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月23日,爱民分局民警庞某某及其他两人来我家抓人,进屋二话不说就抓人、抄家,什么证件,手续也不出示。手机,传呼,录音机,手机电池,充电器,耳机被抄走,他们还想拿电视机及其它财物,被制止。把我带到公安局先上小绳,坐铁椅,戴手铐(垫上毛巾说是怕出外伤)然后开始打人,在头上套好几个塑料袋,人几乎被他们憋死。我说:你们这样对我是会出人命的。他们却说:死了扔到大道上去,谁知道。就这样我被他们折磨的两眼眶青黑,满脸肿胀,两只胳膊不能动,一直持续一个多月。
2002年3月7日,我在牡丹江看守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强行灌食,被打的遍体鳞伤,牙被撬碎,被铐在地环上,大小便都由别人拿盆接,灌咸盐水,灌不下就往身上浇,这样折磨我8天。
2002年9月11日,我被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被干警打骂、侮辱,打我的有姓郝的男干警,和女干警彦玉华。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也叫哈尔滨女子监狱,位于哈尔滨市南岗区学府路389号。
2002年11月我因不背监规被郑杰大队长罚蹲2天。
2003年3月24日,我们找大队长谈话,二监区杨华大队长,赵希令,罚我们走步,一天不许停,晚间还要坐板凳一坐几小时不许动,让刑事犯看管我们,一动就打,一罚就是36天。有一个叫于波的干警还天天打骂我们,有一个同修由于长期不许动,腿坐的不好使唤。
2003年7月20日,我找大队长杨华谈话,告诉她我们是无辜的,无罪的,没等我话说完,她就开始打了我近40个耳光,当时脸就肿起来了,耳朵也听不见声音了。她强迫我蹲着,每天十五、六个小时,使我头晕迷糊恶心两个多月。
2003年12月1日,我们同修25个集体抵制迫害,被杨华、赵希令,于波等恶警强行拉出去冻,其中参与的还有狱防暴大队,还有刑事犯。她们对我们大打出手,恶警手里电棍不断的击在我们身上。第二天开始让我们跑,不跑就打,有的被打的满地打滚,把衣服扒开露着肉扔到雪堆里,由刑事犯踩着,有一个叫孙秋霞的恶警还往大法弟子手里塞雪团。这其中还有近六十岁的老人。第三天,我们坚决不出去,这时两个男干警和几个女干警对我们大打出手,有一个女同修被打昏了过去,最后由刑事犯拽着我们的头发强拖出去,有的刑事犯不忍心对我们下手,杨华,赵希令,于波打骂逼她们,有的刑事犯逼哭了。第四天,开始找借口往下扒我们的衣服,却对别人说我们嫌热,当众撒谎,还把我们的袖子挽上露出胳膊。同修于秀兰的手被冻坏,恶警们还把她送到禁闭室关押(关小号,把手反背戴上手铐)。每天早8点冻到晚4点,晚间回来不许睡觉,坐小板凳,一坐一宿,睡就打,往头上浇水。每天我们回来刑事犯都放下手里的活,看着我们哭,干警看到就骂她们,只有个别刑事犯充当打手对我们行恶,她们有姜祥英、汤晶娟、陈欢欢、严亚霞、孟霞、张旋、雷影、陈微娜、曲岩峰、许小宁、单玉琴、安凤波。同修王艳被她们把衣服扒的只剩下线衣线裤在外冻了四天,身上的肉都被冻硬成一层壳。一直持续冻了我们12天,一顿5、6个人吃一碗饭,或是半个馒头。
2004年,九监区干警招集所有的人说是打预防针,每人必须打,结果是强行给大法弟子打,有的大法学员被她们打昏,强行注射。可是许多刑事犯要求打针,她们却说不用打了。不知这种预防针是什么。
2005年3月21日,九监区以彦玉华、张淑丽、贾文军为首的干警以上厕所欺骗大法学员,强行抽血化验。由于我不配合,她们招集刑事犯打手赵学玲、宋宁、聂青、徐淑清、张凤玲、柏丽君等十几个对我围攻,我对她们说我没病不用化验。她们不听,反而对我施以拳脚,几名干警在场无一人制止她们的恶行,甚至恶警张淑丽、贾文军、胡玉南还在一边笑,不知她们还有人性没有。
我现在还在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我要求无罪释放,我要控告恶警的恶行,以道义和法律审判行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