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初,刚上高中的我由于学习紧张经常头痛,而且脾气暴躁,成绩下降。母亲带着我中西医看了个遍,药品、补品吃了一大堆,病情毫无起色。父亲是个气功爱好者,有一天他告诉我有一种功法炼的人很多,让我去学学。当时正好赶上放暑假,就这样我们一家有幸参加了师父在哈尔滨的讲法班。
第一天听到师父讲法就被那洪大的法理和师父的慈悲所震撼。在听法中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要返本归真,同时也解开了我许多年的人生疑问,小时候经常想:“我是谁呢?我为什么要存在?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十天课下来师父的讲法让我明白了人生存在的意义,也让我有了新的人生目标──修炼、返本归真找回真正的自我。听课中我也经历了消业阶段,象得了肺炎一样,当师父为我们清理身体后真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有一次听完课回来躺在床上,忽然有一个声音问我:“想不想進来看看?”我说:“想。”倏的一下我進入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地方,耳边听到的都是美妙的钟磬之声,我模糊的看到自己是一个身穿灰色佛袍的和尚,跪在地上给一个穿着黄色袈裟的大佛在磕头。当时心中充满了回归与宁静的感觉。这个景象在人世这个空间的时间持续了约半分钟。从此每天炼功和上学成了我的必修课。但由于学习紧张,很少看法,虽然没有忘记自己是个炼功人,但却没有在法上认识法,这样度过了高中和大学生活。
一、迫害开始
大学刚毕业,正值99年7.20,江泽民疯狂镇压法轮功,炼功点被取消了,身边的很多大法弟子被抓走了,一时间人心惶惶。当时由于怕心,我和父母成天躲在家里,不明白为什么要镇压,为什么要抓人。之后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宣传也让我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确定修炼没有错,炼功人是不会自杀、杀人的。这时有很多大法弟子進京上访,又听说進京才能圆满,当时想的是“修炼就是为了圆满”,所以也随着去了北京,到信访局后又被稀里糊涂的送了回来,在回来的路上还满心欢喜:“这回可以圆满了。”当时有很多人都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回来的。
可是回来后却是事与愿违,大批警察押着我们,让我们签名,写出地址,回家后街委主任和警察又让我们写保证书,保证今后不炼功,不上访,如果不写就会影响我今后的工作。当时人心太重,心想:“刚毕业影响分配可不是闹着玩的。”就违心的写了几句,还狡猾的想:我写完了还炼,那是骗你们的。
二、迷于世间
毕业后我成了一名医生,满怀着家人的希望和想干事业的心走入了工作岗位。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我好相处,我也努力表现出一个修炼人的标准,可是由于怕心不敢和身边任何人提到我修炼法轮大法,怕别人不理解,把我看成异类,影响我的工作。只是在家偷偷的炼功,有时候工作一忙,好长时间不炼功也不学法。
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应酬也多了,身边的朋友也越来越多。最初在单位或与朋友在一起不抽烟,不喝酒,他们都说我怪怪的。常人社会就是个大染缸,如果人心太重,执著太多,旧势力就会利用你的执著,加重迫害你,只是迫害是不知不觉的。在单位中,在社会上什么人都有,你对他好,可他对你恶,一段时间下来,身边的朋友都说:“你小子也太面了,总被人欺负,咱们哥们儿都没有面子。”他们教我拉关系、请客、送礼、搞小圈子,说男人要学会喝酒,抽烟,不然什么事都不好办。刚开始我还有抵触,不愿那样做,可是看着别人大事小情的什么事都能办,自己有事还得求人家,渐渐的对这些事也就习以为常了。当初我学医的目地是要救人疾苦,可是现在的医院根本不为病人着想。你不去赚病人的钱,工资就没有,做完手术病人要给你红包,给人办完事,人家要请你吃喝,你不要,你不去就是不给面子;酒桌上你要不喝酒,领导就会对你有看法,久而久之对这些事就见怪不怪了。平时我炼功心也净不下来,这时明知自己的做法不对头,却给自己开脱说这是“符合常人修炼”。
师父说:“如果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在当前的魔难中走出来,就会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带动而邪悟。师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数是被此心带动而毁掉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时的我已经开始邪悟了。
那时迫害加剧,共产党对大法弟子進行洗脑转化,父亲也被抓進去洗脑了,家里的大法书籍都上交了,当时不忍心都上交,母亲偷偷的留了《转法轮》。从此家里没有了修炼的环境,没有了大法来指导自己。就这样我更怕别人知道我是炼功人。在单位对法轮功只字不提,由于从未看过师父的新经文,对正法之事更是不知道所以然。虽然经常在门口看见传单说共产党在迫害法轮功,也经常看见“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可自己却无动于衷。由于怕心、求安逸心、自私等心理把自己排除在正法之外,在大法被无休止的迫害时,自己逃走了,没为大法做任何事情,甚至害怕大法牵连自己,这时的我已经完全偏离了大法。
“那些在家里还不出来的还觉得自己是修炼的,相比之下怎么能还算修炼呢?当然了,人心嘛,在常人社会中就会有不同的表现,学过大法的人走错路时就是因为有放不下的执著,而这些执著也一定会被邪恶生命控制、利用。邪恶的生命就专门找你执著的思想去加强它、达到能被其控制的目地,被魔利用后表现出来的邪悟还觉得是在理上,还自己断章取义的从法中找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由于我从小就炼功,当时有一种想法就是:自己不能结婚,如果结婚就会被色欲之心干扰,所以一直没有找对象。可是不结婚不等于没有了色欲之心,看着朋友们成天出双入对的,心中总是蠢蠢欲动,朋友都是现代青年,对于结婚不结婚的都无所谓,只想在年轻时放纵快活而已。他们不结婚的做法正好符合了我的观念,和他们接触时间长了也就觉得他们的做法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人想在一起就在一起,又没有家庭之累,何乐而不为呢?色欲的执著让我深陷常人的洪流中不能自拔,经常成群结伙的喝酒、洗浴,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有时也意识到自己做的很过份,却又找理由给自己开脱:执著心得慢慢的去,一下子去掉了不就是佛了嘛。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可是我非但没有觉得快乐,而是逐渐的消沉、迷惑,每天无精打采,经常在夜里被噩梦惊醒,整夜的失眠。在梦中有时自己被抓進地狱之中,又逃了出来,可是世界被一种可怕的疾病所笼罩,满地都是蛇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看见人就往人的肉里钻,它们在我的肉里到处乱拱,我痛苦极了,我和周围的人一样都成了僵尸。再就是看见象核爆炸一样的火球和热浪向我们袭来,我们拼命的向前跑,却都被热浪毁灭了,爆炸后的地方一片荒凉,残垣断壁下,一群群变异的人类架着各自的骷髅在地上吃着昆虫,过着地狱般的生活。我每次都是吓的大叫着师父从梦中惊醒。其实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告诉我的所为已经够下地狱了,每次梦中喊师父名字,师父都会把我从地狱里拉出来。可是当时迷的太深,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之后的日子突然都变了,单位里经常有人对我说三道四,领导也开始对我有意见,好好的单位忽然间要黄了似的,同事之间象仇敌一样,工作环境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机,医院里空荡荡的,连看病的人都很少。原先最要好的朋友不知为何都突然离我远去了,更有甚者他们互相之间把我骂的狗血喷头。我简直要崩溃了,为了排解压力,我去健身房健身,看小说、看录像、上网聊天,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感觉身心疲惫,走路时两腿象灌铅了一样的沉重。每天昏昏沉沉的象个行尸走肉,生命好象走到了尽头。这时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以前修炼时的种种体悟,我还是炼功人吗?我已经离法太远了。突然我想起了曾经背过的经文:“修乃自身之事,无人可代之,为师者表面只诉其法理。修心断欲、明慧不惑乃自负。为兴而来,心必不坚,入世俗则必忘其本。如不固守其念,一生无得。不知何时再成机缘,难也!”(《坚定》)
入世后我真的没有守住心性,在名、利、情的执著带动下越陷越深,一次次的原谅自己的错误,放纵自己的欲望和执著,师父一次次的点醒,我却不知悔改的继续做恶。“修炼可不是儿戏,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严肃,不是想当然的,一旦失去机会,六道中轮回何时再得人身!机缘只有一次,放不下的梦幻一过,方知失去的是什么。”(《退休再炼》)想到这,我冷静了下来,我不能没有师父,不能没有大法,我是属于大法的,我一定要修炼下去。
三、觉醒、回归
我找出了那本母亲没有上交的尘封已久的《转法轮》,打开书,师父正慈祥的看着我,突然师父的面容异常严厉,我感觉自己一切的罪都暴露在了师父面前,隐藏不住,我感到呼吸困难,心里怦怦直跳,我赶快把目光移开不敢面对师父,这几年的所做之事象快镜头一样在脑中一闪而过,想到以前自己的所为已不配做一个大法弟子了,甚至还不如一个常人,弟子做了这么多错事,罪业深重,师父还会要我吗?心中无尽的悔恨与怕交织在一起。我再次打开书,一页一页的读着,渐渐的心情平静了,那些天,除了读《转法轮》什么也没做,好象又找回了修炼中的我。
2004年深秋的一天夜里,我梦见在深蓝的天空中睡着一个白色透明的人,在他身体里有七颗明亮的星星,这时又感到了那种久违的宁静、祥和,忽然空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的名字叫做“普度”,“普度”!我念着从梦中醒来,望着窗外的星空。
之后的一天,大姑(大法弟子)来到我家,拿来一篇师父的新经文《也棒喝》,好多年没看到过师父的经文了,手中捧着《也棒喝》如获至宝。师父说:“我明白的告诉你们:99年7.20之前是个人修炼、认识法的阶段,认识中可以达到圆满的程度,但这不是大法弟子修炼的结束;之后的这五年,就是形势要反过来、看谁真行谁假行、淘汰不真修的、同时树立真修大法弟子的威德与救度众生的五年。为什么一个生命要大法与我亲自传度?说白了,什么样的生命配宇宙大法来度?被度的生命能仅仅是为了个人圆满吗?怎么样配得上当大法之徒?是那些躲在家里所谓学法的人吗?只是想从大法中获取、不想为大法付出的人?特别是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还在所谓的在家看书中向大法索取,这是什么人?你们自己来评判一下。”“修炼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难能行吗?过去佛教中讲“棒喝”,那我就对那些不争气的、走到危险边缘的人也棒喝一下吧。”
此时我心中一惊,好象被电击了一样清醒了过来,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正法洪势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推進,大法弟子都在为证实法而讲真象、发正念救度着世人。众多的大法弟子为了大法被关押,被迫害致死,现在还在狱中受着非人的虐待,而自己却象常人一样在社会中游荡,被名、利、情困扰的颠三倒四,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大法弟子,甚至干着不如常人的事,给大法和自己的修炼抹黑,此时的我痛悔不已,心情复杂极了。自己还能跟上正法的進程“圆满随师还”?今后我该怎么做呢?
接下来的几天,大姑给我拿来了这五年来师父的经文,还有03、04年的各期明慧周刊,我没日没夜的读着,真想把失去的时间都弥补回来。通过学习明慧周刊,我了解了大陆和世界各国的证实法的形势,同修们的修炼心得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大法弟子利用各种形式来证实大法,比较接近我们的就是发真象传单、光盘,对有缘人直接讲真象。也可以打电话或登门拜访老同学、老朋友、或是亲属,给他们看真象资料。
我刚开始讲真象是对比较好的朋友,可是一提到法轮功的问题都避而不谈,或都是共产党的那一套,最初我没有经验,没有顺着他们的执著讲,而是直接说出真象,讲共产党如何如何,他们不接受我就着急,时常变成了二人之间的口舌之争,有时还吵的面红耳赤的,根本达不到讲真象的效果。再就是与单位同事讲时,时常冒出怕心,总是欲言又止,害怕有些内容太敏感,别人不接受。有时讲来讲去讲的太高,别人不但不接受,还以为我神神叨叨的,有的人害怕法轮功牵连到他,刚一提真象就拂袖而去,有的甚至恶言相加……。在讲真象中暴露出了我各种各样的人心,有别人不接受时的急躁心,有一讲别人就明白时的欢喜心,有怕别人告发的怕心……。还好明慧网上同修们发表了各自讲真象的体会总结了讲真象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让我此时少走了不少弯路。
平时我按照明慧网的要求定点发正念,剩余的时间都用来学法,我深知自己已经浪费了五年的正法时间,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因此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几个月后我真的感到自己就象大法的一个粒子,全身心的都溶入在了法中。
虽然在做三件事中去掉了很多的执著心,但以往形成的邪念和不好的思想时常往出返,它们总是勾着我的心,让我去做一些常人的事。只要自己的思想一放松,思想业就会上来,我就会走向常人一面,有几天,每次睡觉时都会定住,发现自己被几只大手抓住,它们把我按在地上浑身都动不了,有一个邪恶在我头上看着,连它喘出的热气我都能感觉到。我喊师父,念正念口诀都没有用;梦中有时我在空中飞,就被两只手抓住了,它们把我拉進地狱,我挣脱出来,发正念铲除它们,它们抓不到我,就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只要我的思想一放松,它们就要冲过来抓我。之后通过学法我明白了它们之所以能抓到我是因为我有执著,尤其是走过弯路的弟子,邪恶随时随地的想利用你的执著把你拉下去。
师父说:“有的人主意识不强,就随着思想业干坏事,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数人可以以很强的主观思想(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这样,就说明这个人可度,能分明好坏,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会帮助消去大部分这种思想业。这种情况比较多见。一旦出现,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战胜这坏思想。能坚定者,业可消。”(《转法轮》)
之后我大量的学法,连走路、坐车都在背《洪吟》、《论语》,让思想中装的都是法,抑制一切不好的念头,同时归正自己的言行,发正念清除自己思想中和自身空间场内的一切邪恶,很快就度过了这个阶段。“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现在我真正的感觉到了法的强大威力,只要我们想的正,做的正,一切邪恶都会瞬间解体。
正法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那些没做好的和走弯路的同修都应该清醒了,我们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们肩负着救度众生和证实法的伟大使命。师父慈悲,不想丢下任何一个弟子,我们一定不能让师父失望,也不能让自己的未来留下痛悔。走出来吧,再不要被自己的执著羁绊,走出自己证实法的路,我们都是大法造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