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6月10日)中午,在堪培拉联邦法庭前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十几家新闻媒体前来采访。九号台、十号台、ABC、SBS、新唐人电视台、堪培拉时代报、澳新社、 AAP、AGB、大纪元、ABC电台等到场。
三年前,澳洲外交部长亚力山大·唐纳在邪恶中共的压力下,违背良知、人权、正义而签署了一份不允许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大使馆前打横幅的证书;其理由是“有损中国外交使团的尊严”。
如果流氓中共知道尊严,就必须马上停止对百姓的迫害。从1949年它们执政后,造成了八千万百姓非正常死亡。对法轮功的虐杀更是史无前例。
为了让人知道法轮功真象,维护人的尊严,在中国大陆狱中我曾四次冒死在T恤上写字讲真象。每一次都遭到了残酷的迫害,毒打、羞辱、罚跪等等。第一次,因为没有笔就用牙膏在黑色的衣服上写道:“法轮大法好,修炼“真善忍”,头断血可流,大法不能丢。”公安看到后,就强行把我关入男牢和精神病人关在一起,遭毒打、凌辱、谩骂,我们换衣服洗澡男公安和男犯人都能看到,这是对女性的极大侮辱。每当现在一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这充分体现出了共产党流氓本性。
后来我又用牙膏在衣服上写道:“江贼镇压法轮功将成为千古罪人。”公安看到后,强行剥下了我的衣服,让我光着身子面对男公安的闭路电视监视。
在出狱前,2000年10月30日半夜3点,一位好心的同监人不顾自己的安危把笔借给了我,我用泪水,用圆珠笔连夜就在这件衣服上描呀描,一点一点的整整描了一个晚上,描下了这首诗:“为了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为此坐牢八个月,历经艰险讨公道;头可断血可流,浩气丹心留狱中。”以及“江贼镇压法轮功将成为千古罪人”,目地是为了让中国人民知道法轮功的真象,果然在广州机场里人们个个叫绝称赞。因为我是澳洲公民的身份,它们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剥下我的衣服,它们拿来了照相机一张张不停的照。
我在狱中所遭受的非人折磨,澳洲外交部和唐纳知道的很清楚。我冒着挨打每天梳头时把纸条藏在辫子里,见到领事后趁握手的机会把信偷偷的给了领事,交给外交部转给我丈夫。
在狱中我盖着发霉的被子,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几个月以后我身上长满红疹,脓水和鲜血沾满了衣服,一阵阵的刺痛和奇痒使我无法忍受。带着30多公斤的脚镣,铁链越扣越紧,切入肉中的痛苦难以忍受。绝食50多天的我,每天处于昏迷之中,中共公安领导看到后竟说死了还不如一条狗。所长还亲自带着助手来牢房内打我,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这一切的一切唐纳先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他们还是为了经济利益牺牲人权,这是很愚蠢的,还害了自己和澳洲民众,经济利益也不会真正得到(跟这样一个不讲信义的中共政府做生意会有什么好结果?)。而且国与国之间有贸易法,根本不需要牺牲人权、民主来做交易。
我听到陈用林和郝凤军说中共有千名特工和线人在澳洲活动。邪恶中共不但在中国惨无人道的迫害自己的百姓,在海外它们也明目张胆的迫害澳洲公民等。
1999年7月至12月我在中国驻悉尼领馆前抗议时,车轮多次被扎,钉大帽钉,车窗被砸。因我在澳洲纽省高院起诉江泽民和610办公室,今年2月,有人把一只血淋淋的死猫放在我家门口,小猫的鲜血渗透在地上,直至现在血迹仍然无法洗去。每天看到这一滩血迹都会感到恶心,我女儿更是害怕。
我在狱中的八个月,中共就派人在我家门口盯梢,后被我邻居发现。给我女儿和家人带来了可怕的生活。它们对我家的电话骚扰和窃听行径,都在警察局有纪录。
很多事例我不能一一再举,我希望所有的中共特工人员都能象郝凤军和陈用林一样站出来揭露中共,不要再做中共的替罪羊,昧着良心迫害无辜的民众。也希望澳洲政府能为了澳洲公民的安全和幸福,尽快清理这些危害澳洲社会的不法分子。
希望澳洲各界民众,媒体起来制止外长唐纳的不法行为,让澳洲永远以尊重民主、人权、自由、信仰而为之骄傲。不要让澳洲成为邪恶中共的帮凶,成为中共政治的殖民地。这也是我在这里起诉澳洲外长唐纳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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