体正念的强大威力和自己修炼中的不足,还有我们有些修炼人有时候共同具有的一类不足:说反迫害,在认识上和行动上一方面是在主动反迫害,一方面却又在主动配合迫害。举例说,大法弟子是应该正念除恶,讲真象,救众生,但事前不应该有的想法是:“即使死,我也不放弃大法!”、“即使被抓進去,我也要讲真象,救众生!”“即使邪恶怎么迫害我,手段再残酷,我也能咬牙挺过去!”“我就算一无所有,我也要坚定的维护大法!”等等没意识到的其中已经有不正因素的念头。
这些念头往往是在迫害之事未发生前就产生了,结果不久就真的有迫害之事发生,这种念头,仔细分析,其实都不是纯正的正念,因为它符合了一定层次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邪恶安排了:安排大法弟子在它们安排的、强加的魔难中修炼,在邪恶的窝中修炼,在承受邪恶的折磨中救度众生。很可能一些大法弟子被残酷迫害的事就有这类不完全纯正的念头招来的后果。这类迫害之事发生了,会牵扯更多的同修的时间和精力来清除这个人为招来的迫害,可能一定成度影响大法弟子全力按照师父安排的路走,给最大限度救度众生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在事前,在迫害未发生前,在意识中将此类不正的因素及时转化成正的因素呀。例如:
大法弟子不会死,我们是性命双修,师父安排了我们修大法的肉身也要圆满的,同时我也永远不会放弃大法!
我们大法弟子做的是堂堂正正的事,是宇宙中最神圣的事,不应该被抓,那些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也永远不是大法弟子修炼的地方。那些公安、监狱等部门的工作人员不应该抓捕、迫害大法弟子,他们需要大法弟子救度,但不是在大法弟子被他们迫害的情况下,大法弟子完全可以在自由的情况下,在常人社会以朋友等的正常身份,跟他们讲真象,救他们;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将使他们永远失去被救度的机缘。
我决不会承受邪恶强加的任何流氓式的迫害折磨手段,谁(恶人)安排、实施折磨迫害大法弟子的,谁去承受那个痛伤。大法弟子要承受的只是在正法修炼中师父安排的提高心性的磨难。
大法弟子救度众生是堂堂正正的最大的善事,那自然物质上、经济上也有一个正常状态,虽然大法弟子不执著于财、物,但这些方方面面的条件却应该跟上来配合更好的证实法救度众生。……
总之,大法弟子在平时遇事时是不是始终用法来衡量一切,真正的用正念来看问题?自己思想中怎么对待、怎么看待、怎么选择是非常关键的,直接带来行动的好坏,直接涉及到更彻底的清除旧宇宙中一切最后的败坏因素,直接涉及到能不能最大限度救度众生的成效。这就需要我们静心学法,真正的在法上认识法。下面让我们重温师父《在2005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的二段话:
“宇宙中还有许多更高最后的生命,虽然与旧势力的因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它也是旧的生命,它也抱着它变异后了的观念。对于大法弟子们,它也抱着过去宇宙先天不足与变异了的特性维护着那一切。对于大法弟子,它认为这种迫害能使他们修炼,它们的观念起着阻力的作用,而且它们造成了表面世间与各界的间隔,也阻碍着世人对法的认识。它们觉的在这样的状态下走过来才行,下界的众生与世人在这种情况下表态了才可留。在这样的状态下选择是表现出了这个生命了不起,可是它们都认识不到正法的状态需不需要和最关键是未来的宇宙是不要这样的,正法中也不承认这种负的、反的因素的。而且一个生命此时对正法的态度才是至关重要的,其中就包括这些所谓最后最高左右正法的生命在内。”
“正法这关系到一切生命的将来,而不是只针对大法弟子、世人或各界众生。正法的洪大,谁能除外呢?同时因为对正法的态度它至关重要,所以谁也没有权力封闭、造成众生在无知情况下对正法本身与大法犯罪。从开始就不应该出现旧势力这种因素的干扰。在没有任何因素的干扰、众生在完全没有被控制的状态下看这件事情、对这件事情表态,那才是真实的。否则的话这种安排不就表现出了它们愿意安排谁做好的生命就安排其做好、它们愿意安排谁干坏事就安排谁干坏事,这是众生自己的真实表现吗?不是!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宇宙中旧的最后的因素还在干扰着未来所要所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