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自己故事的她伴随笑声,而听故事的我却常常泪流满面。她是大法徒在反迫害中坚不可摧、金刚不破的一位。她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个恒久辉煌的称号写下了自己辉煌的一笔。生逢在这伟大的时代,幸运地成为大法弟子,何其幸也!只有真修弟子在实践真善忍的过程中才能证实大法的超常,感受到佛法庄严,感悟到无边法理的层层内涵。
我把她讲述的经历整理成文,为未来、为历史留下这段真实的记录。
一、红尘中大法破迷 修炼路勇猛精进
有人得法是由于身体的原因,而我得法的机缘听起来就是一段有趣的故事。单位里有练这个功,有练那个功的,其中有两位练X功的还给别人看病,对此我无动于衷。师父讲缘份,那真是缘份哪!一天(注:笔者没有问是哪一年)我回娘家,姐姐对我说:“我现在开始炼法轮功了。”我就追问她:“法轮功是什么?法轮功到底怎么回事?”她告诉我法轮功讲守德,不讲积德,又给我讲六道轮回等等。自从听到“师父”和“法轮功”后,这几个字就象在我心里生了根一样,再也不出去了。我忙问姐姐:“你咋学呀?”姐姐讲:“有《转法轮》。”我急不可待地说:“那你让我看看呗?”姐姐让我等她看完。从此我整天寻思的就是这本书这件事。在单位上班就向前来办理业务的顾客询问:“谁有《转法轮》?”恰好有一位女士知道,她说:“我听说这个功了,我家小姑就炼这个功,我给你问问吧!” 我就问:“多少钱?我给钱,多少钱都行,只要把书拿来就行。”那时书是一批一批地出,那段时间就没有。我着急呀,回家就给姐姐挂电话,叫她快点把书送来。姐姐原先看书很快,一部长篇小说一宿就能看完。我问她:“这些天你咋还没看完呢?”姐姐见我急不可待的情形,就把书给我送来了。从此我就走入了修炼之门。
自从我见到《转法轮》之后,以前的坏毛病:打麻将,和爱人吵架等都改掉了。师父说:“做为一个炼功人,就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从那天开始,再没从我嘴里说出一个脏字,再没骂过人。因为啥呢?我怕如果我做不到,师父不要我。
我虽然不是因为想祛病健身走入修炼的,但是没修炼前我患有严重的风湿病、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风湿病使我一到冬天就很难过,上班得穿着羊羔皮的皮夹克,否则就不行,什么“双氯灭痛”、“天麻丸”等抗风湿的药,我都一把一把的吃。一到冬天,我就开始痛苦的煎熬。严重的神经官能症使我高兴了不行,生气了也不行。一犯病一星期一星期的睡不着觉。整日整夜的失眠使我这1米60身高的人体重只有40多公斤。咋整也不行。可是自从我学了法轮大法,就按照《转法轮》的要求去做,我也没想到这一身病就不翼而飞了。在我的办公桌抽屉里的药都没用了,有的都没开封呢,我都扔了,我没病了,没有用了!煎熬我多年的疾病就这样不存在了。我的身心轻快得如飞一样沐浴在法光慈悲中。
我就是按照师父的法去做,就是每天按“真善忍”做事做人。真正做到的时候病真的就没有了。有人讲:我也学《转法轮》可病没祛掉。可你真的按照《转法轮》的要求做了吗?真正做到的时候病就没了。
师父说了按高标准要求自己,提高心性。那时我就在想:怎样才算高心性呢?思来想去:那高心性就是好呗。那怎么做好就是高心性。在单位里,同事们上街和人讲价钱,在个人利益上去争去斗。我就想不能跟这些人唠闲话。我不能跟你们说常人的话,全都是利益上的,怎么占便宜。可是我越不想和她们说话,她们还越来找我,那时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到现在的人为了个人利益,买官卖官;杀人买命;唯利是图。传统的道德在沦丧,明白了师父讲的张果老倒骑驴的内涵。我在工作生活中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时时以修炼人约束自己。按常规我们下乡工作一年,因为又苦又累。而我一干就是三年,深得领导器重,同事好评。
我在修炼的路上一经得法就勇猛精進。所以后来可笑的所谓的“转化”怎么能改变得了我呢?我炼功学法坚持不辍,每天早晨须骑半小时的自行车到炼功点;下班先到学法点学法,回家已是晚九点。有时宁可吃不上饭也得学法。实践中切身感受到每提高一个层次能量就增加,学法后没有累的感觉。一次我下乡收完一笔大额款项,回家时家里盖棚子,很忙很累。当我坐下来学法后十分钟,疲劳的感觉就无影无踪了。和功友们讲真象上多少层楼都不累,上农村讲真象骑自行车走几十里路都不累。修炼中就遵照师尊的法去做,“做而不求”。一次家里扒完炕就很晚了,但是我必须学法。一学就学到早四点,接着炼功,一夜未睡。我常常凌晨一点钟才睡觉,三点钟准醒,一看表两个小时。后来遭迫害在看守所内被戏称为“不倒翁”。
学炼法轮大法,一人修炼,全家受益。因为我炼功,我母亲(80多岁)多年来身体都很好。在证实法中我多次被抓,母亲都没有被邪恶压垮。
二、风雨护法行
1、第一次入京证实法
99年7.20以后,大法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打成了×教,我无法理解。《转法轮》从头到尾都是教人做好人的。教人每当遇到什么问题;生活中的每一件事;头脑中的每一念,都得为别人着想。就这样一部法,怎么能说成是邪的呢?我那时心里真的过不去,真不能理解。心里就觉得压力可大了。这么一部正法怎么就能给说成是邪的呢?99年11月我去了北京。当时“人大”在江泽民的重压下草草通过了所谓的反对邪教的规定,实际上一切都是针对大法的迫害。我决定到北京是因为我觉得应该说真话,应该把我学大法后受益的事实向有关部门讲清真象。就说一句公道话:这部大法是真正的正法。
当时我和一位功友一起去北京,找信访办,走了一圈又一圈,后来找到了北京市信访办。我们在门口坐了半天,也没人理我们,看到他们管办理户口等等,我俩就走了。我俩商量着到哪去说话呢?哪是我们说话的地方呢?我们走到了一个公园(现在我忘记了公园的名字)公开炼功。听到有人说:“这两人跑这炼功来了,要是在车站、广场早被人抓去了。”一听他这话,我们就上了车站广场。我拿出《转法轮》 来看,有两人从此路过,看到我正在看《 转法轮》之后,惊讶得一怔 ,突然收住急走的脚步险些摔倒,大概心里在想:这人胆儿太大了,在这看书呢!也就过去了。那也没人来抓我们。
后来我俩找个旅店住了下来。我就跟店老板、服务员讲真象,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正法,北京怎么能抓法轮功呢?”又问他们:“我出去炼功它咋不抓呢?”老板说:“那是不知道,知道它咋不抓呢?一听你就是炼法轮功的。”我说:“对呀,你去报告呗,你赶紧去报告。”我是想:他去报告,我不就有说话的地方了嘛。我现在找不到什么地方能接待我,让我说一句法轮功是怎么个情况。但是这位老板是个善良的人,他说:“我不能这么做,我去报告是会得一笔钱,可我不能这么做,良心不好。”他不去报告。
我决定坐在天安门前学法,也没有注意周围,功友后来也坐下来学法。不一会儿开来一辆警车,把我们带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分局,问我从哪来?我告诉它了,又问我单位我告诉它没单位。它又叫拿身份证,当时我想:我是公民,就拿出了身份证。可是没想到它们看到身份证后马上说:你是佳木斯的,在某某单位。后来才知道,星期六单位就派人乘飞机到北京抓我,他们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我。家人已经知道我去北京了,因为我母亲给他们打了电话。临行前我对母亲说:“从现在开始您就把我忘了吧!就当没我这个人,我也不会给您挂电话。”那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走的时候很激动:我真是学大法受益了,身体的病都去掉了,这个法是那么正,让人一思一念都得为别人着想,遇事先考虑别人,这么正的法怎么就能说成邪的呢?走时真的是义无反顾,只想说句公道话,没想是否能再见母亲。
我被抓后,当地公安局和单位保卫科得通知后派人把我们带了回来。在路上我心里说:你们把这么好的大法硬说成邪的,我就要坚定的和我师父站在一起。当时就感到自己的能量“忽”的一下就增加了。暗想:今天不管你们怎么对待我,我就得跟我师父在一起!在此之前,我和功友去天安门时,功友还有疑虑:上天安门是不是在和常人争斗啊?我说:因为大法是正的,否则咱们也不能来。比如说你母亲被人打的非常厉害的时候,你能在旁边躲着吗?你能干得出来吗?她说:“那不能,我得站出去。”我接着说:“同样,我今天不管怎么样,就上天安门学法去,必须去。”
回当地后我们被关到前進分局。12月份我被关入了佳木斯看守所,开始了看守所的黑暗生活。那里就是鬼门关,一个大板铺,板下面是水泥和耗子,板铺上的洞必须用纸塞住,否则耗子就会出来溜达。地上只有半米宽的过道,门头(即去放风场的门)堆放着所有人的衣物、鞋。走廊这侧门的右面就是厕所了,厕所边有一个桶,桶内的水既是喝的又是刷碗的同时也是冲厕所的。厕所与板铺是同样高的,无论是洗脸洗碗还是冲厕的水都能溅到板铺上,这个铺位永远都是湿的。而这个位置就专门给它们认为“最不听话的人”来住。在室内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也就是说无论是洗澡上厕所外面都看得见。铁门的上面有一个小口能塞进窝头,下面有一小口可以打汤。一扇又高又小的窗,无论冬夏只要有上厕所的就得开着,否则室内的味道就别提了。
我来时里面已有五位功友被关押在这间牢房。其余的都是犯人。后来被抓的功友越来越多,这个只应容纳十五个人的监舍,在最多时竟装了三十多人。晚上没地方睡觉,就连过道的水泥地都住人。我们大法学员睡觉得轮换,几个人睡其余的人坐着,2个小时一倒班,睡下的必须头脚一颠一倒,不能蜷腿只能直溜的侧卧,板缝上都得住。不敢上厕所,一旦起来就再也没缝睡下了,因为睡前是挨个摆的。空气的好坏可想而知了,喘气都费力。
在看守所晚上我照常炼功。看守警察嚷,我不管,该怎么炼就怎么炼。大法学员就得学法炼功,大法学员就得证实法,不然的话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在被关押的一个月后,也就是春节过后同修们开始绝食。在几天后警察手拿大棒子排着队就来了,它们进来就抢大法书,我们说啥也不给,一个姓王的恶警抡起棒子狠狠的打在我的左臂上,当时就青了肿了起来。后来恶警把刘燕云、董连贵、石蕊(音)等同修拖出去,扔到走廊上强迫在水泥地面上躺着,东北的正月气温都在摄氏零下二十多度,同修们光着脚,有的只穿上一只袜子,来不及穿鞋,脑袋还必须贴地,若用胳膊支起头部,恶警就一脚踩下去。
我敲门让它们开门,同时质问:“她们没犯罪是好人,好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呢?”和我一起出去的还有五位同修,恶警们不由分说把我们打翻在地并喊道:“告诉你们,给你们一人打一针,把你们的功都废掉!”我们几个就都被打了针。然后把我们整过去罚站“倒开飞机”,头朝下控着,一动不准动,从上午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谁要是坚持不了,恶警过来就连踢带踹。其中有位老太太,警察对她说:“你现在就告诉我你不炼了,就在这不炼了,你回家炼我还不管你。”。这位老人家态度十分坚决说:“在这儿我也得炼!”就这样老人家同样被罚“倒开飞机”六小时。我们没有一个妥协的,也没有一人说话。下午三点钟后它们放了我们。
从那以后,我们公开在看守所学法炼功,没人管了。我们仍然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它们就开始灌食,先用一个大约1.5寸宽的竹片把牙硬硌起来,弄个胶皮管子从嘴里往下插,插完了再薅出来,再插再薅,反复插管,就是祸害人,灌的是苞米面和咸盐粒冲的面糊。灌到什么程度呢?得灌到它们实在倒不進去了,无法再灌進去为止。它们在给同修吴喜莲灌食时,用竹片子硬往嗓子里乱捅,导致吴喜莲嗓子肿得连水都咽不下去。我实在难以形容那种胶皮管子从嘴里插到胃里那个过程那种滋味,眼泪鼻涕鲜血混合在一起,那不是胆怯的泪,而是眼睛本能的反应,胃扎得火烧火燎的难受,然后它们再猛一拔管,那胃就向被拽出来了似的。
3月中旬我闯出了看守所。我从监狱出来后找单位领导谈心,在单位保卫科长去北京接我时就说:“在你走后营业部五位主任,每天晚上都去车站接你。接了一个星期,开始并不想上报,你回来后赶紧上班。但一个星期也没接回来,就不敢隐瞒了。”所以我对领导说:“我来的目地一是想听听你们对我的处理意见,二是来向你们道歉,因我走时没法跟您打招呼。”主任当时说:“给你写的上报材料被上级好一顿耻笑:这么好的人她怎么还能入京呢?还能走呢?”他们把大法弟子入京当成是坏事。其实在大陆当时很多大法弟子的单位领导是了解法轮功弟子的,也给了公正的评价。有的功友被抓后连看守所的警察都奇怪:你单位给你上报的材料都赶上评劳模了,你们怎么这么好呢?”
单位领导多数是被逼的做坏事。我的领导要求我写“保证”,我不写,就叫我回家等通知。几天后人事科长通知我去签字不炼功了,我不签。那么他们就让我签放弃工作,他们的本意也不是想直接就开除我。但是他们无论如何没想到,我拿过笔来就签了,令他们很意外。很久以后原单位的同事还在为我不平:“你为单位付出了那么多,可单位却如此对你。”其实我已做好了准备。我什么都能放得下,真的是那样。那时命都可以放下,何况工作呢?
就这样我放弃了优裕的生活和比较不错的职业。其实当时我想到的是:要走自己证实法的路,那工作就是个障碍。单位老要来管你呀!(注:郑重说明一下,这只是我当时的个人认识。)
2、第二次入京证实大法平安返回
2000年10月4日我又一次去北京证实大法。我和两位功友顺利到达北京。当时确实能有十万大法学员在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在走路途中,一眼看去就能认出我们的功友,彼此相视一笑,无言中已知是大法同修。这么多大法弟子都到京了,咱们咋不联系起来呢?联系起来好在天安门证实大法。当时我没见到北京功友。后来联系到北京房山地区的辅导站站长,我还直言问:“我看全国各地大法弟子都来了,新疆的大法弟子背着一包又一包的衣服来了,惟独不见北京的功友。”
后来看到北京大法弟子做出了很多大法资料,我看后觉得我们当地所做的力度不够,洪法力度不够。于是我们大家分别联系各自地区的功友,把北京的情形告诉同修。我当时的认识是:我现在到天安门证实大法,可能不到五分钟就被抓了,那我没法再去做大法资料的事。当时觉得自己家乡做的力度不够。于是我没去天安门,而是带着很多资料在北京的居民区挨家挨户的派发资料。在北京我呆了十天,做完后于14号回到家里。到家后接到友人的电话:“你躲几天吧,警察在到处抓你。”我也没在家呆几天,就开始从新做资料,做证实大法的工作。本市的政府各机关所有的信报箱群都送到了。功友们每次都一千一千份的拿资料。我和一位同修结伴去发,天天出去做。
3、第三次入京陷囹圄入劳教所
我看到明慧网的资料上说:有的功友到北京后就看着,望风似的。你转一圈走了,他转一圈走了,没有真正站出去证实大法。还看到明慧编辑部的一篇文章《严肃的教诲》中,师父讲了老弟子该怎么做。我想我应该起带头作用啊!于是我们一行六人于11月4日踏上了去北京的旅程。到达北京后,我们买布做好了条幅“法轮大法好”。当时是在北京功友家里,北京的功友也要跟我们一块去。我们一共十一人,每人拿一条幅,在天安门广场拉了起来,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警察疯了似的冲过来,把我的横幅抢下去后拧过我的胳膊,把我抓到警车里。这次被抓后我很快被接回当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22天后,于2000年12月31日被送入劳教所劳教两年。
刚到劳教所,女警慕振娟就说:“告诉你们,到这里来,没有一个不转化的。你们过头饭好吃,过头话可不好说。凡是到劳教所来的人必须得转化。”当时就在大厅里,我问它:“你说你采取什么办法能叫这些人转化的呢?”它没吱声,我又说:“我在外面就听说了,你们给人上刑,你们不让人睡觉……”它没否认也没承认。
原来它们更换了手段,这时期采取伪善的办法。你们说劳教所打人,你刚来我不打你,反说你们的人在造谣。利用犹大们没完没了的魔你,很多人都被它们骗了。第二天早晨,教导员祝铁宏领两个警察来了,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们,我对你们法轮功有整套的对付办法。不会象对待她们(指刑事犯)似的,‘啪’一个嘴巴子上去牙下来了。我不会这样,但是我有一整套办法。”说完就走了。
我和冯晶、王萍(佳木斯大学教师)分在一个房间里。它们叫那些已被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来围攻洗脑。先是来了三个人,这么说那么说轮班说,见转化不了,你没被骗,它们就去汇报“总结经验”,再换一拨人采取另外一套说法。一看还不行,就再派一伙人来……曾有一个同修就在“昔日功友”的反复攻击下,明知“悔过”是错的,但是长时间听它们的鬼话,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心,违心的做了大法弟子不能做的事。
王萍面对犹大们就是不说话。它们一见王萍不吭声,认为王萍有机可乘,就把我和冯晶调到别的屋。它们专门攻击王萍。可它们没想到王萍十分坚定,把转化她的犹大说得都出不去屋了。从此再也没有人去“转化”她了,最后王萍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劳教所。
有人说:那转化的人一说就能把你整转化了。我就不相信。我就明明白白的十分清醒:我不接受它的东西。来转化我的犹大恬不知耻地说:“你咋不问问我们呢?”我告诉它们:“我也无须问你们什么呀,我告诉你们,你们那点邪恶的东西对我不起作用。”我就不理它们。
然后它们把我弄到严管队单管。我一个人被关在二楼最边上的房间里,冬天墙上长着红的绿的毛,墙角上的冰有一寸厚。一到晚六七点钟就不供暖了,根本就呆不了人。我穿了两件棉袄还冻得不行。铺盖只能用它们卖的“被褥”,不准多铺多盖。而那被褥在阳光下一照,光线都能透过来,价值人民币150元,铺在木版上硌得慌,屋里放一个盆,大、小便都在屋里,那气味就可想而知了,而厕所就在一米远的对面。一晚,大法弟子武艳平就和恶警刘亚东理论起来。武艳平说:“要是白天你可能怕我上厕所和谁说话,可是晚上没人了,你为啥非得让我在屋里呢?我今天非得上厕所,就不在屋里便。”恶警刘亚东就不让去。武艳平也没上厕所,一夜未睡,要求见所长, 终于找到了所长,大便盆在屋里这才就此结束了。
据先来的功友讲:她们曾经历二十几人被关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没有窗户,天气炎热,不准开门通风,并且窗上钉着铁皮如闷罐一样。不悔过就出不去,吃住都在屋里,大便纸不许扔,和吃饭的勺子一起揣兜里。便盆不准自己倒,刑事犯和妥协的倒,但人家不愿倒,有时一放都一周多,还不给水。每天就一瓢水,包括洗脸、刷牙,洗手、上厕所。天越热越不给水。有一位老太太進来四个月都没转化,为了减少别人给倒便盆,她就少吃不便,后来大便硬的得用手抠。为了能自己上厕所被逼转化了。邪恶之徒就是这样灭绝人性的干着罪恶的勾当。
中国新年时,我们要求劳教所归还被它们抢走的《转法轮》,我们要学法:你们过年了吃呀喝呀,我们就要《转法轮》。它们不给呀,说啥也不给。我们就要求见所长。大约到下午2:30分左右吧,警察叫我们去南楼(注:这是旧楼,因为流氓集团镇压法轮功而拨款兴建了现在所住的北楼,警察转化大法学员还发奖金。没关押大法弟子前,管教都得干活,它们连工资都开不出来),说所长给解答问题。我们到那一看:满屋子的警察,全都站好了,所长、保卫科长、男女警察十多个人杀气腾腾的。保卫科长厉声说:“你们都站好,我现在宣布劳教所所规所纪:所有在劳教所关押人员一律不许学法,不许炼功,不许诵经。你们能不能做到?”当时所有被骗去的大法学员异口同声地说:“不能做到。”它们的脸都气白了。保卫科长自己重复两遍“不能做到,不能做到”,它又说:“不能做到的举手”,这些同修“刷”一下全都举手,它一看又说:“不能做到的都到这边站一排”,这些人又“刷”一下站了一排。它又说:“能做到的站一边”,这时有两个同修站到了另一边。我理解她们不是出于怕心,就是没认识到,可能认为应该“善”,它叫咋地就咋地,却没想到我们现在是在证实大法。所长一看,恼羞成怒地叫那些男警察:“把她们都扣上”,连打带扯的就把我们都拽过去扣床上了。原来它们这几天忙的就是这事,现买的床,现拉的床板,把我们骗去了就是要迫害我们。它们把我们两臂伸开绕床扣上,坐不了,躺不下,叫你动不了。我们就这样从除夕到初八,一共扣了九天。在这九天中,不能洗脸,不能上厕所,吃饭时打开一只手。一个屋一个碗,没有勺、没有筷子就叫用手抓着吃,还得一个一个轮流吃。一天夜里一个值班的女警察说:“哎呀,你说她们这些人有没有心?这样对待她们,她们还能睡得着觉?”(此人是机关里的戴着眼镜)我一听它这么说,就问:“你不觉得你们太邪恶了吗?你们这样对待这些人?”它听我一说话,转身就走了,就不跟我对话了。
在此之前,它们把它们认为能影响别人的几位同修张连英、刘桂华、杨玉波都整走了。后来才知道她们被五花大绑的押到男队迫害去了,后来她们闯出劳教所。我记得当时被扣的有:邓春霞、王俊华、马小华(现在再次被关在这个劳教所)、付美琳、武艳平、栾秀元、王玉梅、赵亚贤、刘让芳、刘秀芳、邱玉霞。
后来劳教所的警力不够,又从佳木斯监狱调来一批警察。一时一刻监视我们,警车一排排的停在院子里如临大敌一样。它们那时真怕我们这些人。大队长何强一个一个分别找我们谈话。它讲到:“现在劳教所的态度是:你们学法我们不管,你们咋学我不管,《转法轮》我是不能给你,你们自己咋学我不管,乐意咋学咋学。你们炼功呢,在我们警察来管你们的时候,你能放下来,哪怕我们前脚走了,你们后脚再炼呢?就是你得给我们这个面子。”当时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我看到何强当时鼻子、嘴都起泡了。过这个年,虽然我们被扣着,它们也那么长时间也回不了家。当时我就告诉何强:“这就是江泽民一手导演的罪恶丑剧。当然我们是在这儿受迫害,而你们被利用来迫害我们,可你们也没消停。”
当时我没有一步到位的直接说“不行”,应该坚持我们就是要炼功,我们也不能听你的,如果要是不炼的话也走不到你劳教所这里来呀!我们就是要坚持学法,就要坚持炼功的立场。但当时我看到它几乎就象在哀求我们一样,我希望它们能明白罪魁祸首是江泽民。我自己也感受到了修炼人到一定境界后看谁都苦,虽然这些邪恶之徒被利用来迫害我们,可我们看到它们一天天不能回家也苦,我就没吱声。所以直到今天我都觉得这是一个遗憾。因而在劳教所就没有象在看守所似的开创出公开学法炼功的环境,我知道我没有做好。
九天后我们被放回监舍,由原来的一人关在一间屋里改变成四个大法弟子一间屋,还可以互相切磋了。但是回来后没多久,一次邓春霞在学师父的一篇《评注》时被女警谢颖发现就抢走了,当时谢颖怀孕两个多月。我们向它要回经文,它就喊“来人”,何强借机带着两个男警察气汹汹的来了,不由分说就把邓春霞扣在床上了。我们当时就对何强说:“你别叫谢颖走,叫它当面说明白。”当时我拽着谢颖不让它走,谢颖就不吱声。这时一个男警捞着我的衣服把我甩起来摔出去,先撞到床上后摔在地上。当时我的头就晕了,身上也伤了。就从那日晚我们开始绝食抗议。
我就从那时起到最后离开劳教所(2001年7月28日)几乎没吃饭。在这期间被强行插管灌食四十多次。在劳教所灌食是从鼻子往下插管,插进去估计到胃里了先用注射器打气,要是听到声音就说明插到位了,要是听不到就继续插,有时插几次,插得脑神经都疼。插管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哗哗往下掉,像胶管子经过嗓子时那种恶心呕吐的刺激的感觉,那种痛苦我没有确切的语言可以描述。插的时间长了,我就在心里说:“我根本不在乎你,你爱咋整就咋整吧,你不就是个胶皮管子吗?我们大法弟子是用金刚铸成的,你对我就不起作用,我不管你怎么插。”那时我真的那样想。那时是佳木斯中心医院院长带队去的,有一个警察说:“一个人插管不能超过一周,再插胃就受不了了。”可是它们给我插了四十多次。每次插的时候,那眼泪就自己往下掉,确实很难受。
记得第一次灌食时,我想:决不能让它们灌進去。它们用几个人来摁着我,被灌下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它们用盆接着,把管拔出来再插入去,再拔出来再插……它们还说:“你再这样,就给你扎针,一定得让你吃下去。”那时心里就象被逼得无可奈何似的,于是我就自己喝了,可喝了之后,那后悔自责的痛苦比被它们折磨还难过。第一次插管的痛苦是相当难忍的,插管后吐痰、擤鼻涕全都带血。
一次它们给我扎静点,我挣扎着不配合它们,但是绝食几天了没有力气,被它们扎上后,我明显的感觉到,流到针头处就不往下流了。我真切的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整个绝食期间除了它们插管灌食以外,在实在不能插管时,它们就用犯人捏着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口喘气,趁着张口的时候,往我嘴里灌一口米粥之类的。象喂鸟似的,一张口喂里一口饭,一喘气就下去了,就这样灌食。插的次数多了时间长了,犯人都不敢看了。有一个犯人牙都肿了,她跟我说:“一看你这样,把我吓死了,我看不了了。”因为每一次灌食,胶管都插入一尺多长,插得食道和胃火烧火燎的,碰到任何一个部位都痛。
还有一次险些被害死,在绝食的第六天,严管队中队长宫春波(现已退休)它一定要给我灌食。我说啥也不吃,它就一定要灌下去。我当时坐在床上,它一把把我抓过去摁倒在床上,把我的双臂交叉压在胸前同时把它200多斤的肥胖身躯全压在我胸上。它的胳膊肘就顶在我的胸口上,当时我就上不来气了,心跳停止了。它一见我的脸色都变青了才松开手,那时管子已插到嗓子眼了,幸而那个大夫一把就薅了出来,我才上来那口气,那次算没死了。还有一次是在夏天,劳教所医务室一个女狱医叫杨芙蓉,它心狠手辣,在给我和刘桂华的灌食液里加了两支药,听它们说是“碘”(音)。灌下去之后我马上就不行了,烧得胃里无法形容的难受,象是着了火似的。我想起师父讲过修炼人不能喝酒,那“碘”也不行,我就往肚子里猛灌凉水,想涮一下胃。这以后就大、小便失禁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床上、被褥上、衣服上全都是屎尿水。当时值班的警察也害怕了,每隔一会就来看看。
有些细节都记不清了,刚到劳教所体检时我是60公斤,后来就皮包骨了只有40公斤吧,看上去就是个老太太,眼窝深深的塌陷着老态龙钟,就象一个骷髅一般。它们在给我姐姐打电话时称“你家老太太如何如何了”,把我姐都说愣住了。
我们经历着非人的折磨。尽管迫害如此,它们还每时每刻用犯人看着我们。在几年的迫害中,劳教所的犯人(偷盗、吸毒、卖淫、诈骗等)所用来向“政府”表示“改造好”的行为就是跟着警察疯狂迫害大法弟子。谁对大法弟子恶毒谁可获得减期,迫使这样的人罪上加罪,这就是中共的迫使人弃善从恶思想的具体实施。相反那些人性尚存的犯人一旦被发现帮助大法弟子,就会被加期或被打骂、电击,把她们弄到背地里施刑。此时我被和常人关在一起。虽然我已被迫害的形如枯槁,室内卫生还得由我来清扫,不给笤帚,得用抹布一点一点的擦到门口,一旦碰到牢头刘宝翠(此人极恶)遛廊(即小哨),它还一笤帚给你扬回来,大叫大嚷道:“谁叫你整外面了?”(此恶徒因为迫害大法弟子积极,被提前释放了。)那时我下地站着头晕,头部肿胀得很痛,蹲着时眼前一阵阵发黑,感觉恶心又吐不出来,胃里也没什么可吐的了,就觉得天旋地转的。但是就是这样,它们不打扫卫生,都是我们大法弟子干。我最后绝食到吐血,后被遛廊的犯人马洪秀看到报告了警察,劳教所怕我死在里面,在逼迫我写“三书”的希望落空后,不得已叫家人把我接了出来,那天是2001年7月28日。
在被迫害中就连迫害我的警察都说:“谁也受不了,就这样成天插管,任何人都受不了。”它们自己都承认受不了,可它们还是这样对待大法弟子。而大法弟子也真是放下生死了。当时那警察说:“老X,你就回家了吧?”“你们让我走吗?”我问。“那你写个保证不就回去了吗?”“我可以死在这,让我写保证办不到!”它们还不死心,有一天把我又找到办公室,说:“你就写一个吧,就写:我回家后啥也不干了,不提法轮功。”“那我也不会写,我不会给你们写任何东西的。我要同意写了,就是妥协。”大队长刘春兰(现已退)气急败坏的说:“明天把她姐找来,叫她姐给她写,然后叫她摁手印。”它们还在呛呛怎么办,最后还是说:“不行,就得叫她写。”我听了说:“今天你就是把我拉到刑场上枪毙,我也不会给你写。”它们一听,就把我放回号里去了。
接下来,劳教所把我和刘桂华起诉到检察院,检察院又提审了两次。我们堂堂正正证实大法,说我们大法弟子没有病。其实它们就想说我们有病。我说我没病,我说我正常,真的很神奇,在我自己一动就晕的情况下,它们量血压却正常。它们就是想叫看看:这人不行了,怕承担责任想放出去,叫法医给鉴定。当时检察院的人说:“你说我啊,跟你们无亲无故的,我要把你们放回去,你们回去再炼呢?我们也受牵连。要不放你们呢,你看你们到这种程度了,你说让我们怎么整?”
其实我一点走的想法也没有。我曾梦见自己走出来了,一想回家它们还得抓我,上我姐家去吧。突然又想到:我不能走,我这一走,那同修们不就少了一份力量了吗?不行,我得回去。“刷”一醒,就又回来了。当时在绝食绝水中感觉绝水比绝食更痛苦,渴的都不行了。梦中我见到三口缸,打开一个一看水很浑浊,根本不能喝。打开另外两个缸也都是浑浊的水。发现还有井,我就去压水,心想这压出来的水该是清的吧,结果我压出来一看都是大便。醒后我认为是师父点化我继续绝食。那时候,一睡觉上、下嘴唇就粘到一起了,一下子就憋醒了。醒后想用舌头舔开嘴唇,舌头都是干的,一喘气嗓子都是干的,都后悔喘这口气干啥。嗓子都干了,真的难以形容的难忍哪。绝水六、七天后,那食道和胃里烧灼般的难受。冬天里用塑料瓶装上水放窗户外冻成冰,再用它紧贴皮肤才能好些。我抱两个瓶子,刘让芳抱三个,否则就烧膛似的受不了。那个难受的程度使我们趁上厕所的工夫,洗手时把水龙头打开冲脑袋。那是冬天的地下水抽上来的,非常凉的。绝食后,口腔的异味很重,屋子里都呆不住人,常人还辱骂我们怨我们。那警察又逼着吃饭,当时警察谢颖正怀孕,她拿着饭说:“来,我喂你吧。”我为了让她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就向她洪法。这样她拿的饭我就吃了,吃完之后那个后悔呀,内心的痛苦比绝食身体承受的苦还苦。真是不堪回首啊!
经历半年多的绝食,我终于冲出了劳教所。我被非法劳教两年,经八个月后我闯了出来,走出了一条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的路。我们必须走正这条路,因为我们是修炼的人,而且总有一条能冲出劳教所的路。”
4、佛法超常,骨折脱身后奇迹痊愈
我不但在绝食的180多天后离开劳教所,而且和同修一道参与证实法的事。那时我的脚鼓起一个大包,旁边有一个洞眼流脓流血,脚往下一踩就钻心的痛。在这样情况下我也没在家呆一天,脚肿的穿不上鞋,我特意买了一双大号鞋穿运送资料。当你真正做到的时候,师父确实就在管你,没几天我的脚就好了,真的体现出了大法的神奇。
2001年12月末,一次我路过公安分局,看到门前停放着车辆。一到八点多钟警察就忙起来了,一看到这些迫害法轮功的警察,我想我得让它邪恶全灭。就拿一张不干胶“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贴到“110”警车上了。贴完后自己还挺高兴,骑上车就走了。由于我的心态不正被邪恶钻了空子。我被一个叫贺爽的警察发现,它打车追上我,把我抓到公安分局。当时我刚从劳教所出来近五个月,我不配合它,不告诉它姓名。它们把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陈万友找来了,诱骗我说出姓名。它说:“你咋这么面熟呢,我应该认识你呀?”它们见我还是不说,警察李万义叫来一个又高又胖的警察,对它说:“你叫它说话。”那意思就是叫它打我。我就发正念,邪恶之徒也恶不起来,结果那个胖警察说:“她不说话,我咋叫她说话呀?”它们商量的结果是把我送看守所。在送之前要检查身体,就带我去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有个警察说:“我们呢,也不容易,你就配合配合我们吧!”我心想:“让我配合它们?我怎么能配合它们呢?”到医院时我就在想如何脱身,三个警察在门口看着,门这儿是出不去的。我一看窗户是打开的。警察对医生说:“给这个人检查检查。”医生护士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就对医生说:“我不是坏人,我是炼法轮功的。”医生一听:“啊”温和的对我说:“那你到屋里等一会儿。”刚好来一位孕妇,我就借这机会对医生说:“我不着急,你先给她看吧!”医生就忙着处理那位孕妇。趁着这机会,我就从窗户跳了下去,在三楼曾站到电线上,我一愣神的工夫就掉下去摔在水泥地上,我一下就站了起来。过来一个骑神牛牌三轮车的,我一咬牙就上了车,叫他送我走。可是我跳下来的过程他全看到了,他说啥也不走。我就下车来,不想一脚踩空折了下来。这时我感到动不了了。况且已有一段时间了,警察医生也赶到了。它们象疯了似的冲了出来,迅速把我抬到担架上,抬到急救室拍片子。我的头部摔伤,血把棉帽子都浸透了;骨盆摔裂了。医生要求警察:“今天你们必须得给治。”警察说:“你们没给我们看好。”医生反驳:“我们医院负责治病救人,也不负责看人哪!”“你不负责看人,为什么不让我们進?”“妇科检查你们男的能進来吗?你们为什么不带女警察?”一番唇枪舌战后,警察挂电话给市公安局,“610”陈万友它们在几分钟内就赶到了。就听到陈万友在喊:“送她回家,送她回家。”当时它们真要把我送回家。我体会到:你真要是放下生死了,那邪恶就什么也不是了。大法弟子没有病啊,它必然得送你回家。
陈万友它们就一再问:“你到底住哪呀?我们往哪送你呀?给你送哪去呀?”我就告诉它们我姐姐的单位,我不想让它们知道我家,否则它们总得去骚扰。(从这以后,它们三天两头到我家去骚扰,使我的家人不得安宁)它们开车把我姐找来后,对我姐说:“你看她跳楼啦,她自己跳的,可不是我们让跳的。你就给我们签个字治疗期间不出问题。”也不具体说出啥问题。我姐也知道我不能去“治病”,就领回家得了。我姐就签了字。陪姐一起来的同事说:“签啥字呀?你知道后果吗?我弟弟从楼上摔下来,坐骨神经摔坏了,坐都坐不了,至今就残废了。”
公安局的和医院的人同我姐姐一起送我回到家,当时我就想:咱是大法弟子,不是常人,肯定能行。但当时所有的人都不让我起来。我姐不让,可能是担心我要起来了会被它们再抓去。医生就更不让动“你现在是骨头裂了,不是筋坏了,越动不是裂得更大吗?今天你还挺得住,从明天开始你会更疼。”此后虽然没有医生所形容的疼痛程度,可是也痛。不能翻身,一点都不能动。还在继续出血,枕头上全是血。常人要是像我这样,得打石膏固定住。咱也不吃药,也不用打什么固定。我那时心里也很不好受,因为我在想:“做为大法弟子,我咋不证实法呢?在医院我就应该站起来,我就应该堂堂正正走出医院。”我是想证实大法的超常。后来想起来时就起不来了,但是当坐骨疼的受不了时会突然间出现短暂不疼的现象。
摔伤10多天后,在梦中似乎自家的狗把我的手咬住了,咬住就不撒开,另外一个人把狗嘴扒开。我就想这啥意思呢?我妈说:“你在家躺着还能有啥事呢?”次日下午一位功友来看我时说:“另外两个功友出事了,资料点被破坏。”我就不安了,请她帮我找房子,我立刻得走。我回想起被抓的前夜曾梦见两条黑狗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它们没咬我我也没当回事,结果我被抓了。所以这次我决定离开家,尽管当时还不能动。离开家的那天正是摔伤后的15天。我咬着牙坐了起来不到两分钟就虚脱了,姐姐说:“那也得让她走,到那去缓吧!”我姐背着我把我拖下了楼。司机见了说:“这人这样式的,你们咋能打我的车呢?你们应该租120,应该抬呀。”我们边说着话边上了车,我还一个劲儿地跟司机道歉,耽误人家的时间了。司机客气的说:“没事儿。”到了地方,我自己把腿挪下车,一看还得上五楼,心里也没谱。一位功友干脆的说:“行,你能上去!你是人吗?”“对,我能上去,搀着我吧!”我就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挪上了五楼。到了室内,我问自己能走吗?我就扶着凳子抬腿走一步,另一条腿脱节似的不会动,我就用手扶着腿把它拽过来。这样我每天练习走路。有一天一位做资料的功友来看我,谈话中,她谈到和机器如何交流的那些神迹。当时我就想:“机器都那样神奇,我是大法弟子,本身就是神,我怎么就不能走?我不用凳子了。”我就开始扶着墙走,一天照顾我的同修要买洗衣板回来洗衣服。她出去后我就下地了,腰弯不下腿直哆嗦,我一点点的把衣服洗完了晾上了。等同修回来时非常吃惊:你骨盆骨折还不到一个月呢!又过一周后我就不用她帮忙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了。在那住了两周后我就能在同修的陪伴下自己去洗澡了,这时是摔伤后的一个月。
我在骨折一个月后走回家了,回家前先到一位功友家,当她看到我独自走上七楼时非常惊讶,并对家人说:“你看她自己上来的,你说神奇不神奇?”我走回家时母亲打开门见到我时惊奇的问:“你好啦?”我在骨折后一个月就能自己上下楼这个事实,再一次证实了大法的超常。我家邻居一位妇女,冬天走道时脚一滑摔裂了骨盆,在医院里石膏固定着住了一个多月还不能动呢。在我满院子走时,她还翻不了身呢!邻居说:“你看修炼人和常人能一样么?人家都满院子走了,她还翻不了身呢!”我告诉她们:“我也是骨盆摔裂了,可我修炼一粒药都不吃,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就这样。”邻居对旁人说:‘你不信也不行,你看她哪都能走了,那位还不能动呢!”
在我回家十天后,我接到一个电话:“你家姓啥?”我问道:“你找谁?”“啊,你不是说你家电话有毛病吗?这不挺畅通的,没啥毛病,哈!”我一听就是陈万友的声音。根本就不存在电话故障的事,这都是它自己编出来的。我明白了,它在探听我家在哪儿,我在不在家。撂下电话后,我把家里收拾一下,把师父的法像请下来放好就离开了家。在我走后不到两个小时,我家就被警察包围了,我家被它们翻了个底朝天。打这以后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不管白天黑夜。一天半夜了,我儿子陪着80多岁的姥姥被砸门声惊醒,也不敢开门,它们喊:“我们是警察。”我儿子说:“你说你是警察,我不知是真是假,如果你们是警察的话,就找来居民委主任,只要他来我就开门,他不来我就不开门。”警察才离开了。它们每次到我家都前后围住准备抓我。从此我不得不离开母亲、儿子,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