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天梯 永不回头(上)

【明慧网2005年6月21日】

神的显现,让我相信神的存在

我是个五十多岁的人,原做干部工作,在党文化的灌输下本应该是个无神论者,可是神、佛、菩萨在我面前多次真实显现,让我不但相信神佛的存在,而且让我到处寻找成佛之路。

在日常生活中,神佛经常显现在我面前,无论在家、路上、办公室内,甚至上山都见到神佛向我微笑的注视。这其中有如来佛、观音菩萨、道家、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一次在家见到千手千眼观音,无数只手托着无数只金光闪闪的眼睛,整个身体充满全屋。我一个人在家时,心里特静,头脑总是空空的什么也不想,无论我注视墙壁、天棚都会有神佛出现,有时天棚都没有了,直接对着天上的星空,有时在沙发坐着就看到古代社会的情景,人们的衣着打扮都是古装的,他们忙忙碌碌,无忧无虑,有说有笑,真象是“世外桃源”。走在路上,如果等会儿能见到哪个熟人,此人提前就在头脑的右侧上空出现。还有很多有缘人(不认识),白天要去见,早上必先看到此人,有时甚至几个月前,就会常见另外空间的那个人。

我从小就善良,孝敬老人,思想单纯;走上工作岗位后,从不随波逐流,与现实的败坏了的道德风气格格不入。因此,让我显得那么守旧、古板。一度非常想出家,真心想削发为尼。然而当我皈依佛门后,发现那些僧人凡心不去,对钱财的欲望很强,尤其那些旅游景点的庙宇中,都在算计多卖佛像多发财,甚至看到和尚和尼姑为争地盘算命挣钱,还口出脏话大打出手,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修炼人,让围观的游客鄙视,笑话。为此,我很茫然不知所措。

我因头脑简单,不愿多想事,在家独处的时候,就听到另外空间东一帮、西一伙的男女老少在用听不懂的语言说话。晚上躺在床上会遇到另外空间来的一股强压气流,被子都要被扇起来。有时有一师父教我在腹前推动法轮(学大法后知道的),感觉非常美妙;在家中的写字台上见到一个中间有轴的大法轮(学大法后知道的),我在那上静坐。这些事,我问过很多练气功的和信佛的,他们都解释不通。后来还是去市里办事时遇到一个信佛的人,告诉我说那是“法轮常转”。由于我住在偏远山区,消息闭塞,根本不知法轮大法。

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大法

1996年7月,我家一个亲属由外省来给母亲过生日。她讲了自从95年炼法轮功以来,身心及各方面都越来越好,主要是按“真、善、忍”修心,还说现在全国都在学这个法。我一听非常着急,就跑到书店买了最初的四本大法书,包括《转法轮》、《转法轮(卷二)》、《中国法轮功》、《法轮大法义解》。

我起早贪黑的看,尤其《转法轮》这本书,让我激动不已,这才是我多年寻觅的修炼大法呀!看完书,我要学准确的五套功法,就到市里去寻找炼功点。经多方打听,找到一位辅导员。他们热情接待,耐心教功,并带我到学法点及炼功点学法炼功,还借给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1500元买了放像机。我请了全部大法书、讲法录像带、录音带。到家后,一天没停的就在家组织学法炼功点。此后,在这片土地上,以至农村,学法修炼的人如雨后春笋般越来越多。

学法后,我脖子上多年的皮炎好了,长年的火牙痛好了,冬天脚裂口好了,接着我的白发全变黑了,精神轻松愉快。神奇也不断出现:刚得法不几天,我去母亲家传功,在途中车上师父把我头顶打开一个盖,从高空上往我头里倒下无数金灿灿的种子。到妈家,我请师父给我老妈小腹下法轮,80来岁的老太太立刻感觉到法轮在转。在一次到农村传功洪法时,有一个岁数大的老年妇女,多年积劳成疾,有很多病,脸色蜡黄,天天用药顶着。我去她家买点东西走后,她立即感到精神好了。药也不吃了,烟也不吸了,主动找到在那刚成立的学法点,开始学法炼功。这件事又证明了大法的威力。我老妈是一个大字不认识的80多岁老太太,在师父慈悲加持下,不到一年的时间,大法的所有书都能念了。老爸和老妈共同学习,老爸一边念,一边让我妈注意听记,后来都记住了,每天干完活,就抓紧时间学法,渐渐的300度的花镜也摘掉了。

在那三年的稳定的环境中(96年7月—99年7月),我在不断的学法修炼中,经历大法多次神奇再现,真正让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大法。

不能违背良心

1999年4月25日过后,由于江××、罗干一伙精心策划着对法轮功残酷镇压,迫害日趋逼近。1999年7月20日,邪恶对大法的迫害开始了,省城大法辅导站站长被邪恶非法扣押,我必须去援救护法。结果公安局派警察,单位派保卫科的人多次前去我家砸门骚扰,吓得老母亲心脏病突发。回来的第二天早晨,来了两个恶警非法把我绑架到公安局,要调查我上哪去了。

恶警问:这几天上哪去了,是上北京了呢,还是上省政府闹事去了?
答:是上访,要求政府放出我们无辜被非法抓去的辅导站负责人。
恶警:你们这是反政府,跟××党对着干,你还敢围攻中南海,围攻各级政府,这是造反。
答:什么是造反?我们要求国家给我们合理的解决问题,不能非法抓好人,你听到我们喊“打倒政府了吗?”
恶警:没有。
我:你们违反法律乱抓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就不能上访吗?
恶警:……(无言)(停一会,又换上一个警察)

后来换上一个又一个,从早晨一直到晚上8点多。直到我爱人来找公安局长要人,才放我回家。

2000年末,单位恶党总支书记、支部书记找我谈话,要求写年终个人总结。我把总结交给他们后,第二天来了两个书记,都说我的总结不行,让我必须在法轮功问题上“深刻认识”。我说:“全世界有40多个国家(当时)都在修炼法轮大法,那些国家政府都支持,唯独中国的江××反对,你们想想中国近代史,从战争年代的极左、极右,到五七年反右、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哪个运动正确了?哪个运动没平反?我们修‘真、善、忍’有什么错?难道好人多了还有罪吗?”来那两个人胡说:“××党给你工资养活你,反倒反对起共产党来了,说什么也没有用,必须重写,必须提高你的认识。”为此,我把以上向他们讲的又在纸上写了一遍,而且加上:如果非让我违背良心说假话,是不可能的。××党是靠人民养活的,决不是××党养活人民。我是做真正的好人,决不做违法的事。如果你们非要我违背事实,那么可以定为“不合格党员”或者开除党籍都可以。这份总结交上去后,我就走出去证实法了。

去北京上访证实法,步步向前走

2000年12月初,我只身一人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早上,我顶着风雪上路了。

在出入火车站时,虽有警察盘问,还好顺利到京。可是因为没带身份证,找不到住处。偏远一点的平房居民,都因恶警天天查户口,找外地来租房的法轮功学员,谁都不敢留我。当时已入夜近10点了,天气很冷,又加人生地不熟的,我请师父加持快找到住处。这时灵机一动,乘火车退出北京一站地,到那很顺利找到旅店。登记时没带身份证也没说什么。夜间警察敲门查宿,旅店老板尽力掩护。第二天進京找同修,因为当时我什么都没有,就请师父加持:快点找到同修。那时天安门前及广场阴森恐怖,到处是警车,恶警便衣随处抓人。在师父的加持下,没用上半天时间,就在天安门门洞发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他在巡警走过之后,就在游人面前把前衣扣解开,露出胸前的横幅“法轮大法好”。我立即跟随,与他沟通,尔后我们合作买布、红色笔、两面胶,制作横幅,写小的就贴,大的可以挂,随机贴在地下通道、公交车、电线杆等处,我还请这位同修到住处交流如何做好证实法之事。他已经来京四次了,讲真象经验很多,最后我们把所制作的横幅都挂贴出去,我们定好回各自家乡,与没走出来的学员交流。

当我再一次返回时,依然天天去广场周围寻找最佳时机拉出横幅。每天都看很多学员在向广场走的途中就被打倒;有的拉出没等喊就被恶警打倒;有的在做抱轮动作被恶警从后边一脚踢倒,还经常看到恶警用警棍打学员,有很多学员被当场打的头破血流。我觉得不能简单行事,应找最佳时机。

一天,我在火车站发现有十几个女人衣着不整,好象是被抓后刚放出来,看她们象是在等车返回的样子。我觉得证实法之事,需要我们众多弟子的共同力量,现在还不是回家的时候。于是,我认准人主动上前小声说:“你们是法轮功吗?”没有回答,她们警惕的看我。接着我诚恳的说:“我是,我有话要跟你们说。”说完,我就走出火车站,随后跟出来一个年轻人。我说:“师父的正法没结束,需要我们做得更好,有困难互相帮助,要继续走好护法路。”就这样,留下的就带到我的住处。没几天我已经和12名男女老少学员连在一起,共同交流。时间长了,旅店老板也知道了,为了维护我们的安全,将我们都安排在最里边的几个房间。学法、炼功、交流形成一个很和谐的整体。其中一个学员把我领到她原来住的房子。那是个接待各地来京的站点,证实法的用品全都有了,我还被安排学习刻影碟,多数出去撒传单,按着北京地图每天跑一片居民区,夜间出去挂条幅,贴真象图片等。

后来,有人提议做“真象”喇叭。有人找来一位懂电器的技术员也是大法弟子,他一边教几个学员组装喇叭,我和其他学员负责往外传递。我觉得证实法的事是很神圣的,把6个喇叭、6个电热宝(因为天气冷怕喇叭上的小录音转动不起来)一齐装入一个大纸盒箱里扛走,这其中要倒三次车,而且有的倒车点离站点较远,到处是警察在巡查。一路上,我请师父加持:安全顺利的把喇叭送到地方,结果真是一路顺利。在正法时期,众弟子助师世间行。你只要真正的放下自我,正念正行,师父都会让你顺利做好每件事,闯过每道关。

2000年末,我常观察怎样進出广场,怎样能迅速离开走脱。为这次举动,我要熟记要喊出的那七句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立即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学员、法正乾坤、窒息邪恶。这七句话我时刻在心中默念,免得一激动忘了哪一句。有同修说:“哪有时间让你喊那么多。”但我坚信一定能行。

有一天,我买点东西,象旅游人东瞅瞅西看看,兜里装着横幅“法轮大法好”。刚走到广场边上,有两个武警寻问:“你来这干什么?”我说:“旅游呀。”又问:“你兜里装的什么?”我随意的打开让他们看,什么也没看到。我把横幅装的隐蔽,很难看到。当我走到广场的侧面,发现人群中有很多便衣特务,一会往那边疯跑抓大法学员,一会往这边穷凶极恶的狂打大法学员。真是从早上升国旗开始到晚上降旗,都有无数的大法学员遭到殴打绑架。

2000年12月27日那天下午1点多,我和一位大几岁的同修,从天安门前左侧地下通道去了广场的前边。慈悲的师父给我久盼的良机:有一个南方来的旅游团,正好排成横向队形,这20多人那么一站,就形成一道屏障。我迅速走到他们的前边,瞬间从袖中抽出“法轮大法好”横幅,高高举过头顶,用全身的力量喊出那七句话,洪音直破层层阴霾冲向苍穹。我出奇的镇静,一点畏惧感没有。眼看有人凶神恶煞般向这边冲来,我迅速装好横幅,稳稳的,加速向地下通道走去。我顺利乘车返回住地。

因那天恶警抓的人太多,把许多大法弟子都拉到偏远的野外,到后半夜,把年岁大的都放了。第二天早上同伴回来了。接着,在北京的法轮功学员,为2001年元旦的证实法做了比较全面的安排:有撒传单的、有拉横幅的、有贴不干胶传单的,有挂条幅的,等等。我和另外5名分成三组搞喷字。我们于元旦早上3点30分出发。夜间睡觉时,师父点化我:清楚的看到喷字现场,那漆在往下流,接着看到立交桥的桥墩子里藏着几个坏人,硬说他们发现我们了,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从梦中看到的情况,我觉得不好,要去的地方可能有恶警。但早上时间很紧迫,已没有改变的余地了。就这样我们去立交桥附近喷字,第一个“法轮大法好”已喷完,第二个还有一个字没喷完,恶警从我们身后突然出现。我们遭到绑架。尔后转送到一辆警车上,里边已有七名法轮功学员,加上我们两人共九人。

在派出所被非法审讯三天,我们不说家庭住址的,就送到看守所。在派出所和看守所的提审中,我都用祥和的心态向他们讲真象,打人的恶警提着警棍来回走,看着我那平静的表情,它们好象无从下手。一个最狠毒的恶警看谁不顺眼伸手即打,张口即骂,当他恶毒的对我说:“我一脚踢死你!”我一笑说:“哎呀!你还敢踢我?!”当时我已放下生死,那么神的一面就显现出来,恶警根本就抬不起脚。

我们监室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太多,人挨人的睡,把胸腔挤得生疼喘不出气来,但一早上起来我们照样背经文,集体炼功。当恶警打人,我们一起喊“窒息邪恶!”有时,恶警派几个五大三粗的男犯人冲進我们监室劈头盖脸的乱打一通。就这样,也没人打我一下。我绝食七天。第七天,恶警放我出去,但谎说是护理病重的法轮功学员,当时我没裤子穿(第一天,進去就被老犯给扔了)还是那个犯人号长把裤子脱给我。当办完手续,才知道放我们出去。因我们不说姓名住址,看守所把放出的8人车票都买到一个地方,恶警把车票给我们后,开车就跑。原因是我们出来这几个学员的存钱,办手续时返给本人了,结果又让送我们的恶警把钱抢回去了,说买票用。

我和一个老大姐搭伴把车票退了,送她到租房处。那时我只穿毛裤没有外裤,脚上拖一双黑布鞋(看守所把我们的鞋都扔了,都得买那里的黑布鞋)上衣扣子都被割掉了;那位大姐脸上还被恶警打得半脸都是黑色的。就这样我们还去天安门广场前看一下现场的情况,尔后我们才去住地。

在那里看见与我们同关在一看守所出来的男大法弟子,才26岁,被残害的实在不行了。他在看守所时被戴重刑手铐脚镣相连腰直不起来,恶警还给戴上一种“噪音帽”不让大脑休息,来回让他在走廊走,还打骂他。恶警看到他不行了,半夜把人拉到火车站前扔下,立刻逃离现场。那位同修已不能站立,后来有个好心司机把他送到住地,第6天就含冤离世了。

我又回到我原来住处。继续天天走大街串小巷,把真象传单送到千家万户。2001年2月,在法会上大家悟到:应回到各自的家乡讲真象,达到遍地开花。那时有几个省的学员没走出来讲真象,我们想去几个人交流一下,这样我就乘上西行列车。

在西北那片黄土地上证实法

到了西安,接触到的学员由于长期不与外边大法学员沟通,无论是经文、《明慧周刊》、各种真象资料一概见不到,对于真象的内容他们都有些怀疑,因为当地政府已把原法轮功负责人、辅导员都疏送到外地亲戚家不让回来。根据实际情况,我们首先向他们讲清真象。在北京时,每篇网上的报导都是根据真人真事,有人证、物证、时间、地点都要准确无误,负责上网的学员要求实事求是绝不虚报。经反复的交流沟通,出来几位年岁较大的学员,我们一边还继续找较年轻的、能把那个地区整个带动起来的当地学员。

我开始做真象资料时,根据当地长期没人做这些事的实际情况,我把真象传单送到商人手中及过路人、路边吃饭人。当我在一个大市场上把传单发到每个店铺时,有个很壮实的小伙子拿着传单边跑边喊住我:“哎!国家都不让炼法轮功了,你怎么还发传单?”我和蔼的拿着传单走了,有的过路人还主动的向我要。当把传单送给外国人,他会礼貌的伸出双手接过去,而且还说:“谢谢!”

在那段时间里,我和另一个同修做资料,每天忙到深夜,第二天转送出去,剩余的那些传单,我们俩出去散发,有时碰到警察开着车慢行,在检查每个电话亭是否贴“法轮大法好”。

有一次,我去农村撒传单,由于路途远,加上道路不好走,脚底下打了许多血泡都磨破了,再加脚脖子也肿了,走路很艰难,一瘸一拐的拖着脚走。这时后边过来一个捡破烂的老头拉着车,他同情的说:“坐我车上吧,看你走得那么难”。我看着这位善良的老人,忙说;“谢谢您的好意,您那么大岁数,怎么能让您拉着。”因为当时已近夜色,离另一居民村还较远,老人走一段路回头一看,我走路真是很难哪,就这样他又两次停下要拉我,全被我谢绝了,并告诉他我在做什么,把真象传单及影碟给老人,他说:“我不识字”。我让他叫亲人念给他听。由于脚痛走得慢,撒完传单已深夜十一点多了,离住处还有四站地,路边有几辆拉客的摩托车,都争着拉我,我兜里只有1.40元,一说这钱数,有人觉得少,就不吱声了,有的还不嫌少,这样我上了一位显得比较实在的人的摩托。快到地方了,但离住房还有一段路程,我下车时,给了他1.40元钱加一张真象影碟,并向他表示谢意,那位小伙子很高兴的走了。

在西北这块黄土地上,我日夜兼程的跟同修忙着,就要有些眉目时,当地学员不慎先出事,接着我们也被绑架。这其中原因:有出事者向国安特务交待供出;有不注意形象举止引起居委恶人盯梢;最大的漏洞就是学法少了,一天到晚忙干事。我那时很着急,这样下去能行吗?法学不了能圆满我们的证实法的路吗?同修很少到一起交流,遇事不能以法对照,还有手机被监控窃听(通话时已有间断反应),可是同修们却不在意,以致整套设备全落入邪恶之手。

我们被国安特务绑架后,恶警让那些所谓的有两下的“嘴皮子”轮番来洗脑说教。对此,我也谈古论今的摆道理,用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事实,向其讲清真象。那个什么处长在没理可辩时说:“就算有那么一天给法轮功平反,那你现在又能怎样?你小胳膊能拧过大腿吗?”这些人,根本不敢正视一切正的,昧着良心干坏事。

他们无论是大声吼,还是拍桌子,我都不动气,并说:“你们无论怎样对我,我都不会生气,因为这是你们的工作。”见软硬都不行,弄得国安特务无可奈何。一个科长装腔作势的喊;“你往前站!往前站!”(意思是脸贴着墙站)我回头看一眼依然纹丝不动,反而不动声色的说:“别得寸進尺!”对方反过来说:“你是干什么工作的?这么能讲。”通过三天的软硬兼施啥也没得到,只好把我送進看守所。给我上手铐后,国安特务一边一个要架着我时,我制止他们的举动,他们忙说“这是规定。”我神圣而威严的举止,让架着我的国安特务胳膊在发抖。还有很多陕西省里高官要员在那看着,他们都显得那么渺小。

到了西安看守所已是午夜12点多,把我身上的物品收得一干二净,分文无存,他们想用困难,高强度强制劳动来制服我。半个多月一点生活用品没有,还没有被子,只好向犯人要手纸、牙刷、借手巾等,不穿号服给上“大板”(以前在电影上没见过,是四个男犯人抬来的大厚板子,上边手铐、脚铐都是固定的,上扣后人一点不能动)。看守所让犯人难为我,让我自己打自己、背“监规”。我是不会听那些恶人的,在心中一直在背经文、《洪吟》,背自己能记住的大法。

在每次审讯中,其实就是正与邪的较量。当我心中溶满了“真、善、忍”宇宙大法时,说出的话慈悲而有力度,使国安特务一次次无奈收场。在第四次提审的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经过不断的努力,从北京大学毕业了,被分配到北京某公司工作,刚走向社会生活上还很清贫。于是我和另一个女同学一起到野地里每人挖一把苦菜。那意思我还得吃点苦,再一个是师父鼓励。我从未上过大学,师父的点化让我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幸福感,为此让我更加坚定走好证实法的路。

接着,师父生日那天早上,我抬头向高空瞅着,心中默默的说:“师父,祝您生日快乐!祝您正法顺利!今天,我身陷囹圄无法对师父有什么表示,只好背法,敬请师尊加持弟子。”这时,师父面带慈悲的微笑显现在眼前,我瞬间感到一股热流从头灌到脚。那一天,我浑身充满着力量,尽管从早晨到深夜干着超长时间的劳动,但我背法没有间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