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劳教所,一帮犹大们没黑没夜的转化,逼着写“决裂”写“五书”,看我不写,几天后,恶警魏丹就派几个人看着我,不让睡觉,面壁站着什么也不让靠,进行体罚。
几天后我的脚站肿了,由于熬夜,吃不饱,身体支持不住了,他们让我坐硬板凳、姿势腰挺直,不准闭眼、不准做垫。除了吃饭、点名、上厕所,其余时间都是体罚,早晨四点半起床一直站到半夜十二点钟,这样折腾了一个月才让我与其他人一起上床睡觉。
在劳教所,不论老弱病残每天被逼劳役,工作量很大,早上四点半起床一直干到晚上九点,还无故给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加班加点,就连吃饭、上厕所都规定时间,有的学员憋得尿不出尿来,而刑事犯却行动自由。恶警还经常唆使刑事犯打大法弟子。
2002年7月,恶警魏丹打了我一百来个嘴巴子,把我眼睛打得眼球鼓出超过眼眶,它打累了就用电棍,反复折磨,我脑子被打的不能低头,低头就受不了,注意力不能集中,胳膊被电的抬不起来。
2003年4月中旬,恶警逼我写决裂书,它们叫刑事犯把我拖到管教室,倒背手铐着,恶警队长刘莲英 、魏丹两人各持一根电棍,连踢带打,用最大的电量电我,电的我不能动为止,胳膊、腿都硬了,嘴和脖子电起大泡,舌头不能回弯,吃饭漏饭、喝水漏水。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我违心的写了“决裂书”。写过后,我非常痛苦,我感到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
十天后,我写了严正声明。这次我真正放下生死,终于闯过这一关。一直到放我的那一天,恶警队长刘莲英还逼我写所谓揭批书,否则不放我。当时我想,就让我呆一年我也不会再写了。她看我不写就说:那你就写拒绝政府帮教,坚修到底。这才是我的心里话,我写完它们把我放了出来。
在这里我再次声明我在劳教所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紧跟师父正法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