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劫持到刑警处,恶警高鹏认出了我,打了我七、八个耳光,随后把我拽到一个空屋里打,骂骂咧咧,连打我20多个耳光走了。一会又来一个高胖的大个子恶警拽住我又打了20-30个耳光,送回来绑上。天快亮了,来了七、八个恶警,其中头子叫张国保,给我戴上面罩、手铐、身上绑着,带到亚泰大街头上的一个没有建完的楼里,把我绑在铁凳子上,胸前、小肚子前横插铁签,扣上手铐,绑上绳子,七、八个恶警围着我,把垃圾桶扣在我头上,脏物弄得脖子上、身上都是。
他们开始折磨我。先把眼皮扒开,用烟烤眼珠子,一手拿三支烟,轮番烤我眼睛,当时疼痛难忍,眼泪直流。接着用烟熏。七、八个恶警,每人吸一口烟,吐在桶里,把桶扣严,把我呛迷糊过去了,他们就往我头上浇凉水。恶警说师父坏话,我说你们是在造业,会遭报应的。他们就给我上大刑,5分钟一次。胸前插紧铁棍,身子坐直,掐住脖子,往下按,双手从前往身后摇过来,够脚尖。这招儿不行,再把双臂提起来往后够,再把两个胳膊往后横撅。
我全身疼痛,汗水、血水湿透衣裤,但我什么也不说。恶警找来毛裤给我套上,鲜血又湿透了,他们又找来牛仔裤套上,血又湿透滴在地上。我的脸被打成黑紫色,全变形了,耳朵两个多月听不到声音。
恶警折磨了四天三夜,没得到任何结果,黑天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到看守所,号长把我一身血衣裤扔到走廊。
我神志不清,昏昏沉沉,有点清醒后,想起师父《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你们要清楚,大法弟子的修炼是从人中走出来,是从被这个旧的宇宙,无尽、数不清的无量众生所构成的各种因素束缚的旧穹体中走出来,从穹体的成、住、坏、灭的最后的最后的环境中脱胎出来。”全盘否定旧势力,我就不听你邪恶的,醒来后,我把号服脱掉。这时七、八个刑事犯打我,我喊“法轮大法好,全球公审江泽民,电视造假在欺骗人。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当时就有四个刑事犯不再打我了。
号长对法轮功学员特别狠。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她把毛巾拧成绳把我的嘴勒紧,嘴被勒破流血了,嘴肿的老高,很长时间才好。
第二天早晨,收我入所的那个大夫跟我说,昨天收你入所不对。我趁机跟他讲真象,我讲了自焚真象,电视造假,江泽民已经被告上国际法庭,大法洪传60多个国家。我学大法是个人信仰,你昧着良心做事,将来大法平反了,我第一个告你。这个大夫被震慑住了,一个劲的说,我昨天收你不对,我一会跟领导请示,把你送医院去。并告诉犯人说,谁也不能动她。号长说她老喊“法轮大法好”,喊了一宿,我们都没睡好,大夫说喊就喊吧。
号长和其他犯人谁也不敢动我了。我又向他们讲真象,全号的人都很静,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有的给我衣服,有的给我好吃的。上班时间到了,警察把我和另一个功友郭文帅送到市里医院去看病。我们两个人一路上洪法、讲真象,人多的时候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唱大法歌,配合的很好。大夫、警察都不管我们,有时也跟着我们说“大法好。大法好。”看完病,把我们送到公安医院。
到了公安医院,把我和郭文帅分开了。我住内科,她住外科。我们一直光着脚。刚进屋不由分说,上来四个犯护,两个警察、两个大夫,还有不少住院的病人。四个犯护一下把我摁在床上,要打针,我不配合,他们好不容易给我挂上了吊瓶,我趁他们不注意,猛的抽出手,起身抓起吊瓶摔到警察的脚后跟,警察吓得“妈呀”一声,瓶子摔的粉碎。警察斥责犯护没绑好,并说不用给她打了,让我睡觉了。犯护说,你让我难看,你看我以后咋对付你。就这样,几个月我一直不打针。
我到公安医院时,正好刚来一位新政委,要求挺严。队长范小利威胁大家说要在新政委面前好好表现。我想新来的,正好给他讲真象。一天,新政委带着一些人在院子里巡视,我爬起来,走到窗前,等他们走到我的窗前时,我大声喊:各位,请记住“法轮大法好”,把“真善忍”记在心中,电视在造假,欺骗众生,其中包括你我他。
邪恶的朱政委抓起一个大硬土块向我砸来,碎块冲进铁网,打了我一脸,耳朵、头上都是。这群人一下都冲到我的面前,我没有惧怕,冲着他们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几个恶警说把她扣上。随后上来两个犯护,把我拉到床上。
入院那天被斥责的那个犯护一看又是我,双手举着绷带,恶狠狠地说,上次你让我过不去,看这回我咋收拾你。当时我拽住他说:“孩子,你不了解真象啊,法轮大法救度众生,其中包括你、我、他,只要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你就有救。真正的坏人是他们这些警察,他们助纣为虐,迫害大法弟子,他们才是坏人。”恶警说:你说谁呐。我说,“说你们呢。你们迫害好人,执法犯法。”犯护当时眼泪就流了下来。20多岁的大小伙子,流着眼泪,把手铐扣子轻轻搭上就走了。
晚上,我心脏衰弱,血压高达210,队长怕这样扣着我出危险,打电话征求朱姓政委意见,朱姓政委说明天给开。第二天一早8:00队长就跑过来了,准备给我把扣子打开。这时,我听到警察把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大法弟子从外科调到内科进行迫害。
我当时想大法弟子是一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让邪恶迫害我的功友。当邪恶给她灌食时,我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迫害大法弟子罪恶滔天。”这样,邪恶不但没给我打开扣子,反倒又给我扣紧了。不论白天还是黑天,只要我是清醒的,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电视造假。江泽民在国外被起诉了。”“放开我,放开我。”
就这样,两天以后,警察无条件给我打开拉床手铐。之后,我逢人便讲,揭露邪恶,讲大法真象,劝世人在这特殊的历史时期摆放好自己的位置。我还带动功友加强正念,学法、炼功。
一次我想让一个老护士了解真象,告诉她“法轮大法好”,了解真象是福。她非常不理解,气呼呼地说:看你们都造成这样了,还说了解真象是福,你这不是诅咒我吗?我怕伤害她,就下地站在她面前说:“大姐呀,你要认为我伤害了你,你可以打我几下。你好好想一想,我都这样了还在向你讲真象,我为了什么?”她的态度转变了。
还有一次,分西瓜,两个队长和所有管教陪着,好象是慰问。范姓队长说:一会领导讲话,你们都规矩点。说着,四个政委、一个狱长、四个科长来所谓的送温暖。我找个机会冲到人群中间说:“政委你好,我脑袋别在裤腰上来跟你讲真象来了。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电视在造假。江泽民坑害了十几亿人,其中包括你、我、他。请你以后给你的手下洪扬大法,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政委说:“好、好”,低着头急忙往外走,其他人也随之散去。
有一次,长春610头子,姓甘,带着两个人,来找其他大法弟子的麻烦。我听说后,冲着邪恶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电视造假,层层打压。”当时甘等三人冲过来,恶狠狠地说:“住嘴”。我说:“住嘴的应该是你们,你们助纣为虐,打击修炼真、善、忍的善良的人,宇宙在正法,你们怎么摆放位置。”邪恶当时气焰就没了。
我连续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灭、灭,了解真象是福。江泽民流氓集团要大祸临头了,人不治天治的时候到了。”610姓甘的说:我们是来办事的,让我们说完就走。我说不行,你必须听我们讲真象。姓甘的带头说:“法轮大法好、好、好。”三个邪恶也跟着喊:“好、好、好。”这时,其他大法弟子也都出来讲真象。
我觉得内科讲得差不多了,我就求师父:师父呀,内科讲完了,我要上外科去讲真象。第二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被调到外科。不论大夫给谁看病,我都主动上前讲真象,揭露邪恶。每次点号时,我都发正念、炼功。从不参加点号。
一个功友从三所来,被分到外科。我说,我屋里有空床,上我这儿来吧。有一天,邪恶人员来迫害功友,七、八个大夫、护士上来硬拽功友去看病。我从屋里跑过去,拽着邪恶的科长讲真象,并喊:“法轮大法好。”队长范小利发现功友光着脚,怕露丑,让刑事犯找双鞋,我冲过去夺过他们手中的鞋扔到水泡里说:你们别造假了,半个月我们也没穿鞋了,出去时给穿上鞋,尽造假。邪恶把功友抬走,功友喊:“法轮大法好。”
当时下着小雨,我光着脚站在院子里,冲着邪恶喊:“你们迫害大法弟子,罪恶滔天,全球公审江泽民。”薛科长说:“全球公审江泽民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说:你们是江泽民的爪牙。薛说:“王玉环,我要不扣上你,我不姓薛。”我说:“你说了不算。”他说:“谁说了算?”我说:“我师父说了算。”
第二天早上,薛气呼呼的来上班,正赶上九台的610人员到隔壁看九台的大法弟子。九台的大法弟子讲真象,薛大骂,我在隔壁听见后,大声喊:“邪恶的公安人员骂人了。”薛骂着冲出来找我,他拿起瓶子,恶狠狠地说:“我打死你。”我说:“就我一个大法弟子啊,不怕有影响。”薛被震慑了,瓶子没拿起来。功友在另一个屋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薛又冲出去找功友。这时,我冲到院里喊:“邪恶的薛科长要打死大法弟子。”功友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薛气焰没了,气喘喘的走出病房,冲我说:“王玉环,我要不把你送进三所,我不姓薛。不让你滚出医院,我不当科长。”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接着薛开了个单子,要抬我走。我说:“不用抬,我自己走。”这时,院子里站满了人。人们让开路,我边打拍子,边唱歌:“普度……,”从屋里一直走到大门口。功友们也和我一起唱歌。我坦然走到车前,把着车门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在车上,薛一路上大骂不止: “王玉环,谁的事你都管,我把你勒死,谁也不知道。”当时车正行驶在树林小道上。我一直在发正念,心里坦然。
到了三所,大夫李显东一看是我,回头就走,说开会研究,就再也没出来。薛把我放在地上,胳膊锁在门上,薛等人连骂带踢,等三所收人。等了四个小时,没人出来。这期间,三所羁押的人连管教100多人干活收工,路过我身边,我唱“法轮大法好”、“得度”等歌曲,凡是经过我身边的人,我拽住裤脚说:记住“法轮大法好!”几乎所有的人都说“法轮大法好”,一直等到三所班车走了。邪恶薛等人没有办法,把我扔在地上,自己开车要走,三所出来人一看,告诉门卫堵住,检查人数,来五个人,咋四个呢?那个人呢?薛说:“扔院子里了”。此时邪恶的气焰完全没有了,回来接我时非常不好意思,灰溜溜的,态度全变了,面对她们尴尬的样子,我仍慈悲的对她们讲真象。
司机说:“王玉环,你给我们唱个歌吧。” 我先讲真象,又唱大法歌“得度”,车上的人眼泪汪汪,薛说:“停车,请王玉环吃香瓜”。后又让我唱歌。薛说:“我再问你个问题,我给你放了,我找人揍你,你咋想?”我说:“我不这么想,别人揍你,我帮你。”当时他说:“大法弟子真好,我也学大法。”
回到医院时已是6:00点多了,打破了4:00不许进车的监狱惯例。下车后,我说:“薛科长,都同化大法吧,记住‘法轮大法好!’”她们都没吱声,我一路直唱“法轮大法好!”进屋。这时,队长又把我从外科调回内科。队长一早上班,跑到我屋说:“咱们和好吧。”我知道她来软的了,没吱声。她接着说:“今天来参观的,你能不能做到不喊口号。”我说:“做不到。”此后,任何参观的都不让到内科来了。
邪恶变换什么招都挡不住我救度众生的决心。从这开始,我站在窗前、门前喊、唱、讲,凡是有来办案的公安人员、检察院的、开庭的、家属来探亲的、凡是从我窗前过的,我逢人便讲,揭露邪恶。
一次,我打坐时,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我在门洞洪法,穿着黑色大袍,1.80米的大个的两个人,抻着长方形的红色布喊:“来劫难了”(山东口音),低头看我洪法,撒腿就跑。接着看到象运动场一样,层层坐满了众生。我在顶层,两个邪恶在我下层喊“来劫难了”(山东口音),我接着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第二天早上,邪恶的朱政委、白科长查房。朱说:“这回大型的参观,有些人得注意了。”我在屋里说:“了解大法真象是福报,不了解是祸。”他们没到我屋检查,扭头回去了。这时,我看见院里正往上挂条幅“欢迎山东高官前来光临”。想起与我在另外空间看的条幅一样。半小时后,大车小车在院里满了,场面隆重,来了好多公安局的管教,我们窗下站满了一排,一步一岗,一直站到男号。邪恶队长范小利站在我窗前,威胁说:“王玉环,你能不能不喊?”我说:“做不到”。
恶警派两个刑事犯看我,我跟他们洪法揭露邪恶,两个刑事犯吓坏了,报教说:“王玉环宁可死也得喊”。邪恶范小利骂我:“你要给我乌纱帽拿下去,你看着,我给你拉上。”我说:“我要救度众生。”她躲到男号窗下,再也不过来,两个刑事犯也躲了。这时参观队伍来了许多人,手拿摄像机的,照像的,大车小车,前面是所有的政委、科长、参观的人,后面是管教陪着,所有的院领导偷眼瞄着我。
参观人从女号外科往男号走时,我在窗前被封闭的情况下,我放开嗓子喊:“山东的高官××们,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请把‘真、善、忍’记在心中,电视江泽民造假,坑害了十几亿人,其中包括你、我、他”。这时,山东的摄像机冲向我,窗下的邪恶全跑了。我又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用最大的底气喊“灭”,参观的高官、大车小车都跑了,邪恶的范小利也跑了,总共参观的时间不到几分钟,就狼狈的散了。
三、四天后,委上、街道、劳教所综合参观,每次参观,同一形式,把我窗前堵上,我站在窗前手把铁栏喊:“法轮大法好”!讲真象,震慑邪恶。
在要出来的前一个月,有一天,我突然高压达210,不法人员要给我打吊瓶,我不配合,开始揭露他们。这时,和我一同来的郭文帅也病了,被送去大医院检查。我俩的状况惊动了全监狱中心医院的领导,全都来住院处,院里都站满了。我爬到窗前喊:“‘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罪恶滔天’,‘电视造假,层层打压’,‘必须无条件释放大法弟子’‘江泽民在国际法庭判群体灭绝罪’”。一个恶人给我扣上了手铐。第二天薛科长看见别人给我扣上了,不给我开,说:“让她屋里拉屋里尿臭死她”,我只能用活动的双脚踹墙,喊:“好心的中国人哪,他们要把屎堆堆上我。”另屋的刑事犯说:“我心脏病犯了。”薛看不好,告诉了政委,来了三个政委,说:“快‘十一’了,给她打开,好好的,不然,给你送‘三看’。”
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邪恶的朱政委等人有气无力的说:“好,好,好,你师父说了算。”一会来告诉,所有三看送来的女号者收拾东西,我也不收拾。三看的人来了,问:“谁是王玉环?让病号都躺下,说俩家官司的事,三看的人走了。薛领一帮人进来,威胁说:你们干啥都躺着?起来!点名说:“王玉环,你为啥不起来?”我说:“瘟症起不来。”邪恶说:“抬,从病房抬到大门前,一路上我在担架上唱:“法轮大法好”,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你们层层打压,层层欺骗。”
邪恶都围上我,吓唬我,但是我正念无惧,在邪恶面前给他们讲真象,一个女管教感动了,说:“给她盖好,别冻着。”这时邪恶的朱政委来了,说别把她撂在明面,影响不好。我说:你们尽干灭良心的事。朱走后,一个好心的女管教命令犯护把我抬回去,并跟着送回病房。傍晚恶人范小利说:王玉环,你胜利了,快过‘十、一’了,就这样吧,过好节吧。
在这期间,我无论什么时候,遇人就讲“法轮大法好”!人们看到我,无论是刑事犯,还是管教都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有时监狱大院那边的开关厂刑事犯喊我的名字:“王玉环,‘法轮大法好!’。”凡是大头目值班,我都到窗前,门前炼功,大声喊:“冲灌!”炼功。邪恶朱政委说:“我值班,你还到我眼皮底下来‘冲灌’来了,快给她领回屋去。
有一次,中午赶上开庭的,提审的、上食堂吃饭的大夫护士、还有接见的,我站在窗前说:“可贵的众生啊,你们了解真象吧,电视造假,好人蹲监狱,外国都让炼,惟独中国不让炼,跟着江泽民要遭殃。可贵的众生啊,我送给你们一首歌:“法轮大法好”!”我又唱《得度》,当唱到“切莫机缘再误”时,我已泪流满面,他们好多人也都掉泪了,其中有个大夫哭得拿饭盒的手直颤抖,说:“大法弟子修的是境界啊!”
后来,在监狱医院里,没有阻拦我的,我逢人便唱,逢人便讲,这里的常人都被感动了,他们主动帮助传递经文。
当我看到《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新经文,师父讲:“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我就哭了,我说“遍地开花不能少了我,我要出去了。”我让大法弟子写“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等,凡是我能到的地方,屋内、走廊、食堂、晾衣物等处,我全都贴上了,在我住的房间门上我写上“必须无条件释放我!”
一天,一刑事犯看我脸色不好,报教,一量我高压210,不法人员说“癌症晚期了”,给我打补养药。我不配合,他们给我扣上了手铐,我用不吃不喝不配合,抵制邪恶,绝食到第十天左右,总大夫出手续说:“这病是不治之症,监狱医院治不了了。”监狱不放人,大夫怕担责任,谁值班都抽血化验,后来,血也抽不出来了,针也打不进去了,打哪哪鼓。
一天,不法人员把我脚脖子静脉割开了,往里打药,腿肚子通红,液输不出去,我要求停止,没人管,当官的不来了。静脉割开后,为了不让人知道,把我两只脚都包上了挺厚的纱布,象假肢似的,抻床拉上,由于流血过多,时常出现昏迷状态。一次刑事犯看护睡着了,药打没了,血流出来,包扎的厚药布都透了,地板上流的血。女犯害怕了,推责任,说我自己动的,手扣着怎么能动呢?我安慰她说:“你别害怕,神奇能在我身上出现,以后你别给我打了,你帮着邪恶,也是迫害大法弟子,罪恶滔天,你别火烧眉毛顾眼前,××党为什么打击法轮功,法轮功是什么,你得了解呀,了解法轮功是福,不了解是祸。”
女犯刘淑梅(死缓)哭了,说:你们法轮功真善,世间没啥意思,我出去也修炼。以后她对我态度变了,恶警给我戴上扣子,走后她就给我打开。
有一天,我要求停药不给停,喊疼不行,影响他们休息不行,当时我拉在床上,没人收拾,尿在床上溻着,被褥都是屎尿。正是十一月份,没来暖气,冰冰凉,他们嫌有味,门窗开着放,风呼呼的,冻得我骨头生疼。我头脑清晰时,就喊“法轮大法好”!外科姓李的年轻大夫、外科陈主任,在我一阵迷糊、一阵清醒的情况下,护理的人怕担责任,后半夜一点多报教,陈主任和李大夫说影响他们休息了,带着两个值班管教,陈主任带着针说:“她已经这样了,给她催死。”我说:“你们打的啥针?你们告诉我!” 外科陈主任邪恶的说:“就是把你打死的!”
我用正念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啊,我今天死就是他们迫害死的,今天值班的是外科李大夫和外科陈主任,还有两个管男犯的男恶警。”我拼命喊:“硬要给我打一针无名的药,好心的中国人哪,记住。师父啊,救救我!”“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嘴角淌血,四肢拼命挣扎,手铐、脚镣撞碰声音很大。
两个邪恶害怕了,说:“不行,整不了,再找两个犯护吧!”结果一去,再没回来。第二天白科长值班,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他,他邪恶的说:“死了,也没人管这事。”我说:“我要尿尿,给我打开手铐,我要松快松快。”手铐开了,我趁机绰起三个药瓶,给玻璃打碎了,药没打成,恶警吓跑了。邪恶的白科长告诉朱姓政委,朱说我打国家干部。我说“歪曲事实,你们哪是国家干部,是江泽民的爪牙,层层干坏事,在人民心中早已什么都不是了。”
正是十一月份,没来暖气,我被屎尿泡了十多天,被冻得硬邦邦的,第二天早上抬出检查,用褥单抬着,把我放在水泥地上,冻得我直打哆嗦,长达10多分钟,又把我抬到铁板上,褥单已冻了,往铁板上一抬,褥单咔嚓裂了,由于褥单冻在身上,屁股被屎尿泡着10多天,淹破了,褥单一裂,屁股皮肉也拽破了。
这里我还要讲一个小故事。打玻璃后,一个犯护来钉塑料布,我问:“孩子,咋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呀?”他说:“王姨啊,上次给你戴手铐没铐紧,蹲小号了。”我说:“你为王姨受苦了!”犯护说:“你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没怨言。”她边干活边哭,我的眼泪也流出来了,多可贵的生命啊!犯护把窗钉的很细说:“王姨,你在这,他们不会给你镶玻璃的,冬天冷。”小孩无怨无悔的承受了蹲小号。
最后,监狱医院,从政委到科长、管教、刑事犯、内外科大夫,都对我好了。在这20多天的绝食证实大法中,进一步震慑了邪恶,使邪恶乱成一团。他们出手续办保,同意放我。面对垂危的我,公安一处、三所、检察院、监狱中心医院四处分散,哀求家属,你们快把她取出来吧,四、五天了,我们四家单位尽忙活她了,她把监狱的玻璃也砸碎了,还给墙抹屎,醒来就喊,不分白天昼夜的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不让她喊,她说她证实大法,“我没有罪,放我出去!”。
绝食的第26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在一个大窟里爬出来,大喊:“法轮大法好!”众生也喊:“法轮大法好!”我明白这是师父点化,我要出魔窟了。在功友与家属的配合下,在绝食的第27天上午,我正念闯出魔窟,没花一分钱。
在我出去的这一天,天气晴朗,满院子人,120车停在住院处门前,把我抬出去的时候,我听见好多人喊:“法轮大法好!”,出去了,“法轮大法好”!出去了。我曾听见恶警说,王玉环得判15年,我当时曾说“你说的不算。”
我坚信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不怕,我就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放下生死,正念面对邪恶,在监狱医院六个月19天(即绝食的27天),2004年10月19日,正念闯出魔窟。
后记:从王玉环这次被绑架,知道这件事的功友就在为她正念闯出发正念加持,当王玉环生命垂危的消息传出,所有得到消息的同修都把这件事当成了自己的事,及时的发正念加持,并及时找到家属,请家属去要人,从生命垂危的消息传出,到成功营救,仅仅一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