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17日,我正在租的房子里看书,就听到有几个人敲门,并用螺丝刀撬门,我忙收拾书和资料。这时门被撬开了,永红分局恶警郭维山拿着手枪破门而入,用手枪对准我说:“不许动,法轮功份子。”又有几个人冲进来,抢走了很多大法书和资料,郭维山抢走了我的手机、传呼机、100元钱和其他物品(这些东西至今没要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绑架到永红分局。
恶警要给我做笔录,我开始头晕,手和胳膊抽的梆硬,躺在地上。恶警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半夜硬拖着把我送进看守所。6月4日我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
我因坚持修炼大法被分到集训队,每天早晨6点就要走操。集训队年龄大的人比较多,有时走不齐,恶警林伟、陈晶、李永波经常骂我们,还骂大法。为了制止恶警的恶行,7月8日,全队50多名大法学员集体拒绝走操。无论林伟和程真慧怎么喊口令,我们都在原地不动。林伟把队长张小丹叫来,将大法学员张立娥叫出去打了她。
恶警上班后,何强召集紧急会议,研究对策。9点多,他领着一群男恶警气势汹汹的朝我们奔过来,对大法学员大打出手。把年龄大的人拽到二楼,有的被毒打后回了寝室;把身体好的拽到会议室。恶警穆振娟破口大骂大法学员。
最后剩下我们四个坚决不走操的,被铐在二楼西侧最里边的空屋子。恶警怕迫害恶行曝光,将门的玻璃用纸糊上。白天坐在地上,他们把我们背铐在床架上,晚上换个姿势正铐在床架上,还是坐在地上。
7月份天气闷热,恶警不让开门,憋得我们喘不上气来。晚上不关灯,蚊子叮在脸上又动不了,十分难受。到了第六天,我和一同修犯了心脏病,生命垂危,医生来了之后,才给我们开了铐子。
10月的一天晚上,我要上厕所,恶警陈晶让我们一屋四人同去,这叫“联网”,并喊着说就我事多。那天她和丈夫吵架,把气都撒到我身上,在走廊里踹了我两脚,还追到寝室里打了我两巴掌。
10月23日,劳教所对坚定的大法学员高压迫害,强制洗脑。我们被强迫坐小凳(就是漆包线轱辘,面上有棱,还有螺丝帽)。从早晨6点到晚上11、12点,除吃饭外,必须把双手放在腿上,双腿分开,上身垂直不准动,有的同修臀部都溃烂了。在不足60平米的房间里坐7、80人,每天强迫我们看诬蔑大法的光碟。恶警每天叫出去几人用酷刑强制转化。
11月1日,恶警高杰和林伟给我上大背铐,铐了我两个小时,那真是撕心裂肺的痛,我无法承受,违心的转化了。
11月8日,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在酷刑逼迫下写的决裂书作废,交给了恶警洪伟,他再一次给我上大背铐,酷刑折磨我一个多小时,打我嘴巴,把声明撕了后问我还写不写了。
2003年2月,劳教所强迫我们写“五书”,我不写。洪伟和犯人王杰又给我上大背铐,折磨我达七个半小时,洪伟还用脚踢我铐着的手,疼得我死去活来,痛苦难以言表。
3月7日,恶警蒋佳男让我们写思想汇报,我不写。恶警张艳打我嘴巴,又和犯人王杰给我上大背铐,洪伟还打我嘴巴子。我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疼得我几乎昏了过去。
劳教所恶警经常不让我们上厕所,有时仅给几分钟的时间,还没等上完就集合了。恶警张艳经常说:“急眼了就让你们倒流。”多邪恶啊!
劳教所给我们吃的是黑麦皮玉米面发糕,喝的是盐水萝卜汤。大法学员大多营养不良,全身无力,还被强迫从事超体力劳动,完不成定额就要加班加点,动辄还会遭到恶警打骂。经常骂人的恶警有蒋佳男、张艳、殷红、洪伟等。这就是中共恶党对外宣传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教育转化,春风化雨”。
恶警们迫害大法学员的罪恶行径历历在目,罪证如山。乌云遮不住太阳,纸里也包不住火。对好人行恶从来都没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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