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9日下午4点多钟,我下班回家,刚到家门口,就有一个便衣跟上我。我开门进院时它从后面跟了进来,说自己是派出所的,来看看我。这时我看到院里还有片警王浩然。我热情招呼它们进屋,可它们吱吱呜呜不知说什么,我这才感到有些不对劲,当时家里就我们一家三口。这时又从外面进来一帮人。其中一人说,把孩子抱上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要调查你们。听到这话我有些不敢相信。我修炼大法深信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绝不会做任何坏事。即使我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那不是对政府的相信吗?我不应该被带走。想到这,我说让我看一下你们证件,你们想调查什么?连我妻子和孩子也不放过。别说我没犯法,就是我犯了法不至于孩子也要受牵连吧?听到这话它们凶相毕露,上来几个人就来抓我,我坚决不从。我发正念求师父帮助,结果没有被带走,却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拖出院外塞到车里。这时我5岁的儿子醒来看到妈妈被坏人抓走了,就到处找棒子要救妈妈。
第二天,我带着孩子到单位请假,给同事讲了事情的经过,厂长非常气愤,他们都指责共产党。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觉得这么大的天地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晚上又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说是乡政府专门包我的,如果领导找我谈话不满意就直接把我抓走。我义正词严的指责它们的无理做法,它羞愧的低下头走了。
后来一个功友告诉我邪恶又要大搜捕,专抓年轻男功友,据说与插播真象有关,让我赶紧找地方躲一躲。可我出去没几天,恶人就把我和孩子抓到中山派出所,后来送到前进分局,孩子吓得直哭,恶警硬把孩子从我身边抢走。然后上来几个人照我脑袋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我晕头转向,嘴里流血。它们拿出几张照片让我辨认,我说不认识,6、7个恶警就给我上刑,把我胳臂向两边拉。它们看达不到目地就把我拽到另一间屋子,里面有一个上下铺的床。它们把我双手倒背,用手铐子铐住然后往床的上铺栏杆上挂。由于床高挂不上,它们就把我架起来吊扣在床上,然后一松手我的身体一下就落下来,两臂疼痛难忍。它们又把我两腿往两边拉,用绳子捆在两边床腿上,再往脖子上挂一个15—20斤中间带眼的圆铁块,然后朝我脸上又是一顿拳头,这时只感到手铐已经把手筋勒断了一样,两臂也失去了知觉(有一个手指半年多没有感觉)。它们又拿来照片让我辨认并说出他们在哪儿,我坚决不说。恶警把我放下来扣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身体坐进去把门关上,卡住双腿和肚子,站起来也走不了,再把双手扣在两边扶手上。又来了一个警察问我插播真象的事,并威胁我不说就给我判刑,把孩子送孤儿院。我不为所动,它们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恶警把我挪到里面的屋子,这时传来孩子的哭声,恶人的大笑声和恐吓声,它们竟想从孩子的嘴里得到消息。晚上我妈来了,说我不应该和政府对着干,我知道这是她在压力下才这样说的。孩子看到奶奶大哭起来,这两天他受了很多委屈。他告诉奶奶这些人可坏了,给他吃剩饭。第三天我被送进看守所,42天后被投入劳教所。
一到劳教所我就被关进同居室迫害。邪恶强迫我们每天坐带棱的小凳,几天后屁股就硌坏了。一个普教看着我们不准说话、使眼色。整天坐小凳,有尿都尿不出来。吃的是发霉长绿毛的面做的发糕以及漂着几个菜叶和小虫的汤,很多人都拉肚子。这里规定平时上厕所得敲门报告,等到批准才能出去。可它们经常装作听不见,声音稍大一点就说是砸门,拉出去大打一顿或坐老虎凳,由于不能炼功,加上这种非人的迫害,许多人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一次,我和功友要求学法炼功并无罪释放,结果我们又被关进小号扣在地上坐成一串,先挨了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坐在地上不让我们动。这一次迫害直接指挥的是大队长刘宏光、郭刚。一位同修被踢得很长时间不能动弹,还有一个患先天性脑瘫的功友由于坐不住要求刑事犯报告,结果被值班的大队教导员滕朋一顿踢打。
在2002年世界人权大会上,中国外长唐家璇公开撒谎,声称中国政府从来没有因为有人炼法轮功被抓,我产生了一定要出去揭露谎言的想法。后来有了机会,我们几个人就逃跑了。由于长期坐小凳身体虚弱,刚跑出大门没多远就被抓了回来。我被一个叫王凯的恶警用枪把把头打坏了,到处是血。刘洪光和另外一人把我衣服掀起来蒙在头上架回办公室扣在老虎凳上。张振华一边电我一边审问,然后把我拉到集训队小号扣在地上。当时小号里没有暖气,外边下着大雪,我穿得非常少,光着脚,冻得全身颤抖。晚上恶警刁玉坤和钱江昕用电棍电我,我前胸都是伤疤,尤其是脚上被电完后烂了一个很深的坑,很长时间才好。我没能承受住高压迫害,违心的写了不炼功的保证,我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我在小号里被关押14天,然后被单独调到一个屋里挑小豆,几天后我被带到张振华办公室,我对它们笑笑,谁知我的笑却惹恼了刘宏光,它上来就一拳打在我的脸上,然后就左一拳右一拳,打得我满嘴是血。
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精神上的折磨,恶警和犹大不断灌输它们的歪理邪说,它们对大法和师父的诽谤让我痛心,夜里被迫害功友的惨叫声令我毛骨悚然,加之我在残酷迫害下对大法和师父的背叛,这一切使我感到生不如死。一天早晨2-3点钟,我真的感觉自己死了,当时脑袋一歪,舌头一耷拉,身体一松,自己就飞了起来。可刚起来不高,我就被一股强大的风给压了回来。我被突如其来的大风灌得直咳嗽,醒来后我泪流满面。慈悲的师父仍然看护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我真是太不争气了。
回家后有功友来看我,和我交流,不断的鼓励我,我从新站了起来。看到还有那么多可贵的中国人受邪党的蒙骗,生命处于危险的境地,我深感自己责任重大。我要抓紧做好三件事,在大法中不断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