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那年正高高兴兴上小学一年级了,老师家长都说我有礼貌,学习好。我最喜欢我的好爸爸,他每天除了出外行医还要送我上学。爸爸第一天就告诉我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和同学要和睦相处,不计小节。
我才上了三个月小学,当年的五月份祸从天降,共产邪党不让我上学。莫名其妙把我善良的好爸爸抓走枪毙了。从此把家抄了,门也封了,突然我和可怜的妈妈无家可归了。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唯一的亲人妈妈说:“我走了,你听侄子的话。”我梦醒来叫妈妈、妈妈,可是妈妈真的走了,我一摸妈妈早已冰冷死了,侄子也死了。
从此以后我就象天上掉到地上来一样,哪里是哪里呢?我就成了孤儿,整整饿了三天。共产邪党把我们家打成恶霸地主,谁也不敢接近我。我父亲出外行医时做了件好事儿,在马路上拾到一小女孩把她养大成人,让她读书给她成家。是她丈夫没有等到天亮就偷偷把我接到她们家去了。从此以后我跟姐姐、姐夫和她们家三个小孩一起,生活十分艰苦。全靠我姐夫一人工作要养活全家六口人。到后来实在是维持不下去。突然来一家人说:“你们家孩子多不容易,我家孩子少不如我把这小姑娘带回去,她很聪明。我让她去我们家读书好吧。”我姐姐、姐夫一听有书读,那多好,我们家读不起书。于是我只好跟别人走了。
可是到她们家一天书都没有读。去的当天晚上让我睡到外屋,我又怕又想家,含着泪水听她们在里屋说,这女孩太聪明了不能让她读书,读了书就不是我们家的人啦,明天开始叫她天亮之前就把一家人的饭做好。吃过饭让她上山打柴去,回来后叫她担水,让她供全家人烧的柴,供全家吃的水。有一次我实在累得受不了,我就准备跳到井里,一了百了。可是我想不行,我这么好的爸妈不在世了,我再不争口气那这个家不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能死。我还小总会有天亮的时候的。到我15岁那年,我找到妇联,一个好心阿姨给我说了公道话,让我勉强地离开了那家。原来也是共产邪党的家。
可是我又无家可归呀,我只好回到姐姐家去。这时又来了一个人说,介绍我和姐姐到一所小学去工作,还可以让我读书当旁听生。第二天和姐姐去了,姐姐做饭我担水给学校打扫卫生,打上课铃之后我接着当旁听生了,总算读书了。
两年后我17岁了,我好心的姐姐、姐夫又让我参加工作了。说是参加工作了,解决家庭困难和个人的出路,可是被共产党给戴的出身不好的这顶政治帽子,总是压得我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几十年如一日,只有干活的权利没有说话的权利,所以共产邪党的什么组织都不让我参加。我是属于“黑”五类的子女,又把我下放到农场去劳动改造。两年家里直接受到影响,出身不好影响丈夫的進步了,离婚了。三个小孩都不愿意离开我,个个大哭,伤心的泪水使我心酸了。我只好咬紧牙关下定决心,用当时的28元钱,维持我们娘四口。每个月吃六两油,肉就更买不起,只吃饭菜。就象一只瞎眼的小鸡一样,真是天老爷照顾。一关一关地坎坷地度过来。
三个小孩配合我在艰苦的岁月里好好学习。都分别考上中国地质大学、华南师范大学、最小的小孩医学研究生毕业了。接上我父亲医学的班。本人被共产邪党夺走读书的权利,可是我自学成功的取得了国家承认的幼儿园教师合格证书。
半个世纪多了在共产党种种压力中,层层迫害下,虽然冲破了难关取得了一些应该取得的成绩,可是自己却累出一身的病来。在非常危险的紧急关头,我有幸地得了法轮大法。我千言万语也说不完道不尽感谢伟大的、慈悲的师尊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把我和全家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我儿子说:“真善忍威力大,病魔邪鬼全怕他。”把我的脑血栓、血压病、肝内胆管结石、子宫肌瘤、骨质增生、神经衰弱、慢性胃炎、腰腿病、头疼病等全治好了。前些年整天被这些病磨得死去活来的。我吃药不好、打针不行、住院无效,治好这个那个又发了,治好那个这个又发了。每年要花上万元医药费,就这样的身体可不可怕。全家人为我担心,寻医找药,几个苦大的小孩千方百计帮助我如何解除痛苦。
可是这么一身病,谁能解决得了?就在我得法的第20天,这一身可怕的将夺人生命的病魔,由于修炼大法不治而愈。我听师尊的话,按照修炼的标准要求去认真学法、修心性,病全好了,一身轻松,红光满面。谁见我都说,你怎么不老的?你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比十年前更精神了,其实都是大法的威力在炼功人身上的反映。
所以说有比较才有鉴别,邪恶共产党迫害我全家,大法救我全家。